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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神迹一忆天岚 / 入行篇 第一章 我的大学

入行篇 第一章 我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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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概是天岚建校以来,屈指可数的从北校区转到南校区的人吧,也算是见证了天岚历史的人。自打那次大事件之后,天岚高校一蹶不振,在那种局势下我们成为了第一批以那种方式离开天岚的学生,我们成为了始作俑者,只剩下了一腔热血和身后的骂名。可当时的我们顾不上这些,只想全身而退然后创造自己的事业来谋求安稳。
  事实证明,就算我们得到整个世界都不会有在天岚里的那种感觉了,人走茶凉,物是人非,也许我怀念的不是那个地点,天岚的高楼依旧在,我想念的是我们的青春还有逝去的人们......
  我不想为你讲述一个多么富有冒险色彩的故事,也不是为了怀念我们的峥嵘岁月,更不是为了凸显出我是个多么好的人......
  我只是想带你进入我们的世界,然后......我要告诉你发生了什么。
  江海澄2020年6月于办公室回忆录起笔
  
  第一章大学回忆录(本书《忆天岚》正文部分根据江海澄先生的回忆录改编)
  “所致力于的事,必须到达一定的高度,否则就放弃。”——我的座右铭
  二零一六年中旬我高考完毕。一个月后,我查看录取结果,名落孙山。
  雄心壮志,功亏一篑,学业大梦,化为乌有。犹如枯井底渴望骤雨来临的蛙,却见乌云从头顶掠过,直向他城散去一样,令人遗憾令人惋惜。
  从小没有母亲的我在父亲的关怀下长大。他给予了我很大的期望。他是这样,我也如此,给予自己很大的期待,拼命付出了,也收获了不错的成绩。但时运不济,败在了志愿的填报。
  高考使很多人满足了他们的欲望,给了他们足够的面子,但是却给了我落差,使我身心俱疲。我的付出,我的期望,辜负了我的野心,即使在一阵雷霆之后,失败的阴云也笼罩了我好一段时间。
  然而生活还是要继续,好在我没什么亲戚,父亲也没那么多多事的同事,所以这些自责只是我自己施加的。父亲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也知道我的确尽力了,“福祸相依”“胜败乃兵家常事”这一类的话也没少说,这给了我很大的宽慰。
  父亲是在外地做小生意的,可具体是做什么生意我却一点不清楚,问他也一直是敷衍我。我家生活很是拮据,以至于我怀疑父亲根本没有做什么靠谱的买卖,虽然生活上贫困潦倒,日子倒也还撑得过去,毕竟只有我们父子二人,我偶尔也打一些零工。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好就是好坏就是坏,就这样吧。而且由于考前连续几个月的熬夜,缺乏睡眠和基本的营养,我感觉身体都不如之前,变得虚弱不堪,拿筷子的手都会发抖,加上后来相当一段时间的堕落,我已经没了人样。毫不夸张的说,再来一年我可能会累死或是崩溃掉。
  在父亲的挑选下,我来到了这所靠海的私立大学,天岚滨海大学。之所以选这所大学是因为父亲说他在这里有人脉,而且连学费都可以打折。学费有没有打折我不清楚,但我在这里并没有受到很好的照顾,而且恰恰相反。
  这所大学有南北两个校区以东北到西南的一条人造河为界,我在北校区,由于南校区严禁我们校区的人,所以我只能观察到这个学校的一半。校区很大,条件也是意外的好,单看物质条件与师资力量很难想象是个很差的学校。而且学校里豪车遍地,似乎是有不少富豪子弟,下课后也能看到许多外国学生。
  然而我还是没能交到什么朋友,好在我学了一个很轻松的专业,学习生活轻松的很,一周也没几节课,课程作业也是少的可怜,没有高数只有英语,考试也是极难挂科。虽然自我感觉并没学到什么活命的本事,但至少这种生活可以使我恢复元气,调整自己的心情,平常闲的不行时,还能到海边散散步,吹吹海风。
