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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小姐干嘛？”“现在要去哪儿？”泾阳城虽比不上京城繁华，到底算是大地方，还没等到城门口，过往行人便渐渐多了起来。脑袋转向薛素，即便知道这人是个瞎子，但不知为何，站在楚清河面前她心里总有些发慌，大概是她曾经做过红杏出墙的腌臜事，心虚所致。楚清河腿脚不便，坐在牛车上。薛素闻言一愣，目光落在小姑娘沾了点点红痕的布衣上，反应片刻才道：“别怕，只是来葵水了，戴上月事带就是。”下午楚清河回来，他看不见莲生发白的面色，不过能从声音中听出几分虚弱。薛素盛了碗米酒走到厨房，将透明酒水跟浓绿色汁液混合在一起，装入酒坛中放在日头下曝晒几日，才算做好了杨柳露。薛素虽看重钱财，却也不是那等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说罢她便加快脚步直接绕到了刘家后门，守门的婆子见了薛素，一双吊梢眼瞥着她，没好气问：又过了几日，杨柳露终于制好，有了前世经历，薛素对这浓绿汁水抱有极大信心，当天便琢磨着去到泾阳城里。“现在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