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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老家伙们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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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上总是有这样的贱货,你不想搭理他们,他们偏要纠缠你、嘲讽你。
  费伟强就是这样的人。
  当初,他一通电话便堵死了丁振的艺术之路。在他编织的关系网上,丁振如同撞在蜘蛛网上的蝴蝶一样可怜,费伟强享受着身居高位、无限打压的优越感。
  今天,他依然不放过羞臊丁振的机会:“丁振,作为你的老前辈,别怪我没提醒你,陆家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不如你给我磕个头、陪个礼,我一心软,说不定就替你说句好话,让陆家收下你的画。”
  丁振忍无可忍,怒道:“费伟强,你是不是前列腺发炎憋得蛋疼,小爷告诉你,老子不——需——要!”
  说完,大踏步上了宴会厅的台阶。费伟强等人不依不饶,絮絮叨叨跟上去,拦在他的前面。
  此时,宴会厅一阵喧哗,走出三个人,为首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材高大,相貌堂堂。
  他左边跟着陆伯,右边是陆盈盈,挽着中年人的胳膊。
  陆盈盈边走边埋怨中年人:“我早就说,应该去大门外等着的,对人家多不尊重?”
  “好了好了,我没想到他能来这么早,等见了面,爸向他赔礼道歉还不成吗?”
  “这还差不多。”陆盈盈拽着中年男人的胳膊加紧了脚步。
  陆伯一眼看到刚刚走上台阶的丁振,对中年人说:“你瞧,他在那里。”
  中年人顿时堆起满脸笑容,老远就冲丁振伸出手去。
  丁振经常在新闻上看到他,巨陆集团总裁陆铭。他能亲自迎接出来,太客气了。
  怀有同样想法的不止丁振一个人,还有费伟强四个人。他们一眼认出了陆铭,“哟,那不是陆铭,你瞧瞧,多给面子,还亲自出迎!”
  他们还以为陆铭是来迎接他们的,无不受宠若惊,不为五斗米折腰的“艺术家气质”早被抛在了九霄云外。
  四个老家伙齐刷刷地伸出双手,弯腰屈膝迎着陆铭走上前去,人还没走到近前,腰已经完成了90度。
  可是,他们谁也没想到,陆盈盈突然向前,把他们往旁边一扒拉:“去去去,上一边去。”
  她冲过去站在丁振的身边,抱住了丁振的一条胳膊来回晃荡:“爸,他就是丁振。”
  陆铭急忙上前跟丁振握手,“小兄弟,上次的事情盈盈都告诉我了,你是我们家的恩人,大恩不言谢,快里边请。”
  陆铭和陆盈盈一左一右、携手揽腕把丁振给请了进去。陆伯回头不耐烦地瞅了一眼费伟强,不耐烦地问道:“你们是来给老太太祝寿的?进吧进吧……”
  四个老家伙尴尬不已,又震惊异常。
  费伟强呆了半天问道:“丁振被陆铭请进去了?”
  “好像是的。”
  “怪了事,丁振怎么攀上陆家的?走,进去看看,可不能让这小子翻身,否则没有我们的好果子吃。”费伟强事到如今依然想着要打压丁振。
  陆铭和陆盈盈带着丁振直接穿过喧闹的宴会厅,进入贵宾接待室。
  贵宾室里有四位最重要的宾客,其余都是陆家的家人。
  寿星老太太也在,老太太最疼小孙女陆盈盈,自然对救过小孙女的丁振另眼相看。
  招手让丁振靠着自己坐下来,拉着他的手嘘寒问暖。不知道的,还以为丁振是老太太多年不见的心肝宝贝外孙子。
  丁振从背后取下画筒,打开,取出那副作品,说道:“陆总、盈盈,想来想去也没想好给奶奶送点什么寿礼,我是学国画的,在家画了一幅画,也不知道奶奶喜欢不喜欢。”
  “喜欢喜欢,你送什么我都喜欢。”老太太看都没看,脸上已经满面笑容。
  陆铭说:“小兄弟,你太客气了,你是我们家的恩人,上次要不是你,后果不堪设想。大恩还没报,你还给送礼,太过意不去了。”
  “就是啊哥,不是不让你准备礼物吗?”陆盈盈“责备”道。
  丁振喊老太太“奶奶”,陆铭喊丁振“兄弟”,陆盈盈喊丁振“哥”,真够乱的。
  陆伯想笑又不敢笑,别的不说,辈分真的该理一理。
  陆伯说:“陆总,既然丁振送来了,我们就收下吧,来,盈盈,打开看看。正好,这几位都是国画方面国手级的人物,帮丁振看看,他们要是给指点一二,丁振一定会受益匪浅。”
  陆铭一拍脑袋:“对啊,我都忘了介绍,小兄弟,为你引荐一下,这几位认识吗……”
  他拢着手指引荐旁边端坐的四位老先生,丁振连忙躬身,特别恭敬地望着他们。
  他们看上去都60岁开外,三个人的衣着打扮跟费伟强他们有些类似。一个唐装,一个长发,一个白色的长胡子。
  只有一位老先生,身子靠在沙发上,像是睡着了一样。穿戴跟其他三人完全不同,灰布鞋、灰布裤子、灰布衫,灰布衫上还打着个补丁,特立独行!
  陆铭说要介绍他们,这个人连身子都没欠一下。
  看得出来,陆铭对他们很尊重,为丁振引荐道:“这些人都是我父亲生前的好友,水墨丹青‘二十国手’其中的四位,人称东山、西梅、南鱼、北鹤,可以说是当代国画殿堂级的人物。”
  说出四个人的名字,丁振吃了一惊。
  他是学国画的,这些人的名字大学的老师们没少提起。他们的名气虽然比不了齐白石、徐悲鸿那样的古圣先贤,也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东山、西梅、南鱼、北鹤,四个人的“号”反应了四个人擅长的题材,东山先生擅长画山,西梅先生擅长画梅,南鱼先生擅长画鱼,北鹤先生擅长画鹤。据说连国宾馆、大会堂都挂着他们的画。
  丁振顿时非常恭敬:“失敬啊各位老先生,以前都是在电视上看到各位,今天见到本尊,幸会幸会。”
  四位老先生中,东山、西梅、北鹤都站了起来,很是亲和:“小伙子客气了,我们这几个老家伙无非比你多吃了几年咸盐而已。”
  只有灰布鞋、灰布裤子、灰布衫的南鱼先生依然端坐着,微闭着双眼,陆铭的介绍像跟他无关,很摆谱。
  陆铭有些不高兴,丁振虽然年龄小,好赖人家是我的恩人,是贵客,你太不给面子了。
  东山先生拿胳膊肘捅了捅南鱼,“老怪,人家小伙子跟你问好,你倒是打个招呼。”
  南鱼这才微微睁开眼,轻飘飘地斜了一眼丁振,不屑地问道:“刚才你说画了一幅画当贺礼,画的什么?儿童画吗?”
  丁振又想打人了,我知道你画鱼画得好,你牛逼!可你牛逼归牛逼,也不该瞧不起人。
  丁振尽量恭敬着说:“老先生,我画的虽然不是儿童画,但是水平低劣,比儿童画高不到哪里去。我画的是鱼!献丑了。”
  之所以说献丑,因为南鱼是画鱼大家,要论画鱼,人家最有发言权。
  “鱼?”
  南鱼先生的眼睛睁大了一些,可是言语间依然透着讥讽:“哈哈,敢在我面前画鱼的,我倒要见识见识。”
  丁振差点气乐:我画条鱼也碍着你的事了?你画鱼画得好别人就不能画了,哪有这样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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