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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探·阎逊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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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曰:
  冷风不吹侠客人
  笑饮杜康江湖行
  风从鬓角中吹来,月色正好,繁星照耀着神州,左房龙从来没有过的失落,柳庄案,不仅仅关乎他个人,还牵涉了鬼面——一个和他父亲下落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的杀手。
  他骑上了马,炼狱门大大小小的门房厅室,他翻了个底朝天,可是蛛丝马迹一点都没有。
  黑暗的山色中,随着豺狼的咆哮,在山谷回荡,左房龙纵马狂奔,他向着黑暗的道路寻找方向。
  我们把话分成两边,说回忍风那一头,他自从辞别左房龙之后,奔着马去南边的阎逊府。
  这阎逊府在泰州以南,行泽山川里面,阎逊也是江湖中人,行事诡秘,人脉极广,于是他的府邸也按照道坊修建,里面藏了一百个爪牙,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死士。
  快要到达,忍风把马栓在山下一片茂密的灌木丛里吃草,附近有许多高大的树木遮掩着,可以防止被上山的人察觉。
  上山的路有一条黄泥小路,右边是流淌着山水的河流,山路上面是座大山,散发着阵阵轻烟薄雾,溪水汀汀地响,让人很是放松。
  忍风懂得忍术,他爬上树木,几个纵跳,一瞬间闪到阎逊府最外边的那棵大树上,忍,最高的技巧就是伪装,这当然难不倒他,忍风作法一变,把披风从身前遮住,幻化成树叶翠绿的样子,这不是武功,只是幻化,作法是以物借物。
  利用树上抖落的树叶遮在披风上,达到隐藏的效果。
  山谷中,啼鸟回响。
  忍风用眼盯着阎府的一举一动,院落里有个人背对着,正在看一棵樱花,那个人就是阎逊,阎大人。
  这花瓣飘香四溢,随风落下,一片紫色的白雪落在木制的院落里,让人流连忘返。
  “哼,你也懂欣赏美景。”
  忍风心里想着,不屑地认为这个充斥着滥杀无辜的三品典狱总司也有这样的爱好,简直是侮辱和糟蹋了这美好的场景。
  等不多时,院落走来一位家丁,垂垂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因为说得小声,忍风并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
  只见这阎逊气急败坏,脸都捏作一团,大声斥骂道:“可恶贺一鸣这厮,亏沈宰相那么看得起他,他竟然敢背着沈大人查柳庄一案?”
  阎逊龇牙咧嘴,好像一条疯了的饿兽,他死死拉住家丁,不停的问道:“这.....这......事还有谁?....还有谁知道?!说!快说!”
  家丁脸都吓成青一块,绿一块,说道:“回.....回报大人......好像贺一鸣.......他......他还有同党!”
  这时,阎逊笑了,无边的狂笑,他的脸好像恶魔一般,瞪着眼前的家丁,恶狠狠地说:“蝼蚁能成什么气候!一帮乌合之众!像这样的人,我定要让他尝尝我的手段!哈哈哈哈!!!”
  忍风听得清清楚楚,这个家丁恐怕就是告密者,他眼里深深痛恨着这个卖主求荣的奴才,于是从手上捏取几根铁刺,朝家丁脖子上一飞。
  铁刺命中家丁,说着动脉刺中要害,家丁脸色大变,捏着被刺挑破的脖子,痛苦地倒在地上惨叫着。
  “救......救......我!”
  无助的绝望让家丁在痛苦中死去,阎逊察觉不对,肯定有刺客。
  他把眼睛往铁刺飞过来的地方寻找,可是,除了茫茫树林,什么也没。
  阎逊已经得知肯定有人,但是什么人,他说不清楚,可走惯江湖的他,肯定是不会放过刺客的。
  只见他穿云一纵,飞上房檐,嗅觉告诉他,有人在这,而且还隐藏起来了。
  他那双阴冷的脸,留着短须,发丝是有一缕是苍白色的,看上去老谋深算。
  要分辨一个人在或不在,从周围的气就能够感受出来。
  “是你!”他显然察觉到了忍风的位置,从气的位置大致就能判断出来。
  “看招!”他把内功汇聚在在手臂上升腾起一股黑气,又是轻功一跃,飞在树上一掌拿住伪装的忍风。
  忍风看后,用木头变了个傀儡,移形换影跳到另一棵树上。
  “忍术?哼哼,你以为就能逃的掉?”
  阎逊冷笑着,掌中冒着赤黑的烟云,他一定要拿住这个不应该存在的人!
