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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回 半夜捉奸写下欠条 没钱卖地气死老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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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万升将地买到手,心里高兴起身告辞回家不表。且说公鸡蛋有了钱,眉心的矁噶哒立刻舒展开了。收起来两千贯钱,拿出一千贯来到盐商家,二丫见公鸡蛋来家曰:“哥来了”?公鸡蛋曰:“啊,盐商在家没”?二丫曰:“在屋里躺着呢”。公鸡蛋来到屋里见盐商扣斗子趴在炕上曰:“哎,起来吧”。盐商慢吞吞的坐起来曰:“钱备好了”?公鸡蛋曰:“备好了”。盐商曰:“拿来吧”。公鸡蛋曰:“一手交钱,一手收条儿”。盐商手伸里怀拿出欠条儿,一伸手。两人同一动作。盐商收钱,公鸡旦收回欠条儿。盐商将装钱的布袋打开,倒在炕上一查正好十串。公鸡蛋曰:“查好了吗,对不”?盐商曰:“对”。公鸡蛋抹身就走。二丫曰:“哥,坐一会再走吧”。公鸡蛋曰:“我还有事”。言罢;公鸡蛋回到家里。老婆刘氏见公鸡蛋回来了曰:“当家的我二叔家,小二,明天结婚,刚才派人来请你,让你去吃婚酒”。公鸡蛋曰:“那还不如我今天就去,省得明天还得起早走,还挺冷的”。
  刘氏曰:“也行,那我给你拿件儿衣服换上”。言罢;老婆拿出衣裤。公鸡蛋换上衣裤,来到外面牵出毛驴儿,将褥垫搭在驴背上骗腿上驴往刘家屯赶来。有三十里路约莫一个时辰多点儿就到了。腊月的时光昼短夜长,公鸡蛋到了地方日头偏西。小舅子一看姐夫来了上前接过缰绳,将驴牵到槽头拴上喂了草料。将公鸡蛋让到屋里简单的吃了酒饭睡觉不表。次日,新人来家操办酒席,公鸡蛋在丈人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免不了要陪娘家人喝几盅,通过介绍娘家人有几个小舅子挺能喝酒,几个人轮番给公鸡蛋敬酒。别说公鸡蛋这些年当个庄长练出点儿酒量,在酒桌上还挺能喝,那几个想把他灌醉的小舅子还真就不是他的对手,当时没有大事。等把娘家人送走后,公鸡蛋也张罗回家。小舅子曰:“姐夫你今天没少喝酒,住一夜明天再走吧”。公鸡蛋曰:“没事,就凭那几个小毛儿少子,能我给灌醉,你真是小瞧你姐夫了”。言罢;骑上毛驴儿就往家走。公鸡蛋酒没少喝,走了有一半儿的路途酒力发作。天也见见黑下来了,小北风儿刮的挺硬。公鸡蛋心里明白,我得赶快往家走,要是醉在半道儿上这么冷的天非得把我冻死不可,公鸡蛋多长了个心眼儿,把缰绳绑在手腕儿上,怕万一掉下驴来,驴别跑丢了。尽管心里明白手脚却不听使唤。幸亏毛驴儿识途奔家走得快,将公鸡蛋驮到离家不到二里路的地方,公鸡蛋失去了知觉掉在地上睡着了。人不该死终有救。且说同庄的柳老汉赶着驴车,到临庄大女儿家去给送点东西。姑爷子留老丈人吃了晚饭贪黑往回来,巧的是公鸡蛋刚掉下驴来,柳老汉的驴车就到了近前。公鸡蛋骑的是头母驴,柳老汉拉车的是头公驴,这公驴嗅觉灵敏老远就嗅到了母驴的气味儿。就见柳老汉的公驴脑袋一抬,尾巴一掘,嘴一张啊,啊,啊,啊叫了起来,跑到了公鸡蛋的母驴近前。