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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迟疑,他就是那个傻逼,定罪吧!”
突然从屋外传来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不是吧,你们这些狗皮膏药怎么摔都甩不掉啊。
刚刚好不容易打发掉林秀,你二郎又冒出来了,真他娘的以为我是打地鼠的吗,而且你们这么快,我也打不完啊。
这次二郎没有带再把老杨头带在身边,而是独自一人。
“正叔!”
二郎走到大堂之上,对着江正行了个礼。
证书?
我还奖章呢。
操,你们之间居然还有这种关系,看不出来啊,难不成你们的江是一个江?
或者.......
你们是一个肚子里蹦出来的?
“正叔,想必你也知道张神儿平日里所作所为,再加上刘寡妇生得清秀,是个男人都难以把控住,更别说是张神儿了。”
说着二郎还对着江正疯狂使眼神,然后不怀好意地看着张神儿。
“额,等等!”
“刘寡妇不是生得清秀,应该是貌美如花。”
张神儿咧嘴一笑,让朝堂之上的人都感到眼前一黑。
……
这是承认了?
二郎也有些懵逼。
我承认个头啊,这杀人凶手都自己出来了,肯定是指认他啊。
江二郎,没想到你身为江家人,居然这么卑鄙无耻,不仅偷了我的裤衩,还奸杀了刘寡妇来诬陷我。
张神儿紫运天瞳一开,二郎身体的结构清晰地落在他的眼里。
这都多大的人了,还穿红裤衩,真是丢人。
额,二郎你干了事,能不能先把自己的裤衩洗一洗啊。
脏!
恶心!
肾都快被搬空了,还不知道节制,看来是命不久矣啊。
“江正,我们打个赌如何?”
张神儿没有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暗中给江正传音。
“哦,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江正虽然不太相信二郎所说,但还是对张神儿表示很疑惑。
“我就赌二郎的裤衩干不干净!”
“你要是输了,你就命人送一千枚金币到我府上。”
“哦,对了,记得把我的花裤衩还给我。我就先走了,还有事,毕竟像我这种人赚钱都是按分钟算的,耽搁不起。要是有事,你可以来找我。”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你们家二郎还有一张白条在我这里,你还是快点派人来看看,不然到时候利滚利,我怕你们说我黑社会。”
张神儿看着江正的脸色一点点地变得难看,看来他还不傻,也知道自家的二郎是个什么货色。
“二郎,我就先走了,这场戏你就自己付钱吧。”
说着,张神儿还对着二郎挑眉。
“正叔,正叔,他这是公开挑战你的权威啊,畏罪潜逃啊。”
二郎大吼着要去追,可是被江正一把抓着往后院去。
“正叔,你干什么?”
啊!
一声惨叫穿过。
啊~~
两声惨叫穿过。
不是江正不相信二郎,而是他整日就知道游手好闲,沾花惹草,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子,就连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干了,不然也不会被发放到洛南城来。
脱下二郎的裤子,果然如张神儿所说,二郎的裤衩上还留着一些不干净的,按时间算,也就是刘寡妇被奸杀的那晚。
江正真的恨铁不成钢,一巴掌拍在二郎的屁股上,印上了一个深深掌印。
啊~~
三声惨叫穿过。
“江正,你是我江家门生,居然敢以下犯上,我要你不得好死,还有你个张神儿,老子也要你死!”
诬陷也不知道用点高明手法,这种把戏真是辣眼睛。
哎,张神儿摊摊手,要我死的人多着呢。
你呢,先缴费,再排队吧。
“城主大老爷,这可是凶手啊,你可不能让他离开了,老妇人可还等着你伸冤啊。”
刘氏哭得死去活来,两行泪就如泉水一般,哇哇直流,看着可真让人揪心。
“让他走,他不是凶手!”
听到江正的话,刘氏没能忍住,猛地一下嗝屁了。
“那江大城主,我就先走了,记得赌约。”
张神儿嘿嘿一笑,自打赌赢的一瞬间,他清晰地看到有着一股气运从江正的脑袋飘出来,然后直直地落在自己身上。
“累输点增加50点!”