  灾祸也悄然而至,不久后的一次车祸,使我的身体又一次受到了重创。
  我可以说是救了一个人,那天晚上我在海边附近散步时,看到一个人过马路,有辆车飞驰而来,我下意识的过去推了她一下,不成想那车居然无视交通灯,直奔着我就来了。后果就是我住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医院。所以我可以说是今年才开始大学生活的。
  我救的那人曾看望过我两次,她相当漂亮,像是个学生,我没问太细。值得一提的是,我的住院费是自付的,那辆撞我的车肇事逃逸了,警局那儿一直都没信儿。想想也是,那个路口没什么车,没监控,而且我和她对那车真的没什么印象了,找它如同大海捞针。好在当时撞的不是很正,左臂和左腿伤到了点儿骨头,经过几个月疗养,我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除了左臂还有些痛。
  我随后就回到了学校,我由于车祸的事没及时上交住宿费,全套家当早已经被楼管大人打好包给扔楼梯角了。他还不忘抱怨两句,似乎他强行收拾我东西是帮了我大忙,我得好好感谢他!他还说,由于我怎样违反了规定要补交住宿费还有一些罚款,我懒得同他费口舌,不多解释,搬着我的家当就走了。后来我同父亲在学校不远处找了个向外租的有两层的公寓,商量好价钱,给我租用了其中一间,我当天就搬了进去。公寓里的房间虽然不高级也很小。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厕所厨房居然都有。我在二楼,每逢雨天房顶角落处有点漏水,别的都挺好。可能是我独来独往惯了,自已一个人住反倒比在宿舍里踏实。估计宿舍那几个人巴不得把我赶出去,否则那个楼管也不可能收拾的那么利索!
  当我安顿好一切,回到学校自然是先到导员那里报个到,她姓耿,三十岁出头,看上去更年轻貌美的一些,可据我所知她还没结婚,甚至没男朋友,至少我出事之前是这样。
  她是我在大学里唯一能聊得起来的人,她热情善良同时还是个女强人。她知道我的遭遇,也曾去医院探望过我,同我聊天打发时间,并对我的遭遇表示同情。
  可是这次我回校与她探讨搬离宿舍这件事,她却有着别的看法,所以我不得不同不她论证。
  我说:“老师啊,我觉得……”
  她不耐烦地说:“你应该这样做!”
  我很自信我是一个可以承受挫折的人,可我得承认,她这样满不在乎地打断我说话,使我很恼火,而且无奈。
  我又认真地说:“老师,我就这性格,跟他们不在一个世界,合不来难道还要凑合么?”
  她似乎沉浸于她的电脑课件制作中,对于我的提问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我又看着桌上那盆快死了的水仙发呆。
  “你应该学会和他人交往,毕竟现今人际交往能力相当重要。我跟你讲,这个能力可能比你在课堂上学到的东西还重要!”她说得有点激动,但她的目光并没有移开屏幕。
  “哦。”她说的这句话我认同,“那以您的意思?”
  她终于显现出一副思考的样子,鼠标的指针也悬在了那儿。但她的目光还是没离开屏幕。
  “我跟你讲,这种事你得自己想办法……”谢天谢地你终于看了我一眼。不过那个很别扭的口头禅该换换了。
  “还是您想吧,毕竟您在这方面那么成功!”我得声明我并没有夸她。
  “过奖过奖!”但她似乎是以为在夸她,显得有点沾沾自喜,目光又回到了电脑屏幕上。这老师的理解能力也是可以,怪不得没男朋友。
  我心底暗笑着。
  “诶?江海澄,你没加社团吧?”她忽然间问道......麻烦老师您可以认真的做课件么?
  “没…没加。”我后悔说了实话,当时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OK,有方法了。”她打了个响指,“你现在,就今天马上加入一个社团!”
  “可是…”
  “我跟你讲,社团,相当锻炼人的交往能力,最适合不过了!”
  “可…...”
  “马上,社团楼知道在哪吧?”
  “知道,可是…...”
  “反对无效,是你自己叫我给你想法子的,马上照我说的做,否则…小心你的学分!”
