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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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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西厢房,见秦武闭目思考后,馨儿并做起针线活。
  秦武在思量自己该怎么办?这个家庭在王慰庭记忆里,父亲是擎天柱;母亲是管理家里的钱粮;大哥虽然中举,但却有三年前有被悔婚之辱。虽没娶妻,但已有两个庶出的儿子;而这个馨儿看起来更怪,她是家里唯一没有缠足的,除了跟着自己,平日要么在房内做针线活(是她自己要学要做的),要么就到大哥的姨太太那里去聊天。
  傍晚下人送来饭后,馨儿又极其自然地跟着秦武一起吃,这倒让现在的王慰庭感到一阵久违的熟悉感,正如前世与女友约会那样平等而又轻松。(非甩他的那位女友)
  天色刚亮,秦武并来到马场,见黄二已做好准备。两人并携带佩剑,牵马出门了。秦武发现自己从家里出来两个护卫就一直跟着自己,应该是王家威怕儿子再出事。
  出城后就见大约五六十骑在等他们。他俩并一跃上马奔向树林。
  黄二就见王慰庭到了一棵大树下迅速地爬了上去,这让黄二更加确定了,他喃喃地道:“大哥之前没这种速度,这定是得了菩萨保佑。”他立马就跪了下来磕头,说:“菩萨,我给您磕头了。”
  见黄二不断地向各个方向磕头,由于黄二在兄弟门心目中威信很高,见他这么一说,兄弟们也随着他一起磕头祈福。让树上下来的秦武,也有些将信将疑。他刚才一爬上树,就意识到自己之前无论哪个身份都不曾有这种爬树技术,穿越对自己这身体的显然有着强化的改造。他无法想通为什么会穿越?穿越后身体又如此强壮。
  他认为如果搞不清一件事情,对任何可能,最好还是以敬畏之心对待为好,所以他安静地看着这些发小拜神。
  想起来此的目的,他等黄二与诸兄弟拜完后,对一个叫王三的年轻人说:“我当时练武累了,就在树下打盹,那些歹徒到身边才惊醒。”王三说:“我那天跟着二哥(黄二)来这里的时候,也只发现了不少血迹。你受的是内伤,血应该是贼子们的,看来贼子是没有动兵器。后来天色暗了看不太清,我就准备第二天再来。”
  王三顿了顿,又说:“谁知道晚上就下了暴雨。现在鬼都看不出来了。”秦武知道这人心细,见他如此说,并说:“第二天来也没有用,贼子想掩饰身份,自会消除痕迹。“黄二闷闷地说:“我们该怎么查?”
  秦武说:“我刚从树上四处张望了下,没有什么发现。我记得当时将一个贼子的衣服扯烂了,大家去找找碎布。“”黄二道:“那天我发现布了,带回你宅子里去,你爹后来把布留下来了。”
  就在秦武想为什么王家威会如此时,忽然刮起了南风,树林发出树叶摇摆的吱吱声。秦武抬头望向天空,见乌云正在迅速形成,秦武沉吟地说:“咱们先回去。”
  入了城后,见乌云早已在天空散去,但半滴雨都没有落下来。黄二嘀咕道:“半月都不曾下雨,热死人了。”
  见诸人进城皆下马牵马步行,又是午时,秦武说:“咱们边吃边谈。“众人皆点头同意。店小二看见秦武时,连忙迎了过来,殷勤地说:“二少爷,您来了。”秦武点了点头。小二说:“老爷今儿个原本准备在三楼会客,半个时辰前取消了。要不二少爷去三楼?”秦武说:“成,照旧上菜就是。”各种后世湖南当地的口味菜上好后,诸人就吃了起来。
  吃好又喝了茶后,秦武说:“那些贼子估计不是长沙府的人。当时我扯开那些人的行囊,没看见辣椒。”见黄二欲言又止,秦武笑着说:“不吃这顿饭,我还想不起来,也算一点收货。”他跟师父儿子黄二从小厮混在一起,再加上都是次子,兼在一起打架形成的“战友情”,渐渐形成如同兄弟般的感情。黄二说:“那就不是我们仇人干的了。还怎么查?这个亏,不是得硬生生地吃了。”
  这时一个众兄弟叫其鬼老四之人,声腔有些怪异地说:“就算当官的儿子打了咱,咱不是有时也能找回场子。”秦武见鬼老四目露凶光,知其是真正融入了这个圈子才会如此感同身受,他道:“出来混,被敲闷棍,也不是怪事。”
  王三见此,道:“压根打听不出任何消息。”秦武说:“可能是过路客见我一人,想发点财。总之没有线索,这顿打我咽下了。”王三正准备附和的时候,见鬼老四盯着他,知其底细的他不由得心中一惊。
  黄二见众兄弟一时无言,说:“你大哥下个月准备去应天府复习了。”秦武说:“我去跟老爷说说,看能不能跟着去见识见识。这种没个正经前程的日子也不是个事。”
  这些人的父辈都是跟着王家威一起打拼的。除了“鬼老四“是在一次斗殴,其凶狠亡命的疯狂劲被王慰庭慧眼识,才到这口锅里吃饭外。只不过这些跟着王慰庭厮混也只是当初跟着王家威创业的次子们,不过也有一个例外王三(王瑞芝),这小子从小就对混江湖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情结,被他父亲王林吊打他无数回,但他仍一心如故,只有一个独子的王林也只能随他了。
  回到马场内设的练武庭练武,秦武发现自己出招的速度比以往快了很多,这让黄二与秦武带回的鬼老四更坚信王慰庭是得了菩萨的保佑,这也让秦武彻底接受了王慰庭这个身份,通常来说人们接受好的事情一般很快。
  下午王慰庭走后,两人边喝边聊,黄二说:“那天如果不是去铁匠李老头那去赔礼道歉,跟着少爷说不定也能得到菩萨的保佑。”鬼老四那天与众兄弟到县里去收粮食,虽然遗憾,但只是为了没打架而遗憾,因为他认为菩萨只会保佑像王家这种家里出了文曲星的人,而没有大气运的普通人是得不到菩萨的保佑的,黄二绝对是想多了。
  就在鬼老四不做声的时候,黄二想起李老头家那个容貌姣好前凸后翘的孙女时,却不那么遗憾了,说是赔礼其实是去求亲。他觉得老大那个馨儿虽然漂亮得如同妖精一样,但那排骨身材还有天足,比他李姐儿差远了。他知道李老头会答应的,凭着他与李姐儿私下约会众人皆知,也只能答应。
  他想到妙处,用力一拍练武庭的石桌,石桌不堪击打,顿时就四分五裂。看着地下一片狼藉,鬼老四有些幸灾乐祸地说:“笑得这么骚。你就不想想就你这身力气,哪个女人经得起你这一拍,鬼才看得上你。”
  黄二不由得大怒,捡起练武庭一根木棍对着鬼老四劈去,鬼老四迅速避开,对着黄二屁股就是一脚。
  接下来两人并在练武场噼里啪啦打了起来。虽说打得激烈,但在下手的时候,黄二收了大半的力气,鬼老四也收了大半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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