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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花雨天下 / 23、逆毒

23、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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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碧雨头疼难耐,文雪一时不知所措。
  “林弟弟,是否因为你中了赫天雄的掌,伤到了?”
  林碧雨这疼翻江倒海,要是常人,定已昏死过去,他咬得牙齿咯咯发响。
  包言回马,看着林碧雨,惊讶道:“若非贤弟练了什么神功,如何能有如此巨疼,只怕这是走火入魔的征兆。”
  “那该怎么办?”文雪问包言。
  包言摇摇头。
  林碧雨痛苦喊到:“包兄,求你一掌把我打晕吧,我受不了了。”
  包言忽然有所开窍,伸手亮掌。
  “你要干什么?不许你伤了他。”文雪喝到。
  “放心吧,我拍他麻穴,先止住这疼痛,再想办法。”说完一掌拍在林碧雨麻穴上。过了一会,他才渐渐失去疼痛的知觉,感到身上木木的
  “谢谢包兄,我这是练了炼丹神功,体内毒丹失控,冲到血脉了。也许往后这种痛苦便是我的家常便饭。”
  “这!”文雪听了,替林碧雨感到心疼。
  她心想,出关前,蓝颖姑姑一再交代要照顾好他,如今他却受如此折磨。
  文雪感到自己的心在隐隐作疼,恨不得自己替林碧雨分担一半痛苦。
  大家停足不前,眼看夜色来临。
  这时远处恍然有人影走动。
  “那人是谁?”包言眼亮,一眼看出是位女子。
  林碧雨顺着包言所指一看,是一个异常熟悉的身影。
  “是她!我们赶紧追过去吧。”说完,林碧雨催马追去。
  “娟儿姑娘,你怎么来这儿了?”
  来人果然是娟儿,见到林碧雨,喜出望外,高兴道:“公子,我果然找到你了。是马蹄,马蹄印带我来的。”
  林碧雨伸手将娟儿拉上马车,在她身上打量一番,看到娟儿的脚上,一双绣花鞋已然破烂了,指头露了出来,满是血泡。
  “你真傻,怎么要走这么多路,非要找到这里。”林碧雨心疼地,用手抚摸娟儿的脚指头。
  娟儿见了,羞愧地将脚藏在裙子下。
  这时包言和文雪追了上来。
  “吆,又是一位痴情女子。”文雪笑道。
  “她叫娟儿,是赫玉花身边的人。”林碧雨笑道。
  “来的正好,正愁多了一个病人,没法照顾呢。”包言笑了。
  “啊?小姐在这里。”娟儿惊喜地四处张望。
  “在里面!”林碧雨笑着指了一下马车蓬。
  娟儿急不可耐,嗖地一下窜了进去,那破了的鞋子,竟然脱落在地。林碧雨帮她捡起,塞了进去。
  包言看到,哈哈大笑,文雪忍俊不禁,也笑了起来。
  娟儿进车蓬,见包玉正在为赫玉花疗伤,赫玉花花容憔悴,嘴唇干裂,她不禁感到伤感。
  “怎么会落得这样,都怪我不在身边,没照顾好小姐。”娟儿泪水潸然而下。
  这一哭倒好,把赫玉花给哭醒了。
  “娟儿,怎么是你,爹爹呢?”赫玉花睁眼见娟儿一双泪眼,认为自己回到了落霞山庄。
  “小姐,你怎么样?是谁伤了你,我找他算账去。”娟儿见赫玉花醒来,不禁又喜上眉梢,笑了。