  她这一套话,行云流水,完美地制裁了我,包括扣学分这个绝招…姜还是老的辣。
  “行吧,我答应,我这就去看看。”我是个和平主义者,学分这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
  “嗯,去吧!明天把入团申请拍个照给我看!”尽管她有些事情办的不合我意,但她依旧是个负责的教师。一个我所见过的最敬业的大学老师。
  于是我就来到了这个热闹的社团大楼。大楼里的景象同我想象中的差很多。过道里人来人往,各个社团之间貌似还有着各种各样的合作。大部分社团都开着门,有人进进出出,有的关门着,听声音里边已经炸了锅。
  虽然大体上看上去杂乱无章,其实我认为,都是以娱乐为目的。不过是一帮有相同兴趣或是品行合得来的人们的聚集地罢了。
  我好静,道理上讲,倘若非让我加入个什么社团的话,估计也是什么文学啦,什么美术啦比较清闲的。可我大致转了一圈,他们也都在搞什么活动,文学的好像在搞什么小说竞赛,我不喜欢考试同样的也不喜欢比赛,而且小说这个东西我根本不懂,读都读不下去......唉,一想就会很麻烦,文学之类的社团就算了吧。
  美术好像最近要搞什么特训,听说好多人为了提高水平每天整到凌晨……
  显然,那种紧张的痛并快乐着的社团生活不适合我。或者说像我现在这个状态,根本配不上那样仿佛打了鸡血的日子。我还是仔细找找看看能不能有个适合我的,人少点的,平常看看书喝喝茶就能完事的社团吧,那才适合现在的我!不过这个大楼我几乎转遍了,似乎每个教室都散发着与我相克的气氛。
  我倚着楼梯口的一扇空教室的门,思索着……违抗老师的命令显然是不行的,很多意义上讲都不行。那么委屈自己的话……又不符合我的随性,大学时代我已经决定好要平淡的走过去了。那……
  忽然,我感觉背后一空。不好!这门没关紧!
  我生生地摔在了那扇门里的地板上,倚着门的时候手臂还习惯性地叠在胸前,摔得有点狠,直接坐到了地下,好在没磕了头。
  怪我不小心,不过……谁干的?也不把门关好!
  “我去!”我咒骂道,“真是的,谁……”
  我忽然间停住了,这根本不是个空教室。我同这里唯一的一个人对视着,那人也不是别人。是她,她叫师雨亭。我之前提到的,我算是救过的人,有一段时间不见了。没想到她还真是个学生,而且还是同一个大学,居然能在这儿遇到。
  由于我的缘故,风从门对面的窗子溜进来,扬起她的发梢,掠过我脸庞,还轻轻地把门带上了。
  “师雨亭……”我尝试着叫她的名字,我好像出现得太突然了,希望没打扰到她。
  她比之前更漂亮了,可能是因为在室内不受室外海风的侵扰。人们口中的清纯,所谓的纯美女,她大概是个典型吧。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起身。
  对于一个在这个城市没有一个亲人的旅人,对于一个在校里形影相吊的孤独者来说,能偶然的遇见一个熟人,那种欣喜是一般人体会不到的。我似乎是被那种感觉整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
  “江…...江海澄!”她叫我名字时迟疑了下,不过从她的表情语气上我能感觉出,那种欣喜并不是我单方面的。当时我住院时,她来陪过我一段时间,我记得我们聊了不少,可当时身体虚弱,聊天的内容我都记不清了,后来她也没来过。我只记得她是北方人,而且与我年纪相仿。
  “你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吧?我后来有些忙,没有去看你,再后来听医生说你出院了……”
  我不相信大部分人说的话,但她的话透着某种诚恳,我相信她。而且她记得我的名字,我很知足。
  “嗯,医生说没事了,让我好好疗养……”实际医生让我在呆一段时间,但我当时忍不了了。左臂微痛可能就是代价吧,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那就好!”她似乎是放心了“那你今天这是……”她把她手上的那本厚书合上。放在她面前的长桌子上,然后给我找了个椅子。本来我打算就说是没事瞎转悠碰巧进了教室门的,可是又显得尴尬,而且师雨亭一副很想听我说点什么的样子。所以我就把我在老师那儿的经历如实告诉了她。
  讲述的空隙,我得以仔细观察一下这个奇怪的教室。这间教室还算是敞亮,靠墙那边,也就是她身后,有一个……书架。应该是书架吧,但看上去不只有书,貌似还有一些奇怪的东西,有些类似植物的标本,隐隐约约还有熊掌一样的东西,估计也是标本,有瓶子,花瓶,上边有彩绘,甚至还有把枪!那是把老式的火药枪,看上去极新,估计是个模型。还有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知是什么。
  房间里除了我们之间的长桌子和我们两人做的凳子之外,还有三个空凳子。门对面的墙有两扇窗子,由于是一楼,可以看见外边绿化带和更忙碌的学生们。
  窗边有一把摇椅,摇椅旁有一个二层小圆桌,上边有组茶具,那茶具有一个白瓷茶壶,和五个画有不同团的华丽的茶杯。下边有成包的东西,应该是茶叶。屋子四个角还有四个白瓷瓶,不知做什么用。
  “对不起啊,都怪我,要不也有不了宿舍的事…”听我讲述完后,她一副自责的样子,这倒使我有些难受。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都是早晚的事,我现在一人住挺好的!主要是社团的事,这楼里根本就没有一个我想的社团,人又少,又安静,清闲的社团……”我说着突然停了,因为…
  她呆呆地看着我,一言不发。我又向四周望了望。
  “你这里…不会是个社团吧?”我疑惑道。门外的牌子明明是空白的啊!
