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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神医嫡女:盛宠凰后 / 第19章 旦夕祸福

第19章 旦夕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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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两个高大的仆人走过来,将温姨娘押下去了。
  阮媤明知道她是冤枉的,可不知如何为她辨解,也不敢轻易地淌进这浑水中。
  宇文晴又吩咐人,“将陆姨娘扶回去,派大夫为她精心治疗。”
  众人都陆续离开了,亭子内空荡荡的,只剩下阮媤一人。
  她感到精神恍惚,刚才两人还站在这里说着话,现在一个受伤面临毁容,一个关禁面临被休。
  这相府内真是暗流汹涌,一个不慎就会将人淹没,自己哪天肯定也会陷进这样的阴谋漩涡中。
  眼下这桩阴谋的主使者是谁呢?
  事发时,她离温姨娘很近,能清楚地看到她眼中的惊慌,不像是一个久怀阴谋的人。
  陆姨娘也不会这么傻,犯着毁容的危险去嫁祸她。
  姑姑与这两个姨娘,没有争宠吃醋的必要,况且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出现过。
  那么府中能主宰这场阴谋的人,只有宇文晴了。
  其实一点都不难理解,以她嫉妒专横的性子,怎么容得下两个姿色出众的妾室呢?
  宇文晴回到院中,收起了刚才温和悲悯的神情,眼中流露出得意之色。
  彩屏恭维道,“夫人这个计谋真是高明,陆姨娘毁容,温姨娘被休,今后夫人就再也没有对手了。”
  宇文晴冷冷地道,“温氏自恃有才,经常用银词艳赋勾引老爷,前几天又不知作了一首什么诗,老爷当晚就宿在她的房内了。”
  又接着道,“陆氏虽然胸无点墨,却擅长狐媚之术,也不知她使用了什么手法,每次老爷从她房中出来,都是神清气爽的。”
  彩屏笑道,“可以后她们再无法获宠了,老爷还不天天得到夫人的正院来?”
  宇文晴面色凝重,“老爷还没有回来,事情还没有定论,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她思索了一下,“你去盯着那个小妖女,以防她又兴风作浪。再给大夫捎个口信,让他用药仔细点。”
  彩屏一点就透,“奴婢明白,这就去办。”
  阮媤回到芷萝院,仍是心神不宁,问玲珑,“府中的禁室在哪里?”
  玲珑回道,“是东南角一间废弃的马棚,府中所有犯罪的人都要先被关押在那里。”
  阮媤听后,站起身往外走去,玲珑拉住她,“小姐还是独善其事,避开这件事吧。”
  阮媤道,“怎么说我也是见证人,有必要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阮媤来到那间阴暗散发出腐臭味的屋子,看到温姨娘坐在地上一张破席上。
  上午在亭中的时候,她还是衣饰光鲜、秀丽雅致的,转瞬间就落得如此凄惶了。
  这就是俗话说的,“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吧。
  温姨娘看到她进来,有些意外。缓缓地站起来,“我以为这个时候,大家都会避而远之躲闪不及了。”
  阮媤问她,“姨娘真的没有谋害陆姨娘吗?”
  温姨娘面色悲哀,“我们都是妾室,同病相怜,怎么会起杀心呢?”
  阮媤道,“可是你与陆姨娘当时确实发生口角,亭外的仆人都听到了,这对你很不利。”
  温姨娘摇头,“这个无关紧要,陆姨娘一向伶牙利齿,又见不得人好,对我冷嘲热讽不是一两天的事了,我断不会为了这个去害人。”
  阮媤点点头,“那我肯定,就是她在布局陷害你们,想达到一箭双雕的目的。”
  温姨娘恍然大悟,“难道真的是宇文晴?可是她为何忽然设这样的毒计?”
  阮媤问,“姨娘想一想,最近有没有什么事,令她十分不满?”
  温姨娘凝思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前几天,院中的木槿花开了,晚上我在院中设了宴,邀老爷过来吟诗,情到浓时,最后就……”
  最后凄然一笑,“是我不好,本应该心如枯井,却仍是怀着憧憬。”
  阮媤叹息,果然这些侍妾在宇文晴的高压严控下,都过得如此压抑委屈。
  又想起阮知墨之前所说的话,让娘离开阮府,也许真是对她的保护。
  可是作为一个男人,不能保护自己女人,安定内宅,又有何颜面屹立朝堂?
  她望着温姨娘,“如今陆姨娘受了伤,就算爹想不追究,她也不会甘休的,况且宇文晴也会趁机打压你。”
  温姨娘叹了口气,“其实我已经厌倦这豪门深宅的生活,对感情也不再有奢望,可是无法放下修儿。”
  阮媤想起玲珑说过,温姨娘生了一位少爷,排在第二。
  她问道,“姨娘说的是二弟吗?他现在何处?”
  温姨娘道,“老爷派了他一个差事,让他去下面的州府历练了。我还庆幸,如果他此时留在府中,肯定会惹出事来。”
  语气中充满了悲观伤感,“他个性耿直,不懂算计,如果我离开了阮府,他一定会被正房那边欺凌,我怎么忍心抛下他呢?”
  阮媤握着她的手,“姨娘不必忧虑,就算二弟不在府中,我也会帮你的,会去查清此事。”
  温姨娘急忙劝阻,“你这样帮我,会得罪宇文晴的。你独自一人在府,原本就处境艰难,不要因为我雪上加霜了。”
  阮媤坚定地道,“我不愿看到任何有失公允的事,即使身处逆流也不会退缩的。”
  温姨娘望着她明澈的双眼,感觉到她的匆容与坚毅,越发觉是她不简单。
  阮媤走出禁室,眼前又浮现出那只白猫,它到底为何忽然发狂,又只扑向陆姨娘呢?
  想了想,来到了相府的东北角,温姨娘所居的紫槿院。
  一个身穿银红袄子的丫鬟坐在台阶上,脸上充满忧虑,也在为主子的事伤怀。
  看到她进来,起身行礼,“奴婢玉扇,见过大小姐。”
  阮媤打量院中,“那只白猫在哪里?”
  玉扇拿过旁边一个木盒,“刚刚夫人派人来,将它勒死了。”
  阮媤蹲下去,看着这只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小猫,此刻静静地躺在木盒内,内心一阵伤感。
  抚摸着它已经冰冷身子,叹息道,“是人类的欲望与自私害死了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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