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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友谈,将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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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二人进了村子,此时夜已入深,冥善便告诉通地
  “此潜龙潭,是众山溪之源、处山腰之间、潭深不知。潭水春冬温,夏秋凉。草木众多、鸟禽于飞、动物走兽、是只不少,我所知的就只有这些了。”
  通地于是就问我
  “你以前来过此魁常山吗?
  “来过是来过,但是,那是在三四百年前了。”
  通地又问
  “既然来过,这里肯定发生过什么重要的事情,或有你救过的人和动物再或者就是你有所点化的几个精物,你仔细想一想。”
  于是我沉默的想了一会便说
  “天都已经黑了,我们去找户人家或者是已经破烂无人的屋子去投宿一晚吧,更何况我们还没吃晚饭,身上的干粮也不多了!”(其实我,什么也想不起来,就只知道什么时候来过)
  通地点了点头,我二人就从村外向存内寻找住宿,找了几户烛亮的人家被拒绝了,这过溪村也没有破房子给我们住宿一晚,唉!我二人便往山上走,看到不远处的山坡下有一户烛光未熄的人家。我二人便往那里走,不一会就到了。只见一颗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参天大树,把庙上月光遮住,让我在远处看不清这是座城隍庙,我二人到了门口,我边敲门边喊道
  “吾是历练游走的小道士,还请庙内之人把门打开,让予在此投宿一晚可否?”
  庙内没有回应,但是不一会,门慢慢的被打开,门刚一打开就见一位身穿素衣的白发老人,我二人就进去了。老人一边向庙堂之中走去一边说道
  “本庙没有客房,也无多余床榻,你就和你脚边的老鼠睡在庙中即可。”
  “谢谢尊老,收留我和我的朋友。”
  “我看你有点道行,身上还有一点佛气,想必是佛道同修之人吧。更可见的是你和它还没吃饭吧,这里还有些干粮贡果,你和它吃了便是。”
  “您能感受到我身上的佛道之气,想必您也是一位高人吧!我二人的确没有吃饭,谢谢尊老。”
  我二人,边吃边听老人说
  “我只是了解的多而已,其实我只会一点道法,如果我是高人,你早就感受到我身上的道气了。”
  我想了一想便说
  “您说的也对,我的确没有感觉到您身上的有太多道气。”
  老人笑着说
  “对,是的。此夜已经入深了,你和它把门外的草席拿来铺在地下,早些睡下吧。”老人心里想:(真的如他所说会忘了这里发生的事情?明天在问他,以前的事。)
  我听了之后便点了点头,带着通地在庙堂外拿了草席,在庙中铺好。我与通地便草草的睡下了。此时我也再次使用灵魂出窍,到了庙后仔细看那颗参天大树,心中便在想
  “这颗不是槐树吗?这么粗这么高难道没有成精吗?如果成精了,我怎么感受不到它的灵气呢?明天,我去会会这个神秘的老人!”
  旦日晨早,我和通地乙卯时就起了,我二人吃完早饭,我则在庙中香坛上烧了几柱香,然后在蒲团上打坐,通地则是学着我,就这样过了一个时辰。老人便从后门进来,刚进来便问我了一句
  “幽兄,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冥善此时还在打坐,心里便在想:(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他我的名字,昨天我与通地也没互相称呼,他竟然还称我为兄,暂时听这位老人再说说吧。)
  老人又说
  “看来你真的猜对了。”
  冥善于是睁开眼问道
  “我猜对什么了?尊老你把话说清楚!”
  冥善这一问,通地也不静心打坐了,于是就和冥善说
  “冥善,看来你真来过此地!”
  通地又说
  “我昨天刚进门就闻到了一股香气,刚开始没注意,但越闻越不像烧香的香气,更像一种槐香,于是我便出外看庙后的槐树,此树枝上并没有槐花,全是树叶和红绳牌!想必这位老人就是这里的槐树精,更是此城隍庙供奉的土地吧!”
  老人便回答
  “你个晚辈,我们同是修仙的精物,你这样直呼我为槐树精,不觉得有些失于礼分吗?现在你应该叫我土地爷!我也应叫你灰仙,虽然你还不可以化人形。”
  冥善对着通地说
  “你不要多说了,我要问他问题。”
  于是冥善便问槐树精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到底猜对了什么?”
  槐树精便回答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你确定你要听?”
  冥善想都没想的回答:“当然想。”
  “看来你是真的想不起来了,既然如此,我也不继续暗示了。”
  槐树精喝了一口水,于是边回忆边和冥善、通地说
  “那年,我身体健康,天天下地干活农作,闲的时候还会上潜龙谭的岸边、采药草,还会砍一些槐树枝栽在山上,直到那天晚上什么都变了!
