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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吴先生，吴太太，这边的调查就到此为止，我们现在时间很紧迫，必须分秒必争，你们也别过于着急，随时保持手机的畅通，一有最新的消息，我们警方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景警官劝慰着说。
“那有劳警察同志们费心，如果我家笑笑能够安全的回来，我一定制作一面大锦旗送去咱们公安局。”吴仲晟的眼神之中透出着父亲的渴望。
“我们警方会尽全力的，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景警官和小封已经走到了门口。
刘艳萍赶紧为他们开门，就这一瞬间，一股滚烫的热浪扑面而来。小封忍不住“哇”了一声。景警官皱着眉头瞪着他，吓得他赶紧脱下鞋套走人。
在目送景警官和小封离去后，刘艳萍整个身体几乎要瘫痪一样，如果不是吴仲晟及时扶住妻子，恐怕就要摔倒在地。
“老…老公，你说咱们笑笑能平安回来吗？”刘艳萍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这一个提问上。
作为丈夫的吴仲晟，在这个时候，除了给予妻子坚定的答案之外，也做不了其他事情。夫妻俩，一个小家庭，真的承受不了这样的沉重打击。
二
“喂，小姜，你们在哪里？调查工作进展的如何？”重新回到吴笑笑家楼下，景警官拨通了姜武鑫的电话。
电话的那头传来了小姜爽朗的声音：“报告队长，我们还在6幢这边询问，工作马上结束。”
“好，结束之后，和大力一起回车上集合，要安排下一步的工作了。”景警官吩咐。
“是，队长！”话音刚落，就传来了嘟嘟的声音。
景警官收起手机，放入裤子的口袋。忽然又对小封说：“哦，对了，小封，你打电话给小刘，问下他到了程文文家没有。”
“好的，队长！”小封从包里掏出手机，正要拨出电话，身子就被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女孩给撞了，好在小封眼疾手快，不然分期贷款还没还完的iphone7就要摔个碎屏。
小封正想开口说说，眼前的这位少女，带着黑色大框眼睛，年纪看上去二十二三，画着淡妆，穿着粉裙，样子不说有多倾国倾城，但看上去就很舒服。
“咳咳！”景警官见小封看走了神，赶紧咳嗽制止。
小封一脸尴尬，少女倒是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在想事，所以没留意，实在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这不也没撞到哪儿吗？”小封挠着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咦？你们是警察同志？”少女一脸认真地问。
小封赶紧正了正衣冠，严肃地说：“当然了，我们市公安局刑侦大队的警察，如假包换呢！”
“这样啊，那你们来这里是不是为了查笑笑失踪的案子？”少女接着问。
一开始，景警官对这位女孩的莽撞还没太在意，这下听到她问吴笑笑的事情，立刻反应过来，他示意小封退后，掏出警察证，给少女看过后，说：“您好，我是市公安局刑侦大队的景警官，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也认识吴笑笑吗？跟她是什么关系？”
少女对景警官的三连问有些惊讶，景警官想到这楼道也不是说话的地方，露出抱歉的微笑，说：“不好意思，要么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少女点了点头，跟着他们一起来到凉亭里坐下。
“我叫程文文，是笑笑的闺蜜。”少女自我介绍。
“什么？你就是程文文？”小封倒是比景警官还要惊讶。
“是…啊，我们见过面？”不知为什么，程文文有些讨厌小封这么一惊一乍的。
