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押阴镖

我疑惑的问：“我背着个死人翻山越岭过来，我拿你们什么了？”这段谈话搞的我云里雾里，丑橘送我出门，仗着她对我有点好感，我故意套她话问：这地方诡秘的很，门外就是荒山，我在山里连夜赶路，找到公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大飞盯了他半天，发现这家伙不是鬼，也不像个怪物，觉得自己出尽了洋相，有点尴尬。清了清嗓子指着他问：“她们呢？”我吓的抖了激灵，潜意识往后一躲，定睛看去，这姑娘皮肤黝黑满脸麻子，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一嘴虫牙，实在是，我见过的最丑的女孩。“你长的真好啊，是我见过最俊的！”姑娘虽然长的丑，但说话声音却十分甜美。我先领着他们去高速路边的小屋，结果了解到我们走的当天晚上那里着了一场大火，烧的砖头瓦砾都不剩。“我说，你跟那男女啥关系，特别是我俩背来这死人跟你有啥关系？你可得把事儿说明白，加昨晚上，一共三条人命了，我们哥俩可担不起。”大飞盯了他半天，发现这家伙不是鬼，也不像个怪物，觉得自己出尽了洋相，有点尴尬。清了清嗓子指着他问：中年汉子用下巴一挑，示意我说：“把门关上。”在家里等了一周，大飞确实没回来，看来那个叫燕老三的没跟我开玩笑，人真让他绑了，不能挺着了，我得回去说清楚。至于尸体里丢了东西，不是我拿的，就应该是接触过尸体的人。丑橘！人长的丑，名字也很奇葩，我轻声回了句：“我叫程千亿。”燕老三把头往前一探：“雇你们开车那俩人说没说我们是干哪行的？”姑娘看出我还有问题，抢着说：丑橘谨慎的左右打量见没人才小声说：“押阴镖的，听过没？”“我兄弟呢？”我没给他好脸色，开门见山直接问。“押阴镖？”我没理解上去，皱起眉头反应了一会，又问：“聪明，我就是你俩找了一白天的燕老三！”燕老三也不生气，走进我俩沉声问：近距离接触过尸体的就那么几个：我，大飞，押送尸体的男女，半路上车的大姐，还有那个眼睛像蛤蟆一样的老头。“我兄弟呢？”我没给他好脸色，开门见山直接问。我满脑子疑惑，燕老三又说：“那东西在你手上没用，给你一段时间好好想，想好了再去那旅店找我！”燕老三也不生气，走进我俩沉声问：豪爽的燕老三认真听我讲完，脸色阴晴不定，当说到那冷面姑娘把自己喂了活耗子给我俩争取时间的时候，更是难掩心中悲痛。“我东西呢？”“我东西呢？”回忆起刚才的事儿，我猜到个大概，八成是被那叫燕老三的带走了。跟着姑娘出了屋子，惊奇的发现，这居然是一座中规中矩的四合院！我心里大概有数了，这个社会赚钱的项目大多饱和，总有一些人削减脑袋搞点冷门生意。丑橘口中的“押阴镖”大概就是个带有封建色彩的快递公司吧！灰烬中也没发现什么尸骸，接着，我又领着警察去了胡桃县，在荒山里找了一整天，愣是找不到燕老三的那座四合院，我被当个傻子，被警察一顿教育。我倒吸一口凉气，我记得那冷面当晚姑娘介绍活耗子的时候，说那是他们的行话。“哈哈哈哈哈”这汉子拍了个巴掌，大大咧咧的站起来。燕老三又回到椅子上，莫名其妙的反问我：盯着这只脚，吓的大飞差点骑我身上，直到门后整个人闪出身子，我们才缓缓松了一口气。豪爽的燕老三认真听我讲完，脸色阴晴不定，当说到那冷面姑娘把自己喂了活耗子给我俩争取时间的时候，更是难掩心中悲痛。“大哥，这大半夜的，你在我房间房门口来来回回的晃悠啥，你有事儿？”“没说，我也不想知道，我兄弟呢？”我又问了一遍。这人披着干枯的长头发，头发上头屑灰尘浓重，宽方的脸盘，浓眉大眼，穿着一个白背心，脚下踩着一双脏兮兮的拖鞋。我满脑子疑惑，燕老三又说：“那东西在你手上没用，给你一段时间好好想，想好了再去那旅店找我！”这汉子笑着一摆手：“你俩是在担心厕所里的死人吗？不用害怕，是被我带走了。”老北京才有的房子，东北哪有这地儿啊？“丑橘，你们神神叨叨的，到底是干啥的？”半晌，还是大飞打破了气氛，气急败坏的问：大飞一听他就是燕老三，顿时回过劲来，又仔细打量他一番，哭笑不得的埋怨：“你是？”我知道这个“他们”是指那壮汉和冷面姑娘，便实话实说，把受命开车，到遇见老头夜宿民房，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他讲了一遍。“我兄弟呢？”我没给他好脸色，开门见山直接问。半晌，还是大飞打破了气氛，气急败坏的问：燕老三把头往前一探：“雇你们开车那俩人说没说我们是干哪行的？”姑娘看出我还有问题，抢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