  一道风划过,周围的树木都成了焦炭——这是阎逊的独门秘技,西域的火云掌,把内力贯透在手掌之上,掌到之处,必然一片枯焦。
  忍风看得准确,把披风一甩,撒出漫漫黄沙,迷住阎逊的眼睛,阎逊心里压制着无边的怒火,为这个贼精的刺客而烦躁,论武功,他从来不惧,可是论狡诈,他顿时比不上眼前的后辈——他眼里蝼蚁一般的人。
  沙子迷住了阎逊的双眼,忍风要走了,他也清楚自己的手段不一定是阎逊的对手,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通传泰州府贺一鸣,贺大人那边已经出事,阎逊得知了全盘的计划,如果不尽快行动,所有人都会被阎逊卷入他设计的阴谋之中。
  他找到了来时的马,纵马狂奔,回头一看,没有人追来,他才放下了一点警惕,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计划了,心里想着左房龙那处,应该会有所收获。
  说回左房龙这里,自从他回报炼狱门一教的事情之后。
  贺大人脸上,便又多了一道愁云。
  州府的文书整齐地叠放在案桌之上,可贺大人的眉,似乎总是脱不了苦恼一词。
  这可不怪左房龙,屠尽邪教一门,连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又下雨了,连绵的阴雨在屋脊下流淌着,贯透了两个人惆怅的心,这一次,线索断了,贺大人看着没完的雨,嘴里始终不发一言,他知道,此案的中断对跪在堂下的左房龙来说,意味着什么,鬼面的线索中断了,自己也随时被告密者出卖,好累,好烦,雨夜也平息不了心中那份烦恼。
  “唉,盼望,忍大侠那边有所收获吧。”
  贺一鸣在雨中叹了口气。
  左房龙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的上司,他既愧疚,又恼恨自己,可这事真不怪他,因为炼狱门死士死的不冤,你要想活下来,就要接受这血腥渐浓的江湖。
  江湖,贺一鸣是不懂的,可他没有怪左房龙,他也恨,恨他官职太小,仅仅是个正六品的州府,如果权力大些,不至于看着那么多无辜的人冤死。
  唉,愁啊。
  就在这时,一个人披着蓑衣斗笠,啪嚓一声打开州府府邸的大门,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在阎逊魔掌逃脱回来的忍风。
  “大人,左兄,事有紧急。”
  忍风冒着一身冷雨,他的英俊的脸,被风雨吹得实在有些落魄。
  “何事?”
  已经静静看着窗外的贺大人说道。
  “阎逊已有准备。全盘知道了大人的计划。”
  忍风忍住了他心里的急躁,尽量缓和接下来的气氛。
  贺大人吃了一惊,跌倒在官椅上,左房龙连忙站起来,扶住贺一鸣。
  贺大人的脸色惨白,看起来十分不对劲。
  他说道:“走!走,去见端王。”
  左房龙问道:“莫非是当今天子的叔叔?”
  贺大人说道:“正是。”
  左房龙说道:“端王平生不结党营私,也从不过问朝政,如今我等去找他,他可有出手相救之理?”
  贺大人说道:“端王宽毅仁厚,现今朝纲被沈相一家独断,我想,他身为皇室之胄,不会熟视无睹,定会救老夫一把。”
  忍风说道:“如果要进宫里,必须捉紧时间,否则阎逊早我等一步行动,就前功尽弃了。”
  贺一鸣,左房龙,忍风三人连夜进宫,这宫不是皇宫,而是泰州的端王宫,端王是皇帝的第三位叔叔,被封在泰州为王,端王为人不爱朝政,只爱修仙练道,每天在端王府中,躲在幽深的宫闺里,打坐修炼。
  把守城门的看守兵士把三人拦住,贺一鸣把州府腰牌亮出来,把守兵士看到,火速通传至内府。
  端王听得贺一鸣前来,府里传出一声钟响,立在一旁的是侍卫长,他眼睛瞅得仔细,从内府道:“端王有令,请贺大人入府。”
  长长的叫喊声,凌厉地回荡着四周静寂的山谷,这也符合端王的脾性,王府不在闹市街头,只在幽静山谷,不仅是隐居,还是修仙,也是一处不错的地方。
  把门兵士和三人都听得清楚了,贺一鸣整理了自己的官服,左房龙,忍风是江湖人士,没有那么多礼仪规章,三个人踩着王府前的石阶慢慢地走。
  天色朦胧下着细雨,钟声禅禅,只见:
  婆娑凌华醉青云,
  戈马停息紫回楼。
  山色好比修仙台,
  钟鸣长倾动神州。
  侍卫长站在王府外边,为三位开门,里面一位不穿朝服,道士模样的清修者,拿着拂尘,在丹炉上闭目养神。
  三人跪在冰冷玉砌的地板上,反透着寒光。
  闭目养神的人慢慢睁起了双眼,他的眼神明通发亮,有一番仙气飘飘的感觉。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那人慢慢站起来,扬起手,三个人都能够看见他那玉一般白皙的双手。
  “起来吧。”
  三人谢礼。
  “何事要说?”
  贺一鸣奏道:“禀端王,泰州州府有事。”
  眼前的道服模样的,就是端王,只见端王慢慢说道:“即是公事,需在堂上准备。”
  “来人,更衣!”
  侍卫长一声威严的厉喝,打破了袅袅香烟下的王府。
  三人退了出去,转到右边的端王堂,这里是端王处理公事的地方,庄严无比,也是烧着檀香,端王着衣完毕,看上去和刚才的清风脱俗不同,端王这一番看上去要威严得多。
  只见他身穿四爪黑蟒朝袍,腰系翡翠冠带,头戴金凤琉璃冠,四五十岁的年纪,他端坐在堂上,说道:“是何公事?”
  贺一鸣将柳庄案一事细细说道,还有背后阎逊断案,告密者一事等等,都报于端王。
  端王听了,闭着眼睛,说道:“既然是冤案,为何不禀报皇上?”
  贺一鸣忧虑地说:“如今朝纲大权都归沈相定夺,下官明白,这阎逊若是追查下来,只恐怕泰州府知情者性命不保,这仍不算,万一下官等白白送命,那柳庄亡魂,何人为其定夺?望王爷为天下苍生着想,不要因此辜负四海百姓之望。”。
  这端王爷听了,横眉直指贺一鸣,佯怒道:“大胆!今天子聪慧,内有良相,外有忠臣,天下太平,国泰民安,你等在此生事造谣,来人啊,打将出去!”
  声音震耳发聩,贺一鸣被这声音喝得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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