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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舅到处看着，随口问女人：“有喜真没回来。”三舅嗟叹：“茫茫人海，难道这门巫法从此绝传？或许这就是天意吧。”三舅笑笑，从地上拿起那小蜡烛，“这是古缅甸留下来的灵蜡，入过大灵的，只要是修过法术的人，甭管哪门哪派，都会受到蜡烛气味的影响。法术越高，蜡烛的影响就越低。刚才我这么一试，这个有喜法力平平，连入门都算不上。估计是淘弄来古书自己乱修。”“是啊。”女人说：“一到这个时间他就不在。”我问三舅，入过大灵是什么意思。我和三舅到了邻村，这么一打听，当年的破烂王还活着，现在七十来岁，已经退休享清福了。破烂王一只脚脱了鞋踏在凳子上，边喝酒边抠脚，笑着说：“兄弟，我破烂王收了一辈子的破烂，十里八村都走遍了，一天能跑十几家，十多年前的事谁还记得。”找到他的时候，老头正在屋里喝小酒。此人眼皮子窄，我们把买来的几瓶好酒，一袋烧鸡往桌上一摆，他马上换了笑脸，问我们有什么事。三舅来到我身边，低声说：“有喜来过这里，不知为什么，他的气息突然又消失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等吃的差不多了，天色完全黑下来，我们进了一栋住宅楼，直接到了顶楼。他让我堵在楼梯口，告诉我如果一会儿那有喜冲出来，他是第一道拦截，而我是第二道拦截，千万不能让人跑了。那个叫有喜的中年男人，正拱在一堆书里，翻翻捡捡，似乎一点都不在乎那熏死人的味道。破烂王道：“我现在不收破烂了，但下面还雇着几个人，在十里八村和镇子上收收旧书，等到周末就到旧货市场去卖。刚才那个是我的老主顾，他每个礼拜都要赶在周末前来，先挑走自己感兴趣的书。”“收了。”破烂王和这个男人极熟，从腰间解下一串钥匙扔过去：“还在后院的仓库里，自己找。老规矩，论斤卖，一斤十块。”我惊得目瞪口呆，好半天快速的心跳才平缓。女人牙齿打架：“他，他不在家。”说着就要关门，三舅的脚紧紧别住：“大嫂，你放心，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找有喜有事，可以进去坐坐吗？”“收了。”破烂王和这个男人极熟，从腰间解下一串钥匙扔过去：“还在后院的仓库里，自己找。老规矩，论斤卖，一斤十块。”我们从后院出来。来到路边，三舅点手叫过来一辆三蹦子。女人牙齿打架：“他，他不在家。”说着就要关门，三舅的脚紧紧别住：“大嫂，你放心，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找有喜有事，可以进去坐坐吗？”等吃的差不多了，天色完全黑下来，我们进了一栋住宅楼，直接到了顶楼。他让我堵在楼梯口，告诉我如果一会儿那有喜冲出来，他是第一道拦截，而我是第二道拦截，千万不能让人跑了。“收了。”破烂王和这个男人极熟，从腰间解下一串钥匙扔过去：“还在后院的仓库里，自己找。老规矩，论斤卖，一斤十块。”“你们认识多长时间了？”三舅问。三舅心灰意冷，摆摆手：“算了，回去吧。仇人找来，我未必没有一战之力，杀一个够本，杀俩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