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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魔鬼终结者:炼狱追杀密令 / 第五章:开战时刻

第五章:开战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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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黄拿着自己的屠魔手枪端详了一阵,决定不去打扰安吉莉卡和杰克,自己背上长刀上楼顶去。
  玄黄在电梯里默默地点上了一根古巴生蚝雪茄,自从五年前开始,他为了让自己多活两年已经尽可能地戒掉了这玩意儿,但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在这儿他就是想要痛快地抽上一根。
  电梯直接将他送上了楼顶天台,夏季夜晚温暖的夜风扑面而来,饱含着城市各个角落的恶臭。你可以在深呼吸的那一刻看到这座表面光鲜的城市最糜烂、堕落和不堪入目的一面,你几乎可以在风中品尝到无尽的贪婪与肮脏的欲望所散发出的刺鼻腥臭,好似坐在一堆正在腐烂生蛆的尸体上面。
  对了,还有来自恶魔的那独有的难闻气味。
  玄黄从鼻子里喷出两股白烟,朝四下看看,什么都没有,空气静得可怕。
  “出来吧,蝙蝠侠,我可看见你了。”
  他亮出大刀和手枪,随时准备迎接来自任何方向的突然袭击。
  “出来啊!”
  玄黄在屋顶错综复杂的方形铁管中间走来走去,使劲儿吸着空气中的异常气味来寻找恶魔的所在。
  找了一圈之后,他在水箱的下方发现了一些荧光色的粘液。
  他爬上水箱,站在顶上一动不动。
  “我找到你了,伙计!”
  玄黄猛地扭过头,看到那个长着蝙蝠翅膀的人形生物就在自己的正前方悬停着,全身穿着血迹斑斑的深绿色外科医生制服,脸上戴着一副怪异的大眼睛护目镜,下面是一张裂开的大嘴。
  “嗤嗤嗤……”
  “原来你在这里啊!”
  玄黄不假思索地开了两枪,却没有命中目标。
  恶魔大叫一声,张大翅膀升腾至半空,随后又一个俯冲下来,玄黄同样一个闪身躲了过去,同时找准时机一跃而起,飞起一刀砍在它的腹部。
  湿热的血液溅在他的脸上,弄脏了他满脸的白胡子。
  “嘶嘶嘶嘶呀呀呀呀呀!!!”
  怪物惨叫一声,从半空坠下楼去。
  玄黄连忙从水箱上爬下来,到楼边查看。
  大楼边缘可以看到少量血迹,但是他没有看到那只恶魔的尸体躺在楼下的血泊中,而是不见了踪影。
  他还没有从纳闷儿中回过神来,就被从旁边袭来的恶魔扑倒在了地上。
  “呀呸!你个畜生!”
  他想用枪射击,可是那玩意儿一巴掌将他手中的枪打飞,打算用刀片一样的利爪划开他的胸膛。
  玄黄快速把刀抵在胸前,努力格挡它的爪子不刺进胸口。
  恶魔此时身中一刀,巨大的疼痛无疑拖延住了它攻击的频率,但是依然致命。
  终于,他的抵挡露出了破绽,怪物用一只爪子划伤了玄黄的左臂,同时把他手中的刀打飞了出去。
  “嗤嗤嗤嗤嗤!!!!”
  它发出一阵像是大笑的声音,扬起两只利爪想要吧玄黄的脑袋撕成两半。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玄黄忽然注意到了它腹部的那道长长的伤口,便不顾一切地抬起一只脚使劲儿踢了上去,鞋尖都埋进了它的肚子里,碰到了里面正在打结的肚肠。
  突如其来的强烈疼痛让怪物本能地向后滚开,玄黄趁着进攻的唯一时机饿虎扑食般冲上去。
  “哇呀!!”
  他迅速从一旁捡起长刀,来了几个干净利落的猛砍,分别砍掉了恶魔的左手和右腿,还有背上左边的翅膀。
  这下,它既飞不了,也彻底丧失了战斗能力。
  “来啊,你这孙子养的贱种!上来咬我呀!”
  玄黄刚才明明可以不假思索地一刀砍掉他的头,却因为在它的眼中看到了某些不一样的东西而暂时放弃了这一想法。
  “嘶吼!!”
  他见这只怪物还不死心地想趁机偷袭,索性把手伸进它肚子上的伤口里面,一把扯出了内脏扔在它自己的脸上。
  “告诉我,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来找我?”
  玄黄盯着它深藏在护目镜下的两只眼睛。
  “那倒要问你自己,老朋友!”
