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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色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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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山绿野。
  书生一路瞧着奇景异色,看到精彩处便吟哦一番,自我陶醉、怡然自得。
  他正逍遥自在地走着时,突听对面行来的少女幽怨地念叨:“相思之苦若秋霜,欺凌妹妹心发黄。天长日久不见君,空叫妹妹想断肠。”
  他听了明白那少女是在思念她的情人,想得是这般肝肠欲断、苦楚凄凉。他正想着时,那少女已经到了眼前。她虽只看了一眼,但已瞧清了那少女妩媚娇艳、秀丽动人。一身小巧柔薄的衣衫,勾勒得全身曲线毕露、撩人心神,让人一见顿生邪念。
  “少女这么美丽动人,秀色可餐,她的情人怎么不爱她不喜欢她了?难道他爱上了比她更美的姑娘?”他忖道,“要不就是她的情人去了远方久不回归。也可能是去了另一个世界,方才令她如此伤心。
  “郎啊郎,你让妹妹想段肠。郎啊郎,你真让妹妹心伤。”那少女念叨着走近他,脑袋低垂、目光呆滞、脚步趔趄,一副神智混乱的模样,对他自然是视而不见。他本让开了路,她却跌撞着又走了过来,一下子撞在他身上。
  一股鲜花般的幽香顿时钻进他的胸腔中,心神立时一醉,醉得他飘飘欲仙。
  “郎啊郎。”她一撞之下抬起头,眼瞳猛然大睁,盯着他顿现惊喜之色,接着一扑而上将他拦腰抱住,喜叫起来,象久别的情人的突然重逢。
  其声柔和、其语甘甜、其情亲昵,再也不像刚才那样失望颓丧。
  “姑娘,你认错人了,你认错人啦!”他被猛然抱住,醉意顿消,深觉不妥时,惶急恐慌起来。急伸手去推她,可一接触那柔若无骨、娇嫩生香的肌肤上,他那可提?扶犁的力气,在瞬间化得不能捉筷。
  “郎。妹妹好好想你啊。”她一阵激动之后,支起头,将娇嫩欲滴的玉面对着他、一双顾盼生辉、眉飞色舞的凤眼盯着他,说着说着将两片水灵红润的香唇递上去,慌得他把头乱摇。
  “郎——”她不满意地娇嗔起来,在他怀中撒娇般将身躯扭动。
  他被她揉得浑身生出莫名的快感,令他有点魂不守舍,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起来。脑中昏昏沉沉地想:这姑娘与她情人不知离别了多久,竟然害上了魔般的相思病,以至见到男人投怀送抱,真让人有些想入非非。他把持不住自己,竟然有些心动了,手不由向她满是诱惑的俏脸上伸去……
  “万恶淫为首,万恶淫为首!”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这条警世古训猛地注入他的脑神经,如镇静剂般令他浑身回归自然,再也没有一丝歪心邪念,手如布带一般垂下。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古训恒言,男人所特有的力气同时在千筋百骸中复苏。他恢复了强劲体力,果断毅然决然地将她猛地推开。
  她被推得连退两步后跌坐地上,怔怔地望了望他,突然异常伤心般呜咽起来。
  他退到一边,万分不解地看着她。
  她抽泣一阵,抹着伤心泪责道:“妹妹想你都快想疯了,你见了我却一点也不心疼,一点也不爱怜。你好狠心,你好无情!”接着近乎嚎啕地哭起来。
  他见她伤心得不得了,只得出言解释:“姑娘,你认错人了,我可不是你要找的人。”
  她十分伤心,但两耳还是捕捉到了他的话,忙抬起头,睁着泪眼盯着他细看:“你说甚么?”
  “姑娘,你的心上人叫什么名字?”
