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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个子不高，黑瘦，眼神精明而阴鸷，挺好的一套西装穿在他身上像偷来的。“不吃了！”南云啪一下把菜单摔在桌子上。“谢谢光临，请慢走！”姑娘立刻打手势请他们离开。几个人开车奔勐腊县城，住进提前预订好的客栈。“还行。”南云从包里掏出导游证晃了下，含糊道，“我是导游，带客人去她那里尝鲜。”走进店门，有个少数民族服装的姑娘迎上来，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问有没有预订。“耗子，电话！”万山冲着浴室喊。南云吓得心脏骤停。“有菜单吗，我们看看，第一次来不知道都有啥。”南云说。来人个子不高，黑瘦，眼神精明而阴鸷，挺好的一套西装穿在他身上像偷来的。还是“顾大嫂”。“谢谢光临，请慢走！”姑娘立刻打手势请他们离开。房间是个四人间，装修简单，格局也小，摆了桌椅就没什么空余了。“说你是个杀千刀的王八犊子，问你照片上的女人是谁。”万山如实相告。“吃烤肉？”冯浩从万山身后探出头，“不是要吃野味吗？”“顾大嫂。”万山重复，“你干嘛吓成这样，她谁呀，你小子，不会是连已婚女人都不放过吧，我警告你……”“我，我换号，我让她找不着我。”冯浩梗着脖子喊。话音未落，电话又来了。南云明白他心所想，把他拉远了些，压着嗓子说，“东北来的土豪，有钱着呢，昨天光给兰姐介绍费就这数。”南云摆弄着她的车钥匙，一张一张翻到最后，问肖勇，“穿山甲有吗？”外面响起敲门声。“谢勇哥，等会儿一起吃，我好好敬你两杯。”南云笑靥如花。万山和冯浩从进门到现在一句话没说，安安份份地做游客，端看南云怎么表演。在他的认知里，秃瓢墨镜金链子是东北土豪的标配。“你们当导游的，就是嘴会说，行，跟哥来吧！”“有野味吗，我的客人是专程来吃野味的。”南云合上菜单。南云把车停在稍远一点的地方，下车的时候，丢给万山一包烟。南云甩着头发笑起来。他先前没注意，如今乍一看万山，暗吃一惊，本能地就想逃。“你们当导游的，就是嘴会说，行，跟哥来吧！”万山过去开门，是南云，她换了一件T恤，还是黑色紧身，但这件是V领，可以看到隐约的沟壑，头发还滴着水，散发着香气，就那么随意地披在肩上，便是最诱人的风景。“有菜单吗，我们看看，第一次来不知道都有啥。”南云说。“哦。”南云耸耸肩，想起万山穿着底.裤从浴室出来的那次，裤.裆鼓鼓的一坨，很是壮观，便下意识地瞥向那里。路过一些车辆时，南云用伪装成车钥匙的微型摄像机偷偷拍下车牌号。还是“顾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