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还要再打一次

“最后一次了。”我在心中默默地说：“这是最后一次被周阳欺负。”而我也不止一次地回她：“我自己来。”英语老师的讲课也进入了尾声，她的时间拿捏的一向很准，这时候一般都快要下课了。手脚并用、拳打脚踢，每一拳每一脚都毫无章法地落在邹阳的身上。“铃……”下课铃声在此时响起。“叮。”真是可惜，本来想砸在他的头上！网吧里，明显的分成了三拨，不同学校的学生分占着一片机器，仿佛还有自己的地盘似的。来自三所学校的学生不停地走进，从比例上来说城南高中是最少的。我一个一个地盯着他们的面容，并没在其中发现宇城飞的影子，心里也是一点一点地陷入绝望。同学们也终于反应过来，纷纷站了起来，几个人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拖到了一边。我停住脚步，站在门口，望着最后一排的邹阳等人。李杰他们也都仰着头看我。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等，等那个时机的到来。“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我一边打，一边问候着邹阳的母亲。一点都不疼，却令我的愤怒达到了顶点。一点都不疼，却令我的愤怒达到了顶点。夏雪点了点头，表示出对我极大的信任。谢谢这个女孩，在那时给过我的勇气。就在这时，我的脑袋上又挨了一下，这也是最后一下了。这次不是鸡骨头，而是揉成一团的纸巾。我的双拳握紧，气息浓重起来。夏雪一脸担忧地看着我，她还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我迅速冲向旁边的窗台，端起一盆君子兰来，三步并作两步，奔到邹阳的身边。邹阳也完全懵了，大概是完全想不到我会突然揍他，反而傻傻地任由我打着、打着。等了大概半个小时，网吧里差不多要满人了。我站起来，焦急地在网吧里走来走去，不知该如何是好。我的吼声和铃声交织在一起，同学们都回过头来惊讶地看着我。而我的脸上，仍然是万年不变的微笑。我之所以选择在这个时候动手，便是觉得李杰他们不可能在老师面前就一起打我。“王浩，够了！”讲台上，英语老师大声喝道。“最后一次了。”我在心中默默地说：“这是最后一次被周阳欺负。”我停住脚步，站在门口，望着最后一排的邹阳等人。李杰他们也都仰着头看我。我到网吧里去的时候，有时会碰上宇城飞。宇城飞是城南职业技术学院的学生，经常看到他和他的同学们一起来上网。他们的学校出了名的盛产混混和痞子，看得出来宇城飞他们一群人也不是善茬。我仔细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解气是够解气，唯一不爽的就是自己竟然还哭了。我就纳闷了，这次是我动手打邹阳，干嘛自己还哭上了？真是没用啊，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笑话。来自三所学校的学生不停地走进，从比例上来说城南高中是最少的。我一个一个地盯着他们的面容，并没在其中发现宇城飞的影子，心里也是一点一点地陷入绝望。城南高中校风严谨，上课期间是不能出校门的。我在门口和看门房的大爷僵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选择翻墙出了学校。想不到我这个自诩优秀的学生也有逃课的一天，真是让人不胜唏嘘。鸡骨头一而再再而三地掷过来，每一次都准确无误地击中我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