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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钱学峰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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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横江,三道口镇。
  客栈店房之内,床榻之上躺着浑身赤裸的一心和水玲珑。
  “老爷,他们还有救么?”钱府于管家道。
  “这两个孩子受得外伤太重了,还中了剧毒。”钱员外单手把脉,双眉紧锁。
  足足用了一个时辰,将一心和水玲珑身上扎满了银针。
  随即又道:“避免毒气攻心,施以银针,封住周天穴位,运用内家手法,强行改变气血运转,将剧毒凝聚在右手大陵穴,你将痰盂拿过来,现在放血排毒。”
  钱员外说道此处,便用匕首将水玲珑手腕扎了个小洞,顿时滴滴答答,血流不止。随即挪动板凳,同样将一心小和尚的手腕也用匕首尖扎了进去。
  二人流出的鲜血并非鲜红,而是墨绿暗红,顿时间屋内散发阵阵血腥味,于管家见状微微皱眉,赶忙将门窗打开,散散气味。
  …
  水玲珑缓缓睁开双眼,朦朦胧胧看不清楚,缓了好一会,轻轻转头,目光随之移动,眼前是一卧榻,稍远处客厅茶桌旁还坐着一个人,随即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
  “卧槽,卧槽,这是干啥啊,啥仇啊,这是谋杀老太爷啊,谁…给…我…放…的…血…啊…”水玲珑当真吓了一跳,刚刚醒来,便见自己手腕滴滴答答正在流血,也是怕的不行,当下大叫道。
  “吵吵什么,吵吵什么,你个小兔崽子,这是在救你,知不知道,再吵吵弄死你。”
  水玲珑刚想起身,顿时浑身疼痛难忍,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定眼仔细观瞧,一朴素男人,大约五六十岁,头发花白,身穿灰色长袍,双手互插在袖口,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你是谁…?”水玲珑一愣,当即问道。
  于管家走到床头,眼皮低垂,缓缓说道:“你叫我于爷爷就行,你先别动,你身上伤口还没有包扎,老爷配药去了,一会儿老爷回来,取了银针,便可以包扎了。”
  水玲珑转头看向自己的身体,惊讶道:“卧槽,这密密麻麻扎了多少,得有一千根吧,这是闹哪样?”
  “哈哈哈,你这娃娃也是有趣的紧,人体共有三百六十一个正经穴位,你才下了一百零三根银针,莫怕,莫怕。”只听门口传来钱员外的声音。
  随即叫一人中等身高,略微发福,笑脸笑眼,身穿员外袍,头顶员外小帽,左手提着几包用皮纸包裹的药包,右手抱着一匹白布。
  “…你又是谁…?”水玲珑有点蒙,一时间有点搞不清楚。
  “江湖郎中罢了,哈哈哈。”钱员外缓步走到茶桌旁,放下布匹和药包,随即走到床边,开始给水玲珑拔出银针,擦拭收入针囊。
  水玲珑只感觉拔针之处,酥酥麻麻,待全身银针拔净,这微胖男人又转身给一心小和尚取针。
  于管家手持皮纸包裹的药粉,缓缓撒在水玲珑的各处外伤,随后用白布包扎,与此同时一心小和尚哼哼两声,悠悠醒来。
  “僵…僵…僵啊…僵尸啊…”一心小和尚趴在床上,脸正好对着水玲珑方向,睁眼便看见浑身缠着白布的水玲珑,直接叫了起来。
  “嚎什么,老太爷是人,你个小和尚。”水玲珑不满,看到一心脸上的巨大伤口随即道:“瞅你脸色不绿了,就是这伤口上太吓人。”
  “你…胡说,我英…英俊着呢。”一心小和尚已经逐渐清醒,看清对面是师弟,随即还口道。
  “先别高兴,你们两个的毒,我解不了,也只是暂时压制,以后每半月就得需要一次放血排毒。”正在给一心小和尚上药包扎的钱员外道。
  “啥玩意?”水玲珑惊惧。
  …
  一心小和尚想起自甬道返回之时,途中看见了一起冲进来的无心大师遗体,哭了半晌,二人连拖带拽,终于抵达了深坑。
  当初随着漩涡落下的地方,太过陡峭,二人是如何也上不来,片刻光景,水玲珑晕死过去。
  “救…救…救我们的时候有没有看…看见我师傅,一个老…老和尚的尸…尸……”一心小和尚还没说完话。
  “已经妥善安葬了。”于管家答道。
  “………”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不待屋内回话,于管家径自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一个丫鬟,一个老妈子。
  “你们两个小崽子醒了没有,吃早饭了。”于管家道。
  “我说我于爷爷,你这敲门和没敲有啥区别,万一我…”水玲珑说道此处略微抬头看了看包扎犹如僵尸一般的身体,随即又道:“也没有啥万一。”
  “小崽子事还挺多,命也挺大。太阳都晒屁股了,吃点饭,要启程了。”于管家含笑道。
  “去…去…啊…去哪啊?”一心小和尚问道。
  “塞北极寒极寒之地啊。”于管家道。
  “…”
  “…卧槽,去那干啥,听说那都是蛮人,会被剥皮生吃的,我不去。”水玲珑听闻马上回道。
  “那你们就在这呆着吧,半月之后毒发身亡吧。”于管家瞟了一眼水玲珑,走出了房间,只留下一个丫鬟,一个老妈子给二人喂下稀粥。
  …
  钱员外坐在马车之上,身边躺着一心小和尚和水玲珑。
  只听钱员外道:“你们体内的毒,我解不了,只能暂时压制,兴许我的夫人可解此毒。”
  “那感情好了,你夫人在哪,我们去找她解毒便是了。”水玲珑心情陡然好转。
  “在吐蕃国。”钱员外道。
  “…不会吧,那么远。”水玲珑一听此言,心情一下凉了半截。
  “没有我给你们针灸压制、放血排毒,你们的挺不到吐蕃国我夫人那里。”钱员外又道。
  “那…那…啊那怎么办?”一心小和尚也是急了,当下也急着问道。
  “你们随我一起去塞北,待我办完要事,在一同转回吐蕃国,让我夫人解毒。”钱员外望向小和尚道。
  “需…需要多久?”小和尚又道。
  “顺利的话来回两三年,如有变故,四五年也是情理之中。”钱员外答道。
  “卧槽。”
  “卧…卧…卧槽。”二小同时惊道。
  半个月放一回血也就够倒霉的了,这还要去塞北。
  两三年路程?