我靠,50点,我干啥了?
我不就看了一下二郎的裤衩,这也能增加累输点?
不能!
难不成是因为我赢了江正?
答案.......
当然是的!
有意思,输赢只在眨眼间,却关乎着一个人气运走向。赌桌上,花钱买气运,得累输点。赌桌外,凭实力赢赌局,不过这累输点赢得实在有点多。
这就让张神儿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生如赌局,不是你赢,就是我输。
额,好像有点不对。
这不都是我输嘛。
我靠,我这魔芋脑袋!
.......
“来人,带路,我在再去一趟牢里,本公子还有点事没办。”
门外的衙役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为所动。
“咋的,难不成你们还想要再包我几天伙食?”
听到这话,一行的衙役抢着带路,生怕张神儿在这里落地生根了。
走在熟悉的路上,看着熟悉的人,张神儿心中无限感慨,这就要别了,美好的生活。
“大姐,大姐,你还在吗?”
张神儿找到胡氏的那个女子,将她叫醒。
“你们都出去啊,现在我不需要你们了。”
“额,出去,出去,我们这就出去!”
这群衙役搞不懂,这张神儿居然还好这一口,这都是重刑犯,脏得很。
听到有人叫她,看到是张神儿回来了,赶忙挣扎着坐起来。
但是看着她那憔悴的脸,张神儿突然间又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了。
到了最后还是咬牙开口,无毒不丈夫。
“大姐,现在我能出去了,但是我要求你一个事。”
那女子点点头,示意让他说。
张神儿突然老脸一红,“那个,大姐,你........”
“我能不能拿走你的裤衩!”
额........
空气瞬间凝结,整个地牢都洋溢着尴尬的味道。
看着那女子半天不说话,张神儿越发觉得尴尬。
“你要不愿意,那就算了。”
“等等!”
胡氏女子艰难地开口了,脸上火辣辣的。
“那个你不要叫我大姐,我芳龄十八,尚未婚嫁,这裤衩........”
“我愿意给你!”
“真的?”
张神儿激动得拉着胡氏女子,死死地盯着她。
可是那胡氏女子却没有说话,只是羞涩的低着头。
“你怎么不说话了,难道你反悔了?”
胡氏女子用手轻轻地碰了一下张神儿,“你这样看着我,叫我情何以堪?”
额,好像也是哦,那你脱吧,我不看!
张神儿傲娇把头一扭,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什么没看见过。
.......
后面传来脱裤子悉悉索索的声音,张神儿的心就如热锅上的蚂蚁,七上八下的。
刚刚没来得及仔细看,现在一回想起来,那胡氏女子张得还是很不赖,也勉强能够及格。
这么久都还没脱下来吗,不会是不好意思开口吧。
我就看一眼,就一眼。
一眼就够了。
熟练地僵硬转头,熟练的眼神。
额.......
好白~~
粉色的~~
张神儿的脸像是被人狠狠地给捏着,转不动头,眼睛也闭不上。
脸上挂着淫邪的笑容,下面不由自主地膨胀起来。
我不看,我不看,不看.......就一眼......看看也无所谓了。
胡氏女子也是感受到后面火热的目光,一回头........
四目相对!
火花喷射!
“公子,你看够了吗?”
“额,没,没有。”
张神儿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这什么脑子啊,一到关键时候就短路。
胡氏女子害羞地笑了,不过很快就释然了,她都是将死之人了,也没有想到临死之前还能遇见一个心动的人。
“那个啥,你快快穿上。”
“这次出去,我虽然没有那个实力替你伸冤,但是我尽力保住你的性命。”
等到胡氏女子把裤子给穿上,张神儿闭着眼结果那条粉色裤衩。
也忍不住地睁开眼看了几眼,真不错!
“不必了,谢谢公子的好意。这里不是久待之地,你还是快点出去,还是将奴家忘记的好。”
张神儿还来不及说话,就被推了出去,而胡氏女子却背对着他,不说话,不回头。
“相信我!”
张神儿没有多说,扭头就走。
相信我,一定将你家的门栓完整给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