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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末世降临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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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技逐渐进步,人类越来越相信自己是地球上唯一的主宰。他们疯狂的掠夺着地球上有限的资源,疯狂的杀戮着在他们看来是如此低等的动物植物,人们浩浩荡荡地向大自然进攻,一棵棵高大的树木在呻吟中倒地,动物惊慌地四处逃窜,一片片由钢铁铸就的森林拔地而起,高楼大厦,车马喧嚣,名为城市的东西出现在每一块大陆,坚硬的混凝土覆盖了肥沃的土壤,高耸的烟囱排放着象征着经济的污染废气,下水管里也流满了名为发展的废水,河流不再清澈,天空不在湛蓝,动物无法在这里居住,就连鸟儿都很少飞翔在这片灰蒙蒙的天空,不过相反的,人类却为了能住进这现代化的大城市绞尽了脑汁,他们千方百计想挤进来,想在这里生活,发展。因为这里有出人头地的机会,这里有最美丽的女人,这里有最好的东西......
  可这样的发展终究触怒了大地,她用行动证明人类的观念是多么让人可笑,那个坐在王座上的人从来就不是人类。
  2016年12月31日。
  太平洋中部海底突然爆发了超强地震,震波在6分钟蔓延到了大陆,高达13米的巨浪像一堵墙一样冲向防潮大坝,巨浪和大坝在碰撞的瞬间爆发撕裂耳膜的巨大响动,就像大地对人类的一次警告那般。大坝如同积木般轰然碎裂,滔天的浪花吞没了大坝,海水咆哮着冲进了高大墙壁后面的城市。整个城市都在颤抖,楼房就像白纸上的碎屑那般在水中上下波动,没一会儿又被强劲的浪潮吞没,浪潮过后什么都没有了。这对沿海城市来说就是末日,超过千万的人死去,所有的所有在短短几分钟内消失殆尽,那一天,人类又记起了记忆深处对大自然的恐惧。
  灾难发生后的几天,大海重归平静,从内陆赶来的救援队终于开始进行搜救任务,海啸的威力让他们惊叹,那些钢铁大楼像垃圾一样被海水冲到一块,钢筋和钢筋扭曲地缠绕在一起,公路异常干净,什么都没有。海滩上飘满了垃圾和尸体,他们是在灾难中死去的人,被翻滚的海水重新冲回岸边。
  灾难发生的太快,导致好多地方都没有做好相应的准备,这也是为什么死了这么多人的原因。
  各国都在估计损失,最严重的莫过于那些海岛国家,来势汹汹的浪潮差一点就吞没了整个岛屿,差一点,整个国家都将不复存在。美国损失惨重,以旧金山为主的高兴科技区不复存在,大量的人才死去,这对于超级大国来说是不可估量的。
  太平洋沿岸的国家的经济在灾难过后陷入低迷期,靠着欧洲方面的补给苟延残喘。
  就在人们以为灾难会停下时,又一场席卷全球的灾难出现。
  如同瘟疫般的病毒突然从俄罗斯爆发,名为尼亚弗的病毒在短短一天漂洋过海,全世界都被感染,60%的人类死去。这是比黑死病还要恐怖的病毒,因为这个病毒不仅仅可以让人死去,还能让死去的人重新站起来,那些活死人的灵魂被困在生与死的界限里,他们只会吃,像一头野兽,或者说比野兽还要恐怖。
  军队在那些活死人的凶猛攻势下节节败退,核武器终于派上用场,一朵朵巨大的蘑菇云绽放,地球前所未有的热闹。世界大战爆发,一场人类对战活死人的战争在2017年2月1日打响。重武器的数量有限,军事基地又一个个沦陷,国家的处境并没有因为核武器的使用好转多少。
  军方在各大城市建立基地,人们竖起高墙,像古代秦始皇建造长城把匈奴阻挡在外那般把那些凶残暴力的活死人阻挡在外。那些基地就像江河里的一叶扁舟,在末世中艰难航行,不时救助着在活死人海洋里困苦挣扎的幸存者。
  国家暂时靠着那些基地勉强保持着政权。
  而我就是在灾难中幸存下来的人,很幸运对不对。
  病毒爆发前夕我在教堂和我妈妈莎莉安娜一起接待海啸发生后的难民,由于教堂建造处地势高,所以海啸的影响并不怎么大,同样的,因为教堂相对安全,所以这里就成了暂时的难民聚集地。
