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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不平看着窗外这个女生，简直惊呆了。
这是大学生？
研究生也没这么大岁数啊！
“呃，是的。您是烟熏儿？”
“就是我。”
铜铃般的笑声。
笑是会感染的，包不平心头的疑虑烟消云散，愉快的下车。
“你真漂亮。”
包不平发自内心的感慨。
烟熏儿脸上绯红，有些尴尬的说道：
“你还真是直接啊。”
“拐弯抹角不是我的风格。”
包不平臭屁的回答。
“你是研究生？”
烟熏儿莞尔一笑：
“不是，严格意义上讲，我不是交大的学生。我在学校里面经营了一家超市。”
原来如此。
包不平恍然大悟，心里乐开了花。
超市更好，专门弄一个货架，摆上这些精美的水晶制品，销量一定可观。
“这样最好，我能进去看看吗？”
“为什么不？”
烟熏儿示意包不平开车。
门卫跟她很熟，轻松进门。
交大是个老学校，一进去就给人一种恍如隔世的厚重感。
这大概就是人们嘴里的文化气息吧。
可惜是个理科为主的学校，不然一定有种文人骚客的既视感。
“前面停车就可以了。”
烟熏儿的超市在校内，自然没有停车场。
这里停下是距离超市最近的。
包不平搬上盛放样品的储物盒，跟在烟熏儿身边。
“我在这里开超市已经五年了。我原先是交大的学生，毕业后直接承包了小卖部，轻松自在，比做办公室强多了。”
烟熏儿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一下。
长安交大的学生在北上广没有那么响亮，在西北诸省可是响当当的铁饭碗。
一个交大的毕业生不去当白领，金领，反而沉下心来开了一间超市，实在匪夷所思。
“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女孩子，简单，直接，懂得自己需要什么。比那些眼高手低的男生强多了。”
想起来那些信誓旦旦当代理，结果抹不开面子，懒，不懂经营的外校男生，包不平气不打一处来。
这严重影响了他的推广计划，恨不得把他们聚到一起大骂三天三夜。
“咯咯咯...”
烟熏儿笑了。
“你这么精明的人也被忽悠过？”
包不平面露尴尬之色。
只能用呵呵代替回答。
“到了，前面就是。”
拐过拐角，一间，应该用一家超市来形容。
超市面积比包不平想象的要大的多。
约莫120平米，在寸土寸金的校园内，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
“进去吧。”
烟熏儿礼貌的请包不平入内。
超市内两个四十多岁的大妈值班，见到烟熏儿进来，客气的打招呼。
“我请来的两个帮手。”
烟熏儿介绍道。
既然是学校超市，卖的东西跟外面的肯定不同。
都是学生用品，饮料零食居多。
要是想找香烟，啤酒，那可是找错地方了。
“进去吧。”
超市里面有一个大约20平米的隔断。
既是烟熏儿的办公室，也是员工们换制服的地方。另外还是货仓，存放的都是畅销货。
“怪不得你肯待在这里当老板，挺赚的啊。”
包不平放下手里的储物盒，笑呵呵的说道。
经过货架的时候，他扫了一眼价格，普遍比外面的贵。就是自家财大的店里也没有这样的价格。
“交大的学生有钱。”
烟熏儿倒是不在乎别人说她黑心。
“我就喜欢学生们有钱，来的时候我还担心这样的名校，学生们不肯花钱，看到你这里，我放心了。”
包不平说着，把储物盒端到办公桌上，打开之后示意烟熏儿详细查看。
“这些都是畅销货，一个比一个精美。”
烟熏儿调侃道：
“你还真是个急性子，不喝瓶饮料。吃个冰激凌也行啊？”
“先办正事。”
包不平认真起来比谁都可怕。
烟熏儿不再客气，拿起一个海豚钥匙扣把手里把玩。
“功力有长进啊，不愧是杀死我两个手下的人。”
烟熏儿心里嘀咕。
高手面前，一切都藏不住。
特别是胡蝶这种成精的妖蝶。
她见过很多种水晶，江南的水晶武器也领教过。
比起两个月前在秦岭的交手，江鱼儿这次凝结的水晶制品明显上了一个档次。
纯度提升，强度提升，连凝结时候的手法都纯熟了许多。
一开始得知自己手下两个妖猴死在江鱼儿手里，胡蝶是不相信的。
两个六品妖猴居然被七品的捉妖师败的体无完肤。
调查之后，胡蝶信了。
她不知道江鱼儿利用了师姐初晴的毒雾，只给出一个评价：
“这是个用脑子战斗的人。”
烟熏儿装模作样的把几十个水晶制品都看了一遍，然后满足的说道：
“嗯，我很喜欢。相信学生们更喜欢。谈谈细节吧。”
包不平求之不得。
进超市的时候，他已经默许了烟熏儿的代理商身份。
“这是合同，条款可以修改。”
......
十分钟之后，两个人在合同上签字。
合作伙伴关系算是确立下来。
“走吧，我请你吃冰激凌。”
中午刚过，吃饭不合适，也显得太轻佻。
吃冰激凌最合适不过。
烟熏儿客气的邀请，包不平自然不会拒绝。
在零下一度的天气里吃冰激凌是一种享受。
远比在大夏天吃的时候有情调。
烟熏儿很健谈，几个来回就把包不平这个自称商场高手的人忽悠的晕头转向。
这些小饰品不是胡蝶的根本目的。
制作这些东西花不了江鱼儿多少精力。
借着这个由头，甩给包不平一个家装的活。
那可是上百平米的大工程，水晶吊顶，吊灯，桌椅，杯子，楼梯。
如果加上一些特殊要求，比如纹理，纯度，消耗的精气是个天文数字。
那个时候的江鱼儿不堪一击，任由她驱使。
江鱼儿在胡蝶眼里就是个实力平平的后辈，用绝对实力碾压他毫无爽感。
用这种方式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才能让胡蝶心里舒坦。
江鱼儿干掉她两个得力手下，这个仇不报，有辱她的威名。
“同学，先铺货吧，货到付款。我打理推销一番，咱们有钱大家赚。”
烟熏儿看着包不平把冰激凌吃完，柔情的说着。
这副表情让包不平想入非非，他有些激动的回应：
“天黑之前一定送来，等着我。”
这是准备晚上一起吃晚饭的节奏啊。
烟熏儿不置可否，只是笑呵呵的送他离开。
等包不平的车驶出视线，一股狰狞爬上胡蝶的脸庞。
“江鱼儿，我要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