  这天,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出去干活,村民见了我也会跟我说:“老吕,又下地农作啊。”
  一切都和以前一样,但到晚上的时候,我儿子气汹汹的回来问我
  “爹,我听村民说,当年是你把我娘气死的,你为什么这样?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义,别听别人在外面嚼舌头根,等你长大了我自会告诉你。”
  “既然,爹你不愿意告诉我,那我就去死!”
  “小义啊!不是我不告诉你,我只是不想伤害你。你这十几年来,我又当爹又当娘,你就不能体谅我、原谅我吗?”
  “爹!我体谅你谁体谅我呢?你知道村里的年纪相仿孩子是怎么说的吗?”他们最近天天嘲笑着说:
  “你爹把你妈气死了,你是个没娘的孩子全怪你爹!”
  “起初,我也不相信,你会把我娘气死,直到我听到村里的农妇说,我便不在怀疑。是你都怪你!你把我娘还给我,你不是我爹!”
  说罢小义就跑出了家门,我当时并没有阻拦他,我瘫坐在板凳上,深怀愧疚,心里更恨这些爱说闲话的村民!自己扇着自己哭着喊道
  “小义!小义!都是爹对不起你啊!”
  就这样哭着、恨着、哭着,恨着!不知何时睡着了。
  翌日上午,我被门外嘈杂的声音吵醒,就立刻出门去找小义,从人群中穿过,只听见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喊着
  “老吕,老吕别再走了,我今天早上在魁河中打渔,捞到了一个人!快回去我去看看!”
  听到老黄这句话,我顿时感觉天塌了,边走边在想
  “千万不要是我家小义,我家小义没这么傻,没这么傻…”
  老黄把我带到他捞到的尸体旁,我看了看尸体,我瞬间哭了出来,跪在地上喊道
  “我家小义没这么傻,没这么傻……都怪爹,都怪爹,不应该不去找你,不应该和你置气啊!”
  突然,我就昏了过去。小义!小义!我惊的一下醒了,只见老黄在我旁边跟我说
  “你昏了两天,尸体都臭了不能再放了,于是我和村民已经把小义埋了。”
  我又哭着喊道
  小义啊!小义啊!你们把我的小义还给我,你们把小义杀了,你们都要死,都要死!
  老黄安慰着说
  “小义已经死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老吕千万不要做傻事,请你节哀吧!”
  我苦笑着说
  “中年时,她抛弃了儿子离开了我,现在,儿子也离开了我!老黄啊,你让我节哀,怎么节哀啊!你们都走吧,这里不需要你们了!”
  “千万不要做傻事,老吕你听明白没?”
  “我知道,呵呵,人死不能复生,更不能强求,黄兄啊…,你走吧!让他们也走吧!”
  “明白就好,千万不要做傻事,我走了老弟…!”
  不一会,屋中一个人都没有了,只剩下我一人。
  儿子啊,爹给你做你做爱吃的红烧鱼,小义你等一会啊,过了一会,鱼已经做好端到了桌子上,我只拿了一双筷子、一个碗、两张椅,说了两句话
  “小义快吃,这次爹爹不和你抢都是你的!”
  苦笑着对自己说
  “我明白什么?我什么也不明白,我只明白杀人偿命!
  说罢我便拿起一条绳子,拴在梁上,上了吊!
  翌日早上,老黄来到我家看我,看到我已经上吊死亡,便哭着诉说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但是你的脾气我非常了解,决定了的事情,不会改变,唉!”
  于是他偷偷的把我背到了后山的山坡那边,手里拿着铲子,往后山山坡边背着我走边说
  “你啊,生前最喜欢槐树,我便把你埋在它的下面!”
  说罢他拿起铲子,把我放在我所喜爱的树下。挖了半个时辰,便把我埋下它的下面,还刻了一个木质墓碑,上面刻着吕兄之墓,他磕了几个头就挥泪回了村庄!
  过了几天的夜里,只见一群少年在小义家门口站着,少年中的老大便提议
  “你们谁敢上小义家里,我明天给他捉鱼吃。”
  于是少年们一哄而入,有一个和小义玩的不错的朋友,没有进去,被老大嘲笑为胆小鬼,小义的朋友便回
  “小义生前你嘲笑他没娘,死后肯定不会放过你!我劝你小心点,如果被他死去的爹知道,你就是天天嘲笑小义的人,他会回来找你的!”
  “胆小就是胆小,你不敢了就算了,别小义小义的了,他已经死了!”
  小义的这位朋友没有回答,扭头就走了。而他们不知道此时我正在听着,而我也知道了是谁嘲笑我的小义,于是我便在我吊死的屋子了等着,等着他们来冒险。
  只听人群中一个弱弱的声音说道
  “老大,听说这个屋子是,小义爹吊死的屋子,我们走吧!”
