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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莫北辰没有继续问，倒是薛艾美拍了一下脑袋。
“我的妹妹最近疯迷网上的一部漫画，叫什么来着……对对，叫《完美契约》，我去，里面的雪，风啊啊啊啊，怎么可能呢，脑洞啊，作者好大的脑洞，太神奇了，许诺，你看过这个作品没？你也在画，应该知道小漫客吧？”
“我怎么……知道？”
许诺低下头，狠咬了一口牛排。
“完美契约？我看了几话，也就那样吧。”
顾珊珊撇了一下嘴巴，她也是动漫专业的，大三的学姐，这次来不是参加比赛的，而是计大的礼仪招牌，花瓶的形象根深蒂固了。
“都是些肥皂剧情，人物也没什么性格。”
“谁说的，我挺喜欢的，里面的风好像……”薛艾美不经意的一句话，许诺莫名紧张了起来。
“一部破漫画，有什么好谈论的。”
顾珊珊打断了薛艾美的话，翻着白眼儿，她拍马屁的功夫哪里去了？看不出这个话题校花不喜欢吗？
“哦哦，确实没什么好谈论的，姗姗，说说明天你怎么替咱们计大撑场面？”薛艾美转移了话题。
“负责计大的礼仪，压力好大啊，一会儿回去，怎么都得找个化妆师，北辰师兄是北京人，有没有这方面的人介绍一下。”
“这方面不熟。”
莫北辰委婉地拒绝了顾珊珊，让顾珊珊觉得没什么面子，低头吃牛排了。
“听说科大的才子也被邀请了。”辛涛随口问了一句。
“你说的是……那个连续级跳的科大牛人？”
“好像是的。”
“哦哦，还没见过呢？也不知道长得什么样的人？估计跟我们北辰师兄没法比吧？”
顾珊珊终于收敛了高高在上的姿态，能正经说句话了。
“不相上下吧？据说他第一次出现在数学建模大赛中，还在上初中呢，轰动了整个学术界，后来连续跳级，上了大学，在专业学术探讨中，推翻了日本数学专家的理论，引起了学术界不小的轰动，一些尖端难题的复杂算法，咱们大学的教授也得找他探讨。”
“他叫什么来着，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我也想不起来了。”
听他们议论的热火朝天，许诺也只有听着的份儿了，对于学术金字塔尖端的领军人物，她了解得不多，有种农民进城的生疏感。
……
“甜点来了。”
服务员把冰激凌送了上来，话题再次转移，开始谈论大三大四的事儿，许诺越来越插不上嘴了。
莫北辰优雅地吃完了牛排，擦了擦嘴，冰激凌却一口都没动，他对甜食没兴趣。
吃过了饭，大家一起散步往回走，顾珊珊和莫北辰走得很近，低头聊着什么，偶尔能听到顾珊珊银铃般的笑声。
男神，女神，大概就该是这个样子吧？偶尔疏远，偶尔热络，不远不近地欲擒故纵，画面毫无违和感。
许诺双手插兜，踢着地面的石子，越发觉得，这种场合中，她不过是绿叶而已。。
薛艾美和辛涛师兄走得很慢，嘻嘻哈哈地说着什么，偶尔还大笑一声，吓得她心狂跳一阵子，都说薛艾美是蛇精病爆发期，一点都不假。
老妈打算抵死纠缠，又打电话来了。
不用猜也知道，又是那个何家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