  可能有人会问我是不是外国人,因为我妈妈叫莎莉安娜,不过很可惜我不是外国人,而是炎黄子孙,同时也是一个孤儿,教堂的修女收留了连走路都没有学会的我。这个修女就是我妈妈,一个英国人。
  由于这个教堂的地点并不是在市区,所以很少有人来,妈妈接管了前两年去世的威廉叔叔的职位,俗气点就是成了这座欧式天主教堂的主人,担任起了传播天主教的艰巨任务。
  大堂里坐满了人,他们手握十字架,嘴里念念叨叨的,无非就是一些求保佑什么的,海啸让人们重新捡起了往日丢弃的信仰,这是心理即将崩溃地他们目前唯一能让他们不再做恶梦的方法——信教。我和我妈也是前所未有的忙碌,因为人实在是太多了,光烧饭就是个问题,还有他们的休息场所,虽然救援队把大量的物资放在这里,但能把那些物资做成食物的人就这么几个。其他人都深陷恐惧,完全没法做事。
  病毒爆发那一天我和我妈还有年老的梅奶奶三个人做着食物,突然大堂里爆发一个女孩的尖叫声,我们三个人同时停下手里的动作,外面肯定出事了,我让妈妈照顾好梅奶奶然后自己出去。打开厨房的门后尖叫声更加刺耳了,而且还有各种各样的惨叫,慌乱的脚步声。我带着疑惑跑到大堂,推开大堂的门的时候我差点就吐了,场面冲击着我的大脑,挑战着我的底线。
  那些安静祈祷的难民现在乱成一团,他们有些人把手中的十字架插到自己眼睛里并且不断搅动,汁水不停从眼眶里渗出,嘴里发出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痛苦的叫声,衣服被他们的手扯烂,露出里面暴起的狰狞血管,像蛇一样的血管在他们的皮肤下鼓动,手指挠破了他们的脸,他们的身体,鲜血从伤口渗出,看起来就像从地狱归来的恶魔那般恐怖。
  这些还好,我还不至于看到这种场面就受不了。
  可关键是他们在吃东西,让人想磨牙的刮骨声不时从人堆里传来,透过一些空隙我看到他们在分食东西,可大堂里没有任何吃的东西,答案很快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他们在吃人!血沿着地板的纹路流出,染红了他们的鞋子,刚才听到的尖叫声就是从那群人堆里传出的,现在却销声匿迹,只剩下那些人如同怪物般的嘶吼和撕扯肌肉的声音,我刚好撞见了他们从那个女孩身上扯下一条大腿的景象,血液喷洒,血淋淋的肉块在那帮疯子面前就像鲜美的牛排,他们用牙咬,用手撕,不一会儿,那条雪白的大腿就露出了骨头。啪嗒一声他们丢掉了还剩下一些肉丝的骨头,继续加入到人群里抢着女孩的肉。
  那条靠着稀少的肌肉链接的腿骨刚好掉落在我的脚尖,我清楚地看到骨头上的牙印,还有鲜红的残肉......
  “呕......”我吐了,双腿无力的倒地,腿被吓软了。两个退出人群抢着一只手的疯子似乎注意到了我,他们眼里泛着绿幽幽的光芒,黑色的血管爬到了他们的脸上,沾着碎肉的牙齿在满是血的嘴里时隐时现,两个疯子兴奋地大叫,向倒在地上的我狂奔过来,我害怕极了,双手疯狂往后扒,身子不停后退,我努力的想把腿抬起来逃跑,可怎么都使不上力。
  那两个疯子在眨眼间来到了大堂的门口,也就是我的所在地,我倒退着来到走廊,挣扎着爬起,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求生的欲望从未有如此强烈。
  那两个人凶猛归凶猛,智商似乎很低,他们跑动时没看到地上的腿骨绊倒了。紧随其后的疯子摔在他的身上,这给了我逃跑的时间,我一咬牙,转身双手撑地,两条腿半跪在地上,做了个百米冲刺起跑的姿势,深吸一口气,让渐渐回归控制的双腿发力。
  可刚想起身,一只非常有力的手突然抓住了我的脚踝,我好不容易积蓄的力气突然一滞,整个人被拉住。恐惧着扭头,入眼就是那个摔到的疯子,他爬过来了!右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脚,想把我拉进他的怀里,我两只手胡乱地抓着地面,可身子渐渐后退,他的力气太大了。
  第二个活死人起身,嚎叫着向半趴在地上的我跑来,嘴里满是鲜血,双手就快碰到我的脸,我大声尖叫:“我不想死啊!!我不想和那个女孩一样啊!!!不要!!!!!别过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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