景警官白了他一眼，微笑着说：“不好意思，经过我们调查，知道吴笑笑失踪之前是说要去你家里找你，虽然后来没有去，所以，我们派了同事去你家找你，希望能够得到一些消息。没想到，你居然主动来到吴笑笑家里，你别介意，我同事小封也是一时激动。”
程文文见景警官谈吐恰当，穿着警服也很有气质，也放下戒心，说：“哦，原来是这样！既然我都来了，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就现在问呗，我还要上去见见叔叔阿姨，劝劝他们呢。”
“好的，那我们直接进入主题。你既然是吴笑笑的闺蜜，肯定知道她最近有没有交新的朋友吧？”景警官试探性地问。
“嗯，我们虽然是最要好的朋友，可是毕竟也还有不同的交际圈，这个让我从何说起呢。”程文文有些疑惑。
景警官先让小封和小刘取得联系，让他差不多询问下程文文的父母就可以回警局。自己又接着问：“那我说的更直白些吧，吴笑笑她最近有没有交男朋友？”
程文文听到景警官问到这个，下意识的闪躲了下目光。景警官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细节，他立刻追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吴笑笑已经失踪三天了，这个消息至关重要，可千万不能隐瞒。不然，吴笑笑的生还机会又少了一些。”
“我知道，警察先生。好吧，我说！不过这事，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叔叔阿姨。”面对这个问题，程文文忽然有些胆怯。
“我们会视情节的严重性来做出判断的。”景警官严肃地说。
“好吧，其实早在大学的时候，笑笑就谈过一次恋爱，不过最后因为地域的原因而最终告吹，这件事情，只有我知道，连叔叔阿姨都不清楚。笑笑很受打击，后来用玩手机来消遣。可微信里的人，警官你肯定也知道，都是一些不务正业的，而且也见不到面，乱七八糟的，这让笑笑就更加烦躁。两个月前，我生日的当天，我包下了市里的一家酒吧，作为庆祝生日，当时有很多朋友一起来high。笑笑就在那场生日宴会当中认识了舒渊，他是我一位高中女同学的男闺蜜，也是一起来玩玩。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他撩上了笑笑。”
“舒渊？他是一个怎样的人，你有了解吗？”景警官摸着下颚，若有所思，似乎一些躲藏在迷雾之中的关键人物终于要浮出水面。
“他年纪应该有二十五，在附近县城的一家理发店工作。听我同学说，他平常善解人意的，女人缘也挺好。身高一米八五，五官蛮清秀，是那种我们女孩容易喜欢的类型。”程文文详细介绍着。
“理发店工作？那后来笑笑有没有跟他谈恋爱？”景警官继续问。
“嗯？我想应该是有的，虽然笑笑没正面承认过，但每次我们出去玩，笑笑时不时都会叫上他。他和笑笑也经常当着我们的面‘秀恩爱’，我还嘲笑地问过他们是不是要搞地下恋情，这么密不透风。”程文文回忆着。
“好的，请问你知道舒渊工作所在的理发店的具体地址吗？”景警官问。
“知道的，之前我和笑笑一起去过那里理发，他手艺还不错，是他店里很有名的理发师之一。”程文文打开粉色的小包包，掏出湿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而后，又从钱夹里取出了一张闪着金光的名片。
景警官接过，太阳光反射有些刺眼，小封忍不住说了一句：“我去，真的是亮瞎眼睛。一张名片而已，用得着搞的这么酷炫不。”
程文文很不屑地瞧了一眼小封，说：“警察先生，这是年轻时尚个性，你们制服穿在身上，是身份和职责的象征。他把名片弄的炫酷些，也不过是为了让别人能够记住，这并没有错呀！”
小封被她说的哑口无言，心想：这女人，干嘛一直跟我抬杠，我不就是随口说说嘛，真的是，没品。
程文文也不愿意看他，只是对景警官说：“警官，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要问的话，我就上楼了。”
景警官点了点头，说：“行的，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们互相留个电话，万一局里要找你配合或者你想起什么新的线索，也好第一时间联系上。”
