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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剑纵九州 / 第1章 夜黑杀人夜

第1章 夜黑杀人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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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厦王朝天顺初年秋,天气由盛夏三伏的大热天气慢慢转凉下来,整个大地金黄一片,树叶枯黄飘落,麦子在农夫忙碌镰刀的挥霍下片片倒去……一个春播秋收大收的喜庆日子,处处充满着欢声雀语。
  临近黄昏,天上的火烧云渐渐地被乌云吞噬,这就使得本来就快黑了的天空一下子就黑了下来。不一会儿,也没见电闪,也没听雷鸣,雨就这样下了下来,越下越大,看样子一时半会是不会停了。
  “驾,驾,驾……”
  只见林中一群人驾着马正在飞速的奔跑,大约有三五人,皆是统一的棕色马匹,都穿着青纱衫批着蓑衣带着斗笠,这雨似乎确实太大了,每个人斗笠的笠檐都落下了许多条由雨水汇聚而成的“水柱”,那水柱差不多得有成年人小指粗细。他们唯一不同的就是腰间的武器不一,有佩剑的,有挎刀的……一个面容清秀,有些微胖跑在最前面的男子背后负了一杆长枪,而最让人觉得最不可思议的是,他怀里面抱着一个婴儿。
  “驾,驾,驾……”
  似乎是觉得跑得还不够快,于是提着手里面的马鞭又是一阵挥舞,所以整个原本除了雨声就会是一片寂静的林子多出了两种“美妙的乐声”。
  “趴下。”
  为首一名背着长枪的男子撕心裂肺用沙哑的嗓子吼道。但是也已经来不及了,除他之外,后面所有的人马皆被雨滴凝聚而成的飞剑砍瓜切菜般斩杀了,甚至连一声叫喊都没来得及发出。一片齑粉,血肉模糊。
  看见这一幕后,他非但没有加速奔跑,反而停了下来,用很悲愁的眼神望向怀中的孩子,气笑道:“小家伙,今天我们就要死在这里了,怕不怕?”那孩子像听懂了他的话一样,一下子就哭了出来。男子听见哭声,被逗乐了,说道:“怕个锤子,男子汉流血不流泪,再哭老子打你啊。”怀中的孩子好像永远都很听话,立刻止住了哭声。
  突然,高坐马匹抱着婴儿的微胖的男子立即伸手从后背拔下了枪,然后双手握枪横立在胸前,很迅猛的从左至右做了一个横扫的动作。长枪周围的雨滴莫名的变成了一缕缕白汽,枪口有些许火焰萦绕,他毫不拖泥带水的握枪又往前刺去,只见空中刚刚飞来的树叶一片片全部都插进了周边的大树中,还发出了类似金属撞击的声音。
  就在他准备叫那些无情的刺客出来光明磊落一战后,他的身前早有一位也穿蓑衣也戴斗笠的黑衣男子握着一把比普通剑略宽些的三尺长剑,一步,两步,当跃出第三步时,整个人早已悬浮半空,当头一剑劈下。面对这一刻,他习惯性的双手握着枪头和枪尖举过头顶来抵挡这一剑。顿时火光四溅,即使在这黑夜里,这火光也照得四周亮如白昼,他看清楚了持剑男子的面容,一个而立之年,留着两撇山羊胡子,眼睛极小看上去有些猥琐的男子。他就这样一直悬停在空中做劈状。
  而那个微胖男子座下的马匹也终于熬不住了,就这样一下子瘫软在地,最终血肉模糊烂成了几大块,而他左手抱住婴儿顺势往后一跃,不多不少,恰好五六丈。
  刚刚正是因为他用自己的内力和真气护住了怀中的婴儿,所以婴儿才能毫发无损,不然一匹马都被大卸八块了,一个婴儿能好到哪里去?他右手握枪很用力的把枪插入了有很多雨水的泥土中,然后把婴儿放在了一旁,为了不让婴儿被雨淋着,他摘下斗笠给他遮掩住了,觉得一切稳妥之后,他才又重新站起身来握好了那把只属于他自己的枪,而那个看上去有些猥琐的持剑男子好像也在等他一样,至始至终都没有出手的意思。
  说时迟,那时快,当看到他重新站起来握住长枪后,提剑男子握剑一个晃眼便出现在了他身前,留下一个一个残影,似鬼魅一般,简单而朴实的拦腰砍去,毫无半点华奢,那个微胖男子双手松开长枪一跃,最终手握枪头,跳到空中头朝下,双脚朝着黑暗无比的夜空,而长枪却被那毫无半点华丽的一剑砍出了一个弧度,锵铿作鸣,刺破耳膜,震的近处正在夜寝的鸟儿一个个爆炸身亡,而握枪男子却始终用真气和内力在保护那个孩子,也就是这些真气和内力的外出,他一下子就被那股无形的气流给震飞了出去,撞在一棵树上掉了下来。
  “噗。”
