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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星星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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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旭没练过兵,但没吃过猪肉,哪还没见过猪跑,历史,那些声名赫赫名将,有多少上过黄埔军校。
  不过着手之前,该有的铺垫还是要做的。
  刘三就是个很好的媒介,简单安排一下,营中便流言四起。
  “县尉王大人可是神人,行伍之后勇冠三军,听说攻打巢匪的时候,一人斩三十余首级。”
  “那算什么,王大人打淄州一人一拳打破城门,大喝一声,城里反贼全部七窍流血而死。”
  “你们不知道吧,王大人修的仙家法术,可以洒豆成兵。”
  ……
  王旭一脚踹到刘三腚上,传两句话也这么骚包,还洒豆成兵,你怎么不上天。
  “大人冤枉啊,我也是随口说说大人的英雄事迹,可小的们口口相传,越传越歪,属下也不明白为何传成这样?”
  王旭深知欲要练兵,先要抬高自身威信,时不可待,无法在征战中提升,只好以传闻让兵士生出敬畏之心。
  好在效果明显,王旭近几次去军营,明显发现兵士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样。
  接下来王旭命吴浩安排兵丁准备横木,砖石,在校场上布置训练项目。
  “王县尉,这是为何?”
  吴浩很纳闷,近几日军中传言,他也有所耳闻,虽然半信半疑,但也收起以前的轻视之心。
  王旭没有解释,上位的心思,不说你只能猜,猜不出来,才能体现上位的高深莫测。
  编练的问题,王旭早有考虑,所有户籍全部编定入档。县城兵丁112名,王旭带来的护卫47名,以及原本衙役13名,合计人数172名,计划打散重新分。青壮划进野战军,老弱划为守备军,原有伍校不能胜任的全部划为衙役。
  野战军行伍编分以户籍划分,这也是借鉴后世曾国藩练兵之法,以亲属故旧划为一伍,伍长先由各自推选。计划设立八个伍队,每队15人,共计120人值守吴浩暂领。
  护卫以刘三为总领,暂编人手30人,余下22人,其中12人充当衙役,余下10人为吴浩亲兵。
  整个方案王旭很满意,不过刘安看完,眉头皱起。
  “王县尉,吴浩信的过吗?”
  刘安的疑虑是存在的,晚唐的军制混乱也是在此。军成而不能制约,皇帝对各藩镇如此,各藩镇对底下的将领也是如此,纵唐史上下,将领杀主官自命留后的比比皆是。
  这一点王旭已有考虑,历史上对军队制约比较成功的汉人政权有宋、明,采取的都是以文制武。
  此法虽可以控制军权,但带来的后果就是将不知兵,兵不认将,军令出多处,战时指挥混乱,带来的后果就是军队战斗力下降。
  想要规避这样的弊端,就要在保证军事指挥的同时,加强对军队思想上的控制,这就需要借鉴现代建军思想。
  王旭有个粗略的想法,留县有上万人,读书人应该不少。计划召集三十人以上,每伍配一人,形同政委。
  平时教这些军汉读书认字,战时管理后勤物资,以及考核将领。
  “你这要分权?可这黄浩能愿意?而且读书人进军伍,怕是也不愿意!”
  王旭笑着对刘安说:“现如今又不是贞观、开元盛世,读书人在这乱世能有什么抱负,治国平天下?别说笑了。
  本官给他们建功立业的机会,他们岂会不从。至于黄浩那边,更问题,他一个城门值守,能阻挡我给军汉们找几个先生?”
  刘安摇摇头说:“就算掌握了军权,百十人在天下大势面前,和孤身一人没有两样。”
  这是对前途失去希望的节奏,王旭明白,该是给刘安打打气了。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等现在要做的就是要点燃这一个个火星,待到东风一起,必成燎原之势,到时逐鹿中原,复我大唐,不负大丈夫之志!”
  要谈忽悠的水平,王旭不怎么样,好就在这句话是太祖提出来的,在那激情燃烧的岁月,激励了多少有志青年,前赴后继的投入到革命当中。
  如今面对刘安这种政治小白,这效果顿时爆棚。大丈夫,谁不想建功立业,缔造历史。
  “刘安,法恩寺的事布置怎么样了?”
  “王县尉,相关人等已经安排妥当,不知道大人谋划控制在多大范围?”
  王旭正色说:“越大越好。”
  数九寒冬,离年关越来越近,无论贫富,唐人对过年都是心有所衷。
  富人置办年货,张灯结彩,而贫户也会扯一些红纸,装扮一下屋子,期待来年新年新气象。
  有条件的还会扯些布绢,给孩子做一身新衣裳。
  王旭穿上便服,带着萧月逛逛坊间,当然毛球也落不了,后面跟着铲屎官刘三。
  这街上的人群,明显比前几日多了一些。
  萧月很高兴,长这么大,来到县城集市屈指可数。
  一架风车引她围观很久。
  “老板多少钱?”
  “10文!”
  王旭掏出十文钱,拿了一个风车。
  “哥哥,你不用买,十文钱可以买两斤米呢!”
  “你看,都已经付钱了,要不下次,你说早一些!”
  萧月拿着风车蹦跳着走开,看起来就像个孩子,哦不,她本来就是个孩子。
  ……
  “老于头,今天的孝敬呢?是不是皮痒了。”
  一个痞气青壮用手,指着刚刚卖风车的老汉。
  王旭冷眼旁观,那老汉颤颤巍巍的拿出钱袋,还没拿出来数,就被青年一把抓起。
  “官人,求求你,给留些大子吧,家里小子还等着拿药活命啊。”
  老汉哭着跪在地上,抱着那青壮的大腿哀求。
  青壮明显厌恶老汉的举动,腿一挣脱,一脚踹在老汉的胸口。
  老汉手上攥着的两个风车摔的稀烂。
  王旭看到街头站着的守卒,似乎装着没看见。坊市上不管行人客商,也是充耳不闻。
  最大的悲哀不是坏人的残暴,而是好人的沉默,乱世景象!
  王旭想起学过的一篇课文,鲁迅先生写的《血馒头》,愚昧的民众拿革命者的鲜血,当成治病的良药,最后命没救过来,血亦白流。
  这在自己治下是不可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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