  老大便不屑的回了一句
  “怕什么,他们都已经死了。”
  少年们大叫着对前方的老大说
  “老…老…老…大小义爹在你头上!”
  “胡说什么,你们合伙吓我是不是?我不吃这套。”
  少年们于是就慌张的跑出了我家,只留下了那个老大!
  “你们跑什么?后面怎么突然变冷了?”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少年老大的后面传出
  “听说是你嘲笑我的小义啊,小义在那边很孤单,你去陪他吧!”
  说罢,我就掐着他的脖子,他大叫着,就在此时,少年们从外面冲了进来,我便停住了手说
  “你活不久了!”
  还是少年中那个弱弱的声音
  “老大老大,你怎么自己掐自己啊,快我们离开这个鬼宅!老大,你怎么晕了啊,快把老大抬出去!”
  少年们把他们的老大送回了家,就分散了。旦日,我家闹鬼的事情传开了,那个所谓的老大便被吓傻了。也没人在提议去我家冒险了。
  刚立秋没出十天,闹鬼事件发生三天后的晚上,你便历游到了此地。你在村里寻找投宿的地方,其它人家都已关门闭户了,只有我兄弟老黄家没有关门。你便去问他
  “请问老兄,可否在您家投宿一夜吗?”
  “当然可以,请进请进。”
  进屋之后老黄看了看你的衣着便问
  “你是不是个道士?”
  你便回答
  “吾乃一名历游修炼的道僧。”
  “道僧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说过。算了也不多问你了,问了我也不懂。”
  “你不问我,我就要问你,你们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这才壬戌时,为何家家闭户如此之早?”
  老黄的妻子见老黄去拿鱼干之时便回
  “村里闹鬼了,而且还是我丈夫的兄弟!”
  老黄从门外听到便训斥道
  “谁让你乱说的,去准备酒菜给这位什么道僧。”
  “不知老兄为何不让老嫂子说下去,为什么还要训斥于她呢?如果你不告诉于我,你那位兄弟有可能投不了胎了!我可以保证,我能救你兄弟。”
  酒菜已经弄好,老黄便回
  “你别乱说了,吃饭吧!你路途劳累,吃些鱼干喝些酒吧。”
  “谢谢施主,贫道不吃荤,可喝酒。”
  “忌荤不忌酒,真是怪人。”
  于是老黄便和他妻子说
  “再去弄个素的来,你和儿子也过来一起吃吧。”
  老黄妻子听了便回
  “知道了,我马上去做。”
  “贫道吃好了,谢谢老哥哥的盛情款待。”
  “哎呦,这位道僧你怎么吃这么少?酒都没喝几杯啊。罢了,或许你只是不能吃吧。”
  等到老黄一家吃完之后,老黄便和妻子说
  “让他和咱们儿子睡在一起吧,咱家也没有多余的床了。”
  不一会蜡烛吹熄灭了,二人睡在床上,老黄的儿子小过便问道僧
  “你想知道前天发生的事吗?我可以告诉你。”
  “那你说吧!”
  “我爹的兄弟死了,听说是上吊死的,还听说他回来了,这里少年的老大都被吓傻了。我就知道这些,那几天我爹死活都不让我出去。”
  “知道了,明天我与你爹说一说,让他告诉我,我们休息吧。”
  旦日早晨,吃完早饭之后,道僧便问老黄
  “你把他埋哪了?”
  老黄感觉很诧异的回答
  “你怎么知道是我埋的?此事我并没有告诉他人啊?”
  “其他人家那时都已关门,就你一家没有关门,你妻子告诉我,你还训斥她,你的表情也表现出紧张的状态,你说吧,我去劝一劝你兄弟。”
  “好吧,我告诉你,他被我埋在后山山坡下的一颗槐树下,我带你去吧。”
  老黄便带着道僧去找我的槐树,道僧边走边问老黄
  “你为什么把他埋在槐树下?”
  “他生前喜欢槐树,我便把他葬在这了。”
  “老黄你做的非常好,如果我能劝成功的话,这便对他而言就是重生。”
  “为什么这么说?”
  说着说着就到了我的槐树,道僧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便回
  “你晚上把我带到他上吊的屋子,我去与他谈谈,你便就知道了,走吧我看完了。”
  道僧走的时候把木质的墓碑折断了,老黄就问
  “你在做什么啊,你这是不尊重他,更不尊重我。”
  “没关系,你晚上便知道了,我们走。”
  转眼到了夜晚乙亥时,老黄把道僧带到了我的家里,就让老黄出去等着了。道僧便开始打坐。
  过了一个时辰,到了甲子时,就听见一句沙哑的声音
  “你为何把我兄弟给我东西弄坏,你不想活了吗?”
