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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少林神技制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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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在斋堂吃饭,鄱阳水帮那几人,对桌上饭菜极是厌恶,那帮主凌十一尚吃了几口,而副帮主吴十三一条腿踩在坐凳之上,夹了一筷子萝卜放在嘴里,又咬了一口馒头,咀嚼了几下,自觉实在没有什么好的味道,不禁心中有气,张嘴把口中的食物全都吐了出来,接着甩手把馒头扔到地上,怒道:“呸,什么破东西,整天只是吃这个,嘴里都淡出鸟来了,这些是人吃的吗?”
  这个粗人毫无顾忌的乱说,可惹怒了房中各派英雄,但都碍于身份体面,不愿和这般粗人理论,一时谁也没有说话,而朱寿却看不下去了,坐在那里向吴十三道:“阁下是何人?怎能如此不知节俭,把好好的饭菜扔在地上,你就不怕惹怒神灵吗?”
  吴十三听朱寿教训自己,更是生气,扭头向朱寿喝道:“哪里来的混账小子,活得不耐烦了吗?”朱寿自是不甘示弱,道:“你这浑人,你要吃便吃,不吃便走,不要在此撒野。”吴十三怒不可遏,向朱寿走过去,口中叫道:“你找死。”
  刚走到这边桌旁,就有一个大汉站起来伸手挡住了他,沉声喝道:“退后。”此人左边面颊带有伤疤,正是江彬,吴十三见江彬魁梧健壮,面似凶神,不敢小觑,但要退后,又没面子,仗着自己这方人多,向江彬叱道:“不退怎样,你也找打吗?”
  正当吴十三和江彬两人怒目相向,互不相让之时,洛城东站了起来,说道:“大家莫要动怒,君子动口小人动手,不要伤了和气。”又走到两人身旁,向江彬道:“江大哥稍候,小弟和他理论理论。”江彬把挡着吴十三的手放下,吴十三看到出来一个少年书生,也不害怕,还要和自己理论,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呆在当地不做声。
  只听洛城东继续向吴十三说道:“这位兄台,这事确实是你不对,我朱大哥说得有理,兄台不该如此浪费,不愿吃也就罢了,怎可把粮食扔掉,子曰:一餐一饭,当思来之不易,这些食物都是农人不避寒暑、辛劳耕作得来,食者,圣人之所宝也,阁下怎能暴殄天物。先贤文中有云:昔正考父饘粥以糊口,孟僖子知其后必有达人。故此,俭朴可修明其身,奢靡则毁弃其家。有德者皆由俭来也。夫俭则寡欲,君子寡欲,则不役於物,可以正道而行;小人寡欲,则能谨身节用,远罪丰家。故曰:俭,德之共也。阁下不知节俭,则多求妄用,必会招致祸患,败家丧身也不远矣。”
  只见他一个少年,在各桌之间走来走去,套书用词,长篇大论,像是一位教书先生在给学生上课一般,还把吴十三这个粗鲁之人教训了一番,在座人等都觉好笑。
  只是那吴十三没读过书,对他说的基本听不明白,只知道是在数落自己的不是,早已听的不耐烦,怒喝一声:“你放的什么屁。”忽然跃出,一把抓住了洛城东的衣领,洛城东正背手踱步,说得起兴,还待再说,只觉领子一紧,顿知不妙,但他不会武功,无力反抗,只能等着吴十三对他下手。
  可是正当吴十三抓住了洛城东的衣领,待要把他摔倒在地之时,只听“嗖”的一声,劲风破空,一物疾速飞来,正打在吴十三膀间肩髃穴上,吴十三抓住洛城东的那条手臂顿感酸麻无力,软垂下去,再也抬不起来。
  洛城东正等着挨打,又觉的领子被松开,却不知何故,也不想太多,马上回到座位上坐下,朱寿笑道:“贤弟说的好,说的痛快!贤弟放心,有我在,谁也不敢欺负你。”
  众人看那打在吴十三穴位上的东西,原来是一根竹筷,现已掉在地上,都知能将筷子掷出如此力道,又能打穴如此之准,此人的武学修为一定很高,吴十三手臂不能活动,也知道打自己穴道的人是个高手,却不知是谁打的,左手托着不能动的右手,四外张望,叫道:“什么人暗算我?”此时,鄱阳水帮的李彪、秦豹也站立起来,口中叫道:“什么人?”就要上去替吴十三撑腰,坐在桌旁的帮主凌十一却还冷静,知道房中此时都是各派中有名的高手,如果自家这些兄弟胡来犯了众怒,绝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所以当李、秦两人站起之时,他沉声喝道:“坐下,勿动。”又向吴十三道:“兄弟,不要再闹了,快回来坐下。”
  可是吴十三右手臂尚不能动,左手仍托着右手,向凌十一抬了一下,道:“大哥,可是我这手臂……”凌十一也看向房内众人,欲要寻那打穴者。
  只听坐在中间一桌上的少林寺正解大师说道:“阿弥陀佛,施主请随喜,莫要再喧哗。”他说的义正词严,声如洪钟,铿锵有力,加之少林派威名远播,在座各人无不敬服。吴十三更是不敢再闹,欲要回归本桌,那正解大师右手微动,手中又一支竹筷急射而出,正打在吴十三右手臂弯处的曲尺穴上,顿时解了他的穴道,手臂又可活动,吴十三灰溜溜地走回自己桌旁。
