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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不可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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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判断。”说完,柯摩斯从外衣兜里抽出几份资料扔在钱深面前:“这是我花费整晚的工夫查到的资料,你的身体因素早在这三年间,被你老婆偷偷治好,只是为了不伤你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才没有告诉你,她不知道,其实你已知道自己得了这样的病。”
  “怎...怎么是这样,不...不可能...不可能...小娟...你为何不跟我说...”钱深不断查看柯摩斯给他的资料,看着看着,终于痛哭流涕,令人动容。这是钱深发自肺腑的泪水。
  当我与柯摩斯离开时,钱深依旧傻傻地坐在沙发上,捧着一叠被泪水湿透的资料发愣,已红肿的眼睛,再也挤不出一滴眼泪,只是一直念叨着“小娟”两字。
  最终,在回去的路上,我从柯摩斯那里了解到完整的以魏彩霞、张小娟和钱深三人为主角展开的悲剧故事。
  这真是一个凄婉的爱情悲剧。
  起初,魏彩霞和张小娟是同一个孤儿院中长大的小孩,两个小女生从小就在一块生活和学习,如影随形,两小无猜,以致院里的领导都以为,两人是亲生的姐妹,并且以她们的勤奋努力,以后一定有大的发展。果不其然,两人不负期望,多年后双双以高分考进重点大学。
  但不知是机缘巧合还是天意如此,她俩竟然在大学中也喜欢上同一名男生——钱深。
  钱深在大学里成绩很优秀,还广泛参加组织各类活动,很是引人注目,尽管长得并不标致,但瑕不掩瑜,这点小缺点遮不住他散发出的光彩。
  在一次学校的联谊晚会上,张小娟与魏彩霞认识了光鲜夺目的钱深,三人很快成了无所不谈的好友,特别是魏彩霞与钱深,更是关系亲密,而性格较为内敛的张小娟,也在他们的影响下,变得开朗许多。怪异的是,就算是这样,大学四年时间里,他们三人没有一个提出交往的要求。
  “难以想象,在当今如此开放的环境中,三人仅仅是做了四年的知心朋友,真是不可思议。”听柯摩斯说到这里,我禁不住感慨。
  “是的,这就是我花了一天工夫调查到的事实,无可置疑。但我希望你不要以为很美好,那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童话般纯真的友情。”柯摩斯看上去对钱深还是余愤未尽,“起先,魏彩霞私下曾对钱深表白过,但钱深中意的却是性格内敛的张小娟,因此回绝了。而为了不伤到张小娟,魏彩霞与魏深都把这事隐瞒起来,所有的事都和以往一样,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些八卦你都是从哪儿打听到的?我怎么觉得你就像和她们交往过一样。”我很好奇,也想不明白,才过了一晚上,柯摩斯到底做了什么调查,竟然挖出那么私密的东西。
  “我自然不可能和她们交往过,但并代表没人知道他们的事,例如,他们的同学和朋友。而找到这些人,查证实情,则是通往神探的基础课。”柯摩斯有些嘚瑟,吹起口哨,他好像很爱看见我迷惘的样子。
  说罢,他继续叙述。最终,在大学的毕业典礼上,钱深头一次向张小娟表白。在场所有人,都认为这会是一场佳话,纷纷起哄要他们在一起,而魏彩霞也想开,也怀着真心的祝愿,希望自己这两个好友能幸福地生活。
  但是,出人意料,张小娟竟然回绝了魏深的表白,场面一时变得很尴尬,下不了台的魏深,赌气地扭头离开。而张小娟则一个人哭泣着在一片质疑的目光中逃离现场,而魏彩霞出于对张小娟的关心,也追出去。
  “上面这些,就是他们的大学同学关于三个人的最后的记忆,那之后,她们三个人似乎一下从所有人的面前消失了一般,再没出现过,连毕业照都没照。”柯摩斯接着说。
  “但很奇怪啊,若是这样,张小娟又为何与魏深结婚呢?”我有些理解不了。
  “那是因为和魏深结婚的并不是张小娟,而是魏彩霞。三年前因脑梗去世的才是张小娟。这也是她回绝魏深的真正原因,因为那时她已获知自己得了绝症。”柯摩斯语调忽然变得低沉,我能听出他话里那种深深的沉重感,而我也好像明白了许多事。
  张小娟,一个多可怜的女人,眼看最终等到自己倾慕的男子对自己表白,然而自己的生命也将走到尽头,为了不连累心上人,忍痛回绝了对方,那时的她,心中的痛楚外人根本不能想象。
  魏彩霞,一个更可怜的女人,自己心爱的男人,却爱着自己的挚友。而当她准备放弃时,却又得知自己的挚友已得了绝症,来日不多。
  我无法得知那时她追上张小娟后,两个人说了些什么,但我大概能想象到,正是由于这个原历,才令魏彩霞下定决心,整容成为自己挚友的样子,代替已离世的挚友的姓名与身份嫁与魏深。嫁给一个自己心爱,却又不爱自己的男人。
  这些年里,魏彩霞内心的痛楚和挣扎,使我完全不能想象这样一个弱女子当时到底下了多大的决心,到底有多爱魏深,才会做出如此艰难的抉择。然而最令人痛心的是,她竟然会因为一个小小的误会而命丧于魏深的手里。
  现在我完全理解了柯摩斯不能原谅魏深的原因,因为他确实太笨了,为何当初就不能对自己老婆多一点信任?为何他们两人之间就不能多一点透明度?哪怕只有一点点,恐怕都不会发生这种悲剧了。
  在我陷入思忖中,我们回到事务所,然后我和柯摩斯各坐回自己的座位上,谁也没说话。兴许,这种悲情的案件,不是什么大案,却令我们的心情都变得很沉重。
  “铃铃铃~~”
  但是,缄默的氛围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柯摩斯的电话又响起来。
  “汪叔,出了什么事?”柯摩斯接起电话,之后不知汪叔在电话那端说了些什么,就看见柯摩斯听着忽然从椅子上跳起来,大惊失色道:“你说什么?钱深跳楼自尽了?卧室里还有他认罪的遗书?这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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