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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萌宝来袭:商女娘亲要逆天 / 第十七章 婚书签订

第十七章 婚书签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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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迟钝了很久的黑衣男子有了反应,眼睛定定地看着自己的手臂,棉质黑色的袖子覆上了一段水红锦缎。
  白皙纤细的手指钻出了锦缎,肆意横行在他的手臂上。
  黑衣男子眼角莫名抽搐两下,收了收左手,可是收一点,痛就深一点。
  行,不是自己的手怎么作都行。
  李芦藜也看出来了,她爹爹是不会让她得逞的,那么他们父女二人就比比谁的毅力强,大眼瞪着大眼,各自手上的力气也在时间的流逝里加深。
  “你们可不可以考虑一下我的感受。”黑衣男子在心里大声的哀嚎着。
  看了一眼右手,又看了一眼左手,沉默三息,左手难受,就选它了。
  于是,黑衣男子顶着手臂上“巨大”的压力,强行提起左手握起桌上被“遗忘”的毛笔,在纸上写了两个字。
  老酒。
  当然这一切,较劲的两人是没发现的,因为他们的眼睛都长在了半空,谁也不让谁。
  黑衣男子谁也没提醒,自顾自的低着头,瞅着被他画了押,签了字的“婚书”,眼底情绪难明,黑沉的眼珠散发的光浓成了黑夜。
  矛盾也鲜明。
  听了牡丹来报的消息,诸家公子拒婚,刘雪莲愤怒不已。
  疾步前来,要找李君兰、李芦藜商量,可到了前堂,他们是在做什么?父女二人在争抢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成何体统。
  不得不说,刘雪莲脑洞开大了。
  “老爷,铃儿,你们做甚?”
  再是温柔贤惠的刘雪莲看到这一幕,是淡定不了了。不经思考,这话就喊出来了。
  被刘雪莲撞破这一幕,二人都很淡定,不过皆收回了手。
  李芦藜继续泡茶,有点渴了。
  李君兰看着向他走来的刘雪莲,“雪莲,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让你去布置府里,采买大喜要物,等着明日大婚?”
  没有听见李君兰的解释,刘雪莲心里是有点失落的。他只有涉及铃儿时才会解释一言半语,若是其他事,他不是草草略过,便是左右言它,不解释半分。
  其实,刘雪莲这时也知道了刚才是自己想差了,只是李君兰的态度,她有些难受。
  “刚刚妾身听说媒娘过府了,所以过来看看。”
  刘雪莲不提还好,一提,李君兰的脸色立马难看极了,一点眼睛的余光都不想给人,所以黑衣男子又被忽略了。
  茶泡好了,李芦藜给李君兰和自己满了一杯。然后默默地倾身端茶喝。
  忽而,“惊鸿一瞥”,婚书上的“老酒”二子被李芦藜扑捉进了眼。
  秀丽的眉毛一挑,李芦藜笑了。
  偏过头看着低着头,浑身散发着“我很委屈”的黑衣男子,李芦藜赞了一句:“你很上道嘛!”
  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夹起婚书,在李君兰面前晃了两下,才肯罢休,折好递给玲珑,“送去官府入案。”
  “诺。”
  一接到李芦藜递来的婚书,玲珑立马就跑了,在场的都没反应过来。
  李芦藜这才想起,黑衣男子趁他们不注意签了婚书,玲珑居然没提醒她。
  这个姑娘很贼。
  “啪!”
  桌子功成身就的缺了一角。
  “李芦藜,你是想气死我吗?”
  不看不知道,爹爹已经气到脸上、手上青筋暴露了,爹爹好瘦呀!
  “爹爹,你不同意我这样做,您还有更好的法子吗?”
  李芦藜没有直接让李君兰消气,而是反问了一句。毕竟气的肚子都胀了,一时半会是歇不下的。
  是,如今没有更好的法子了,与其找个知根知底的人,还不如找个熟悉的陌生人,接圣旨的时候更不容易穿帮。
  刘雪莲就静静地看着,因为她完全没搞懂发生了什么?没人向她禀告,玲珑刚刚拿走的又是什么?没人给她时间弄清楚。
  她除了就这样看着,以不变应万变,她真不知道她能做什么。
  “好,爹爹应你了,只是……”你真能掌控这个男人吗?
  李君兰狠狠剜了黑衣男人一眼,坐着都能占便宜的果然是个王八蛋。
  “爹爹,放心。”不能掌控,我可以脱离。
  李君兰觉得他需要发泄,赐婚他无奈,女儿他无奈,所以他还是找个安静的地沐浴更衣下。
  得了李芦藜保证,李君兰一语不发的甩袖离开。
  看到这,刘雪莲更懵了,到底她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问铃儿,她肯定不会搭理她,老爷估计现在没心情,玲珑不在,就算在,她会越过她家小姐听命她吗?不会。至于那个黑衣男子,呵呵,他是玲儿的人,所以她注定只能坐以待毙吗?
  不行,铃儿只是坐在那喝茶,可嘴角肆意的邪笑,却渗得她心很慌,似乎有什么事情脱离了她的掌控。
  犹豫许久,刘雪莲还是舔着脸皮笑着开口:“铃儿,你是和老爷打什么哑谜?”
  李芦藜闻言看了她一眼,很给面子的回了她,“母亲,我明天要嫁人了。”
  “南城县勋贵子弟,才貌双全子不是都拒绝你了?”
  实在惊讶,刘雪莲一下便脱口而出,话出了口,才觉不妥,可是又收不回来了,只能懊恼的捂着嘴巴。
  “原来母亲知道了,母亲真是消息灵通。”也不知是对刘雪莲的讽刺还是佩服。
  刘雪莲僵硬的扯了两下脸皮,笑的比哭的还难看,“我是关心你。”
  刘雪莲心里是后悔的,早知就不问了。
  迈着小脚往外走着,两步做一步似跑的一样。
  “哦!”
  尾音上扬,李芦藜也不知是信了还是不信。
  “母亲,记住了,我明日便成亲,不是开玩笑,新郎就我旁边这个。”李芦藜指了指旁边坐着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一样的黑衣男人。
  “晓得了。”然后,刘雪莲就走着没影了。
  她嫁人了就好。
  旦日,三更天,李芦藜就被一群女人揪着起床了。
  梳发,绾发,戴凤冠,穿霞帔,目之所及,皆是一片红。
  想着时辰一到,她便是别人的妻子而不是爹爹的女儿,李家的千金小姐,李芦藜又紧张又心慌,好烦好乱。
  她可以毁婚吗?
  凤冠好重,脖子都快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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