  鄱阳水帮副帮主吴十三逞凶不成,被正解大师教训,吴十三悻悻地回到坐位,拿起一个馒头狠狠地咬了一口,端起瓷碗咕嘟咕嘟喝了几口粥,然后把碗和筷子一放,说道:“我吃饱了,走了。”然后起身离去。
  此时陈博楚这桌上,张浩鹏正在对陈博楚讲述他们在复真观中的一段经历:“师傅,刚才在紫霄宫外见面,师傅曾问过我们为什么到的这么晚,当时没有时间对师傅说,其实在复真观中我们又遇到了一些事情,故此耽搁了。”陈博楚问道:“你们又遇到了什么事情?”张浩鹏道:“那时师傅先行离开,我们三人在复真观吃了午饭,然后就要赶路,但当我们走到院中之时,那个人从对面走来。”说着用手指向鄱阳水帮在座的其中一人,陈博楚顺他手指看去,见是一个身穿酡红色衣衫,面色稍黑,满脸邪气的人,在紫霄宫前广场登录处曾听那李彪报过此人姓名,陈博楚记得好象叫雷世杰,是巨鲨堂的堂主,问道:“他怎么样?”张浩鹏道:“此人与我们相向而行,他佯装脚下打滑,向师妹撞过去,想要趁机找师妹的麻烦。”
  陈博楚自然明白,张浩鹏说的找师妹麻烦,其实意思是要调戏陈瑶,不禁怒火中烧,问道:“后来怎样?”张浩鹏道:“师妹闪身避开,他却伸手要抓,口中还胡说八道,我和明轩挡在前面,呵斥与他,他不肯罢休,就和我们交起手来。他一身的外家硬功,倒有些力气,但并非我俩对手,他们一伙之人看他不行,便上来三个人帮他,师妹和我们一起与他们对敌,他们看胜不了我们,就又上来两个帮手。此时,薛超、薛飞二位贤弟拔剑加入战团,帮助我们抵挡那些恶贼,灵玑师兄和几位师兄弟赶到,才制止了这场纷争。因为此事,所以我们到此稍晚了一些,却有幸与两位薛贤弟相识,到此后才知道师傅与他们父母有旧,这真是有缘呢!”
  薛超道:“这帮恶贼实在可恶,平日欺压良善,今日在这武当山上竟然还敢作恶,真是贼性不改。我兄弟遇见,又岂能不管!”
  陈博楚看这薛氏兄弟,年少英俊,正义凛然,赞道:“两位贤侄少年英雄,果有乃父之风啊!”薛超道:“陈伯父过奖了。”陈博楚又望向雷世杰等鄱阳水帮一干人,怒道:“待到他日,若遇他们为非作歹之时,我定要铲除这帮祸害。”
  吃过饭后,人们都到宫中大殿前散步,殿前院中已点起许多灯笼,照如白昼,新朋老友,谈话叙旧。
  陈博楚看到正道、正解两人正在紫霄大殿的崇台之上,便登台阶来到两位大师面前,说道:“两位大师是初次来此吗?”正道单掌打问讯道:“以前也曾来过,这还是当年的一段难忘经历,那时是在我们师傅的带领下来到这里的,要联合各大门派对付一个魔头。”陈博楚问道:“多年以前我玄静师傅也曾对我说过此事,说我武当前任掌门玄明师伯就曾参与此战,当时在下尚幼,并未了解详细情况,还望大师赐教。”
  正道道:“那魔头修习一种魔功,据说叫做万劫神功,甚是厉害,他练到了第八重境界,便迫不及待地出来,要与武林各门派高手比试,争夺天下第一的名号。他出手狠毒,内力惊人,曾伤多人性命,就连剑术通神的华山派前任掌门无形剑燕松龄也殒在他的掌下,一时间人心惶惶,武林动荡。老衲的师傅少林上辈主持行宽大师为平息事端,便向各大门派发出信函,要和各位掌门及各派耆宿铲除魔患。正当此时,那魔头要来武当挑战贵门派,我师傅便约请当年的青城、崆峒、峨眉、昆仑、衡山各位掌门一起火速赶到武当山,老衲也曾随师傅前来。我们赶到时,那魔头也已到来,玄明掌门为了不让他伤及武当弟子,便把他引到了山下。玄明掌门并未对你玄静师傅说,你师傅当时守在宫中待敌,却不知玄明掌门已与他相遇,在玉虚宫前搏斗。玄明掌门险些遭遇毒手,各派掌门正好赶到,合力会斗与他,当年那场战斗真可谓是惊心动魄。那魔头身法诡异,武功登峰造极,最后在各门派高手的奋力搏杀之下,终于将他击成重伤。但我们各位掌门也都受伤,筋疲力尽,还是让他带伤跑掉了,不过他已伤及脏腑,恐怕将不久于人世了,果然自此以后,那魔头便没有再出现过。当时老衲观看了这场搏斗,那魔头一掌便能把一块巨石击的粉碎,至今想来,仍是心有余悸。他那魔功还只是练到第八重境界,如若让他练到第十重,那可真是武林浩劫呀!”
  正解道:“是啊,幸亏众掌门合力将他赶走,武林才有安宁之日。这三十年来,江湖中一直没有再出现大的风波,各派繁衍生息,才有今日这繁荣景象。”两位大师看向院中人们,合掌念佛。
  陈博楚听正道大师详述当年往事,也听的心潮澎湃,忽然转念间想起了近日在武当山出没的那个黑衣人,此人武功之高真是从所未遇,不知此人与当年那个魔头是否有关。此时看到两位高僧的慈颜,虽心有不忍,但还是说道:“两位大师,有一事,虽然说出来不免让两位大师担心,但晚辈却不能不说。”
  正道、正解两人听他如此说,知道有事,均是一惊,正解问道:“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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