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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成正要说什么，小翠竖起食指做了个“嘘”的动作，又指了指屋内，看样子他也听到了里边的内容，摆摆手，向远处指了指，张成点点头，轻手轻脚的走开了，然后小翠大着嗓子喊道:“吃晚饭了，都出来吃饭了。”
晚饭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蔡刚没有出来吃，豁牙说“老大一般的时候都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吃的，有小翠专门侍候着。”
这有专门做饭的两个人，小翠闲着的时候，也会下厨房，平时打打下手，帮忙端菜。
一帮老爷们里，就小翠这么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如花玉似玉的年龄，每刻，只要小翠一出现，这些眼睛就像恶狼看见小绵羊一样，往死的盯着小翠看。
虽然小翠现在是老大的女人，可老大对她并不好，这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也给了他们动手动脚的说辞。
小翠穿着一条短裙，倒也不是十分的短，接近膝盖，露着迷人的大腿。
蔡刚的两个手下，和张成做邻桌，他们和张成正好可以很好的看到对方。
那两个人时而傲气凌人的看向张成，张成也不屑的还他们一个表情。
小翠忙着在上每一桌的菜，一双双色眯眯的眼睛不看菜，都盯着小翠看。做小弟的也要分三，六，九等，别人也就是饱饱眼福，可蔡刚的那两个手下却不安分起来。
这两个手下，没有豁牙入会早，可听说两人都会那么三拳两脚的，所以提拔的比较快，做了蔡刚的跟班。
蔡刚的这两个手下，一个姓赵，叫赵达，大家称呼为赵哥，个子不高。一个叫小五，大家称呼为五哥，在家排行老五。
蔡刚不在场，这个赵达和五哥就欢实了，大声大气的讲着话，整间屋子听不见别人的动静，就听他俩说话了，虽然大家都比较厌恶，但也不敢说什么。
小翠把菜端到了赵哥的那个桌子上，菜刚一放到桌上，一双咸猪手就撩开小翠的裙底摸在了大腿上。
小翠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手里的菜差点翻了，菜的汤汁撒在了小翠的手上，小翠红着脸却不敢说什么，赵达和五哥哈哈大笑着“怎么这么不小心，来让哥看看，烫着没有。”
“没，没事的，”小翠无助的看了一眼张成，快速转身离开了，留下了赵达他们一行人猥琐的笑声。
张成小声的问豁牙:“小翠不是老大的女人么，他们怎么敢这么放肆？”
豁牙也小声说道:“现在是老大的女人不假，可你也看出来了，老大对她并不好，留她在身边，只是对她一时新鲜，等新鲜劲过了，小翠指不定是谁的老婆了。
再者说了，即使小翠去老大那告状，他们也会说是小翠勾引的他们，为了一个不长久的媳妇，老大也不会和他们撕破脸皮，只要不是十分过分，老大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种事经常会有么？”张成问。
“是的，老大都默认的事，谁敢管啊。”豁牙夹着菜，送到了口中，可能是牙口不好，还没等仔细咀嚼就咽了下去。
早上起来的时候，面包车少了两辆，豁牙说:“老大领着五哥，还有其他的几个人，出去寻货了，留下赵达在家打理，老大他们要几天才会回来。”
“寻货是什么意思？”张成问。
“哦，就是寻找容易下手的女人，底下有专门踩点的，就是看哪块的地理位置比较方便，哪块的单身女子出没的比较多，然后经人传话给老大，老大在带人亲自去查看，做到万无一失，”计划的还真够缜密。
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赵达喝五吆六的神气极了。
除了豁牙，瘦子和光头小胖外，其他剩下的几个，对赵达都是言听计从的。
小翠在院子里洗着衣服，其他的人在房间里大声的打着牌，这群人本身过得就是吃喝嫖赌的日子。
张成来到小翠旁边，看着她洗衣服，心中很不是滋味，小翠也没有理会张成，两个人就这么默不作声。
豁牙在里屋喊:“张成大哥，你过来一下。”
张成顺着声音走过去“怎么了？”
豁牙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这几天，老大不在家，赵达说了算，我觉得赵达看你的眼神不善，离小翠远点，免得她拿小翠做文章，找你麻烦。”
张成看了看小翠，“怎么个说法？”
豁牙说:“在这说不方便，回你房间说吧。”
关严了门，豁牙还是小声的说:“那年这来了个刚入行的兄弟，好像叫大国，年龄和你差不多，人也长得英俊，刚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起了他，哎，可惜了，”豁牙不说话了。
“你个豁牙，接着说呀，可惜什么了？”
豁牙又说:“那年我也是刚来这，但在大国前边几个月入的会。当时有个刚抢来的姑娘，叫什么我忘记了，时间长了，姑娘换了又换，记不清了。
只记得当时那姑娘年龄也特别小，老大就喜欢小的，也把她留在了身边。那个大国没什么靠山，心又软见不得姑娘受苦，有时会帮姑娘做点事。
可偏偏不知怎的，大国却得罪了赵达，这最不缺的就是药，那一次老大也是外出了，赵达就找了个机会，在大国和那个姑娘的食物里，下了药。
带他们都晕过去后，赵达就命人把他们抬进屋里，接着摄像头就拍了起来。
等到他们醒来的时候，说什么都晚了，大国是有口难辩，那个姑娘本就是一个等待宰割的小绵羊，更是没有说话的权利。
“那后来怎么样啦？”张成想知道结果。
“后来，那个大国被三只恶犬活活咬死了，当时我就在窗子边看着，那个惨啊，鲜血淋漓，”豁牙不禁打了个寒战。
豁牙又说:“敢动老大的女人那还有好活。”
“那赵达不是也对老大的女人动手动脚，存在有非分之想，”张成说道。
“赵达不是老大身边的红人么，老大在的时候他也就是小打小闹，老大不在的时候，他即使怎么样谁也不敢高发他。”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院子里吵吵嚷嚷的，张成和豁牙急忙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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