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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花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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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疆古国有一朵花,死后才会盛开,那漫山遍野的楠木棺材平铺在花田之间,那是冥间通往地狱的大门,尸骨堆叠的埋骨之地,那盛开的曼陀罗是用尸骨血水浇灌而成的,无声无息中取人性命,死在花田间的囚犯不计其数,都是战乱时期的俘虏或者是客死他乡的墨客。
  文人墨客或背着行囊的流浪者都不敢来到此地,因为这里是被血渊铜镜所诅咒的地方,这是南疆的一座小城,也是镜中的那座死城,没人知道这座城镇所发生的事情,只是知道这座城镇早就在很遥远的时期被泯灭在历史的尘埃中了。
  是一点点被遗忘的那种……
  或许你不知道,也不会清楚,那种遗忘会在记忆深处慢慢堆积,让人产生头晕目眩的呕吐感,那种感觉好像是精疲力尽后的脱水感。
  那是一朵花很美的那种,只有这座城镇里有,城墙外都开满了这种花,在月光下这种花开的很烂漫,空气中还飘来阵阵清香……
  那是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香味,现在回想起来,胃里还会翻江倒海般的抽搐,我没有他们所说的胃病,只是我实在是无法消化我内心侵蚀的噩梦,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那时的我还是一位酷爱探险的爱好者。
  我常常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因为我觉得我从未离开过那里,我早已分不清这是现实或是幻境,我也常常从噩梦中惊醒,那是一张很漂亮的脸,脸上没有轮廓,更没有我们所认知的五官……
  一觉醒来大汗淋漓,大口喘着粗气,桌子的东南角边有一盏煤油灯,灯的造型很奇怪,是那种欧式风格的外形,这种灯款不太常见,因为很少有人家的书房还收藏这种古物,而且还是西方的瑰宝。
  我不记得为什么在我的书房内有这么一盏煤油灯,听我的管家老胡说,我从南边回来的时候就有了,是揣在我的背包里的,我整个人昏躺在担架上,我得救了,是被巡逻的护林员发现的,那时的我躺在棺材盖板上,胸前抱着的就是我的背包。
  我是探险的爱好者,我对所有新奇事物都有一定的好奇心,所以在我两个月醒来的某一天,就问了老胡这些事情,也叫老胡调查了那口棺材的事,老胡说那口棺材现在被收藏在博物馆内,我对老胡说了有时间去看看,老胡说等我身体恢复好了为我安排。
  我还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那盏煤油灯已经放在了书房的桌子上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后来我也问过老胡,他说没有动过我的东西,更没有看见那盏煤油灯,他也觉得奇怪,为什么我的书房内会有这么一盏煤油灯,却怎么也点不亮,估计是坏了,我说不可能,我记得它亮过的。
  我整整调养了半年恢复了元气,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餐,我出院了,接我的是老管家老胡和司机小赵,还有一辆复古式的老爷车,车的外形很单调,颜色整体黑白相间的,车身是黑色的,车辙是白色的,还是那种白里透亮的银白色。
  小赵是一位勤快的人,人又老实,他看我拿着皮箱出来,忙接过去放在车后的后备箱内,这时的管家老胡绅士般的拉开车门。
  “少爷,请上车!”
  我恩了一声,胡管家朝前座的赵丁说了一声:“小赵,少爷累了,赶紧发车,回府!”
  我揉了揉太阳穴,摇了摇头。
  “胡管家,还是去你所说的博物馆吧!”
  “小赵,先不回府了,去地藏博物馆!”
  车子行驶的很慢,但很稳,我躺在后座上昏昏欲睡,等我醒来已是两小时后了,我坐直了身子,胡管家在我耳边说了一句。
  “少爷,还有一会就到了。”
  “哦!”
