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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高手过招,招招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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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和日丽。
  蔚蓝天空之上,片片洁白无瑕的云彩飘摇,偶尔可见些许成群结队的飞禽掠过,在那群迁徙方向各异的鸟群中,数十只黄雀结伴飞落俯冲,落在驿道旁的一棵木樨树上栖息着,发出阵阵叽叽喳喳的清脆鸟鸣声。
  一条从直通姑苏城东城门的驿道上,站有两道郎才女貌的身影。
  “苏姑娘,你不是不喜欢那些舞刀弄剑的江湖中人吗,小生还是劝苏姑娘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姜北眼眉间有些好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奉劝道。
  姜北身旁,身着一袭长裙的苏晴竹强忍着不满,紧紧抿着嘴唇,美眸幽怨地瞥了身旁的姜北一眼,轻哼一声,微微昂着脑袋道:“虽然奴家的确是不喜欢江湖中人不假,但舞刀弄剑这种小事,奴家觉得是没什么难度的。”
  苏晴竹双手环胸,说话间,声音中略显轻佻,在说到舞刀弄枪这种“小事”二字时,还刻意加重了语气。
  姜北被苏晴竹这番话气得吹胡子瞪眼,声音徒然拔高:“苏姑娘,什么叫这种‘小事’?!”
  面对姜北的质问,苏晴竹不甘示弱地瞪起美眸,与那白衣公子赤裸裸的视线对视,“公子这是为何置气?难道奴家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吗?”
  姜北恼羞成怒,板着脸道:“刀剑乃是兵之利器,是武林中人行走江湖必备的防身武器,甚至有人把贴身兵器看的比身家性命还重要,莫非苏姑娘还当是小孩子过家家不成?!”
  苏晴竹对姜北的话语不屑一顾,柳叶眉轻挑,“虽然奴家不知公子所谓过家家是何意,但舞弄兵器,无非仗着一身蛮力即可。兵器再怎么珍贵、再怎么锋利,无非是死物罢了,怎能与人之性命相提并论?”
  ……
  两人据理力争的争吵声响彻这条驿道,惊起些许道路旁的木樨树上栖息的鸟儿,树叶的飒飒声与鸟儿的鸟鸣声伴随着两道争吵声响起,将这片原本显得宁静的荒郊野岭平添了几分热闹。
  驿道上,两道才子佳人的身影在你一言我一语争吵着的同时,并肩顺着驿道向姑苏城东城门,也是那辆一马车与紫衣女子所去的方向原路返回。
  姑苏城南城门,一座年久失修的古老学堂处。
  那座名为听风的学堂里,身着青衣的寒酸书生坐在院落中,身影沐浴在一棵古树的阴凉下,耳边聆听着学堂中琅琅的读书声,手中握着一杯滚烫的茶水,他将那杯滚烫的茶水缓缓举到嘴边轻轻吹动片刻,之后放在嘴边轻轻抿了一口,略显悠闲的品尝着茶水,享受着清闲的时光。
  当那身着一袭儒衫的中年男子从学堂大门处走入后,一步迈过那一栏低矮的门槛,在行走的同时,也不忘放眼扫视着这座寒酸学堂。
  阴暗的墙角处蛛网遍布,杂物生灰,满院的枯黄落叶因为无人打扫,故而显得有些无处落脚,但因为那些学子的原因,还是打扫出一条小路,直通那间坐满学子的屋子。
  此情此景落在那儒衫男子眼中,让他眉头紧皱的同事,更让他有些不堪入目。
  在儒衫男子看来,这所谓的听风学堂说是一座教书育人的学堂,倒不如说更像是一座被遗弃的住所。
  儒衫男子神色有些不悦,向着青衣书生的身影,踏着满院的落叶,伴随着脚下轻微的响声,迈步向学堂院落内走去。
  身着青衣的落魄先生眼眸微眯,身着一袭破旧泛白的青衣,不紧不慢地吹动着杯中的一盏茶水,当那儒衫男子迈入学堂中后,他才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水,随手放在身前那座石桌上,头也不抬的开口道:“四品武夫的境界,不高,也不算低了,不知阁下是何人,来见在下,又有何事?”