  道僧此时还在打坐闭着眼回
  “如果你不想做鬼了,我可以让你魂飞魄散。”
  “小小道士,还在此吹嘘,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说完,我便向道僧攻击,只见一道金光,我被弹开不能动弹,这时道僧站起来便说
  “我给过你警告了,你不听,不过我给你次可以重新做人的机会,你要不要?你的仇和怨先放在一边。老兄不要在门外偷听了,进来吧!但千万不要说话!”
  于是老黄就进来了,我便回此道僧
  “你为什么要让我重新做人?”
  道僧听了严肃的回道
  “一是,你现在已经是槐树的灵了。二是,我答应了你兄弟要救你。三是,此地缺一个土地爷。你愿意吗?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你和你儿子见上一面。”
  “什么我可以和我儿子见一面,我答应,我答应,小义在哪里?”
  “你别急,等我释个法。魂兮归来,魂兮归来,亲人见念,至此一回。把此地自杀溺亡的小义带回来!”
  只见此时屋子多了一个鬼,那道僧边说
  “时间不长,抓紧抓紧!把小义想知道告诉他!”
  我便再次见到了我的小义,我和小义说了事情的真相
  “小义啊,其实你娘并没有死,她生下你之后便不顾你,跟别人跑了,我怕你受到伤害,才不愿和你说的。”
  “爹,我知道了,谢谢您为我做的一切,我也无法报答您了,这位道长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把握住啊!我走了爹,爹不要挂念我!”
  “好了,见也见了,给你的机会你要不要?”
  “我要,但是怎么样才能成为土地爷?”
  “你先让老黄给你盖一个城隍庙,在那颗槐树前,其他的全靠你自己了。记得多行善积德,就行了!”
  “嗯嗯,知道了,就是多做好事呗。”
  “是的,如果几百年以后我来找你,或是从这里历游,我有可能不会记得这里发生的事,你不要直接的告诉我,先暗示我,如果真的想不起来,你就把全部事情说一遍给我听。我不敢保证我姓什么,但我可以保证我名字里有“幽”这个字,而且是佛道同修,我走了。还有,我有可能会忘了一个咒语,你要把它记住,以后我忘的时候你把它告诉我!”
  槐树精和我说
  “这就是我为什么说你猜对了。”
  通地也和我说
  “那我也猜对了,你真的来过此地。”
  于是我就问槐树精
  “那个咒语,你现在记不记得了?”
  “记得是记得,但我把他刻在了我神像的后背上。”
  我便看了看神像的后背,把它背了下来,笑道
  “怪不得,我感受不到你身上的灵气,原来是此咒语在作怪,作用不用想都是隐藏自身的灵气、佛气、道气,会让一个仙人在众人之中变成普通人,因为你感受不到他身的仙气!”
  我又问槐树精
  “此地有没有什么法力高的精物?”
  “好像有一个,我算一算啊,最近要过五百年的天劫,它没有做过坏事,有时还替我看守此地的厉鬼,也救过本地的村民。”
  我便笑了一笑说
  “我又猜对了,不不不,感应对了。听你这么说,它是个善类,我会帮助它渡此天劫!”
  说着也快正午了,我们准备准备吃饭吧!过了一会儿,我边吃边说
  “我会用这重新背的‘隐气之咒’,去帮助它渡此五百年的大关。”
  吃完饭之后,我们便在槐树后面打坐,一直到了天黑才停止。我们又要准备准备吃晚饭了,我和槐树精一边往庙中走一边说
  “它在哪里修炼的?准确的还有几天?”
  “它在潜龙潭中修炼,至今也有七八百年,我知道的只要这些,要说还有多少天,应该就是最近几天内。
  我边吃边说
  “知道了,如果是天雷劫,我们不需要帮他,但要是五雷天火劫,我们就必须出手去助它渡劫。到时,天上的刑官也不会说什么的。”
  通地听了也不吃了,于是就说
  “等我和槐树精再次渡劫时,你可要帮我们成为真正的仙啊!”
  我笑了笑回答
  “好好好,就你问题多。反正你们才渡天劫没多久,还早着呢!待你们天劫将至,我定会去助你们!”
  晚饭过后,我和通地就睡下了,槐树精回他的槐树去了,我心里便在念
  “圣气不失,以此之隐,佛气道气,以逝而远,仙法之咒,隐气之咒”
  我又在想
  “如果我刚来到时它以感到,我身上的佛道之气,那我使用此咒,也没有用了。假如它没有感到,那我现在使用,还不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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