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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清穿之以貌制人 / 第一百四十九章

第一百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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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低的笑声在耳畔回响,顾夏红着脸颊娇嗔:“万岁爷~”
  
  康熙含笑坐在床头,原定的明日一早才到,只想着这娇软的小东西,心中就升出些许渴望,想要早些见到她,省的她对月垂泪。
  
  匆忙的沐浴过后,急急的就赶来景仁宫,想着瞧瞧熟睡的她也好。
  
  谁知她竟在思念他,同他急切的心一般无二。
  
  含上那红唇,康熙满足的喟叹出声,宽大温热的手掌覆在她眼眸上,看不到,感官便越发敏锐,连红烛流淌的声音都能听见,所有的一切都在触感中无限放大。
  
  如同随波逐流的小船,在狂风暴雨中摇摆无依。
  
  不知何时起,天边有蒙蒙的亮色,室内是一片昏黄的白。
  
  她嗓音微哑,低低的哭泣:“不要。”欲拒还迎的,倒更勾人些。
  
  “嗯。”康熙如她愿。
  
  他看上许久的猎物,一旦拆吃入腹,被想象中还要美味些,令他欲罢不能。
  
  “备水。”康熙仍是生龙活虎,含笑望着她羞赧的将整张脸都埋在被子下,只露出晶亮的双眸。
  
  梁九功在门外应一声,哒哒哒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屏风外头是忙碌的宫女太监,来来回回的,没个消停。
  
  康熙一把将她抱起,放在宽大的浴桶中,调笑道:“也让朕学学,这伺候人的道理。”
  
  再亲密的事情都做了,顾夏反而觉得更加羞涩,将下巴搁在撒满玫瑰花的水面上,低低的求饶:“万岁爷,您饶了我吧。”
  
  她含羞带怯的模样,让康熙爱不释手,只她整个人都带着虾粉色,快要烧起来一般,想着不敢作弄太过,只好转身离去洗浴。
  
  当两人收拾妥当,躺在榻上的时候,肌肤相贴的美妙触感,让两人不约而同的喟叹出声。
  
  顾夏有些兴奋,还有些累,没一会儿便会周公去了。
  
  留下满肚子话要说的康熙,对着她恬静的睡颜无语凝噎。
  
  胡思乱想一会儿,到底长途跋涉,疲累的紧,没一会儿就睡去。
  
  第二日一大早,顾夏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然冰凉,只有微乱的被褥昭示某人的存在。
  
  佯装镇定的起身,顾夏身子便是一僵,酸痛的大腿令她动作有些僵硬,有些难受。
  
  “拿茶来,本宫渴了。”想想还是先喝一杯用绿雾氤氲过的茶水,滋养一下她干涸的心灵。
  
  一杯饮尽,终于觉得舒爽许多,这才施施然起身洗漱,看着众人好似自己侍寝般笑开花,略有些羞赧的清清嗓子,板着脸训导:“多大点子事,后宫诸人必经的罢,都紧紧皮子,别喜形于色的,没得失气度。”
  
  香颂轻轻的应了,勾着唇笑盈盈的开口:“奴才们心里有数,也就在自己宫里如此,待出门该如何就如何,断不会给嫔主子丢人。”
  
  嗔她一眼,顾夏到底没多说什么。
  
  沈香雨细致的替她梳着头发,含笑道:“嫔主子心中有主张,奴才就不多言。”见顾夏从西洋镜中望着她,显然是等着她说下去,这才又缓缓开口:“这侍寝是天大的喜事,却也是一切的开端,如何让万岁爷惦念着您,这其中的文章大了。”
  
  “依嬷嬷所见,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走。”
  
  顾夏依旧望着西洋镜,这时候的镜子不比后世,虽然比铜镜清晰许多,可比起后世的镜子,尚有些不足。
  
  可也能清晰的看到里头的女子是如何貌美,在日复一日的绿雾氤氲中,五官越加的精致,皮肤白皙细嫩有光泽,就这一条,是她原来如何都达不到的。
  
  不说其他的事情,就得到这样的容貌,也不负她穿越走这一遭。
  
  沈香雨在这一刹那,心中转了许多念头,最后稳稳的戴上六凤衔珠点翠钿子,这才郑重的跪地叩头,沉声道:“奴才不才,愿替主子分忧解难。”
  
  她在宫中三十年,从总角年少到垂垂老矣,见过的事,身后的人脉,年幼人万万比不得,原本她也不愿意伺候这娇花一般的嫔主子,可她在宫中这许多年,从不曾有人这般美丽。
  
  举动容止,姿才秀异,当雅重之。
  
  这般出众的品貌,绝非池中物。
  
  这会子清闲,顾夏边用膳,边听着沈嬷嬷唠叨,听她细讲宫中事宜,方方面面的,都能说到她心坎上。
  
  一会儿的功夫,主仆俩相视一笑,关系倒是亲近许多。
  
  同来的几个嬷嬷,除了沈香雨杀出重围,在主子跟前混上脸面,其他几个尚在观望,顾夏也不急,心甘情愿靠上来,才能放心的用,若是她求上去,倒被奴才拿住,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看向沈嬷嬷的眼神,愈加满意,柔声道:“听说你喜添金孙,本宫便也沾点喜气。”说着回眸对香颂嘱咐:“去将妆奁下头摆的金锁拿来,给沈嬷嬷添箱。”
  
