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枕上芙蓉醉

她感觉脸突然就红了，似是有一把火烧起来，烧了她的手，她的脸，她的心。“碧玺，我自认貌不如西施貂蝉，她二人尚且不能如意顺遂，以我的天资更是难。以色事他人难得几时好，若我真的仅凭美貌博得圣恩，”她顿了顿，声音略有萧索“碧玺……希望那时，你能提醒我，让我想起今日的话。”她换了一身浅橘色旗装，衣襟上绣了星星点点的迎春，看上去喜气可爱，她特地去了护甲，将指甲涂上丹蔻。一双纤细嫩白的手更是如青葱一样。这一刻，顾长歌忽然觉得苍天不老，冥冥中总能够让人得到世上最好的。入眼之下，一片翠林密竹，伴随着潇潇的风声漾起阵阵波浪。裴缜细细体味着，只觉得顾长歌身体娇柔，靠近有一种淡淡地清香，不似俗气的香粉，更像是常年生活在花海中一般。不一会香芝就进来，说轿子已经等在宫外了。因着看不见，似乎其他触觉都更加敏感了。她听得到耳畔的风声，听得到树叶花草随风摆动的哗哗声，听得到自己与裴缜衣角蹭到一起的窸窣声。她也听得到自己的心跳。“给娘娘请安，娘娘，皇上有旨，还得暂时委屈娘娘一下。”他递上一条蜀锦做的手帕。几个月相处下来，顾长歌早已知晓裴鸣心思细腻温和，待人极好，是女子依托一生的良人。且二人自小也算认识，裴鸣也支持顾长歌的生意。虽然她此次不过是继妃入府，但先王妃早夭，府内并无其他女眷。可见裴鸣洁身自好。裴缜将她抱住，一手抬起她尖尖的下巴，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唇上。她只觉得身体瞬间发软，几乎无法站立。还好裴缜环住她，让她有所依靠。“歌儿……”他声音忽然嘶哑，弯下腰去又一个吻落在顾长歌的唇。不一会香芝就进来，说轿子已经等在宫外了。“你可喜欢？”裴缜从身后环起她纤细的腰，将下巴放在她的肩上“我早就想让你也看看这美景，想你看到时候的样子，这么美……”她立刻意识到了这人就是裴缜。“皇上，臣妾自进宫，只见过皇上一面。”她靠在他怀里，这样的温暖惬意。“娘娘美貌，就算是清水芙蓉也好的，”碧玺笑着继续说道“都说娘娘是因为貌美才得到太后的赏识，选秀那日更是一鸣惊人。太后与皇上，颇为疼爱娘娘呢。”“碧玺，我自认貌不如西施貂蝉，她二人尚且不能如意顺遂，以我的天资更是难。以色事他人难得几时好，若我真的仅凭美貌博得圣恩，”她顿了顿，声音略有萧索“碧玺……希望那时，你能提醒我，让我想起今日的话。”但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她又怎会对所有人说起呢。裴缜长叹一口气，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双臂收紧：“歌儿……你不知道，自你进宫，我恨不得日日见到你，却碍着这些繁文缛节，可恨的内务府，今日才许我翻牌子。”她知道，这是裴缜特地让人做的，只为了圆了他不能给的婚礼。入眼之下，一片翠林密竹，伴随着潇潇的风声漾起阵阵波浪。“多谢皇上，我很喜欢。”顾长歌满心的欢喜愉悦难以表达。顾长歌羞红了面容，轻轻点头。“皇上……”他低沉的呼吸就在耳边，似是诉说着对她说不尽道不完的爱。他似是安慰，似是承诺：“我知道你受苦了，我都听说了，你放心，有我在，你不会再受委屈。”顾长歌忽然就觉得有些紧张，她看了碧玺一眼，得到一个安心的眼神，屏住呼吸站起来，往宫外走去。她知道，这是裴缜特地让人做的，只为了圆了他不能给的婚礼。“娘娘美貌，就算是清水芙蓉也好的，”碧玺笑着继续说道“都说娘娘是因为貌美才得到太后的赏识，选秀那日更是一鸣惊人。太后与皇上，颇为疼爱娘娘呢。”“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