柳老汉紧拽缰绳,可是怎么拽也拽不住这发情的公驴,跑到母驴近前,这母驴一见来了公驴要爬跨,就想要跑怎奈缰绳绑在公鸡蛋的手腕儿上就是跑不脱,母驴没办法只能围着公鸡蛋的身子转圈儿。柳老汉将公驴稳住,来抓母驴,拿到缰绳一缕发现缰绳的一头儿拴在公鸡蛋的手腕儿上。柳老汉将驴缰绳解开,拴在驴车的后稍子上,来到公鸡蛋的近前拿出抽烟用的火镰点亮一看认识,是庄长公鸡蛋。柳老汉揣起火镰叫曰:“庄长,醒醒,醒醒”。尽管柳老汉怎么吆唤,这公鸡蛋就是不醒。
  实在没辙了,柳老汉连拖带拽总算把公鸡蛋弄到驴车上。柳老汉车上加鞭毛驴儿车不一会就到了庄里,柳老汉直接将驴车赶到公鸡蛋的家里,此时已是酉时三刻,天已大黑下来。柳老汉曰:“侄媳妇,快出来吧”。刘氏一听外面有人叫连忙从屋里出来,借着月光一看是柳老汉,又往车上一看是公鸡蛋,车后面栓着自家的毛驴儿。刘氏先解开驴缰绳将驴栓到槽头,回来和柳老汉二人合力将公鸡蛋架到屋里放到炕上,脱去衣裤盖上被子。刘氏曰:“柳大叔,你这是从哪把他捡回来的”?柳老汉曰:“庄西头二里多地儿,要不是他把驴栓在手腕儿上啊,我还许就看不着他了,我的驴还没到近前就开始闹,到了近前,我先看见了驴,我就去抓驴,一缕缰绳才看见人,我怎么叫他也不醒,我费了挺大的劲儿才把他弄到驴车上,赶紧往家跑,慢了我怕他冻死在半道儿上,现在没事了,等醒了酒儿就好了,我该回家了,老婆子还惦记着呢”。刘氏曰:“大叔啊,救命之恩我就不言谢了,等他明日醒来,我让他到你家里好好谢谢您老人家”。柳老汉赶驴车回家不表。一夜无话。次日天亮公鸡蛋醒来穿上衣服吃了饭起身要走。妻子刘氏曰:“当家的,你先别走,我有几句话和你说”。公鸡蛋曰:“什么话”?刘氏曰:“你知道昨天晚上你是怎么回来的吗”?公鸡蛋想了一会曰:“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刘氏曰:“你昨晚上醉酒倒在庄西头二里多路的地方睡着了,是人家老柳大叔上女儿家回来,遇上了把你给救了,不然这一夜就把你冻死了。你今天把别的事先放一放,先去把救命之恩的大事去办了吧”。公鸡蛋一听脑袋轰的一声,坐在炕沿上想了一会心说,都怪我逞一时之能,险些丢了小命儿,要不是老柳大叔把我捡回来我早就冻硬了。公鸡蛋起身拿出三百贯钱,牵了驴来到集市上买了两盒果匣,两条鱼,又买了两只鸡,买了一捆粉条。
  返回烟柳庄来到柳老汉的家里将驴牵进院子,柳老汉从屋里出来,见公鸡蛋牵的毛驴儿背上驮了东西来答谢自己忙曰:“庄长,你看你,来就来呗还拿这么多东西干嘛”?公鸡蛋曰:“柳大叔,救命之恩不容言表”。言罢;公鸡蛋和柳老汉从驴背上往下拿东西,拿完了东西公鸡蛋将驴送到大门儿切近栓到木桩上,返回院里和柳老汉两个人将东西拿进屋里放在炕上。柳老汉家有老伴徐氏,小女儿柳芸芳年方二八宛如牡丹含苞待放。公鸡蛋放完东西抬眼一看,见柳芸芳站在一旁曰:“柳大叔,这姑娘是谁呀”?柳老汉曰:“是我的小女儿芸芳”。公鸡蛋曰:“妹妹长得真是俊,大叔大婶好福气啊生了这么好的女儿”。柳老汉曰:“庄长,快坐下歇一会吧”。公鸡蛋曰:“不,大叔,我公鸡蛋的命是大叔给捡回来的,您老人家就是我公鸡蛋的再造爹娘,从今天起你们二老就是我的爹娘,来大叔,大婶您二老坐好”。言罢;公鸡蛋将柳老汉老两口子拽倒炕沿边上坐好。公鸡蛋曰:“二位老人家从今天起您二位老人家就是我公鸡蛋的干爹干娘,请受干儿子一拜”。言罢:公鸡蛋就要倒身下拜。