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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来自大明的船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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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葡萄牙王曼努埃尔开始的合作,给大明王朝带来了不少收益。
  葡萄牙是一个小国,看到大明的强盛之后,放弃了彻底征服明朝的幻想。和明朝签订了贸易协定。为了学习葡萄牙的先进科技文化知识,大明开始派出使团,到葡萄牙占领的果阿去学习文化。更为庞大的使团和舰队则来到了里斯本,部分大使则分别来到了法国与意大利。当时,这两个国家是科技最为发达的国家。
  同时,也有使臣来到了西班牙,不过西班牙大使对于西班牙国内狂热的宗教气氛并不喜欢。和大明使臣一起到来的还有商船,与欧洲商船相比,大明商船更为庞大。和欧洲商船不同,大明商船的出现,都是成群结队的。每支商船队,都有远洋舰队护航。远洋舰队收取商船队伍利润的三分之一作为报酬。
  为了建造这些远洋船队,大明派人请来了欧洲和亚洲最好的造船技师。当时,泉州、广州、宁波、杭州、上海县,以及内地的武昌、沙市、安陆州、南昌、安庆都是有名的造船基地。北方的莱州府(青岛)、天津、连云港也是有名的造船基地。大明的造船机器一开动,整个欧洲都感到害怕。大明的造船量比整个欧洲造船量的两倍还要多。因为,大明的造船厂有政府的无息贷款。
  这些船队最小的规模也是十艘船,船员加乘客至少在两千人以上,另外加上两艘护卫舰。大明的船队上面悬挂明的旗帜,威风凛凛。这些船装载着大明的工业品、瓷器、茶叶,运回欧洲的金银、科学家、技工、画工、火药、教师以及各种机器。
  在威尼斯的一位商人写道:“这些人喜欢和******人以及佛罗伦萨人做生意,奥斯曼舰队因为盟约的关系,不去骚扰他们。西班牙舰队因为害怕他们报复美洲殖民地和吕宋岛,对他们也很客气。敢于骚扰他们的,恐怕只有北非海盗了。不过,明朝皇帝发誓要消灭北非海盗,也许海盗们应该祈祷神的保佑了。大明拥有自创世纪以来,最强大的舰队。他们肯定会剿灭这些海盗的。”
  上帝的帮助,让人惊叹。大明就是像在万能的上帝祝福下,飞速发展的国家。因为远洋航运和战争准备,刺激了工业的成长。枪炮、造船业、棉纺业、面粉业、制药业、造纸业,以及各种化学工业飞速发展起来。短短两年,造访过大明的亚洲和欧洲商人就超过了十万。特别是在饱受天主教徒迫害的新教徒们,都将大明视作福地,他们纷纷迁移。有些家庭变卖所有财产只为弄到一张前往大明的船票,有些白人一下船就沦为苦力和**。
  为了防止有技能的人被浪费,嘉靖皇帝特地设立了一个甄别委员会。这里的官员由先到大明的弗朗机人和通译馆培养的官员所担任。只要是有一技之长的,无论是制革工人,药剂师,教师,画工,还是别的才能,大明政府都会帮你支付船费,并帮你找到工作。
  为了安置这些欧洲人和东南亚人,政府设立了西人街和东南亚街。礼部尚书毛澄奏称:“西人优待,情有可原,他们科技先进,文化昌明。东南亚土著为什么也要优待,土人只堪奴仆使用。”
  为此,嘉靖皇帝特地召见了毛澄,他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大明铁蹄迟早征服东南亚以及南亚蛮人。不过,我们自己前去犹如盲人摸象,现在给他们些好处。将来,我们征服这些地方的时候,他们就是带路先锋。将来治理这些地方,他们也用得着。我们先在经济上扶殖他们,将他们变成我们经济车轮上的一个部件。将来,这些地方就是我们原料的来源和工业成品的倾销地。”
  毛澄被说得一愣一愣的,这些道理他从来没想过。
  嘉靖皇帝说:“如今,我大明百姓最先干的事情是什么?”
  毛澄说:“以前是升官,现在是发财。现在只要有钱,几乎可以买到一切东西。”
  嘉靖皇帝说:“这个世界向来如此。成吉思汗打下了那么大的地方,结果他死后儿子们还能勉强守住家业,但是到孙子们就有点分崩离析了。到了百年之后,蒙古帝国也就是大元迅速土崩瓦解,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因为,他们不懂经济,只懂得战争。我大明要两条腿走路,一手枪炮刀剑,一手经济文化都融为一体。这样,整个大明和我新征服的土地在经济文化上都是一体的,到时候大家都是汉人,也就没人想反叛了。”
  毛澄说:“土人顽劣,即使怀柔,也恐他们继续造反。”
  嘉靖皇帝说:“那就要改善=他们的生活,一旦他们熟悉了我大明商品经济的好处,享受了文明开化的成果,就不会再想回到野蛮时代了。当然,非洲的黑人除外,他们大多是人形野兽,不懂得教化之功。对付黑人,只能卖为奴隶,让他们为我们操作最艰苦的挖矿和棉花、橡胶种植工作。”
  毛澄说:“自古以来中国就有昆仑奴与僧只奴,他们干着奴隶的工作,和朝鲜来的新罗婢一样是最好的人形机器。”
  嘉靖皇帝说:“你都用上机器一词了,看来新政很得人心呀!归根到底,还是改善人民生活。番邦都说我们是天堂,欧洲还有说我们是流着奶和蜜的神秘国土。我大明在欧洲招募工作非常顺利呀!”