  “你是谁?从哪里冒出来的?”包玉运功完毕,收了掌,舒口气,见赫玉花和一陌生女子说话,惊讶问道。
  “哦,你?怎么你在这里?”赫玉花见身侧还有一女子,显然是林碧雨身边的那位。
  林碧雨在外赶车,听到包玉说话,笑道:“玉儿姐,该换你赶车了。”
  “哼,帮忙时找我,活干完,就不记好了。”嘴上说,人却挪了出去。
  赫玉花听到时林碧雨的声音,心里充满疑惑,想着:“他尽然活着,看来爹爹是放过他了。可是,爹爹怎么会将我留在林碧雨身边呢,难道他们彼此言和了?这似乎又不大可能。”
  赫玉花感到林碧雨要进来,她闭了眼睛,不知怎么面对这样一个人,心扑腾扑腾的跳。
  娟儿捂着赫玉花的手,感到这手十分冰凉。
  林碧雨进入车蓬,里面光线很暗了,但他看得到赫玉花一双眸子紧闭,但他能感到她的心在突突的跳。
  或许,这跳动的心是他自己的,无法分辨。
  林碧雨忽然感到头部隐隐做疼。
  “哦,不能动情,千万不能动情。”他暗示自己,他不想自己痛苦时的样子被赫玉花看到。
  但偏偏那头疼开始发作,林碧雨手捏着车蓬的栏杆,脸上汗水流了出来,他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公子怎么了,你看着很不舒服。”娟儿察觉到林碧雨的异常。
  赫玉花听闻,微微睁眼,见林碧雨将那栏杆捏的嘎嘎做响。面色傻白。她感到自己的心隐隐作疼。
  “他怎么了,难道是爹爹伤到他了?”赫玉花猜测着,愧疚而心疼地伸手握住林碧雨的胳膊,她感觉到他在颤抖。
  这一握,给林碧雨似乎注入强大的力量,他立刻平静下来,感到体内两股冲上脑门的热气退回丹田。
  林碧雨的头疼消失了,他舒了口气,用另一只手按住赫玉花的手,闭上眼睛,让心情平静下来,他需要将所有情感抑制在心底。
  “公子,你别忘了灵芷师傅的话。你的痛苦应验了她的话,你千万不要尝试去逾越啊。”娟儿伸手将赫玉花的手拉了回去。
  林碧雨扭头,出了车蓬。
  “驾驾驾!”林碧雨夺过包玉手中的马缰,极力催赶马跑。
  包玉张大嘴看着他,感到莫名其妙。
  包言带路急行,出了峡谷,来到嘉峪关前,见城墙上灯笼亮起,有守城的人,似乎比以往少了一些。
  “为何嘉峪关戒备松了?”
  “受此惊扰,理应增加守备,可见此中有诈。”文雪回答包玉。
  “莹莹姐和陈艳茹只怕在落霞山庄已得手,我们如何才能拿下这嘉峪关?”包言问文雪。
  “有一个人管用,只怕这位弟弟不答应”文雪指指车内。
  “哦,这招你也敢想啊。”包玉笑道,回头看林碧雨正在借空打坐调息。心想,文雪这个利用赫玉花拿下嘉峪关的办法还真是最省事的办法。
  “所谓争斗之事在于谋胜,不在于形式,不拘一格,才能出其不意”文雪说。
  嘉峪关守备的是张士诚手下的慕容琪,此人武功了得,但嗜酒成性,多次误事,被张士诚免掉。
  红巾军撤走之后,赫天雄控制嘉峪关,收拢了此人,重新启用。
  包玉和文雪商量好计策,骑马到嘉峪关城门下,高呼:“开门啦,开门!”
  “下面何人?夜不入关,这规矩不懂吗?”城门上有人喊道。
  “落霞山庄有急,赫玉花小姐来传口信。”文雪喊道。
  “落霞山庄来人,都有驿站通告,为何你们径直来此?”那人不耐烦的说道。
  “情况危机,驿站被毁,连落霞山庄都被占领,我们是逃出来的。”
  文雪再喊。
  “哦,你且等我查验。”上面人说完,从城墙上掉下一竹篮,内有一入关查验单。
