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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看吗？”南云问。野山鸡，野猪，野兔什么的。冯浩坐直了身子，嘻嘻笑道，“导游小姐，吃完饭去哪玩儿呀？”“进去再说吧，现在查得严。”老板娘说。“没有，我又不像你，眼睛长人身上。”万山吐出一口烟雾，淡淡道。秩序恢复，人群散开，冯浩从那姑娘口里了解了情况，见姑娘哭得梨花带雨，怜惜不已，反过来安慰道，“没事没事，这点小事谢什么，我当时是不在，我要在，连手机都能给你抓回来。”三个人都沉默着，车里气氛异常压抑。万山没搭腔，继续前行。看似平整的墙壁忽然打开一扇门，里面走出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手里拎着根棍子。老板娘见了钱，脸色稍缓，不客气地接过去，递了一张名片，说，“你问问他们，要真想吃，付点订金，明天晚上就能吃。”她开始盘算着脱身之计。但这样一来，老板娘倒是打消了顾虑。“没事，不是脱臼，等会找个药店买点药就行。”南云说，“你们两个谁会开车，我恐怕开不了了。”就听万山冷哼一声，“导游小姐，我们可是特地从东北来尝鲜的，你就给我们找这么个地方，是怕我们吃不起，还是认为我们外地人好骗？”“野味是吃不成了，我带你们去吃竹筒饭吧，为了表示歉意，这顿我请。”南云说。“谢谢啊！”南云对万山说。南云回来了。万山以为她受了惊吓，也不好马上推开她，便任凭她窝着。“大姐，大姐……”她赶紧取出钱包，抽了几张钱递给老板娘，“不好意思啊大姐，这两位实在难伺候，我这都带着跑好几家了，抱歉，抱歉！”“大姐，大姐……”她赶紧取出钱包，抽了几张钱递给老板娘，“不好意思啊大姐，这两位实在难伺候，我这都带着跑好几家了，抱歉，抱歉！”走下去，令人作呕的臭味扑鼻而来，猕猴、蜂猴、竹鼠、果子狸，野猪幼崽，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飞禽，见人靠近，惊惶不已，在笼子里左冲右撞，叫声凄惨。南云忽然就不怕了，只拿眼睛紧紧盯住万山。老板娘回头看了一眼，说，“不知道老板想吃什么档次的，都有的。”吃过饭，南云把车钥匙递给万山，万山拿在手里，发现不是她在傣味园拿的那一把。万山以为她受了惊吓，也不好马上推开她，便任凭她窝着。南云胳膊疼，也不想说话，坐在后排闭目休息，傣味园地下室的情景浮现在眼前，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小动物们绝望的惨叫。冯浩欣慰终于有姑娘懂他的幽默，撇下同伴，和姑娘说着话往前去了。南云从后视镜看万山，仍是一尊雕塑。南云愕然看向他，见他面露愠色，一时搞不清他是不是真的想吃些稀罕物。老板娘回头看了一眼，说，“不知道老板想吃什么档次的，都有的。”万山没搭腔，继续前行。“啊哈，那敢情好，回头给我山哥也寻摸一个！”冯浩立马精神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