  毛澄说:“以前,我们的粮食不够吃,改为商品经济之后,藏匿粮食的大户纷纷卖粮换钱。现在,人口增加了不少,也没谁喊粮食不够了。”
  嘉靖皇帝说:“商品经济也不要忘记粮食储备,现在粮食多,有船队下海捕鱼之功。他们一船大鱼打起,沿海就可以省下牛羊肉和粮食。同时,他们的鱼干,鱿鱼丝还可以供应内地。大商人开设的海产品公司,让不少内地人也尝到了海味。”
  毛澄说:“制冰业也大发展了,有冬天藏冰的。有购买欧洲制造的化学制冰机的听说有大明商业公司的欧洲技师在努力研发古代圣经上所说的巴格达电池,他们还想用电来制冰,真是奇想怪论。不过,他们也未必干不成。以前,哪里会想到这么多来钱的路子呀!只知道土里扒食,都是皇上圣明呀!”
  嘉靖皇帝说:“只要给臣民一点政策,他们就能发挥到极致。现在我大明财货充足,听说远洋船队捕捞一条鲸鱼,切割冰存之后,相当于三百肥牛,可以供三十万人食用。你说我大明如何不富。”
  毛澄说:“容臣说一句,那以前禁海的想法就像脑子进了水,放着金山讨饭吃,还引来了倭寇。”
  嘉靖皇帝说:“大家都要吃饭,你禁止沿海居民讨生活做贸易。他们自然要出而为贼了,真正的日本浪人只有很少。大部分是假倭寇,都是生活逼的。”
  毛澄说:“其实船舶市政司就是扯淡,新设立的海关就是为阻碍商品流通所设。海关这个部门刚设,就有许多抱怨。商人们投诉海关官员中饱私囊,吃拿卡要。这些废物,还有脸说自己累。”
  嘉靖皇帝说:“这些朕都知道,朕何尝不知道海关那么废物的胡作非为呢?只是朕要靠他们阻止外国商品的流入,要靠他们为朕收税。”
  毛澄说:“那废除出口商品的检查总是可以吧!什么战略物质禁止出口,简直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嘉靖皇帝说:“这个倒应该废除,今天朕就下旨出口产品一概免检。靠山吃山,这些海关的杀才,等朕腾出手来就收拾他们。至于对大明船队的刁难,从今天开始锦衣卫就受理投诉,一旦核实无论是海关和船舶市政司市场就杀无赦。”
  原来,礼部毛澄尚书也投资了一支远洋船队。没想到刚做生意,就碰到了海关和船舶市政司市场刁难。这些狗官,每次总是大言不惭,满口仁义道德,公理正义。其实,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他们无非就是想要钱,就是想敲诈。毛澄字宪清,号白斋,晚更号三江,南直隶昆山人。生于1461年八月六日(9月9日),弘治六年(1498)进士第一。授修撰。正德间,历礼部尚书。正德十二年(1517)七月,武宗自称威武大将军朱寿,游幸宣府,毛澄力谏不报。正德十四年二月,武宗又自称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总兵官太师镇国公朱寿,往两畿瞻东岳,毛澄历陈五不可,亦不报。但是,碰到光明正大赚钱的机会,礼部尚书也动了心。为了鼓励资本投入,嘉靖皇帝实事求是,允许官员入股远洋公司和工厂。因为,中国的资本绝大部分聚集在官员,藩王和皇帝手中。要是你完全禁止官员经商,那么资本无法流通。失地百姓得不到雇佣,财富固化会更加严重。最后,无事做,无饭吃的失业人员只能造反。这比官员经商,挤压少数社会资本的投资空间危害要更大。
  当然,为了防止官员们的巧取豪夺,锦衣卫特地设立了市场司,专门调查官员经商是否守规矩。其实,科技开发一帮不是官员们先投入的。但是官员们投资的公司,能帮助已经成功的技术迅速将市场扩大和成熟。
  不管是民主国家,还是****国家。公务员们的贪污就像癌症一样,无法治愈。嘉靖皇帝也只能下猛药,几位猛药下去,也只能让吏治清明几年。即使官清如水,奈何吏滑如油。不得已,嘉靖皇帝也只能发起一场反对腐败的人民战争。百姓商人,如果觉得自己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可以直接投书锦衣卫。锦衣卫查起贪污来,可就是雷厉风行,尤其是陆炳掌权的锦衣卫。
  不过,再******,也只能让百姓办事容易一些。彻底杜绝贪污,就是最为极权的国家也不敢说自己做到了,嘉靖皇帝自然也只能承认现实。好在,生产力的蓬勃发展,暂时掩盖了这些矛盾。
  正在万事皆顺的时候,一个新的矛盾出来了,那就是政府投入过大。正因为各种投入大,所以政府将大明的新式军队人数控制在了十万人以内。加上远洋海军,整个大明的新式军队不超过十五万人。
  就是这样,大明的财政已经不堪重负了。嘉靖初年,整个大明的财政年收入为1000万两白银,嘉靖二年改革为大明宝钞法币,并发行金币和银元,财政收入上升为1600万元。因为白银可以三分铜,法定的铸币权让大明的经济实力迅速增长。但是,即使如此也不够各项事业的开支。
  财政危机摆在了大明政府面前,也正因为如此,大明的军队虽然强大,却没有对外政府。因为,打仗烧的就是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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