  这查验对落霞山庄的人甚为简单,有驿站通告,再在查验单签名或按个掌印即可。
  包玉接过查验单,到马车近前,对林碧雨耳语一番,林碧雨笑道:“这里百里无人,这夜间入嘉峪关是明摆的事。”
  说完,他持签验单入马车内。
  赫玉花经林碧雨一番折腾,心潮翻滚,刚刚平静下来,见林碧雨进来,没好气的说道:“这入嘉峪关哪有这么麻烦,我给你的刀就是令牌。”
  “这刀管用?”娟儿听闻从腰间解了短刀下来递给林碧雨。
  林碧雨拿刀,正要出去,赫玉花伸手拉住林碧雨的袖子:“我随你去吧。”
  二人下马,包言见林碧雨和赫玉花同时出来,心里暗暗高兴。
  “城上的守卫听着,速速请禀告慕容琪,本小姐赫玉花来到嘉峪关。”城上之人,看到果然是赫玉花,赶紧派人去通知慕容琪,自己慌忙吩咐起开关门。
  那关门哗啦啦启开,吊桥下落,包言和文雪骑马在前,林碧雨一手扶着赫玉花,一手牵着马车,徐徐走进嘉峪关。
  “这刀为何在娟儿身上?”赫玉花不高兴地问林碧雨。
  “这,这……”见林碧雨支支吾吾。
  “小姐莫要多虑。这缘由娟儿自然能给你解释。”娟儿揭帘下来,知道赫玉花定然会问此事。
  “哼,你也帮他期满于我。”赫玉花瞪了娟儿一眼,娟儿颔首,恭敬说道:“是林公子有苦衷,他身上的毒……”
  娟儿说着,似乎感到林碧雨并不打算让赫玉花知道这些,赶紧止住了。
  “他的毒?你是说林碧雨身上的毒并未全解?”赫玉花惊讶问道。
  娟儿点头。
  赫玉花一想林碧雨那痛苦的样子,心想,蘑菇道长的毒没毒死他已经是万幸了,只是这毒未清除,他的痛苦或许会一直折磨于他。不禁又为林碧雨感到担忧。
  车行穿过瓮城,慕容琪带一帮随从迎了上来。
  “玉花小姐,晚间来此,有失远迎呐。”
  “我们在关外遭遇一些变故,晚上回不去了,只能到此借宿,你安排几间房屋,供我们休息便是。”
  慕容琪色眯眯的看着赫玉花,见她美颜憔悴,精神不大好,不觉殷勤说道。
  “玉花小姐,你这劳顿,身体怎能吃消,我已吩咐准备了酒席,请小姐和你的客人前去用度。”
  话音一落,有人结过他们的马匹马车,牵去喂料。
  赫玉花不好推辞,便随了慕容琪,几个人来到一间宴客厅,围着大圆桌坐了下来。
  包玉和文雪感到腹中饿了,这一天的战斗蹦走,自然消耗了不少精力。
  茶饭很快上齐,慕容琪倒了酒,举杯到,“玉花小姐能来此嘉峪关,可谓蓬荜生辉,我慕容琪向您敬酒一杯,欢迎各位一起畅饮。”说完一饮而尽。
  赫玉花微笑道:“慕公子不用客气,我不胜酒力,职能喝茶了。”
  慕容琪见赫玉花旁边坐一英俊男子,年级不大,但文中英气,英气中有斯文,甚是不一般。虽然并无动作,但看得出来,他对赫玉花关注有加。心里感到不是滋味。
  “请问这位公子是?”慕容琪问道。
  “哦,他是我家小姐的朋友,叫雨生。初到落霞山庄,生面孔啊。”娟儿慌忙答道。
  慕容琪看了娟儿一眼,心中疑惑,似乎在白天就有落霞山庄的通告,说有一叫林碧雨和张莹莹的要携宝出关,须扣押捉拿,那文告和画像却和这男子十分相似。
  赫玉花见慕容琪神情恍惚,便招呼大家:“赶紧吃吧,吃饱肚子早点休息,明儿我们要早点回去。”
  众人饿了,见此美餐,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这时,门口有人向慕容琪招手。慕容琪道:“我有些许事情处理一下就来,失陪一会。”说完起身出来。
  “什么事?”
