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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大唐小将 / 第十五章 天生命硬

第十五章 天生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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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疤脸走到了秦澜的身边,拔出了长刀架在了秦澜的脖子上,他阴森森道:“小子,话可不要说得太满!”
  秦澜现在已经是无所畏惧,他感受到脖颈之上传来的凉意,剑眉横举,厉色道:“站着死,也不跪着生!你们这群悍匪,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如果我向你们求饶,我的脊梁骨都不答应!”
  “哈哈哈,”高台上的舵爷又笑了起来,他撑着扶手站起来,秦澜注意到他的右腿好像有些不便。
  “少郎君果然好胆色!”他注视着不服输的秦澜,一改刚刚的彪悍神情,柔声细语道:“何不加入我们,喝酒吃肉,快活人间!”
  秦澜对于这样的邀约嗤之以鼻,他不屑与贼人为伍。
  人有自己的底线,是秦澜内心深处坚守的东西。
  他虽然谈不上什么深明大义、高风亮节,但要让秦澜为非作歹,压榨穷苦百姓,这些是他不能做,也不会做。
  “呸!”秦澜横着脖子,严正的拒绝着:“偷人钱财的事情我做不来,勒索口粮的龌龊事我也看不过,要让我上山当绺子,除非你是在做梦!”
  舵爷鼓着掌,他一瘸一拐的走到了秦澜的面前,两人的鼻尖都要碰到了一起。
  他的眼睛里透露的威严足可以让任何一个人在他面前瑟瑟发抖。
  干一行就有一行的气质,舵爷长居山上,他的眼神犹如猛虎,是一种不可抗拒的目光。
  嘴角开始向上扬起,舵爷退后了几步,他看着秦澜的小腿,“杠子都折了,还能蹦?”
  秦澜低头看了看,不以为然的反问着舵爷,“你的腿不是也不好么?”
  舵爷张狂的笑着,他好像对秦澜十分的感兴趣,常人对他都是毕恭毕敬,唯独眼前的小子,像是天生不怕死的主儿,竟然还杠上了。
  “不怕死吗?竟敢这样跟舵爷说话。”刀疤男又说话了,手中的刀抵住了秦澜的脖子,只要一拉,秦澜就一命呜呼了。
  “死?”秦澜坚定的看着高高在上的舵爷,他没有发抖,没有恐惧,“我既然敢来,就不惧死亡,五斗米折腰我做不到,我就是天生命硬!”
  刀疤脸听完,气得脸都发绿了。他提起了刀,准备手起刀落,嘴里叫嚣道:“你小子找死!”
  “慢着。”舵爷阻止了刀疤脸的行动,他双手背在身后,颇有韵味的说道:“我乃河中顺水万,你什么来头?”
  秦澜轻蔑的笑了起来,他看着一旁将自己打晕的蒙面女子,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都抢了我的令牌,还问我什么来头?”
  “舵爷这是让你报家门!下到黄泉之后,不用当个无名鬼!”刀疤脸阴森森的笑道:“舵爷可是这条河上的扛鼎之人,他告诉你姓氏,已经是天大的恩情!”
  秦澜不知道江湖之中的规矩,绺子下手之前会问清楚来路,也算是将恩怨记在自己的头上,将来恶鬼来报,也好找对门。
  “恩情?”秦澜又笑了起来,他不信神鬼,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地狱,他淡淡的说道:“秦!秦澜!”
  “京兆府府兵?”刘舵爷命人将道来的刀箭盔甲以及令牌拿了上来,放在了桌上,“府兵有你这样的刀箭可不常见。”
  秦澜看着刘舵爷在摆弄着自己的刀,心里十分的不爽。
  像是心爱之物被人玷污一样,他厉声道:“别碰它!”
  舵爷将唐刀握在了手中,大拇指不断的轻扫着,眼里流露出了喜爱的神色。
  “刀是一把好刀,”舵爷将刀举了起来,与目光平视,嘴里喃喃道:“许久没有见过这么精美的亮青子了。”
  “放下!”秦澜怒不可遏,比起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自己的刀被人玩弄,才是秦澜心里最过不去的坎儿。
  他不知道怎么的,冥冥之中感觉和这把刀有所联系,就如同陪伴自己的小马驹一样。
  虽然前生不是他的,但如今成为了这个身体的主人,这一切都属于秦澜。
  他的双眼瞪得溜圆,都能喷出火来,压低嗓子怒吼着:“再说一次,别碰它!”
  舵爷半眯着眼睛,将手中的刀转动了一圈,随后交给了袭击秦澜的女子。
  他探着身子,耐心的询问着:“我也最后问一遍,你是不是京兆府的府兵?”
  这句话引起了秦澜的怀疑,身份的事情是自己瞎编的,也只有白荣和小花两人知道。
  刚刚舵爷从刀箭的样式断定了秦澜身份的不符合,那他究竟想要什么?
  秦澜暗念道:白荣到现在也没有吭声,照理说见到自己受到这么大得威胁,依照他的脾气早就跳出来了,不可能还藏在箱子里。
  “未必白荣被抓了?”这个想法闪过了秦澜的脑海,他看了一眼堂内被打开的木箱,除去被刀疤脸踢翻还有自己躲藏的那口,其余的都纹丝不动。
  “舵爷问你话呢!”刀疤脸推搡着秦澜,“快说!”
  秦澜沉住了气,他低声说道:“京兆府也好,府兵也罢。我的身份,为什么要告诉你?”
  如今的状况让秦澜不得不多想想,眼前的悍匪究竟有何种目的,对于自己的来历为何如此的上心。
  舵爷见秦澜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他拿起了桌上的腰牌,诘问道:“府兵为何会有这个腰牌?”
  秦澜的心咯噔了一下,对于自己的穿越以及腰牌的来历,他都不清楚,这要如何说明?
  他壮起了胆子,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既然你认得这块腰牌,还看出我刀箭的不同,就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何苦费尽口舌来问我!”
  既然不知道身份,架在脖子上的刀也迟迟没有落下,秦澜笃定舵爷手中的腰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他不敢贸然伤了自己,又或者不会就这样轻易的饶过自己。
  与其没有理由的瞎编来历,还不如等人来说出腰牌的由来,这样自己心中的疑惑也可以解开了。
  舵爷深吸了一口气,他将手中的腰牌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
  刚要开口,就被打晕秦澜的女子拦住了,“舵爷,还是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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