柳老汉一见忙起身扶起曰:“庄长,使不得,咋杀老夫了”。柳老汉忙将公鸡蛋搀扶住没让他拜。公鸡蛋曰:“干爹,您老人家请坐,您给了我的第二次生命,我就是你们的儿子,我要是之恩不报那我公鸡蛋还叫人吗”。柳老汉被公鸡蛋说的也是没办法,也就没再阻拦。公鸡蛋跪倒在地上曰:“苍天明见,我公鸡蛋从获新生都要亏眼前的这位老人家,从现在起,他老两口就是我公鸡蛋的爹娘”。言罢;公鸡蛋磕了头站起身来,从兜里拿出两串钱来,一串交给徐氏。徐氏不接。公鸡蛋曰:“干娘,这钱是不多,但这是您的干儿子的一份孝心啊,您老人家怎么也得让我近点孝心吧”。徐氏没办法只好把钱接在手里。公鸡蛋来到姑娘近前将芸芳的手拿起来,把一串钱塞到姑娘的手里曰:“妹妹,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哥哥了,这钱你拿着明日到集市上买点布料做两件衣裳”。姑娘芸芳缩手不要,怎奈就是挣不脱。公鸡蛋死皮赖脸就是不松手。柳老汉见曰:“芸芳啊,庄长实心要给你就拿着吧”。姑娘这才勉强收下。公鸡蛋曰:“哎,这就对了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要是见外不就没法处了”。从此往后公鸡蛋三天两头儿拿点酒菜鸡,鱼,肉老是来和干爹喝两盅,日子久了习惯成自然,姑娘芸芳也就不腼腆了,哥长哥短的也叫上了。公鸡蛋隔三差五背着柳老汉给姑娘点零钱,姑娘也都收下了。简短解说忽然一日公鸡蛋拿了酒菜来到柳老汉家里,一进门就见姑娘芸芳一人在屋里。
  公鸡蛋将酒菜放在炕上曰:“小妹,干爹干妈干嘛去了”?柳芸芳曰:“我舅老爷死了,爹妈去舅老爷家了”。公鸡蛋曰:“是那个庄子”?柳芸芳曰:“高台子”。公鸡蛋曰:“那挺远呢,今晚回不来呀,你一个人在家晚上不害怕吗”?芸芳曰:“怕有啥法,挺着呗”。公鸡蛋曰:“没事,小妹有哥在此什么都用不怕,来咱俩做菜喝酒晚上我给你作伴儿”。姑娘脸一红曰:“我不害怕,不用你作伴儿”。公鸡蛋曰:“那行,咱俩喝点酒,完事我就回家”。两个人姑娘忙锅上,公鸡蛋烧火,不一会儿菜做得了,公鸡蛋放上炕桌,芸芳端上两道小菜儿,公鸡蛋拿来了酒给芸芳倒酒。芸芳曰:“哥呀,我不会喝酒”。公鸡蛋曰:“没事,也不是在别人家,在自己家里怕什么”。芸芳不再阻拦。公鸡蛋给芸芳到满了酒。芸芳曰:“哥呀,你给我到这么多的酒我哪能喝了啊”。公鸡蛋曰:“没事,你喝不了剩下的我喝”。公鸡蛋给芸芳夹了一块肉曰:“小妹你吃肉”。芸芳曰:“哥,你不用给我夹,我自己夹”。公鸡蛋曰:“来小妹喝点酒”。两个人端起酒盅喝了点酒。芸芳曰:“这酒怎么这么辣呀”?公鸡蛋曰:“慢慢喝,习惯了就好了,再喝两口就甜了”。两个人边喝酒边聊天。公鸡蛋冒坏水曰:“小妹今天我上集听说南岗子庄有一家闹鬼”。芸芳曰:“怎么个闹鬼啊”?公鸡蛋曰:“听说那女人是上吊死的,舌头啷当出来挺长,还呜呜的哭挨家扒窗户,一到晚上女人们都不敢出屋儿。看官;公鸡蛋编瞎话吓唬柳芸芳,好让芸芳求他别走给自己作伴儿。好达到占有芸芳的目的。别说这召还真灵。芸芳曰:”哥,你可别讲了,我听着害怕”。公鸡蛋曰:“没事,有哥在此你什么都不用怕”。简短解说两个人吃完了饭,芸芳不能喝酒头有点见晕,两个人收拾了碗筷,天已大黑下来。公鸡蛋曰:“来,哥给你捂被完了你就睡觉”。言罢;公鸡蛋上炕拿了被褥将被窝儿捂好。公鸡蛋曰:“来哥帮你脱衣服”。