  他用左手按着胸口,喉咙翕动,一阵腥甜,最终还是没忍住,一颗口鲜血从他口中喷了出来。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话的那个有些猥琐的男子终于开口了,平淡道:“交出那孩子,我可以放过你。”那个坐在地下的男子只是不答,依然按着胸口,右手只是离开了他那把长枪。
  见他不答,他冷哼一声道:“不要以为调息过后你就可以赢我,告诉你,我只是念你还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不想要你的命,要杀你,我随时都可以。”经过调息过后觉得已好了不少的男子只是不温不火说了一句很令人厌的话。“你求老子啊,大爷一高兴,说不得还真就给你了。”握剑男子苦笑一声,双指并拢抹了抹剑鞘,然后双手离开剑,莫名其妙的剑就这样悬停在了半空中,随即他用张开的双手虚画了一个半圆,只见那把比平常剑略宽的剑一分二,二分四……就这样在他面前呈现出了千百把剑,这个变化过程电光火石间便完成了,放佛两次眨眼过后这千百把剑就出现在了他面前,随后,他屈指叩弹最原始的那把剑,一剑,两剑,千百剑全部掠向那个还未来得及站起身应战的男子。
  当一切尘埃落定后,人还是坐在那里,还是左手按枪,好似这一切都重来没改变,只是没有了气息,没有一个伤口,安静坐在那里只是像睡着了一般。
  合剑,握剑,放剑。那个看上去有些猥琐的剑客毫不拖泥带水便把剑收回剑鞘,重新挎在腰间,走向那个被遮在斗笠下所以没有被雨淋到丝毫的的婴儿,就在他准备抱起婴儿离开的时候,一声不合时宜的嗓音响彻耳畔,“什么样的人才能连婴儿也不放过,接剑。”黑衣剑客下意识拔剑转头望去,只见一抹白虹迅猛掠来,男子提剑横胸阻挡,但是实在是冲击力太过迅猛,连人带剑一下子飞了出去。
  来者一袭白衣,身材修长,背对剑客。剑客艰难起身,没准备如何偷袭,开口道:“你是何人?”一袭白衣没有被雨水淋湿的男子转身道:“无名无氏。”面如冠玉,一袭白衣,仿佛天上的仙神的男子随后道:“一个婴儿也不放过,不觉得残忍?”剑客极有礼貌道:“前辈真的要管。”男子深吸一口气,不耐烦道:“你还能怎么样?论武功,你和我的差距岂止十万八千里,抛开你的身世不说,就算加起来,我现在就把你杀了,把那孩子带走,没有一丝蛛丝马迹,你的家门能找谁?当时候亏的也只有你而已,你的家人也顶多伤心流泪几天。依我说啊,人就得聪明一点。”剑客收剑作揖道:“晚辈受教了。”说着,便快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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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夏南边的一个姓秦的村子,村子并不大,三五十户人家的黄泥土房。村尾一户普通的家庭,只有一对夫妻,结婚二十年却还没有一个孩子,夫妇二人也没谁责怪过。每天男人不过下田耕种,女子在家针黹纺纱,日子还过得去,却别有一番风趣。
  这天外面下了大雨,所以男人也就很早回来了。吃完了饭,烫了烫脚,就爬上了被窝,正当夫妻二人像平时一样聊天的时候,三下缓急有度的敲门声却打乱了这份舒适,男人掀开被子边下床边抱怨道:“谁啊,这么晚了。”拿着一盏点着的蜡烛走到门口一只手开了那扇有些破烂的房门,不看不要紧,一看就吓了一跳,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躺着自家的屋檐下,被吓着的他看着地下的婴儿颤颤巍巍道:“王腊梅,快过来,快点。”听着男人的这口气,明叫王腊梅的女子显然也是知道了有什么大事,急忙下床靸上鞋跑了过来,一见地上有个婴儿,显然也是被吓住了,伸出脑袋往门外望了望,见四下无人,也就不多管,躬下身连忙将孩子抱进了屋里。
  相貌粗犷看上去四十来岁的男子沉声道:“你说这谁家的孩子啊,大半夜的怎么会在咱们门前?”长相并不出彩的女子用手指摸了摸孩子的脸颊道:“谁知道啊。说不定天怜我俩,见我们没有孩子,所以故意用这种方式送个孩子给我们也不一定。”名叫秦福寿的男人忍不住大笑了几声,道:“天见犹怜,天见犹怜啊。”是妇人的年龄却不是妇人的她不由白了自家男人几眼,最后还是忍不住道:“要不我们就把这个孩子留下养着吧,反正也不可能是咱们村子的,他父母抛弃了他怪可怜的,如果他父母来找,就当做一件好事嘛,如果不来,还白白得了一个孩子。”男子也忍不住用手挑逗了一下孩子,道:“干活要比以往辛苦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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