  “肖雄。”这可能是她致死也不会忘记的名字。
  “我不叫肖雄。”他舒了一口气道。
  她左右盯瞧着他,又揉了揉眼,细看了一番道:“你,你真的不是肖雄?”神智不清的她也许记忆有些模糊了,是以有点不相信。
  “我姓王名玉珏,不是你要找的肖雄。”他说着怕她不明白,就拾了树枝在地上写下了“王玉珏”三个字。
  “王玉珏。”她看了一遍,似乎不相信也不愿相信,“你叫王玉珏,真的不是肖雄?”见他点了点头,心中好一阵子失落。神智经此一激,似乎澄明了不少,脸上悄然爬上羞红,垂着头不好意思起来:“我认错人了。刚才,刚才……真让公子见笑了。”
  “肖公子去了哪里?竟让你如此伤心。”见她恢复了神智,心中也就不怕了。古道热肠的心性让他欲弄个明白好帮一帮忙。
  “他——”此言一出,脸露悲色,语带哭音,“他走了,在一次打猎时被伤虎……”她眼中泪花涌现,“我们婚期在即,可他却走了,扔下我孤苦伶仃的,我想他想得几乎快疯了。将才看到你,我以为是他又回来了,所以我……”她说着脸上羞红更浓。
  “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要太伤心了,还是注重身体要紧。”他说着施了一礼,“小生就此别过,姑娘保重。”
  “公子,你能不能再陪陪小女子?”她见他要走,幽怨地央求。
  “这个姑娘失去了心上人,伤心得快要疯了。我不如开导开导她,以免她迷了心窍。豆蔻年华的少女如成了痴痴傻傻的疯子,那是多么悲摧的事。”他想着在路边石块上坐下安慰起来,“姑娘,凡事要想开些,不可把自己尘封在过去的日子里。”
  “对,你说得很对。”她理了理乱发,整了整衣衫,走过去挨他坐下,“你真的太象肖雄了,所以我,我……”她眼中放着异样色彩紧盯着他。
  他心一紧忙向一旁挪了挪。
  “要是他还活着多好。”她说着又冷不防将他抱住,附嘴于耳梦呓般道,“你就是肖雄,你就是肖雄。我,我,我要你。”
  “姑娘,你怎么又犯病了!”他万分不解刚才还好好的她,怎么又突然如此起来,他说着忙伸手抵住她的香肩拼命往外推。
  她似乎知他有此一着,早有准备般用尽了力。双手缠在他腰上,象铁箍般紧,任他如何用力也推不开。她脸颊厮磨着他耳鬓,出唇的话语象蜂蜜,“我要你我要你。”
  视觉触觉听觉都麻辣到了顶点。
  他那男儿之火险些轰地燃起来,好在那“镇火之宝”及时地“泼”下,在它微如萤火时将它“浇”灭——“万恶淫为首,万恶淫为首……”他闭着眼不再看那姑娘,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念着镇火之宝的咒语。那咒语使得有血有肉的他在俄倾之际幻化成一截六根清净的活木头,灵验丝毫不逊于少林达摩静心咒。
  “你是木头人,你是冷血动物!”那姑娘抱着他,许久见他没有反应,只得松开手。望了望他那如木雕泥塑的呆板面容,知道他对自己毫不动心,于是羞红着脸转身跑进了林中。
  他见她无奈而去,如释重负,感觉倍爽,站起身,如漏网之鱼反向疾跑,生怕那姑娘象鬼魂缠身般跟上来。
  树林中,姑娘羞红着脸对秋失月道:“少主,那书生果然不是好色之徒,比柳下惠还要柳下惠。”
  “云燕,难为你了。”秋失月对她歉然一笑。
  “少主,你叫我以后怎么做人啦。”云燕羞兮兮地道,“别样事还可以,你却叫我如婊子般去勾引他,真让人家难为情死了。”又不解地问,“你为什么要考验他的心,考验他的人品。”
  “没关系,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世上谁也不知。况你又戴着面具,把面具除去,以后就算遇到他,他也认不出你来,用不着害怕。”
  “少主,你如此做究竟有什么用意?”云燕见她扯南山盖北网,于是又不依不饶地问。
  “尊师经常训导我,说天下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个个都是见了漂亮女人就挪不动脚的下贱货色。邝广虽是她娘家嫡亲侄子,但也不让他主持鹰山神院中的一切事务,也不许我们接近。弥留之际还告诫我不要经常与他在一起。我们三人离开鹰山神院下山后,所到之处,果然如师父若言,那些臭男人一睹我面,双眼便色咪咪地紧盯着,有的甚至口出污言秽语,最可恶的还想动手动脚。但那些色鬼怎知我厉害,吃不了我豆腐反被我一剑取了性命。
  “那天在犀牛潭边,我于偶然之际遇到了他,心想他也会象那些臭男人一样,哪知他只看了我一眼便将目光收回,更没有其他恶行,好像我只是一株随处可见的野草。你说这男人怪不怪。我疑心他是故弄玄虚耍手段,所以要试试他,看他的心是否真的是纯白无暇。从刚才那事中,我有四五分相信他不是伪君子。将才要是别的男人被你那样一弄,准保会把你整个吃了不吐骨头。”
  “人家难为情死了,你却还要取笑人家。”云燕撕下面具。露出清秀、端庄的本来面目,脸却更加红了。
  “让你如此,实在是委屈了你。但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秋失月歉然着,望着王玉珏逃走的方向道,“我们走。”
  “去哪里啊?”云燕看见她眼神有些异样,于是不解地问。
  “当然是去找那秘密图案,顺便再会会那书呆子。”秋失月边说边走。
  “妈呀!还要去会他。”云燕万分不愿,“要再试他你自己去,我可不去啰。”
  “你放心,是我亲自去。秋失月很神秘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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