  公鸡蛋把姑娘的衣服给脱了。手还不时的刮碰姑娘的敏感部位。姑娘借着酒劲内心狂跳,印由公鸡蛋的摆布。公鸡蛋给姑娘盖好被子,曰:“妹妹你好好睡觉吧,哥要回家了”。柳芸芳被公鸡蛋用酒灌,又讲鬼故事吓唬代摸碰敏感部位,三召归一,把柳芸芳给弄得心猿意马有点乱性失去了理智,被窝里伸出手拽住公鸡蛋的衣服曰:“哥,你别走,扔下我一个人害怕”。公鸡蛋曰:“好,那哥不走了,我留下来陪你”。言罢;公鸡蛋麻利的脱去衣服钻进柳芸芳的被窝里,公鸡蛋很顺利的占有了柳芸芳。一回生二回熟。公鸡蛋和柳芸芳一有机会就到一起行苟且之事,造成柳芸芳怀孕不表。且说到了春天下地干活的季节,呼延启领人下地干活来到了自家的五晌田里,干活的人刚一伸手,红万升来到近前曰:“呼延老爷子,这地不是你的了,是我花钱将它买下来了”。呼延启一听曰:“红老爷,你没有病吧。我的地怎么就成了你的地呢”?红万升曰:“呼延老爷子,你别着急听我慢慢和你道来。去年冬天我到你们庄上看见了你们的庄头有一伙乡民,闲打听谁卖地,有个人说,你要办这事得到庄长家去打听打听。我就到了庄长公鸡蛋家里,向他提起谁家卖地?你们的庄长公鸡蛋说有啊,呼延启的五晌地就卖。我说那就到他的家里去吧。你们的庄长说不用了我就给他做主了,就这样我们二人就做了手续,你看手续就在我兜里。红万升从兜里拿出手续让呼延启看。呼延启一看傻了眼,一股急火攻到脑门,老头子晃了晃险些栽倒。干活的王二手疾眼快将呼延启给架住。两人换班儿将老头子背回家里,放到炕上。呼延启的老婆柳氏问曰:“老头子你怎么了”?呼延启广喘粗气就是不说话。柳氏问干活的曰:“王二,你大叔这是怎么了”?王二曰:“大叔领我们下地干活,挨着你们的地主,是红柳庄的红万升,说你们家的地卖给他了,大叔与他理论,人家红万升拿出手续说是庄长公鸡蛋做主把卖给他的。大叔看到手续,险些栽倒被我们扶住背回家来,经过就是这样”。柳氏一听曰:“王二呀,大婶一着急两条腿打摽就走不动道儿了。
  大婶求你去二丫家,把二丫给我找来”。王二去时间不大就把二丫给找来了。二丫进门儿一看爹躺在炕上,哭问曰:“爹啊,你这是怎么了”?柳氏曰:“二丫,你先别哭”。柳氏就把王二下地干活,红万升和呼延启的对话都和二丫学了一遍。二丫一听心里有数,怪不得的他公鸡蛋哪来的那么多的钱,一下子就拿出来一千贯送到我们家。看官;这话是二丫心里的浅台词,到死也不能说给外人听。二丫曰:“妈,我去把庄长找来问问他,不就知道了,究竟是怎么回事”。言罢;二丫来到公鸡蛋家里,巧的是,公鸡蛋的老婆带孩子回娘家了,没在家。公鸡蛋一个人再家里闲劲儿难隐把柳芸芳叫来家里,两个人在炕上正在温情云雨,二丫突然闯进来,吓的公鸡蛋掉在炕上。柳芸芳赶忙提上裤子,公鸡蛋一看是二丫抓起裤子套在腿上,系好裤带曰:“二丫你进来怎么也不给个动静”?二丫生气曰:“谁知道你大白天在家干这事,怨我来的不是时候,搅了你们的好事,得了我走!你们继续干吧”。公鸡蛋曰:“二丫你有话好好说不行啊”?二丫曰:“我能好得了吗?我爹下地领人去干活,遇着红柳庄的红万升了,不让我爹种地,人家把手续都拿出来了,我爹一看就不能说话了,王二他们给我爹背回来的,现在再炕上躺着呢,你去看看吧”。公鸡蛋一听漏气了曰:“行,你先回去,我随后就到”。二丫曰:“你可快点啊”。二丫走了不表。公鸡蛋曰:“芸芳啊,你先回去,我去趟呼延启家看看”。柳芸芳回家不表。且说公鸡蛋拿出剩下的钱揣进怀里,来到呼延启家,进屋来到呼延启的面前曰:“大叔,您老这是怎么了”?呼延启一听是公鸡蛋的声音,立刻睁大眼睛,张大嘴巴含糊不清曰:“哩,哩,哩”。呼延启说了三个你,话没说完就断了气。公鸡蛋自知理亏连忙张罗搭了床板,将呼延启停在床上。