  “落霞山庄飞鸽传书,赫庄主亲笔,说小姐落在林碧雨手中,他们或会挟持小姐运宝出城,当须谨慎,确保小姐安全的情况下,将那些人全悉杀掉,一个不留。”
  “哦,我就感觉这些人有问题,原来玉花小姐是受了挟持,演戏而已,她是要给我机会让除掉这些人。”慕容琪说完,又问:“他们贴小姐身边如此近,如何解决才能保证安全、”
  那人道:“酒,茶。下一轮上茶上酒,你务必劝阻每人喝一杯,我这有解药,你先服下。”
  “好,你命人将我的大刀抬于桌后屏障外等候。再命弓箭手包围此地,叫彦元怀,冯国等人门口等候。”
  和那人接头完毕,慕容琪走了回来,哈哈一笑:“诸位,失陪失敬,我慕容琪好客,喜欢结交天下朋友。玉花小姐的客人,自然就是我的朋友,这秋夜寒凉,我们酗酒驱寒,大家同饮一杯。”
  慕容琪说完举酒,一饮而尽。众人不好推脱,女的喝茶,男的喝酒,全悉干杯。
  赫玉花命娟儿胡乱编排,将这几个人给慕容琪介绍了一圈。
  这时,有一干瘦老头,端着一壶酒,一杯茶进来。给众人倒了茶,又倒了酒。
  临退时,经过包玉身边,这包玉天生警觉,抬脚一挡那人的腿,那人抬脚,犹如腿上长眼。
  包玉给文雪使了眼神。
  这时,慕容琪又举杯道,常言道酒过三巡,这第三巡,是托大家的福,愿我们嘉峪关安定平顺,俸禄常在。
  慕容琪依然举杯一饮而尽,放眼看着桌上各位,意图大家喝掉。
  包玉和文雪感到为难,见慕容琪自己喝了,只好举杯入口。
  包玉、林碧雨、娟儿、赫玉花自然毫无戒备,全悉一饮而尽。
  众人边吃边聊,一会娟儿和赫玉花显困乏状头倒伏在桌面上,慕容琪示意旁边的仆人:“扶玉花小姐和娟儿姑娘回房休息。”
  话音刚落,包玉爬倒,包言和文雪接着爬倒,只有林碧雨泰然端坐,毫无征兆。
  那些仆人要扶赫玉花和娟儿,被林碧雨挡住道:“且慢,我来送他们。”正要起身。
  慕容琪噌地一声站起,手指着林碧雨道:“大胆毛贼,竟敢挟持我家小姐进嘉峪关,你把我们这里当自由市场了。”
  话音一落,转身伸手,身后屏风内递出一把偃月大刀,慕容琪双手举刀,噌的指向林碧雨脖子。
  事出突然,林碧雨适才反应过来,双手一推桌子,连同椅子后移两米,站起身来。
  慕容琪微微一惊,此人饮了毒酒,竟然毫无反应。
  林碧雨见慕容琪设了鸿门宴,心中恼怒,念及大家都似乎中了毒酒,一气之下。双掌运功,一掌打出。
  这一掌强劲之力将那桌面掀翻,桌上几人,全被推倒在地。
  慕容琪一看心头惊,此人果然不能小瞧,难怪他能挟持小姐。
  慕容琪素有武胜战将的称号,在战场上出地阵犹如跨平川。那偃月刀在房间发挥作用受限,但不减它的威力。
  林碧雨感受到慕容琪的刀笨重中见轻巧,灵活中见杀机,自己徒手双掌,尽然十分难以脱开,无法使出掌力。
  林碧雨只能借轻功的功底,在慕容琪的刀隙间穿梭。
  慕容琪看得出来,林碧雨虽然内功了得,但武艺平平,心中暗下杀机。他借墙角隔着赫玉花,挥刀左右横扫,尽然让林碧雨无处脱逃,眼见就要逼入死角。
  林碧雨忽然急中生智,身体倾倒,仰面借赫玉花的身体遮挡,一掌向上,将慕容琪的刀向上振出。
  慕容琪感到户口发麻,整个人被偃月刀带起,触及房顶,碰得火星飞溅。
  林碧雨不敢让慕容琪有半点喘息之机。接连向上打出十几掌。
  慕容琪在强大的掌力笼罩中,感到身体被一股力量包围,挤压,终于抵抗不住,一股真气吐出,血喷出口,身体凭空落下。
  林碧雨刚要收掌查看,身后忽然出现两道亮光,两个身影飞落,两把刀分别从他脖子左右两边砍来。
  忽听铛朗一声,那两把刀落地,林碧雨的危机被解,文雪和包言已经冲过来,将彦元怀,冯国和林碧雨隔开。
  这时,房间涌进一伙人,抬起慕容琪和赫玉花,迅速撤出。
  林碧雨急忙挡住出路:“放下他们!”
