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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里间屋才发现，这里连着走廊，转个弯又到了街上。小枫和红蝴蝶在前头低声聊着。“什么时候？”小枫压住一阵阵上涌的酒气，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线。05, 05;0;pc;5;叶阳沉默着，他不想直白地告诉他自己是在还他的人情，同时也不想给他不切实际的希望。突然客厅的旧沙发“吱嘎”响了一声。小枫懒洋洋地看着这个超大号的红蝴蝶，放下了手里的球杆。叶阳看得出小枫没有引见的意思，就远远地站着并不靠近。“有人？”叶阳的目光撇向关着的房门。实际上叶阳很想说：“既然厌倦了，就离开小城，到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做点自己想干的事。”但是小枫冷冷的保持着距离，让叶阳始终找不到说这话的机会。叶阳拿出手机从草稿箱翻出给陆鸣的短信，发送出去。连日来因为小枫的事在心里盘踞，叶阳都没睡好。今天见到小枫安心不少，一时间竟睡得沉了。叶阳侧身从红蝴蝶身边走过，身后传来一句：“你就是那个阿阳吧，他可是为你吃了不少苦。”小枫懒洋洋地看着这个超大号的红蝴蝶，放下了手里的球杆。叶阳看得出小枫没有引见的意思，就远远地站着并不靠近。这时一个穿大红裙的中年胖女人，突然闯入这个正在收拢的圈子。“这不是小枫吗，有多久没来我这里了。快让姐瞧瞧这小脸蛋更俊了。”“你那兼职不干了？又跑到我这来招惹他们。”红蝴蝶问。“你醒了!”小枫的声音很轻。“我没什么事要办，路过，找个歇脚的地方。”叶阳说话的时候细仔地看着小枫。“你那兼职不干了？又跑到我这来招惹他们。”红蝴蝶问。“你倒底欠纪老大多少钱呀，这么多年了还没还清吗？”红蝴蝶想问出个底来。凌晨三点钟的小城还在沉睡中，街上几乎没有行人，只有跑长途的货车偶尔驶过。叶阳很容易就赶上了三人，没有靠近只是远远地跟着。小枫走在中间，脚步有点蹒跚。右边的男人比较魁梧，左边的男人手里拎着一瓶红酒，时不时往小枫嘴里灌上一口。台球社里的空气突然变得紧张，小枫却还跟没事人一样摆弄着球杆。其实他心里门清，你叶阳不是有钱了吗，想着用几个臭钱跟我撇清关系，看我一会怎么引这几个无赖来讹你。叶阳盯着小枫，看见他微微地偏了下头，然后顺从地走了。叶阳会意慢悠悠跟在后面，还不忘用余光扫着那三个人。那三人尽数散开，又回到各自的桌边去了。叶阳转身看她，她却不再理睬，隐没在那道不起眼里的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