  当那青衣书生话语落下后,儒衫男子神色明显有些惊愕,转瞬间停下脚步,身影站在片片落叶之上,将目光落在那一袭青衣的落魄身影上,从后者的衣着打扮来看,虽然在他眼中属实不像是一位教书育人的夫子先生,但是却跟这座破旧的学堂异常契合。
  一样的落魄,一样的寒酸。
  若非对那青衣书生的境界与身份太过好奇,儒衫男子是绝不会走入这座早应荒废,要需好好打理修缮的学堂中的。
  而当那身着一袭青衣的身影一语道破儒衫男子的武夫境界之后,后者便甘拜下风、自愧不如了。
  武夫九品,六品武夫一身通玄内力磅礴浩瀚,足以在充盈四肢百骸、全身经脉的同时外泄,达到一种飞花摘叶皆可伤人的绝妙境界,但却远远不是止境。六品武夫,一身内力已登门入室,在当今这整个中原武林里都足矣占据一席之地,毕竟因为当今楚国盛行科举制,导致整座楚国江湖小了很多。
  六品、五品境界的武夫虽然一身内力骇人,在这当今楚国武林中显得奇货可居,但远远不是武道止境,所谓武道止境,便是传说中内力内敛、返璞归真的宗师之境。
  但凡事都有例外,并不是只有传说中的宗师武夫才能做到内力内敛,当五品武夫将一身内力修到登峰造极,破镜入四品之后,若是修行的功法品相不俗、出神入化,也是可以压制住一身澎湃内力的,但是相比宗师之境的道法自然、弹指成玄,便显得有些另辟蹊径,难登大雅之堂了。
  而若是身为压制住澎湃内力的四品武夫,往往同宗师武夫般,平时跟普通人一般无二,对于寻常人亦或是同境界之人的探查,想要洞悉自身一身武夫境界,若是在刻意隐瞒下,可比登天还难。
  而儒衫男子却知道还有一种情况可以解决无法洞悉同为内力内敛之人的武夫境界,那便是双方之间的修为差到极远,差到了四品武夫到宗师武夫这一境界之隔,看似触手可及,实则相隔天堑的距离。
  儒衫男子脸色有些苍白,要知道,他所面对的这位看似落魄的寒酸书生,可是一位在整座楚国江湖中都不足双手之数的宗师武夫。
  身着儒衫的男人习惯性的抚摸着腰间隐藏的佩刀,即便是明知他这一区区的四品武夫在宗师武夫身前有些不够看,但抚摸着腰间这把陪伴他数十年的贴身佩刀,还是多多少少让他安心了些,多少次刀尖上舔血生死一线的时候,哪次不是这把刀陪他渡过难关?什么过命交情的兄弟、同生共死的伙伴,哪个有腰间的刀绝对忠诚?
  儒衫男子冷静的猜测着眼前这位落魄先生的身份,脸色潮红,呼吸明显有些急促了起来。
  他是谁?
  是那座道冢的老不死?
  或是魔道阴阳家的妖孽?
  还是那千佛寺的圣佛转世?
  ……
  姑苏城,东城门集市。
  当那郎才女貌的两人回到集市时,已经临近午时了,正是一日之中太阳最毒的时辰。
  一间贩卖包子热粥的店铺中,身着白衣的姜北坐在饭桌上,对面坐着一位头戴幕离的佳人。
  门外集市的热闹喧嚣伴随着午时到来,显得要比先前弱了许多,连商贩的吆喝声都逐渐有气无力,来来往往的行人顶着毒辣的太阳,汗流浃背。像遇见这样的鬼天气,即便是路边行乞的乞丐都要退避三舍。
  忽然,气氛显得有些沉闷的集市上响彻一道尖锐的声音,只见那喊话的男人身影瘦弱如猴,天生一副尖嘴猴腮的面相,顶着恶毒的太阳,跑到集市上扯着嗓子喊道:“决斗啦!”