  “怎么不是呢,只是没牌子而已!”她辩解道。
  “那……这里不错啊!这不正好么?我就……”我刚说到一半,她打了个手势,示意我停一下。
  “这个社团你进不了的。”她苦笑着说。
  “怎么?”
  “这个社团吧…有点特殊。和你解释很难,简而言之,这里的人已经定好了,不收人了。”她说这话时刻意压低了声音,说的我都有点发毛。
  “那……你这社团……”
  “不,社长不是我,是他……”她随手指了一下摇椅,“社团有三个人,他俩今天不在。”
  “可是还有三个空椅子呢?”我很好奇。她神秘地一笑。
  “因为……这个社团最终会有五个人!”她真是爱玩神秘,“多出来的一个,是招待来客的。”
  真是越聊越来劲。“这到底是个什么社团啊,别和我卖关子了!”我真是好奇心切,不过忽然想起一句话,好奇心害死猫......
  她思索了一下,“其实,这就是个……”她刚一开口。
  咚…咚…咚…
  这节骨眼上有人敲门。
  “进!”
  推开门前后进来两个人,头一个人是个女生,不高,但身材很标准,头发及肩,顺便补充下师雨亭是及腰的平流海黑长直。我习惯性的打量了她一番而且不忘比较。
  她带着一个细框眼镜,镜片下有双水灵的大眼睛,一眼看上去属于娇小可爱的类型,如果说师雨亭是广大男生向往的女神,她便是小众心中向往的小女友吧。当然这只是我乍一看外表的个人评价。
  而后边这位……我竟然又认识。我自以为在学校里就认识两个人,没想到世界这么小。她就是我到这里来的“罪魁祸首”,我的导员耿老师。
  其实她这样走进来还颇有几分美女气质,但一开口全露馅了,她说话的口气简直像个男人,还有她那全国各地大杂烩的口音。
  “诶?江海澄!嘿!我正找你呢!”她风风火火地说。
  我应了一声,见她手里有一个牛皮纸袋。
  “他就是江海澄么?”那个可爱的女生细细打量了我一番,然后一脸懵懂地问我大耿老师。她的普通话说的很标准,声音很细很配她的外表。
  “对,就是他!”她开心地指着我说,仿佛我是个新奇物种。那女生却有点恍然大悟的感觉,我不明白这又是演哪一出剧情。
  “老师有事么?”我赶忙问。
  “诶?你不是...…你不知道啊?”她似乎是误会了什么。
  “这么说吧,我出现在这儿,完全是个偶然。”我如是说道,希望我这样的措辞能接触误会。
  师雨亭一边偷笑。
  这时那个女生凑到师雨亭耳边说了句什么,师雨亭脸色大变,吃惊地望着我这边。
  “学校上边给你的命令!给!”她把那个袋子递给我。
  我疑惑地打开袋子,里边是份文件,上边打印着密密麻麻的宋体字,右下角由校长大人的签名,盖有天岚滨海大学的校章。
  但里边的内容令我摸不到头脑。
  上面有好多无所谓的话,我花了好大力气才看懂其主要意思。
  “强制我加入……老师,这个潜科学研究社团是……”她们的目光都投向我。
  “不会是这里吧?”我惊讶道。
  屋里忽然安静的可怕。
  “咳……就是这里。”师雨亭的语气变了。
  “欢迎加入!老师您先去忙吧,我们先谈谈,他在这里今后您就放心吧。”楚雅说地很正经,老师似乎还想说点啥,不过她似乎也发现自己的处境有点尴尬,于是道了别就走了。
  这是什么意思?社团这个东西还有强制性的?这是什么胡闹规矩!