“好的呀，我的手机号码就是我的微信号，你加我微信，也可以随时找到我。”程文文熟练的拿起手机来操作。在互相留下电话后，程文文就上楼去见笑笑的父母。
“队长，现在我们是不是要去见一见那个叫舒渊的小子？”小封问。
“你通知到小刘没？”
“刚才就通过电话了，他已经准备回局里了。”
“好，等小姜和大力来了，我们就一起去一趟这个忘金典理发店。”景警官的眼神一直停留在这张闪闪发光的名片上。吴笑笑，一个笑容灿烂的花季姑娘，会不会是在这金闪闪的外表下，遭遇了不测，现在，没人能给到他答案。
三
公安局刑侦大队的警车，正飞驰在前往忘金典理发店的路上。
“小姜，你那边的调查结果怎样？”景警官也掏出自己的小本子，准备做汇总记录。
“队长，是这样的，我把吴笑笑家附近的几幢楼都跑了个遍，知情的邻居包括物业，我都问了。吴笑笑，这个女孩儿是个十足的手机控，有一次走在路上还差点装上一位邻居老太太，为了这事，老太太还当面责难了她。再者，大力去调了小区的监控录像，发现吴笑笑的的确确是在上周五下午5：55分左右离开的小区，当时手机还一直攥着手机，估计还是在发微信。自那以后的三天，都没有发现她有回来过的记录。至于她的交友方面，保安大哥倒是说有两次印象，有一位瘦高个，年纪差不多二十五的男孩儿送她到小区门口。”小姜把调查的结果详细做了汇报。
“瘦高个，年纪二十五的男孩儿。”景警官自言自语地记录着重点。
“队长，依我推测，保安说的男孩儿，十有八九是这个舒渊！”小封用肯定的语气说。
“在没有亲眼见过之前，不要乱下定论。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是舒渊的可能性比较大。等会儿去到理发店之后，我们还是兵分两路，这回大力跟我一起进理发店，直接询问舒渊。然后，小封和小姜，你们两个去周边的店铺，询问详情，如果能问到舒渊的交际圈和为人，这就最好。自己无论再怎么会隐藏，在别人眼里，还是会原形毕露的。”景警官分配着接下来的工作。
“队长，为啥这次不让我跟着你一起去见见这个舒渊，我对他可是很感兴趣啊！”小封颇为不解。
“你还不够稳重，而且我要你和小姜去做的调查，比我和大力直接面对舒渊，要难度大的多，这项重任，交给你们两个，可别让我失望。”景警官算是给了一巴掌后，又丢颗甜枣，弄的小封也不知道是开心呢，还是不开心！
四
县城主干道上，忘金典理发店的招牌倒是很显眼。公安局的警车停靠在路边画线的车位，景警官率先走了出来，张大力停好车后，也紧跟在他的身后。
忘金典理发店刚刚开门营业，门口的走马灯还没关闭，店里面也略显凌乱，几位小伙子都忙着打扫卫生。
“您好，请问舒渊在吗？”景警官面带着微笑，非常客气地问。
听到声音，迎上前的是一位年约二十五岁的留着黄毛青年，他带着耳钉，右臂上还留着纹身。
“哟，警察同志，来来来，快进店里坐。”黄毛青年满脸堆笑，招呼他们进来。
“您好，同志，我们两个是市公安局刑侦大队的警察，舒渊是在你店里工作吧？”景警官也顺着他的引导，走进店里，眼珠也不停地在店里打量。
“对，对，舒渊那家伙还没来呢，您先随便坐会儿，我给您去倒杯茶。”黄毛青年倒很是热情。
“不用那么麻烦了，我们坐一会儿就走，免得打扰你做生意。”景警官说。
“不打扰，不打扰，怎么会打扰呢，您先坐。”黄毛青年虽然样子有点痞气，可还是很懂礼貌。
“那好，既然舒渊不在，那我先问您几个关于他的问题，可以吗？”景警官问。
“可以呀，警民合作本来就是应该的。”黄毛青年取过两只一次性的纸杯，给景警官和张大力倒了两杯茶水。
“谢谢！请问您贵姓？”景警官接过纸杯，问。
“我姓黄，本名叫黄河，哈哈，就是咱们祖国的那个名字。我嫌爸妈取的土气，就改名叫黄时雨。”黄时雨笑着说。
“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黄时雨，好名字！”景警官不由得赞赏。
“哈哈，警察同志就是博学多才，我家里穷，没念过多少书，这名字是我女朋友帮我取的，我觉得还好听就这么叫了。”黄时雨说。
“嗯，不错！你这家理发店开了多久？”景警官逐渐把话题转移回来，准备切入正题。