  一个阴冷而沙哑的声音从魔鬼裂开的嘴里吐出。
  虽然早有预料,但是玄黄还是对现实感到极其震惊。
  没错,就是他的声音,但他并不在这里。
  “为了找到我,你一定花了相当大的功夫吧?”
  “是啊,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数不清个世纪了。哈哈。我不知道你是否还记不记得我们俩上次交手是什么时候了?大概是在1022年?我记不清了。”
  魔鬼阴笑着说道。
  “嗯哼,你的记忆力不错,的确是。那个晚上我本以为彻底杀掉了你。”
  玄黄说。
  “是啊,那个夜晚你本以为一切都可以就此结束,对不对?但现在呢?一切只不过才刚刚开始!暗夜之神将会再次降临九界,它无比强大的力量就隐藏在你的眼皮底下,用不了多久它就会苏醒并且吞没腐朽的旧世界,并在它的废墟上建立只属于暗黑精灵的伊甸园。”
  “哼哼。”
  玄黄冷笑了两声。
  “我不管你扯什么蛋,反正我只知道一点,黑暗之神不会在今天也不会在这里降临。”
  说罢,他把武士刀从魔鬼的肚子里抽出来,一刀砍下了它的脑袋。
  玄黄顺手把刀和枪扔在地上,坐在大楼的边缘,从怀里掏出小酒壶,喝着酒默默看着魔鬼的尸体慢慢冒烟并且开始自动腐化。
  一场风暴将要降临了。
  杰克?贝尔蒙特兄妹作为恶魔猎手的时光大多是在入夜之后,因此在没有魔鬼出没的白天他们都像其他普通的市民一样有一个稳定的工作。杰克有一个在教堂当神父的职业,而安吉莉卡则是布鲁克黑文中心医院的护士。
  在三天之前,安吉莉卡所在的中心医院在光天化日发生了一次恐怖袭击事件。事情发生在那天上午医院献血大会的现场。
  整整一个上午,安吉莉卡带着她的护士小组忙得像是无头苍蝇,她们专门负责给那些蜂拥而至的献血者们抽血。
  中午时分,杰克带着几位同为神职人员的好友也前来献血,安吉莉卡感到有些小惊喜。
  “嗨,这位漂亮的护士姐姐,我们是来献血的!”
  他吹着轻快的口哨走进献血屋。
  “嗨!你怎么来了?”
  “当然,谁说慈善活动就是每天晚上出来打打怪?”
  杰克坐在妹妹面前挽起袖子。
  “来吧。”
  安吉莉卡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不禁噗呲笑了起来。
  “干嘛?”
  “你那样子……笑死我了!”
  “专心点儿,别把我的胳膊给捅穿了。”
  杰克笑着说。
  “准备好,贝尔蒙特先生,我会让你疼死的。”
  安吉莉卡非常享受像这样抚摸杰克粗糙的手掌,因为这总是让她感到安全和温暖。但久而久之,连她自己都感到有些担忧,因为她发现自己对于杰克的感情远远不止普通的兄妹情谊,而是某种更加强烈、更加复杂和朦胧的情感。
  抽完血之后,她拜托杰克帮她上外面街上买些午餐来。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杰克带着几份三明治和可乐还有咖啡回到走廊上。
  这时,替班的护士也过来了。
  “拜托了,安妮,我要去外面吃个午餐。”
  “没事,安吉莉卡,有个帅气的男朋友真好!”
  “他才不是我男友。”
  安吉莉卡冲那位护士做了个鬼脸,笑着跑开了。
  袭击发生的时候,安吉莉卡和杰克正坐在医院外面的庭院里吃午饭。
  “请下一位进来!”
  献血已经接近尾声,应该只剩最后几位志愿者了。
  这次的情况有些不寻常,有三个戴着兜帽、面色苍白的男人一起走进了献血屋。
  “您好,请坐下。”
  其中两人分别坐在两个护士面前,几乎同步地挽起自己的袖管,同时露出被注射器扎得千疮百孔的黑瘦手臂,最引人注目的还要数手腕上的奇特文身,看上去似乎像是某个古代神秘教团的封印。
  “哦,上帝……”
  两名护士看到他们的手臂都吓得不轻。
  “先,先生,我们恐怕不能抽取您的血液。”
  “为什么呢?我就不信你们肮脏的血库里面不需要一些被神灵祝福过的圣洁之血。”
  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到,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极其诡异可怕。
  “不,先生,我们不能……”
  首先,其中一个家伙先夺过一支放在桌上的针管,精准地用力刺进那名护士的太阳穴,随后站在后面的另一人从口袋里拿出装有消音器的手枪在另一位护士的脑袋上开了个洞。
  最终,他们扛上装有血袋的箱子,从窗口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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