  然而这件事远没有那么简单。
  老师走后,这二位一直打量着我,虽然不了解什么具体情况,但我从她们复杂的眼神中似乎能读出许多东西。
  该不会是学校搞错了吧?可这纸上有我的照片,错不了……难道是随机抽的人?可学校又有什么目的呢……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楚雅起身从桌下拿出一个暖壶,给我们三人沏了茶,看来是要长谈了。
  师雨亭站了起来,微微地俯身,像是鞠了个躬,然后以非常认真并且尊重的眼神看着我,“我再次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西方之风,青龙师氏的……”
  她刚说到一半,旁边的可爱的女生猛地拦住了她,又对师雨亭说了几句悄悄话。师雨亭又有点茫然的表情。
  难道刚才的话我听了会很不妙?西方之风……青龙?左青龙…什么风?诶?我忽然间发现,她茶杯上画着龙一样的图案,我看了眼我的,我的杯上是虎,我又扫了眼那个女生的,上边画了个龟壳的怪物……
  “你好,我叫楚雅。今后都是社团里的朋友了,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但现在请你不要问,时候到了会告诉你,好么?”好可爱的声音,楚雅……丝桐激舞,楚雅闲慧……不好,我一联想起来就没完没了,这可不行。
  我一抬头,她那迷人的大眼睛正注视着我,我竟然无意识的点了点头。
  “太好了!谢谢你!”她开心地说。
  “我......我叫江海澄。就是这上边这几个字。”我感觉脸上一热,想赶快找个话题。现场的气氛有些凝重,明明是五六月份,我却感觉浑身发冷。外边楼道里的嘈杂,只会使这间屋子更加安静。
  “我就不介绍了吧,我叫师雨亭,欢迎你的加入!”她面带微笑和善地说,可我总感觉她待我的方式变了,好像是在犹豫着什么,处处都有所保留,眼神里也流露出几分怀疑。我的优点少之又少,常年的孤单让我能准确地看出来别人细微的变化,真假,冷淡或热情,信任还是怀疑。
  刚才还不让我加入,现在居然强制我加入?什么道理!
  “那个…什么是潜科学?”我幽幽地问道,不明不白地加入这么一个奇怪的社团任谁都会恼火,我已经极力在压制这种情绪了。
  她俩交换了下眼神。
  “咳…潜科学就是……”随后师雨亭洋洋洒洒说了足足有十分钟,听得我晕头转向,我刚才还不如直接问什么青龙的问题呢。“听懂了么?”我只能不负责的点点头,师雨亭很满意的一笑。
  “就是别人不知道的东西!”楚雅补充道,一脸无奈的笑容。
  “奥......”我总感觉她们俩在敷衍我。
  算了,还是问点切实际的吧。
  “咱社团......有什么活动和规定么?”
  “嗯……每天来签个到就行,能多待会就多待会。平常也没什么事干,毕竟人还没齐。在这儿喝喝茶看看书都没问题。”师雨亭的目光掠过茶杯。
  正合我意!我心底里想着,但没说出来,往往听上去极好的安排到最后都是麻烦的开端。
  时间证明我是对的。
  我有满肚子的问题,但看样子眼下的时间是不会有什么麻烦了。我是一个活在现在的人,以后的事就交给以后的我。
  但是我深知学校做事肯定有它的目的,绝不可能费这么大心思,让几个人占偌大一间教室喝茶……
  当然学校的心思不可能让我猜到......但眼下的时间很安定,而且这里还有两位美女,兴许我的单身史还会终结于此......
  想到这我果断地决定,就这个地方了哪都不去。
  于是,我那天下午一直耗在社团,和她们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后来我们各干各的,我找了本杂书看。再后来她俩就出去了,过了会到了该吃饭的时间我也走了,师雨亭给了我把钥匙叮嘱我出去时锁好门她们如此的信任我让我感到高兴。
  不知摇椅上这位仁兄如何,我跟她俩提到他,师雨亭觉得他行为难以捉摸,楚雅则觉得他只是不爱说话,但她俩一致认为这个人很不同凡响。我不太懂这个不同凡响是什么意思。
  对了他还有一个很特别的名字……叫…叫什么来着?居然忘了。唉!
  5月29日
  后期备注:此时的我还不知道......我那天,2017年5月29日,我踏上了一条多么漫长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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