“也没开多久，大概两年的时间吧，这不，我最近都忙着让他们去打印店制作2周年庆的活动宣传页呢。”黄时雨坐在景警官对面的红色沙发上，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点了根烟抽。
“生意都还好咯？”
“还算不错，凑合着过日子还是够的。再过两年，也要成家了，不然就要被我爸妈烦死了。”黄时雨打趣地说。
“嗯，舒渊是你们这里的理发师吗？”景警官无缝衔接地问。
“是啊，那小子还不错，人比我帅多了，平常也很文静，理发的技术相当可以。他就是有这方面的天赋，不得不佩服他。”黄时雨对舒渊的理发技术还是相当认可。
“那他平常有什么习惯吗？”
“习惯嘛，也说不上，毕竟大多时间都要上班，店里不忙的时候，他就喜欢玩玩手机，刷刷什么贴吧啊微博微信什么的，他有的时候会跟我说，我是不太懂这些，哈哈！”黄时雨自嘲地说。
“他性格怎么样？来你店里工作这么久，有跟同事或者客人吵过架吗？”景警官问。
“性格时而活泼时而阴沉，这个不好说。不过说吵架嘛，倒是没有，前段时间都见他蛮开心的，这几天就情绪一般，也不知道为个啥。”黄时雨回忆着说。
“那他有女朋友吗？”
“有啊，那小子怎么会没女朋友，一大堆呢！”黄时雨弹了弹烟灰，说。
景警官听到这话，暗自留意，眼神吩咐着张大力重点记录。
“那他带过女朋友给你们看吗？”
“带过，我都记不得见过多少个了。那小子泡妞很有一套，老司机了！”黄时雨说着时髦的话语。
“照片中的这个女孩儿，你见过吗？”景警官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了刚从吴笑笑家借来的照片。
“这个女孩见过啊，最近来过我店里好几次呢，应该是舒渊近期几个女友之一吧。”黄时雨的话让景警官的内心更加不安。
“上周五傍晚，这个女孩儿来过你店里吗？”景警官追问。
“嗯，让我想想啊！上周五，那天舒渊说是家里有事，提早了1小时离开店里，所以，这女孩儿应该是没来过的。”
“是吗？那好，我大致了解了。”景警官略显失落，看样子不联系上舒渊本人，是无法了解到吴笑笑失踪的真相了。
“哟，舒渊，你可算来了！”黄时雨突然离开座位，朝着门口说。
五
景警官的视线被门口的瘦高个青年给吸引，他面目清秀，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棱角分明的面庞配上微咪的双眼，确实很有忧郁气质的大男孩儿。难怪，黄时雨会说他有很多女朋友，看到本人后，景警官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这是什么架势？黄河，你惹上事了？”舒渊用很有磁性的声音问。
“切，你小子，少装蒜了，是不是又诱骗了无知少女，这下闹大了吧。”黄时雨开玩笑地说。
不知道是景警官的错觉还是怎样，在黄时雨说完这句玩笑话后，有那么一秒，舒渊看向了自己。职业的敏感告诉他，眼前的这个外表看似阳光的大男孩儿，或许内心里却潜藏着无尽的黑暗。
“我刚从家里睡觉起来，能惹上什么大事。”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舒渊的眼神却下意识地移开，他走到理发位置上，点了根香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刚开门，不要抽烟。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顾客挑剔的很。”黄时雨没好气地说。
“得了吧，这大上午的，哪来的客户。”一个眼圈从嘴里吐出，舒渊一脸陶醉。
景警官尴尬地咳嗽一声，走到他的身边：“您好，请问您就是舒渊先生是吧？”
“我就是，有什么事情吗？警官！”舒渊的眼神夹杂着敌意。
“照片中的这个女孩儿你认识吧？”景警官照旧拿出了吴笑笑的照片。
“认识，吴笑笑嘛！怎么了？”舒渊的回答是那么轻描淡写。
“那么你知道这位女孩儿在上周五傍晚失踪后，就再也没回家了？”景警官边问边注意观察着舒渊表情的变化。
“不知道，她都是成年人了，她要去哪里，我哪里清楚？”舒渊很快地反问。
