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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是觉得……,我们应该还是把这个交上去的比较好吗?”,徐思归反问到。
王大仁略微思考了一下,又将书信还到了徐思归的手中,并对他说:
“我觉得还是暂时先留着吧,这个事情牵扯的人员太多,我们的庙还是太小,暂时经不起这种大风大浪。”
王大仁初涉官场,虽然不能说是精通此道,但是他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这件事不仅仅是针对徐守德一个人,更是会牵扯到整个朝廷党争之中。
而且这个也不是什么可以让徐守德足以致命证据,最后的结果是,徐守德可能没有多大问题,反倒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祸。
因为牵动的人太多,很容易让整个祥云社都成为朝廷攻击的靶子。
待到大家吃完晚饭之后,徐思归将这些书信带到了大厅之中,并偷偷的将书信藏在账台下的暗砖里。
这里是前一任的刘掌柜暗藏祥云社房契和地契的地方,只有徐思归三兄弟和刘掌柜本人才知道,只要他们不说,其他人根本就发现不了这个地方。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祥云社大厅的账台是收钱的地方,每天人来人往的顾客都要途经此地,就算是混进了小偷,也很难察觉到这个暗砖,可以说是相当的隐秘。
该办的事情总算是办完了,大家都累了一整天,也轮到该睡觉的时候了。
徐思归回到自己的卧房,他倒在床上辗转反侧,考虑着明天又要重新开张,满脑子想着如何重新招揽这两天流失的顾客,所以一直到了深夜还没无法睡着。
“哐当!”
就在此时,从房顶发出传来一道声音,惊动了久久不睡的徐思归。
“这好像是房顶瓦片的声音,难道楼房上有猫?”,徐思归想了想,又觉得不对,“这大冬天的怎么会有猫出来?不是应该找个地方躲起来避寒的吗?”
正当徐思归的心中产生怀疑的时候,果然从房顶上传来一声猫叫。
“喵~!”
听到这声猫叫之后,徐思归马上警觉了起来,因为这明显就是人发出来的声音啊!学得一点都不像啊!
徐思归睁开眼睛,心中想到,“难道是有贼进来了?我还是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等下就把他逮个正着……。”
他悄悄的从床上偷摸起来,并将枕头塞在被子里,装成自己还在床上睡觉的样子。
接着,他掂着脚,悄无声息的钻到一旁的衣柜里,并把衣柜的门给合上,透过门缝细细的观察着屋内的一切。
徐思归将头微微探出衣柜大门里,听见有两个人在门外悉悉索索的谈论着什么……
其中一人问:“你在之前来调查过,是这件房屋吗?”
另外一人答:“没错,他就是睡在这里。”
徐思归在衣柜里细细的听着他们的声音,其中一人声音嘶哑,不男不女,像是一个太监,而另一位的声音雄浑,像是一个很有阳刚之气的男性。
徐思归还没来得及思考,门外这两人又继续谈论了起来。
声音像似太监的人问:“你可别弄错了,要是这事情被上头知道了,可是要杀头的!”
声浑厚的男性答:“你放心,只要干完这一票,之后再找个安全的地方隐姓埋名即可!”
徐思归一听,吓得赶紧缩回到衣柜里。
杀头…干完一票…隐姓埋名……!
哇!这何止是要偷东西啊,简直就是直接要命的啊!
徐思归一没功夫,二没武器,眼下受到性命的威胁,便想大声呼救,希望孙富贵过来帮忙。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门外的两个刺客已经悄悄的走了进来,如果此时呼救马上就会暴露自己的方位,若再等孙富贵过来,估计早就身首异处了。
徐思归透过门缝,并借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在朦胧之中勉强看清了这两人的身影。
这二人的装扮基本一致,他们身着黑色的夜行衣,手提着一把长刀,明摆的就是刺客装束。
其中一位身材壮硕,而另一位则身材瘦小,这才让徐思归勉强分出这二人的区别。
这两个刺客悄悄的来到徐思归的床边,掀开了床上的厚厚的被褥,他们看到被子里的枕头之后,便知道情况有变。
“糟了,可能被小子知道了,想必是溜掉了”,身材高大的说急切的说。
另一个身材矮小,声如太监的人则冷静的说:“别急,这被褥里还有余温,应该是刚刚爬出来,我估计没错的话,他应该还躲在这个房间里。”
这个太监一看就知道是个老江湖,经验丰富,处变不惊,一下子便分析出现场的真相,惊得徐思归满头大汗。
太监在屋内环视了一周,很快便将目光锁定在了一旁的衣柜上,他面对着衣柜,凭空说道:
“识趣的话,自己主动出来吧,就不要让我亲自上去‘请’了吧!”
徐思归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了,也没必要再继续躲下去,他从衣柜里钻了出来,对两位刺客说:
“呵呵,两位也真是的,何必翻墙进来嘛,直接敲门就行了啊!来了就是客,我一样可以热情款待两位啊!”,徐思归看他们没有回话,又说:“两位想必一定是口渴了,要不我出去给你们烧点水,沏点茶?”
这话一说完,徐思归就准备往门外走去,可还没到大门口,一把磨得光亮的长刀就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少说废话,想活命吗?”
“想啊!做梦都想啊~!”,徐思归求到。
太监轻哼一声,冷漠的说:“想活命就赶快把信件交出来,要不然…我这刀子可不长眼啊…”
得知这二人是因为信件而来,徐思归马上就警惕了起来,这也更加说明了,这二人不并是什么普通的窃贼强盗,说不定又是徐守德那个龟孙子派来的。
不过这也说明了这些信件的对徐守德来说,肯定是极为重要的,甚至不惜派刺客前来夺取。
作为紧挨着皇宫的地方官,竟敢在天子脚下做出买凶行刺的罪恶手段,若不是狗急了跳墙,也不会使出这种险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