  这些人也不发话,单手持刀,挥砍前行。林碧雨怕伤了赫玉花,不敢出招,跟着倒退。
  待退到门口,忽闻房间四面的窗户嘎吱一声打开,林碧雨左右观察,发现四面窗户上露出齐刷刷的弓箭。
  林碧雨心想:“坏了,我们陷入包围了。”
  这时,文雪对彦元怀,包言对冯国,四个人旋转打斗。
  彦元怀持弯刀抵挡文学的剑锋,见有人已经将慕容琪和赫玉花抬到门口,他陡然发起攻势,弯刀翻飞将文学的剑锋压制下去,文学处在刀影笼罩中。
  包言知道这两人武功了得,用尽全身解术,将冯国逼到墙角,扬起一刀,咔嚓砍倒冯国。
  此时,文学已经受伤,包言冲过去,在彦元怀背后出刀。
  彦元怀武功虽然厉害,但遇到两个高手,自然占不了上风,他弯刀左右,顾前瞻后,挪动脚步。靠近窗户时,横刀一扫,翻出窗户,哗啦扔出一把飞沫。
  这飞沫犹如石灰,撒向包玉和文雪的脸,两人闭目退后。
  “放箭!”窗外一瘦老头见彦元怀出来,命四面窗户的弓箭手哗啦啦射出箭支。
  林碧雨到了门口,被那瘦老头持叉挡住。见屋中箭雨飞起,林碧雨急了,纵身从那几个人的头上飞过,哗啦啦运掌力在空中划转,那些箭支随着掌力汇聚犹如飞龙在空中飞舞。
  但是这也迟了一步,包言和文雪已经中箭哎吆两声倒地。
  林碧雨回头,见赫玉花和慕容琪已经被带出屋子,他奔前几步,抬起那桌面抵挡前面身体靠墙面立住。等那箭雨停歇。
  这时廋老头一声令下,那些守卫持刀冲了进来。
  林碧雨缓缓放下桌面,包言和文雪也起立。三个人拉出架势,靠在一起,三面面向那些持刀围来的守卫。
  此时,地面上就剩包玉和娟儿昏迷躺着。
  “林弟弟,你讲这些人用掌力逼住,我和文雪救包言和娟儿两位姑娘,我们冲出去。”包言说着,将文学背上箭支,用手中剑削断。随手削断自己身上的箭支。
  林碧雨点头,催动丹田之气,无形之中汇聚双掌,陡然一推,那掌风犹如飓风,将那些守卫推倒一片。
  包言和文雪飞出,二人各拉起托在肩膀之上,跳出窗户。
  林碧雨跟着跳了出来。
  那瘦老头噌的一声窜了过来,前一叉头,后一叉柄,刚好戳向一前一后的包言和文雪。
  地上躺倒的守卫壮丁爬起,追了出来。
  林碧雨见瘦老头要伤害包言和文雪,也不管这些壮丁。
  他运轻功飞出,从空中向下单掌打向那瘦老头的天灵盖。
  啪的一声,老头头虽然避开但肩膀锁骨被拍得粉碎。
  那老头仓然倒地,疼得哇哇喊叫。
  林碧雨赶紧掩护包言和文雪背着二人向关门方向奔驰。
  转过一道院落围墙,穿过一个巷子,见前面有宽敞大道通往城门。
  包玉正要冲过去,确见前面火把亮起,黑压压一片脑袋。
  “这些是守城的壮丁,这里已经埋伏这么多人,我们怕是难以从城门出去。”文雪停下说道。
  他们正踌躇如何出去。忽听身后的房顶响起一阵清脆笛音。
  林碧雨抬头一看,是师父灵芷,面带微笑,吹着笛子,那身影被火光映照,丰姿卓越。
  “师父!”林碧雨一喊,笛音嘎然停止。
  “徒儿,快上得房顶来。”灵芷喊到。
  林碧雨双手分别抓住包言和文雪的胳膊:“一起运功,起!”
  几人相互借力,飞上房顶。
  “所谓登高望远,在这上面,好判断方位,看清敌人。”灵芷说完笑道,“他们没伤,为何背着?”
  灵芷话落,伸手从衣服中拿出一葫芦,取出两颗丸药。分别捏开包玉和娟儿的嘴,投掷进去。
  “她们中了麻散毒,服了这药就能醒来。说完转向林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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