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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神医嫡女:盛宠凰后 / 第22章 左妻右妾

第22章 左妻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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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阮知墨回到府中,宇文晴立刻将白猫袭人的事告知了他。
  阮知墨内心很沉重,来到大厅,命人将陆姨娘与温姨娘都叫了过来。
  不大一会,两人陆续走了进来。温姨娘面色凄凉,带着绝望。陆姨娘脸上涂了药,可伤痕仍然显得触目惊心。
  阮知墨望着温姨娘,“温斓,真的是你驯养了猫,袭击了陆姨娘?”
  温姨娘眼中含泪,“老爷,妾身怎么会是这样心狠的人?平时除了写诗作画,就是礼佛抄经,心如止水,无意争春。”
  阮知墨望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又想起她平时高洁娴雅的仪止,内心动摇了。
  宇文晴望着丈夫的脸色,冷哼一声,就知道他会怜香惜玉。
  她朝陆姨娘使了个眼色,“陆敏,看来你只能白白受惊一场了。”
  陆姨娘立刻哭着奔到阮知墨身边,流着泪道,“老爷,你只知道心疼她,我伤成这样,你就无动于衷吗?”
  阮知墨托起她娇媚的脸,望着那两道血痕,眼中也涌起不忍之色。
  因为陆氏的艳丽妖冶,同样对他有吸引力。
  他安慰道,“我会命大夫给你精心治疗,一定不会有事的。至于那只猫,肯定是得了狂疾,现在已处死了,就让这件事过去算了吧。”
  温姨娘大声叫起来,“那只猫是被她驯使的,若是得了狂疫,为什么独独袭击我一人?”
  又指着温姨娘,“温氏,你自称心如止水,无意争春,为何又在前几天夜里勾引老爷?我看你就是心存妒嫉,想让我毁容,让老爷厌弃我。”
  宇文晴也适时地插言,“老爷,你可要一碗水端平,温姨娘是你的宠妾,陆姨娘难道不是跟了你十几年,生育了一对儿女吗?你就忍心她受伤痛苦吗?”
  阮知墨脑子一团纷乱,与朝堂上的冷静睿智判若两人,他能应付百官,却对后宅的女人无能为力。
  望着妻子,语气艰难,“那这件事该如何处置?”
  宇文晴一字一句地道,“温氏嫉妒成性,犯了七出之罪,理应将她休掉!”
  温姨娘浑身一颤,凄然道,“老爷,我真是冤枉的,请看在修儿的面上,三思而行啊。”
  阮知墨也生起不忍,最后道,“你还是先到乡下庄子住一段时间,等事情查清了,再接你回来。”
  宇文晴听此,也不好再坚持了。
  内心冷笑,只要阮媤那个小贱人死了,没有人会知道真相的,温氏不可能再回来了。
  陆姨娘眼中也涌起痛快之色,明白只要宇文晴帮助她,这件事她是赢定了。
  温姨娘的目光扫过厅中众人,看到了丈夫眼中的软弱,也看到一妻一妾眼中的妒恨,知道大势已去了。
  她朝阮知墨施了一礼,“老爷保重吧,希望你以后能善待修儿。”
  说完转过身,凄凉地向外走去。
  就在这时,阮媤走了进来,清声道,“我看该走的不是姨娘,而是其它人吧?”
  宇文晴看到她,十分惊慌,她怎么又回来了?这次派出的杀手,她是绝对打不过的,难道她真的有天助?
  阮知墨听她话中有话,忙问,“媤儿,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阮媤走到厅中,打开那包香粉,走到陆姨娘跟前,“姨娘看看,这是你使用的合欢香吗?”
  陆姨娘闻了一下,“当然,我自己研制的香粉怎么辨识不出来?”
  又忽然叫了起来,“难怪我的香粉盒忽然空了一半,原来是被你偷走了,你究竟有何居心?”
  阮媤淡定地道,“姨娘别忘了,我才刚进府两天,而你的香粉,是早就被人偷了吧?”
  陆姨娘满眼困惑,“这香粉与我受伤,难道有什么关系吗?”
  阮媤望向父亲,沉声道,“爹,我已经查明,是有人偷了陆姨娘的香粉,每天喂食那只白猫,让它对香气产生喜好,所以那只猫才会扑咬陆姨娘。”
  阮知墨听后,气得浑身颤抖,“府中竟有这样阴险狠毒的人?”
  阮媤暗自冷笑,这个狠辣的妇人,不是与你共床共枕快二十年了吗?
  阮知墨又忙问,“那这些香粉,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阮媤的目光暗暗投向宇文晴,对方的面色一片苍白,心中的恐慌油然而现。
  她正要说出真相,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宇文族现在风头正盛,即便阮知墨知道是宇文晴所为,也对她无能为力,更不会休掉她,将她撵出宅子。
  而自己的仇人并不是宇文晴一人,而是整个宇文家族,连同她的兄长与儿子。
  现在对付她,无法彻底打垮她,只会激起她更疯狂的反扑。
  阮知墨望着她,催促道,“媤儿,你怎么不说话?到底是何人在驯养这只猫?”
  阮媤定了定神,沙哑地道,“这香粉,我是在一条巷子内发现的,也不知是何人所为。”
  阮知墨愣住了,“巷子内人来人往,府中有上百口人,怎么知道凶手是谁呢?”
  阮媤冷冷地望着宇文晴,难道这个时候,你还执迷不悟吗?
  宇文晴惊犹未定,站了起来,“老爷,我看必定是府中哪个下人,对陆姨娘心怀不满,才想出了毒计谋害她。”
  阮知墨忙趁势道,“必定是如此,虽然阮府规距严谨,可难保没有一两个奸诈小人。”
  宇文晴附和着,“老爷想的极是,那就将温姨娘放了,让我慢慢查清这件事。”
  温姨娘听此,对阮媤露出感激之色。
  而陆姨娘却对阮媤怒目以视,想必就算是下人所为,她也希望将罪名安到温姨娘身上吧。
  阮知墨也对这个女儿刮目相看起来,“媤儿,你心思缜密,查起案来抽丝剥茧,比大理寺那些官员还厉害。”
  阮媤淡淡一笑,“我只是一介女流,怎么比得上朝堂那些肱股大臣?”
  又讥然道,“希望父亲以后有自己的主见,不要被人牵着走,一室不治,何以治家国?”
  阮知墨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你,你竟敢这样教训我?”
  阮媤转身离去,这是你自作自受,你做了大官,却不知道怎么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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