  四五年?
  …
  马车之中,水玲珑开始讲起了经过,为何师徒三人如此模样。
  晃晃悠悠,这一行车队日复一日,翻过一山又是一岭。
  …
  …
  …
  塞北,室韦族村落。
  寒冬已过,盛夏之日,晒得人昏昏沉沉。
  前方远处,白雨蹦蹦跶跶跑在前面,追着蝴蝶,采下野花别在耳朵上。
  吉日格勒拉着板车,车上有一圆形木桶,里面是肥油碎骨,野菜残羹,稀汤还冒着热气,随着颠簸,圆桶晃来晃去。这二人是要去喂养白熊幼崽。片刻之后,二人到达那山洞之外,白雨去了别处玩耍。
  洞口封堵的石头已经不在,由树干围成的巨大围栏,好似将这白熊幼崽圈养了起来。
  短短半年时间,这白熊幼崽长大不少,去年冬天的巨大山洞,现在得低头才能行走,仅能栖身睡觉,平时都是在围栏之中活动奔跑。
  …
  白熊见吉日格勒来了,“嗖”的一声站起身来,守在栅栏门口,一个腚堆坐在地下,等着吃食。
  吉日格勒拉着板车走进围栏,还不等站稳,那白熊直接窜上近前,用那巨大头颅亲昵的蹭着吉日格勒的脸,只痒的吉日格勒大笑不止,仰面倒在白熊巨大的肚皮上。
  嬉笑过后,白熊走近板车圆桶旁,伸出两只前爪,竟然抱起圆桶,对着巨大熊嘴喝了起来,这一大桶稀汤,三五口就见了底。
  “你这一天吃的也太多了,我昨天可是采了一天的野菜,今天又要去猎肉食,我养不起你了。”吉日格勒在板车旁,愁眉苦脸的抱怨道。
  “让它自己养活自己呗。”围栏之外传来白雨的声音。
  “…”
  对啊,这半年来已经习惯了每天给白熊带吃的,未曾想过现在白熊已经熟络,可以自己猎食了。
  想到此处,一拍额头,大笑穿出去老远。
  “白雨妹妹一言点醒了我,好主意,谢谢白雨妹妹。”吉日格勒说完,便将板车推走,指着围栏大门,对着白熊道:“一会儿你要从这里走出去,随我一起狩猎肉食,听见没有?”随即走出巨木围栏。
  可是白熊并不走出围栏,反而转身走回了洞口,躺下睡觉。
  吉日格勒见状微微一愣,跑到白熊跟前,双手扒开白熊眼皮,用力抬动它的一只前爪,也只是动了一动…
  折腾半天,白熊也不离开围栏,倒是累的吉日格勒通身是汗。
  …
  傍晚入夜,吉日格勒躺在床榻上,思索如何让白熊自己出去狩猎,苦无良策。
  “这可如何是好。”吉日格勒一筹莫展,身形翻转,睡不着了。
  …
  第二天一早,吉日格勒又拉着板车来喂养白熊,拉着板车走进围栏。
  白熊依然端坐在门口,一番亲昵之后,抱起圆桶,可马上松开前爪,将圆桶扔在地上。
  圆桶打翻在地,里面蹦蹦跶跶跳出来五六只兔子,四散逃走,奈何围栏之内,没有缝隙,兔子只能在围栏另一侧蹲着,躲得远远的。
  “哈哈哈哈…”看着一脸懵的白熊,吉日格勒忍不住捧腹大笑,当下道:“这便是你每天吃的食物,只是今天没有熬成稀汤,你要吃,自己抓吧。”随即走出围栏,推着板车扬长而去。
  围栏内白熊巨大身躯缓缓靠近另一侧的几只兔子,还未到近前,兔子便蹦蹦跶跶又跳走了,随即这不太宽敞的巨木围栏之内,展开了激烈的追逐。
  …
  这一日吉日格勒将圆桶之内放了几十条蛇,随即关门离去。
  …
  这一日吉日格勒将圆桶之内放了三只狐狸,又离开围栏。
  …
  小半个月之后,吉日格勒和族人一起,将巨木围栏拆个精光,白熊在洞口看着空荡荡的四周,又是一脸懵。
  这一天吉日格勒并没有离开,依偎在白熊身边,说了很多话,也不知道白熊是不是能听懂。
  傍晚之时,吉日格勒返回村落,白熊竟然在身后缓缓跟随,吉日格勒转头看向白熊,白熊便眼望别处,一个腚堆坐在地下,不再前行。如此反复几次,白熊依然和吉日格勒保持一定距离,眼望他处。
  吉日格勒内心欢喜,随即跑到白熊近前,抱着它巨大的脑袋道:“让我们回家吧。”随即翻身爬上了白熊脖颈后背,大白熊四足狂奔。
  只听“咚…咚…”远处传来,村落族人感觉大地都在颤动,吉日格勒骑着大白熊缓缓停在乌根家门口,随即躺下睡觉,只留下满村落族人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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