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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母妃。”
褚钰难得听话的应了句，伸出左手放在桌面上等着鱼双九过来诊脉。鱼双九倒也没停顿，径直来到他身边，放下药箱后便着手给他检查。
只是她才将手搭在他脉搏处，褚钰便眸光怪异的看了她一眼，问道：“这样就可以了？”
鱼双九被他猝不及防的一问，神情怔了怔，思绪一闪时想起她原先提出让他脱衣服的事情，约莫以为他一会儿还是要脱给她看。
“不用……”即便是真要检查，也不可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吧？？
她咽咽口水，小声的应了句，随着指下感应到的脉象，脸色愈加沉重起来。
九王妃和褚闻馨在一边看鱼双九皱起眉头，心中顿生一种不详之感，便连主座上的九王爷都沉不住气起身过来了。
这褚王府可就这一个独苗，于褚国来说，他褚钰将来定是要继承皇位的人，若是在身体上出了这个差错，那可如何是好？？他那皇帝哥哥不得抱怨死他？
“大夫，钰儿究竟怎么了？看大夫面色凝重，是不是……”
九王妃一脸担心的走到褚钰身后，两手搭在褚钰的肩头，眉目间遮不住的忧色，一双眸子充满希冀的看向鱼双九。
鱼双九闻言抬首笑了笑，收回了诊脉的手，轻笑道：“王爷王妃不必担心，九世子身子并无多大问题。”
语毕，她转过头，将褚钰再细细看了一遍，开口问道：“世子爷以前，或者近期可曾受过伤，会时常自觉身体乏力，气虚出汗吗？”
“并没有。”褚钰摸摸鼻尖，倒真是在脑海中认真思考一番才道：“本世子身子一向硬朗的很。”
“那九世子……嗯……怎么说呢……”鱼双九抬手摸了摸唇瓣，抬眸扫了眼周围充满希冀的眼神看着她的众人，眼角微挑道：“世子爷不能人事约莫多久了呢？”
“这……”褚钰闻言一愣，倒没有鱼双九想象中的恼羞成怒或是扭捏，只是拿起折扇敲了敲桌面，很是配合道：“弱冠之后。”
“那么弱冠前都是正常的么？”
“你指的正常，是什么？”褚钰先是一顿，而后眯着桃花眼扫了眼她泛黄的脸蛋。
“没什么……”他这个样子，看来之前都是正常的了。
“九世子自己明白便好。”她轻笑着应了一句，一边打开药箱，一边佯作无意的随口问道：“九王妃，民女自进王府来见了不少奇香的花草，听管家言王妃偏爱草木，王府里的花草都是王妃栽培的？”
“是啊，平日里在王府里无聊，本妃便会打理打理。”
九王妃对鱼双九突然这么问有些不解，却还是答道：“不过这王府里的每一草一木并不都经由本妃之手。”
鱼双九眯眼笑笑，又问了句：“民女还想知道，静客居前的那琼花树，约莫多少年了，三年前王府可有何不寻常之事发生？”
“这……”九王妃和九王爷默契的对视一眼，表情有些琢磨不透道：“琼花树二十多年了，至于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