  沈嬷嬷正要道谢,就听外头的传唱声响起,顾夏听到他的名号,便有些羞涩,昨夜坦陈相见,这会子想起那*蚀骨的滋味,从尾椎骨便窜出一股酥麻。
  
  康熙撩开晶帘,就见她低垂着小脑袋瓜,别开脸看着里屋,浅碧色的团扇搭在脸上,瞧不大清楚神色。
  
  “叽叽叽~”
  
  紫貂吃玩罢,想起被它冷落的主人,从门外跟一跟风似的窜进来。
  
  行至一半,看到康熙衣摆上的水云纹,顿时忘掉自己的目的,好奇的拨弄着。
  
  康熙提着它脖颈上的软皮,跟顾夏邀功:“下头进献上来,想着你喜爱这些小玩意儿,朕便收下,合着信一道送来,可还喜欢?”
  
  听到这话,她便顾不得别扭,拧着眉尖回眸,疑惑:“信?”
  
  她不曾收到。
  
  康熙一时却忘了回应,怔怔的立在原地。
  
  她真美。
  
  黛绿色的旗装上头,只在衣领绣上素雅的玉兰,更衬得她整个人袅袅依依,风流婀娜。
  
  绯红的双颊如同桃尖儿上最鲜美的一块,引着人的视线怎么也离不了,盈盈的眼波含着微羞的水意,只淡淡看他一眼,他便邪火烧身,险些忍不住。
  
  顾夏见他不答,疑惑的望过来,只见那微凸的喉结上下滚动,刚刚平静下来的羞赧,瞬间涌上,变本加厉的将她淹没。
  
  她喜欢看他的侧颜,非盛世美艳不可形容。那白玉般的喉结,更是性感的不像话,引人犯罪。
  
  要命。
  
  这是一个大猪蹄子,顾夏在心中默念。
  
  两个人在心中互相吹爆对方的颜,两片唇就不由自主的黏在一块,顾夏踮起脚尖,努力的想要占据主动。
  
  温软的唇瓣相贴的那一瞬间,好似连灵魂都要发出满足的喟叹。
  
  这真是一个尤物,顾夏想。
  
  年方二十的陛下就像是一只小狼狗,拥有最充沛的精力,永远不知疲倦,一下子能撞到人心里去。
  
  两人是被当作副格格养大的,待富察氏跟自己娘一般亲近,这会子提起能见到,俱都眼泪汪汪的。
  
  想到这个,顾夏这些日子的抑郁,总算是开怀许多。
  
  过年总是欢闹的,第一次在故宫过年,顾夏很新鲜,可也觉得疲累不堪,左右不过是一些吃不完的筵席,行不完的礼,一个年头下来,她瘦下三斤,好不容易养起来一点小软肉,如今又消失无踪。
  
  幸而冬袍宽大,多一寸少一寸都是不打紧的事。
  
  只过年的气氛,顾夏瞧着有些不大对,康熙的脸色阴沉沉的,跟谁欠了他二五八万似的,难看的厉害。
  
  太皇太后也是如此,按说他们这样的高位,定是喜怒不形于色才对,怎会如此?
  
  年味还未消,众人就知道原因了。
  
  年里头的时候,云南巡抚朱国治被杀,吴三桂打出‘兴明伐虏’的旗帜,跟朝廷对抗,消息传来的时候,正是热热闹闹的年。
  
  朝廷兴了兵祸,难怪他那副脸色。
  
  没过几日的功夫,康熙就带着他的仪仗队,东巡吉林而去。
  
  是夜,纵然立春,仍旧风凉。
  
  天上星斗闪烁,圆圆的月儿高悬。
  
  越来越近的踢踏声停在景仁宫门外,紧接着就是不急不缓的敲门声,福宝听着是梁九功梁大总管的声音,应声去开门。
  
  紧接着鸦青色的披风从跟前一闪而过,挟裹着冷风大踏步离去。
  
  顾夏正在绣荷包,过年的时候就她没有给皇上送亲手缝制的礼物,都是一些珍宝,这东西冷冰冰的,惹来康熙好大的不满。
  
  他说,“哪怕你裁块布,告诉朕是帕子,朕便也信。”
  
  她有些无奈,他口中的那些东西,差点掏空她的小金库,拾掇起来好生艰难,她不是想着送一些针线不值钱,怠慢他,竟也惹恼他,得不偿失。
  
  鸦青色的素缎,上面的仙鹤献瑞图渐渐成型,她现在手艺日益精进,这样的小物件,对她来说非常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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