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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剑纵九州 / 第9章 不胜防

第9章 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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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坡里客栈,在老板娘的吩咐下,店内众小厮把那昏死过去的三五人拖下去宰了腌肉,几名小厮也许是见惯了这些血腥手段,并不如何讶异,反而还桀桀的笑了几笑。
  答应了个是,四名小厮,两人一组,一次拖拽一人,也并不如何耗时。
  客栈后面,有一个小院子,用黄土混木材搭建而成。几名小厮把四人各自随意摆放在地上,用麻绳捆绑。然后一起搭手,把一名商客拉上放在一条杀畜生时才会用的长条凳上。
  只见一名满脸胡须,裸露着臂膀,穿一件黑色麻衣的中年胖汉,手拿着一把菜刀正走来,脸上有些暗淡,甚至有一些忧伤,开口道:“又叫杀人,能不能有点慈悲心了?”说完又自骂了一句干你娘的。
  几名店小厮对此早已是见怪不怪,一旁默然看戏,只是伸手示意他快点,好似随意宰杀畜生一般,拿钱干活儿,又不能辜负了老板的吩咐一般。
  中年胖汉也没有理睬众小厮们,自顾自开口吩咐道:“把嘴堵上,小爷我这次来一次狠的,干你娘的。”
  这几名客商其实都还没有死去,只是那店家的酒不干净而已,酒里下了一些类似蒙汗药的给痳翻了而已,至于这名男子说把嘴堵上来一次狠的,怎么个狠法,也就只有静待下文了。
  小厮们并不拖拉,迅速用麻布把嘴堵好后,微胖男子首先来到那个魁梧汉子旁边,用力使劲拍了拍他,直到那人醒来,然后依次叫醒那人同伴,小厮们似乎对他的一举一动有些意外,不过想了想后,也就作罢,皆是在心里暗道:“是有些残忍了。”
  几名客商先是惊慌恐乱的吱吱呜呜的扎挣,但是很显然并无结果。
  手持菜刀的男子走到一旁,眼神似有些猥琐,拿着菜刀在那人裸露敞开的胸口刮了两刮,那人本就怕得要死,又要经历这种生不如死的过程,脸早已扭曲成一团,裆部也已经湿润一片,千不该,万不该,早知如此,当初打死也不会来的。却听那欲杀人的男子怒吼一句:“老子叫慕容龙水。”然后手起刀落,一刀竟是将那魁梧汉子的头给直接砍了下来,然后刀法娴熟的开始开到剖肚,最后切块装箱。被杀的那人却也不痛苦。
  眼睁睁看着同伴被杀猪一般给宰去,剩余几名的挣扎变得更为用力了,嘴里吱吱呜呜像是在说些什么,眼神也变得乞求起来,甚至有人流出了眼泪。屁话,知道自己快要死了,还是那种那般残酷,最后没有一个全尸的死法,换成任何人可能都害怕的无以复加吧。
  不过这一切都阻挡不住那个名叫慕容龙水男子的脚步,在每杀一人前,他都会豪气的吼出自己的名字,早死早超生在这一刻更是被体现的淋漓尽致,多活一时三刻,便多一时三刻的痛苦。
  在几炷香时间后,众商客皆被刀法娴熟似如臂驱使的慕容龙水斩杀切块干净,整齐摆放在箱子内,似过年屠夫杀猪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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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秦浮生和杜晓舒离开王厶所属的那个村子,一路向东,入江南石梁郡。
  杜晓舒的面皮不可谓不厚。在两人离开村子时,秦浮生见杜晓舒身体已无大碍,再观之前的种种,总觉得他是个累赘,影响了自己的行程计划,而他却是个极懂礼数之人,在心里做了几次思想工作后,最后还是有一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兄弟,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咱们……咱们两就此别过,分道扬镳吧。”最后又抱拳,假意惺惺的说了句后会有期。
  杜晓舒不悲反笑道:“分啥分呀,你是救过我命的人,我爹说得好,说滴水之恩,就得以涌泉相报,况且命这东西一辈子只有一次,这都不算涌泉大恩,那什么才算是涌泉大恩了?算起来那得要多少比涌泉更大的江河决堤来相报了,还不得把这整个中原天下给淹没咯。”
  说着深吸了一口气,仰头望天,装模作样接继道:“小弟我现在两袖清风,虽说没啥可报的,但兄弟我看你也不是贪慕虚荣的,所以啊,但就让我在你身边做牛做马伺候报答您,尽心尽力,您说怎样?”
