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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年少失臂断魂梦,梦断余生过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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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昏迷中杨易慢慢睁开眼,迷迷糊糊看到有人在摇晃自己,不知道在对自己说些什么。他自己的嘴里像塞了东西,想说话,但干燥的嗓子说不出一句话,一阵头晕目眩,杨易合上了眼。过了一会感觉被一个人拖动,不知道要去哪里?一阵阵疼痛刺激着杨易最后一丝清醒,渐渐地失去了知觉。
  当自己再一次有点知觉时,听到人声吵杂,震的耳鼔难受。麻木的身体感觉到有人用刀子切割自己的身体,骨头断裂震的灵魂都快出窍,自己想睁开眼,但不听使唤,迷迷糊糊。
  杨易拼命的摇头,嚎叫,眼睛终于睁开,映入眼帘的一幕让杨易,大吃一惊,他看到自己被几个青面獠牙浑身长满毛的人按着,其中有个正在咀嚼他的骨头,吃的十分香甜,口水直流,骨头杂掉了一身,其他几个垂涎三尺,眼巴巴盯着张着嘴。杨易拼命反抗。几个怪人拼命的按着。
  “啊!啊!”杨易拼命叫喊!
  猛然感觉被一阵猛推,杨易猛张开眼睛,映入眼帘却是自己熟悉的屋顶上那根落满灰尘的粗梁,还有一张熟悉的脸:薛琪。
  原来是一场噩梦,惊出一身冷汗的杨易看着薛琪,张了张嘴不知道说啥,薛琪示意他不要动。杨易明白薛琪啥意思。目光重新盯着那根屋梁,不知过了多少年,梁上的灰尘落了一层又一层。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看来我杨易没有死,没有命丧兽口,上天眷恋我这身微命硬之人。”杨易劫后余生,心理说不出什么滋味。不知道该痛苦一场,还是该大笑一场。
  杨易昏昏沉沉地躺着全身都僵了,有点心痒难耐,想伸右手掀开破被子透透气,可是感觉一阵疼痛,空拉拉的,杨易不明所以,艰难的扭头看了看,他惊呆了,此时他的右胳膊只剩下包裹严实的光秃秃一段藏在在腋窝下。杨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努力往起坐想看个究竟。一动全身疼得的犹如针扎,不过杨易还是看清楚了他自己的胳膊了:他的胳膊没了,只剩、、、、、、
  “啊!啊”杨易失声的哭叫着,翻滚着,所有的断片记忆在脑中拼凑,、、、、、他想起了发生的一切。
  “我杨易失去了胳膊,变成了残疾之人,我以后将如何自力更生、、、、、我将会是个无用之人,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我死去,死了能找到爹和娘,和他们团聚,我们永远不分开,空留自己在世受苦受难,难道上天还觉的我的苦还没受够?”落魄的杨易彻底绝望,胡思乱想。
  伤心的泪水染湿头下的破枕。在灰色的脸上一双眼睛只勾勾盯着屋顶的。
  夏日的的风从破窗户吹进,吹进的热风扫在了墙上的一张没挂住一角的古画哗啦啦只响。
  这次远古森林的打猎,村里失去三人:薛谦,伍声,季枫,使沉静的村寨惊起一阵阵波澜。
  好朋友薛琪,成天照顾受伤的杨易。杨易从其口中得知那一天,他和薛琪在捅死猛兽后都昏死过去了,受伤没有致命的薛琪,第一个醒来。醒来后,伤心欲绝他看到父亲的遗体已经僵硬,抱着父亲哭天喊地痛哭起来,等哭够了,哭的没有眼泪的薛琪又找到伍声和季枫,他们都已经被野兽撕裂的面目全非,惨不忍睹,唯有杨易还有一口气。气疯了的薛琪疯了似的用刀子捅了一阵猛兽,筋疲力尽才停下来。后来他感觉身在远古森林危险重重,离开才安全。
  从他所说,杨易咬着猛兽,让他费了好大力气才分开。薛琪忍痛背着杨易顺着来路往回返。等出了远古森林天早黑了下来,两个人跌跌撞撞摸着黑翻越南巫山,走到半山腰,遇到了寻找他们的村里人,村里人听了他断断续续陈说,个个悲痛不以。最后村里的人又把薛谦等三人的遗体找回来,一起抬回了村寨里。
  那一夜和三年前瘟疫一样,哭声震天。伍声的唯一母亲,在那一天,晕倒好几次,最后不甘失去儿子的母亲自杀了,痛苦这根导火线引发了母亲失去心头肉而想到的唯一解脱。季枫父母哭天抢地,失去儿子的他们同样悲痛欲绝。最后好在被人劝说下,总算想开点,人死不能复生,唯有入土为安才是上策,村里本来只挖了三个坑,结果最后又死了一个伍声之母,多填了一口新坑。
  薛琪家里只有他和薛谦,父子两人一直相依为命。现在他和杨易一样成了孤儿,痛苦的薛琪变的沉默寡言,只在杨易反复询问下,他才吞吞吐吐说了那天的事,伤心的他不愿意再提起这件往事。
  杨易也得知自己胳膊被猛兽咬的只剩一层皮连着,骨头断了好几段,有的碎成了杂,整个胳膊都被咬烂了,最后无奈只能用刀子割掉,咬烂的肉同样割掉。包扎完毕只剩现在这么一小段。
  时间像断了缰绳的野马,一刻都不愿意停留。夏天的闷热终于被秋天的风吹进了远古森林里。山风裹着秋天的金色童话。吹谈了人们夏天那一日的痛苦,人们渐渐淡忘了,恢复了正常。
  雨连着下了半个多月,这天夜里秋雨仍旧不期而至,绵绵秋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夹杂着阵阵秋凉吹进杨易的石屋里。杨易经过几个月的修养,身体渐渐恢复,右臂基本愈合,就是走路有点失去重心,跌跌撞撞,不过好在杨易不怎么走出院墙豁口。身上被野兽爪子抓的伤也早已愈合,只是留下了一道道历历在目的伤疤。
  杨易整整在家里躺了好几个月。现在他听着夜色中院子里的雨声,一脸盲目盯着漆黑的石屋屋顶,不知道以后的路怎么走,失神落魄的他失去了对生活的任何意义:每天躺在屋檐底下晒太阳,等着日落;或者在家里躺着,看屋梁;或者看着风吹的哗哗响的古画。对于他时间就像永远停止。
  雨滴滴答答下个不停,杨易机械的把目光投向了古画悬挂的位置。脑海中浮现画中情景:那是一位男子,伟岸的身躯,顶天立地,一手持剑,直指苍穹,苍穹之上乌云翻腾,云中若隐若现有好像一人,一道道霞光穿云而下。他要斩落日余晖?他要斩天苍穹之人?
  杨易百无聊赖的想着,他想不起此画来自何处,好像从村中的庙宇所得。不知道画中何意,只是每天都那一个画面,早以看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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