  终于到了,赵丁在地藏博物馆门口停了车,胡管家为我开了门,我下了车。
  刚站在这条路面上,我感觉空气多么清新,赵丁在车里等我,胡管家陪同我进了这家博物馆。
  这是这条街上最破旧的博物馆,门口的标牌已经破烂不堪了,但我感觉这家博物馆不简单,因为就是有这么一种感觉,在我还站在门口的时候就感受到了,那是沉重的压抑和历史凝重的气息,这家博物馆的历史很悠久,古色古香的七十年代的风格,没有安保,更没有摄像头,只有挺着肚皮的馆长,一尊弥勒佛的模样。
  馆长姓王名品,地地道道的本地人,街坊邻里都认识,毕竟都是老熟人,我推开门,看见橱窗里尽是一些古钟,橱柜被分成一格一格的,各式各样大小不一的欧式钟摆,特别有那种欧洲皇室的感觉。
  接待我们的是王品馆长本人,那是他后院的一所茶屋,他邀请我们品茶,我和我的管家。
  这是一张茶桌,桌子上是已经放好的茶具,我坐在王品馆长对面,我没询问那口棺材的事,因为王品馆长在洗茶,他的手法很娴熟,看得出他很爱品茶,不是那种迂腐的人,有那种文人墨客般的风雅,我静静等着,胡管家则站在我身边。
  等所有的事宜准备妥了,他为我泡了一壶茶,说了一声。
  “请!”
  我拿起面前的紫砂杯,慢酌细品。
  “王先生,好茶!就不知王先生所泡的是什么茶?”
  “武夷大红袍!”
  他说的很轻松,气定神闲的那种,估计是他预感到我要问什么,也有可能是真的喜欢这壶茶水,他慢慢的端起面前的茶杯,他的茶杯与我的不同是南北朝时期的瓷器,杯面还有许多花纹,尤其是杯盖的图腾很漂亮,那是一幅山水墨画的作品,可以看出他的茶杯是特制的,水也是山林间的清泉水,估计是渴了,他倒扣起茶杯喝了一口,是很大的一口,慢悠悠的说道:“敢问少爷来此所为何事?”
  “听闻先生这边有一口上好的棺材?可否给在下瞧瞧,说不定在下可以瞧出点门道!”
  “请问少爷在哪里高就呀!”
  “在下不才,本是探险盗墓的好手,现如今大病初愈,惶惶度日,本打到回府,听闻管家老胡说言,此棺材与在下有缘,故来看看!”
  “呃,原来是这般缘由!”
  他听我说言,很是淡定,举手投足之间有一派仙风道骨的感觉,我感觉在哪里见过他,在梦境中还是虚幻中我有些不太确定,我有些忐忑的喝了一口茶水深思熟虑过后说道:“王先生,小生不敢相瞒,只是想看看我躺的棺盖和那口棺材有何奇怪,有能否与我这膀子上的胎记有何关联,敢问先生看出曼陀罗的由来?”
  这下这位王品馆长再也坐不住了,有些局促,有些不安,刚才的风骨早已不复存在,他拿起茶杯又放了下去,整个人陷入了回忆当中,他沉吟着叹道:“这都是一些陈年往事了,敢问少爷你可知南疆古国的事?不知道也罢!那是我年轻的时候去了一趟南朝墓穴的事,你猜我们最后挖到了什么?”
  我有点好奇问道:“挖到了什么!”
  “一口棺材,而且是一口……堆满白骨的棺材……棺材四周都是开满这图案的花,后来我知道这是一种叫曼陀罗的花!”说着说着王馆长哽咽了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照片,一张已经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群人的合影,四给男人和二个女人,在他们中间就有王品馆长。
  “我在也忘不掉那种画面,当圆月升空时,曼陀花开,飘香四溢,我的同伴已经七窍流血而死,而我却没事,你可知道……我当时多么疯癫吗?当小如抓住我的腿的时候,她的白骨都已经露出来,我拼命挣扎,拼命逃跑……我有罪,我有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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