“哦？可我听说，你们之间的关系不仅仅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景警官故意透出这样的信息。
“有共同的兴趣爱好，就出来一起玩玩，这不是普通朋友，那是啥？警官，你该不会认为我跟她有什么特殊关系吧？”舒渊倒是先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相信你也没必要隐瞒我们。”景警官在这时怕打草惊蛇，故意退让了一步。
“那当然，我跟她就是普通朋友关系。黄河，你说是不是？”舒渊把问题抛给了黄时雨。
“嘁，你小子的事情谁说的清楚。”黄时雨倒说了句实话。
“既然你们不相信，我也没办法，等找到她后，当面问问不就好了。”这番话，舒渊说的是异常冷静。
要知道，常人如果听到朋友已经失踪数日，最起码的反应也是吃惊，随后接踵而至的是担心，可眼前的舒渊，竟然一点都不关心吴笑笑的死活。景警官甚至从他的话语之中，仿佛听出了“你们永远都不可能找到吴笑笑”的这句话。
景警官笑着说：“你倒是很淡定，看样子你跟吴笑笑关系真的很一般。”
“就那样吧，easycomeeasygo的社会，还想有什么特别？”舒渊弹了弹烟灰。
“那好，请问你上周五下午5点至晚上10点这段时间，你人在哪里，干什么，有什么人可以证明，你的行踪？”景警官开始切入正题。
“怎么？警官，你在怀疑我？”舒渊没好气地问。
张大力在旁边见到舒渊这吊儿郎当的样子，心里气的火冒三丈，若不是景警官及时拦住他，恐怕他就会上前揍这小子两拳。
“这次的事件表面上看只是人口失踪的案子，但我们警方甚至怀疑吴笑笑本人已经死亡。所以，事情的严重性不言而喻，凡是跟吴笑笑平常有牵连的人，我们警方一律都要详细询问。身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还请你配合我们警方办案。”景警官说的是义正言辞。
“好了，警官，别动不动就上纲上线的，也不嫌烦吗？我上周五从这里下班后，先回了出租的公寓，然后开着送货的车回了一趟县城老家，带了一些市里的好吃的回去孝敬我奶奶。”舒渊回答。
“就这么简单？”景警官再次问。
“就这么简单，你说要什么人证，我这边是没有。”舒渊淡定地说。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有嫌疑了。”景警官把问题说的严重起来。
“有嫌疑？放了工回老家也叫有嫌疑？你们警方莫不是失了智？”舒渊质疑。
“舒渊，请注意你的言辞，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会用我的方式来告诉你什么叫做尊重！”景警官威严地说。
“好，好，我注意就是了。可你们警方也不能诬赖好人，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们凭什么怀疑我？”舒渊躲避开景警官的眼神，开始服软。
“既然你什么都没有做，那跟我们回警局一趟，也是很正常的，难道你怕？”景警官反问。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那就跟你们走一趟。黄河，你可要记住了，这二位警官的身份，他们带走我的时候，可是好言好语，别到时候我进去了，给屈打成招了，那你可要为我申冤。”舒渊说。
“得了吧，你以为是香港电影啊？咱们的人民警察可是不会错怪任何一位好人的。你就放心跟着二位警官去吧，把该说的事情说清楚，不就可以来上班了。”黄时雨笑着说。
“那好，你可不准扣我工资！”舒渊把烟头掐灭。
“行，当着警官们的面保证。”黄时雨说。
就这样，舒渊跟着景警官他们一起回了警局。在路上，景警官吩咐小封去查询他说的那辆小货车，又派了小姜去交通队调取了高清录像。
直觉告诉景警官，这次的事件绝对不止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抽丝剥茧，只怕自己还没找到一点点头绪。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