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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花剑裳刀有殇 / 云月看几时

云月看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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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继续聊着些无关紧要的话,大约一个时辰,秦无敌站起身来道:“喝的差不多了,我们回吧!”
  下楼结账时掌柜执意不肯收钱,但秦无敌把钱放在柜前转身就走。有道黄亮从门外进来找在钱上闪闪发光。两人结完账回到分部。梁一夕告别秦无敌就回到静庭小院,秦无敌却赤红着脸一身酒气向会事堂走去。
  歇息一刻,梁一夕就在院中练起功来。他还未学新的招式,暂时还使的清风掌。运劲至掌心汇聚他先是使出“风花齐动”随即拨转身形脚下飞影连连,又是双手大开大合一招“风过飘摇。”
  昏黄残阳下,那身影飘忽不定,不断打出劲道掌力。
  黄光照的周围都是亮,但这亮又夹杂着昏暗。屋屋下是黑的,偏偏屋中有三处倒是照的睁不开眼,于是那身影更亮起来。直舞的不停。
  就在白黑即将交替时,静庭小院的门动了,一个头从刚被推开的门缝中钻出。暗淡中,他的面目看不太清。见院中有人,他便无声息走了进来嘴边还说着:“梁一夕,有封花寒宫的信。”此时的梁一夕却是暗的,也看不大清楚。
  听到这人的话,梁一夕停下来看向那人。只是他无论怎样都看不清这人的脸。那人从布袋里拿出信封交到梁一夕手中,就转身离开。梁一夕看了一眼信封再看那人背影说了声“多谢。”
  那人离开时依旧是同进来一般无二的模样,先是偷着朝外看着,又悄无声息的钻了出去。“奇怪”梁一夕嘀咕一句。
  的确奇怪,梁一夕看的清他的动作,看得清他腰间的碎花布袋,却窥不见他真面目一分。
  捏信在手中,梁一夕匆忙推开房门,点上灯烛。“哗”顿时光亮照满屋子。火苗跳动,随即平稳下来。
  他撕开手中信封,慢慢展开信,足足有六页。上面的一张字体秀丽工整,下面有张字错落不齐,还写的斗大。一眼就看出来是不同人写的。
  他拿着信在屋中晃悠起来。
  “一夕,才不过几日,我就已经十分想念你,每日练武少了你实在少了诸多乐趣。中秋将至,未曾想,你来花寒宫的第一个中秋是在别地度过。虽然我不在你身,但我俩始终在一起。你要记得照顾好自己,遵从长老教导,不可骄纵。我知你不是自大之人,但仍需谨记。”
  “天凉了,多添衣被,你这人!喜欢赤身练武,万一感染风寒又麻烦不少。和别人相处,别轻易发生冲突,若对方真无理取闹,那就打断他的腿。不能叫别人小看你了。想说的话很多,又说不尽。想说些情话又觉得矫情,我在这里一切都好。你不必担心,只要记得我挂念着你就好。”
  翻过两页,梁一夕眉头舒开,淡淡笑着。眼前不禁又浮现那个机灵又可爱的少女红脸对他说着“谁和你心有灵犀”的模样。
  在屋中转了一圈又一圈,他随手拿起茶杯,喝了口茶,继续看去。
  “噗!”
  梁一夕茶还没咽下,就被下一张纸上的内容弄的哭笑不得。
  茶水喷了一地。
  “咳,咳,咳”
  他捂着胸口一副被呛着的样子,好半天才缓过来。
  “这妮子前一刻还一副识大体关心人的模样,下一刻马上花式变脸。实在是……”梁一夕头皮发麻。
  原来纸上写着:
  “还有一点,记着啊!我不在,你要敢喜欢别的女人,或者发生什么暧昧的事。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不对!我要让你做不了男人,总之,你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指定没你好果子吃。”
  话下面还画着一个凶神恶煞的大头女子。
  梁一夕一脸黑线,无言以对。
  “合着,这大姐还有这想法呢?我还没往这方面想呢,再说,就算想也得有条件啊,这一帮大老爷们儿,我……不对啊!我是那种人吗?”
  “咳咳”他干咳两声。
  “打死你我……怀疑我……打死你!”
  如果李成几人在场肯定会笑的直不起腰,梁一夕像个小孩一样用指头戳着纸上那个大头女娃,自言自语。
  远在百里外的花寒宫,唐无心坐在院中突然打了个喷嚏,她揉着眼睛一副迷糊的样子又继续望着夜空。
  月还未完全当空,周围还有几颗微星同它交辉,太白亮的最彻底。
  看过唐无心的信,他又拿起仅剩的一张。
  这张纸不过寥寥数语,字也歪七扭八,难看极了,可梁一夕却看得清楚,每个字他都识得。
  对梁一夕来说,这不仅仅是字,更是情感,是家的感觉。
  “一夕,照顾好自己,无论何处,要记得你背后还有我们几个,我们很好,不用担心。”
  收到信让人高兴,也让人有些伤感。
  梁一夕知道,兄弟四人除了他其他几人都不怎么识字,让他们写字更不用说,可这些字虽然都“难看至极”,就像初学的孩童写下,但梁一夕还是认出字不是一人所写。
  他叹口气,带走丝似不快又非不快的东西,内心却欣慰异常。
  于是,那房中的烛悄然灭了。
  奇怪!真是奇怪!
  “才点了没多久怎么灭了?”
  “对了,该歇息了!”梁一夕自问自答。
  他脱去衣衫放在木架,怔了一会儿,就上了床,信也被他一同带了上去。他朝天看着,半刻也不得入眠,床上的他翻来覆去。
  他又把信双手拿住,看着。没了烛光,他看得清吗?或许,信只是废纸一张,他要看的、想看的都在脑中了。
  整个渝州都静了下来,就连那些嬉闹的孩童,买花灯的小贩都没了动静。
  就在辗转之际,梁一夕突然透着窗瞥了眼窗外。
  他就像着魔一般,怔怔翻起。随手提了衣服,披在身上走了出去,然后坐在院中,看着天空。
  天空,一片空空静静。
  月已升至当空,没有皓日的那种热烈温暖,它依旧清亮,它所映蔽下的一切,都是清冷的。从静庭小院,到分部,再到空荡荡的街道,高筑的城墙。月照的在城墙上的城楼,一泻千里,墙下一丛幽暗依附。
  它的白,是黑的。
  有个高大哨兵眼睛都要睁不开,他打了个哈欠,不住点头。将军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向下个岗哨走去。
  士兵狠狠吸口气,动了下自己已经酸痛难耐的脚,眼神坚毅望着他从未离开目光的远方。
  月,几乎每夜都看到的东西。
  它每日是否相同?即使在人看不见的地方。
  今晚的月,似乎不同,梁一夕也说不上有何不同。似乎它有种魔力,吸引他想一探究竟。
  天空中,月并不孤独,陪它的还有一颗星。事实上,它从未孤独过。
  天穹的黑,明月的白。
  黑,白。
  它们融合的如此美丽。撒下的光,就像把所有的一切都要看透。
  不知哪里来的风,吹着枝叶,月下叶的飘摇清清楚楚。花寒宫的树叶落完了,这的却只是发黄。
  几时过去,云悠悠穿月而过,挡在月前。
  云绵绵层层叠着,可没有混厚。就像为月穿了棉绒,月依旧清亮,比起先前更多了些温柔,不再那么“冷”了。
  这般的云月使得梁一夕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不仅仅是好看!
  直至云月分开,他才道:“今晚云月够我看得一生。”
  “有些冷了!”他搓了搓手,抱着双臂钻进房中。
  走前还不忘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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