  柳氏哭曰:“老头子啊,你说你怎么连句话都没和我们说呀,扔下我们娘们儿就走了”。二丫哭曰:“爹呀,你老死得冤啊”。公鸡蛋忙前忙后不表。且说柳芸芳回到家里。柳老汉见了怒曰:“芸芳,你干嘛去了”?芸芳曰:“我去溜达去了”。柳老汉曰:“到哪溜达去了”?芸芳顿了一下曰:“我到公大哥家去了”。柳老汉怒曰:“芸芳,你给我留点脸,那公鸡蛋身为庄长臭名远扬,满烟柳庄谁不知道那呼延启的两个女儿都跟着他。我悔不该当天把他给救了,到头来,我这就叫引狼入室”。柳芸芳一听曰:“爹,你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好不”。柳老汉曰:“我说话难听,你当我傻呀,你看你那身板儿,现在都什么样了?肯定是怀了公鸡蛋的种了”。柳芸芳曰:“我愿意!明个我还要嫁给他呢”。柳老汉曰:“不要脸的东西,那公鸡蛋是有家室的人,那岁数都快当你爹了,我认可把你打死也不能让你嫁给他”!柳芸芳曰:“爹,我活着是公大哥的人死是他的鬼”!柳老汉一听怒曰:“那我就打死你”!言罢;柳老汉迈步来到柳芸芳切近抓住头发左右开弓就是一顿大嘴巴,把柳芸芳打得嘴角流血。老伴徐氏一看要出人命,赶忙上前来拉柳老汉曰:“老头子,消消气儿可别再打啦”。柳老汉曰:“不行,黄嘴呀子还没退,竟敢干出这等有辱门风的事,日后让我怎样上外面见人”?言罢;又是一顿好打,将柳芸芳打倒在地上躺着不动了。徐氏一看不好,赶紧跪倒在柳老汉面前哀求曰:“老头子可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柳老汉才罢手。徐氏曰:“老头子,你消消气儿,到外面去溜达溜达去吧”。老伴连说带拽将柳老汉拽到门外。柳老汉就高下驴,到外面转了一圈不表。且说徐氏见女儿被打得躺在地上不动了,来到近前曰:“芸芳啊快起来吧,本来就是你的不对,还和你爹顶嘴,你爹那脾气是说一不二的人,哪能容你”。徐氏将姑娘拽起来。柳芸芳到外屋洗了一把脸,来到屋里坐了一会,越想越觉得委屈,心路一窄想了左道儿。姑娘趁娘不被,悄悄来到外面到了房后儿用一条小绳搭到椽头儿上,上了吊。
  等到徐氏忙了一会手里的活计,想起女儿来到屋里见女儿没在屋里,来到外面寻找,大街,茅房都找遍了不见人影,徐氏又来到房后见女儿吊死在房檐下,吓得徐氏没敢声张赶忙退回屋里。恰巧柳老汉回来,徐氏曰:“老头子,不好了,女儿在房后上吊了”。柳老汉一听赶紧来到房后一看,见女儿确实吊死。柳老汉泪如雨下,徐氏一见曰:“老头子,先回屋里,合计合计咱们该怎么办”?徐氏搀扶老头子进了屋里。柳老汉曰:“老婆子啊,我有罪啊,我悔不该救了公鸡蛋这个混蛋,我这叫引狼入室,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活该啊”。言罢:柳老汉左右开弓抽自己的嘴巴子。老伴徐氏一见连忙来拽柳老汉的手曰:“老头子遇事想开些吧,可别打了”。柳老汉停手曰:“老婆子,你去把柳建桥给我找来”。徐氏去找柳建桥。欲知后事,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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