  秦浮生忍不住给了他个白眼,鄙夷道:“只是小风寒而已,年轻人身体好,就算不去看医,抗一抗也能好的,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啊。”
  无言以对的杜晓舒有些厚颜无耻道:“反正我不管,我就要跟你一起,打死都不走。”
  最后还是秦浮生败北了厚颜无耻的杜晓舒,没有真的做绝了赶他走,不过往好的方面想,路上有个伴还是挺好的,可以说说话儿嘛,总不至于百无聊奈,寂寞死了。
  就这样,杜晓舒也就情理之中的听秦浮生的话,一路向东,去完成自己行程规划中的第一站。
  这是一次午后,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两人着实被饿得心慌,终于看见了一条小河沟,在秦浮生的提议下,两人决定去小河沟里抓鱼。
  小河水浅清澈,弯弯曲曲,河水叮咚,两面依青山而立,像极了名人大家手中出彩的一幅画儿,但却有溪水清脆悦耳之声入耳,平添了几分实质性,又如倾城佳人素手调弹,充满想象,不可谓不美丽。
  溪中有稍深水涧,二人来至一旁,观之,却有鱼可大小三五数头。
  杜晓舒一脸的欢快,正准备跳入涧中抓鱼,不料秦浮生一把拉住了他,白了他一眼,似是嘲笑一般。然后自己去旁边拣了木棍做成一把鱼叉。
  不久,效果也就体现出来了,这让一旁的杜晓舒不得不赞赏有加,同时也有些自愧,自己怎的如此笨傻。
  把鱼处理干净后,架起篝火堆,过不多时,香气就弥漫四周,几条鱼被烤得金灿灿的,像那秋天丰收的稻谷一般无二,甭管有没有盐巴,只要是肉,那便是天下间最美味的事物了。
  最后很享受的添了一下手指头,杜晓舒满不在意的打了个饱嗝,说道:“饱了。”稍稍停顿了下,接继道:“嘿嘿,手艺真不错。”
  接着两人又在小溪中简单梳洗了一番,换了一身干净衣裳,秦浮生身着的是杜晓舒的衣裳,一件紫色大长褂,绣有灵兽,脚上一双深黑色短靴。杜晓舒还是一袭白衣,只不过并不是原来那件了而已。两件衣服皆是上等蜀地锦棉。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此时两人越发翩翩如玉,像极了高门大阀走出来的世家公子哥。
  秦浮生其实并不在意杜晓舒的家世,他不想说,他也就懒得不想问,也没有那种巴结杜晓舒,然后骤然得一个富贵的心思,因为他知道与人为善这是他知道最浅显的道理,他也知道他肯定比自己的家世好上不知多少倍,他也从来不羡慕,因为他还知道家里如何如何并不代表自己如何如何,一切还得靠自己来。
  都说十字路口是最难做抉择的,因为两人身上都没有携带类似《地理堪舆》之类的书籍或者地图。
  当两人面对十字路口是,迷惘了好一阵子,不知所措,最后还是秦浮生率先开口,半真半假玩笑道:“要不咱们抛枚铜币试一试,看看老天爷的选择?”
  杜晓舒只是笑了笑,这让秦浮生的气头又高了三分。
  纵有万般不乐意,但是也是没有法子的事。秦浮生艰难从内衣间内摸出一枚镌刻有“安平乐道”四个楷字的铜币,事先说好左反右正,轻轻一抛,铜币离开他的手掌在空中翻转不止,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两人都很用心的看着,好像这是决定自己命运的铜钱。
  铜币再一次归回落入秦浮生手掌,定睛一看,是反面。
  于是两人走向了那条看似更加光明的道路。
  谁知越走路就越发的艰难险峻,险些有好几次的都被跌倒,杜晓舒一个人还稍稍好些,秦浮生就不一样了,牵着一匹马,情况更是糟糕透了。有一次,马匹还被吓得站在原地不动弹了,两腿发颤,秦浮生硬是硬生生扯拉打踢,好不容易才又重新起身上路。
  水滴石穿,非一日之功,哪怕走得再慢,只要不死,就都有到达终点的一天。
  走了不知多久,直至碗盘的太阳落暮西山变成车盖大小,前方飘来了寥寥青烟,有了一丝生气,却是半坡里客栈。
  见有客栈,两人早已高兴得不行,像重见光明了的瞎子一般。
  原本觉得今天没有了客人的老板娘正要关门时,倏忽见到两个翩翩公子后,尤其是那英俊的面皮和那若隐若现的气质,知道是富贵人家,而且看样子只是结伴而行的江湖雏后,先是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后也是高兴得不行。
  老板娘展颜笑嘻嘻迎向两人,寒暄客套了两句类似“欢迎莅临小店”的客气话,随后一点也不见外的主动抱住两人中更加俊美的杜晓舒的手臂,杜晓舒起先并不在意那女子的妩媚举止,只是稍微有一些咋舌罢了,想着像这样的穷乡僻壤怎会有如此国色天香,算是开了眼界,不过也只是瞬息,很快便恢复成了平静如水的样子,像是腻了或是厌烦这类举止,出门在外,他也懂得不给人脸色,所以情绪表情并没有表现在脸上,平淡如水道:“先来两个招盘特色菜,外加一壶酒。”
  一旁的秦浮生也是一脸平静,因为说难听些,他是有媳妇的,不想去拈花惹草,还有一句话叫: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唯有你的韵味独具。所以他并没有被那客栈老板娘的姿色所吸引而瞠目结舌,甚至说没有多看一眼。
  这让谄媚献殷勤不成的老板娘很是有些不高兴,冷哼一声便起身离开,吩咐店小二端些酒菜上来,在确认两人没有看见后,做了个刀抹脖子的手势。
  小二急忙下去端了些酒菜上来,放在桌上,也冷冷地走开了。
  秦浮生两人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拿起筷子就开始狼吞虎咽。
  没有一丝意外,两人不久后皆是趴在了桌上,昏沉沉如同死去。
  一旁的店小二似乎是觉得小心驶得万年船,走上前拍了拍秦浮生和杜晓舒,见没有动静,便拱手回道:“当家的,确认已经昏了。”
  雄姿英发的掌柜老板依旧在柜台后面拨弄着算盘,毫不在意,老板娘则是一脸怒气道:“拖下去砍了,马上给我剁成肉酱,连老娘也不放在眼里,活该……”
  话犹未完,只听屋外不远处一个醇厚嗓音朗声响起:“混账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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