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生计

　　“改朝换代？不！土地从来都不属于人类。那是神的，是某的。某只是将其从一个朋友的手中赠予了另一个朋友。”显然我已经适应了这个所谓神女的胡言乱语，这种被普通人听到会掉脑袋的言语已无法让我惊恐。
　　“神女，何时也给老妾个土地耍耍！也让老妾尝尝那李朝女皇的滋味。”婆娘突然插嘴打断了神女准备进行的长篇大论。
　　“汝用细作代女，何有女武决绝能耐。”神女脸黑了会后，还是回答了花玉。简答的回答完后便不在理会其，继续用她那奇怪的言论给我们几人洗脑。
　　大概意思就是说，我们都还算出色的完成了她这一阶段的任务。而新的任务却更为复杂一些，利用刚刚结束的战乱蛊惑人心。让更多的人承认她尊贵的身份，使他们得到所谓的救赎。
　　实说我从来都没有相信过这厮是神！就算他们都说这厮将死了三个多月的我救活，我也是不信的。现在让我去用哄别人？怎么可能。
　　也算我低估了女人的能耐，她竟利用我这个活招牌吸引所谓的信众。是呀！有什么比让一个死了多时的人复生更具神性。又用花玉所藏粮草布斋，怎愁的没有所谓信徒。事情出奇的顺利……
　　有了信徒后女人又来作怪，说什么那些个人只为填饱肚子和恐惧死亡才假信与她。非她之需，所要的是真正相信神！肯为神舍弃一切的！就知道没那么容易，真正相像神？若不是被她美好的许诺欺哄，我会在这里甘愿当其玩偶？
　　虽不知其他几人的目的，但也确信其绝非为了什么狗屁信仰。这不花玉对女人的新任务，可没少抱怨。辛苦弄过来的人头全数被那女人否决，心中无个碎念也是假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所拉信众也就那么些不合格者，那女人又让我们扶养因战事父死母亡的孤孩。眼看着入不敷出，只能想法子寻个营生吃饭。
　　花玉的行院生意就没断过，我醒来时她已将花阁搬在襄城。又舔了好几个甘愿为娼又或曾经做过这行当的嫩枝旧柳，生意自然是没得说。郭奇仅凭那悬壶济世的本事养活几个孩子也是能的。李季岳父虽在城陷时自裁，但靠几间铺子养活老小过的好不滋润。卫敬做的是强盗买卖何愁没有金银。书童那厮写的一手好字画又有李季引荐买给一些个上流也算安逸。
　　只只可怜我闲人一个，又无个本事其中苦酸自不需说道。好在总有好事的因死而复生的经历来看个奇怪，来时也都有那一些个小礼养我度日。
　　这不又有个小厮打扮的青年背着点心碎银来看究竟。看完细细问了我始末缘由，我将事实夸大了些许吹嘘一番。倒不是我想这般，只因周围邻里早已将后果前因传的神乎其神。我若将实情来说那些人多是不信的，反若添油加醋那些人听着离奇或会多送我些个。
　　果果这厮听了拍手称奇，非拉着我去给他们主子在详说详说。听到有钱赚我自然欣允，托央隔家婆子帮着照顾孩子看守家门并借了他家毛驴。走了诸多路程后，我二人进了个破败宅子。万万未曾想到他家主子竟是个二十七八的姑子。见我也无个拘束，好不热情相待。
　　我自然将之前给小厮讲的奇幻故事有给这厮讲了那么一遍。姑子听完直直叫好，还给了我一锭三两左右的银钱。只央求我务必安排她见那神女一见！说什么见后还有重谢！银钱带来的脸面自然是要给的，我当下允诺两三日内定让其单独见那女人一面。姑子见我爽快当下又给了些许碎银，并留下同吃了饭菜。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离开庙宇后我就去了名义上哥哥的宅所。将那姑子想要相见的请求说了一通。在女人和书童的夹击逼问下，我不得已将拿了人家钱财的事全数昭了。未想女人在得知姑子样貌年岁行后，当下就应允了。并让我带那姑子去婆娘的花阁相见。
　　因惦记着姑子许诺的好处，我自然想当即就把那姑子叫来。女人却不允了，说什么我现在去了会坏事。又强留下我在李府住了那么一日，直到第二日陪着李季和他媳妇吃了午饭才后才得婆娘相放。
　　得自由后我自然先骑着驴子去安置的屋宇。看了眼两个孩子都好，又给了隔壁婆子几钱碎银相烦继续照看。处置了一些个家务后，也不借婆子毛驴信步前往。快到宅子时方才发觉被那神女耍了，哪有让姑子去妓院的。可已行至此也不好就此回去，只得硬着头皮去请姑子。
　　到时姑子自然是不在的，小厮见我扣门自然知道其中来意。急招呼我吃茶等候，自去叫那姑子。不片刻那二人也就过来了，姑子提着一些个酒水吃食想是给那神女准备的礼品。看那厮一脸热情我实不好将实情到来说，只是支吾不言。
　　这些个靠哄人钱财吃饭的女人怎的不精明？姑子当下看出了我的古怪。“小哥这时怎的了？你我皆是一家人没什不好说的，可是神女不愿见贫？”
　　这姑子可真自来熟，她让直说我也不在扭捏将与女人相见的尴尬处说了一遍。姑子听后先也是眉头一紧，不过很快就消散了笑道：“那有甚难处？只需贫将刘生的衣服穿了帽儿戴了扮作男人与小哥同去便可。”
　　当即姑子就进了内间换起衣裳，出来时却也有那么一二分男人姿态。那姑子忒是心急全不等个天黑就要过去，可那厮鞋弓袜小走路何有男人气魄。我为怕惹人耳目坏了饭碗便叫了个轿子抬着姑子。于路倒也没怎么惹眼就到了花阁。
　　这姑子一看便知是个风月场的老手，全无半分女儿家的羞耻。对所谓的神女宛若爷娘一般恭敬，二人谈了半晌女人好像也很受用。好在在那其想要密谈的时候，女人没有轰我和书童。只言“我等与她乃一体，无需忌讳这个。”
　　终于在其一大堆恶心的马屁之后，道出了她想取代尼姑庵主持的野心。女人自然没有她那么多废话，随即就答应了。当然提出了一些个古怪的条件并让书童写了那么一纸文书给其，得到姑子答复后就及明确的表示让我送走姑子。
　　我自然又将其送回了那慌宅处，到时姑子非要央我进去吃一杯。因她许诺的报酬还未倒手，我自然是进去了。未想那刘生竟不在，而姑子直劝我吃酒。在吃了两三杯后见等不得刘生，想是酒壮人胆我开始厚着脸皮给姑子要答应的报酬。
　　“报酬就在奴的鞋中，李郎自取则个！”说着姑子故意将后跟已离开小鞋的脚举起。其中用意再明确不过，不是想要赖账就是想要与我交好。我不由四处观望，生怕刘生会突然跳出。
　　“妾个妇道人家也无个顾虑，李郎又是何忧。”恁精明的人自然看出我所想，又将一些个温言蜜语来来说。我思虑这姑子有求女人断不敢耍我，又见姑子虽无头发却有几番姿色。也就喝了杯酒大着胆子给她褪去僧鞋！果果一金疙瘩自鞋内滚出，约莫有有一二两左右。再看其脚，真乃佳品不大不小刚好三寸长短。
　　姑子见我只捏着她的脚死盯，又出言语**着。我怎地能不动心，当下就在其的指引下退去了衣衫快活。姑子熟练，将我伺候的及时酣畅舒服。其中美妙怎得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