  集市中的众人先是一愣,之后缓缓扭头望向那道尖嘴猴腮的身影,本就有些半死不活的气氛瞬间鸦雀无声,之后更是显得落针可闻。
  那尖嘴猴腮的瘦弱男人神色有些尴尬,与集市上数十道身影投来的视线对视,莫名有些心虚。
  忽然,只见集市中一捻着兰花指、头戴花巾的男人一把丢开怀中的篮子,双手捧着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惊吼道:“决斗啦!”然后跌跌撞撞地跑开了。
  众人这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除去那些少数连忙马不停蹄跑开的书生、妇孺,大多数胆量大些的男人蜂拥而至到那尖嘴猴腮的男人处。
  ……
  所谓决斗,是武林中人一种公平公正的比武方法,一般是一些有仇有怨亦或是两看相厌的人才会提出决斗,若双方早已是你死我活、不死不休的局面,大可立下生死契,各凭本事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不多时,一片能容纳十数辆马车的空地便被众人围起来,只见那决斗场上的两道身影相隔一段距离,各自站好,都未佩戴兵器,赤手空拳。
  身着白衣的姜北在围观的人群中拥挤着,踮着脚尖、伸着脖子将视线向那决斗场投去,结伴而行的苏晴竹因为不感兴趣,便没有陪姜北拥挤在人群中,站在围观的众人身后一棵树的阴凉下,神色间颇有些无奈。
  终于,费劲千辛万苦,姜北如愿以偿的挤进了围观群众的前面,用期待炽热的眼眸望向那决斗场上的两人。
  他们是什么人?他们是武林高手吗?
  阳光灼热。
  只见决斗场上一身着浅黄色布衣的男人眼眸中杀气凛然,仅仅是远远打量其气势便足矣让人不寒而栗,与他对峙的另一道身影则身着泛黄白色短袖,神色间颇为狰狞可怖。
  身着布衣的男人无视层层围观的看客,冷声道:“在下‘南堂鹰王’王豪,请指教。”
  短袖男子冷哼一声,脸色有些阴晦:“久仰大名,鄙人‘火林英杰’孙林郁,请指教!”
  行走江湖,求得便是响当当的名号跟脸面,所以行走江湖,一个霸气的名号是非常重要的。
  当两人报上名号之后,活不投机半句多,便直接开门见山的相互掠去,各自都伴随着脚下的奔跑嘶吼着。
  姜北只感觉口干舌燥,身影止不住的颤抖着,只觉得心跳如雷。
  他们是什么人?会用什么武功?是鹰爪功还是螳螂拳?是乾坤大挪移还是九阴白骨爪?
  决斗场上的两人的气势伴随着高昂的嘶吼声逐渐拔高,紧接着,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在咫尺,战斗一触即发!
  只见那位“南堂鹰王”王豪大吼一声,抬起一只黝黑硕大的拳头,迅猛向身前那位“火林英杰”孙林郁的腹部凿去。
  那孙林郁面对这迅猛的一拳咧嘴狞笑起来,弓起身子,一手化掌,向那一只如箭矢般刺来的拳头拦去。
  那林豪不屑一笑,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上撩起,向孙林郁的脸庞砸去。
  孙林郁的身影遽然向后猛地一退,有惊无险的堪堪避过这一招。
  围观的群众响起阵阵喝彩。
  而不当那孙林郁松口气,只见那位“南堂鹰王”从拳头中撒出一把沙子,措不及防下,“火林英杰”孙林郁便被迷了沙土眼睛。
  围观的群众爆发出比方才声势更大的阵阵喝彩。
  拥挤在围观群众中,眼眉间本满是期待的姜北瞬间愣神。
  被沙子迷了眼的孙林郁一边呸着嘴中的沙土,不当那王豪沾沾自喜,便一腿踢在后者的裆部。
  王豪便不出意料之外的如虾米般缩起身子,脸色显得欲仙欲死。
  围观群众中便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喝彩声。
  之后,只见那决斗场中的两人打的那是一个难舍难分、上蹿下跳。
  插眼、封喉、踢裆、踩脚、暗器、辱骂、吐口水、猴子偷桃手、断子绝孙脚……
  尽是些下三滥的市井流氓手段。
  聆听着身旁人群中爆发出的阵阵叫好声,姜北两眼一黑,一时间只觉得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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