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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神品炼丹师:女帝驾到 / 倒退的青春

倒退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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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每个炼丹师都必须要会的一个技能。
  因为在尼罗农大陆上大多药草都含有毒性,为了保存自己需要的部分,就必须要将有毒的地方去除掉,而像白鹤这种手法,大多数就是用在这样情况下。
  不过像他这么大的手劲,就着实让阿妳陀惊讶了一把,风灵现在虽然十分虚弱,但是身上的羽毛可没有也跟着老化,即使有些暗谈无光,可也没影响到什么。
  像这么坚硬的地方,只用两指间的力道,就能轻易的将羽毛给一折两段,而且还是刚刚好在根部上,这技能,练得着实出神入化。
  摆弄着手上的大羽毛,阿妳陀认真的查看起来。
  只见羽毛中间密密麻麻的刻了很多东西,阿妳陀一时也分辨不出来到底刻了什么。
  将羽毛递给白鹤,“你看看。”
  白鹤也聚精会神的查看,不下一会,便皱着眉头说,“灵域,玲珑玄冰。”
  玲珑玄冰?灵域?
  这两个名字,阿妳陀听起来觉得十分耳熟,可却又想不起来是什么。
  见白鹤将羽毛又重新递还给自己,阿妳陀问,“没有其他的了吗?”
  “有。”
  “是什么?”
  白鹤还是皱着眉头,有些不确信的说,“应该是纸后图?”
  “纸后图?确定中间没漏移什么东西?”
  “没有。”,这次白鹤倒是很确信。
  “那难道会是什么提示吗?”,阿妳陀问。
  然而白鹤却望向她不说话。
  阿妳陀哑口无言,这东西明明就是她自己给刻的,结果到头来自己倒是给忘光了,扶额。
  “嗯,让我想想。”,阿妳陀做出沉思状。
  既然我当初会留下这的东西,那肯定是想留下什么重要的信息的,现在对于她来说,最重要的肯定就是风灵的问题了。
  风灵吗?
  又一次看向风灵腹部上的伤口,阿妳陀问白鹤,“灵域跟玲珑玄冰两者有什么关系吗?这两个名字让我觉得很熟悉,但是却想不起来是什么,你给我解释一下。”
  “灵域是一处地名,位于踏世国北面,因长年雪雨不断,顾有灵域之称,而玲珑玄冰臣曾只在某一本书籍上看到过,是一种只生长在玄冰铺盖之下的奇花,千年开芽,千年发根,根据记载,这样奇花,因为周身环境,其身所育有的寒气十分霸道,人体无法承受这种寒气,故而玲珑玄冰虽然罕见,但却无有需求,因此并不闻名于世。”
  说到这,阿妳陀眼前一亮,与白鹤对视了一眼,推测道,“莫非我曾经发现这玲珑玄冰就生长在灵域某处,但是因为此花还未开花,所以记下了位置?毕竟单指玲珑玄冰的奇效对风灵有很高医药性,无论如何我也都不该遗忘的。”
  “想必女帝当初离开时心中有计较,才会将这件事记录下来,就是为了防止之后风灵神兽出些什么意外,慌了手脚。”,白鹤说。
  “本帝果然深谋远策啊!”
  白鹤对于阿妳陀的自夸,没有觉得好笑,反而更加觉得阿妳陀女帝果然是位奇女子,不仅才华过人,还聪慧异常。
  白鹤的眼睛更亮了,看得阿妳陀怪不好意思的。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些东西……”,阿妳陀有些恍惚,显然是触碰到了什么记忆,忽然问白鹤,“你觉得我好看吗?”
  白鹤不禁一愣,女帝这是做甚?他们不是正在讨论玲珑玄冰的事吗,怎么就忽然跳到这个问题上了?
  不过见阿妳陀面色有异,白鹤也就认真的点了点头,“女帝本是尼罗农大陆第一美人,自然是极为好看的。”
  却不料阿妳陀下一个问题却把他问住了,“可是我已经200多岁了。”
  “……”
  这个问题白鹤不止一次感到疑惑过,直到现在,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阿妳陀女帝时,昔日尼罗农大陆第一美人也早已步入晚年,也感叹过岁月无情,可当他再一次见到阿妳陀时,她却完完全全的变了个样,如同待出阁的娇羞女子,就连现在,不过才几日功夫,白鹤却莫名觉得阿妳陀女帝变得更加年轻了,岁月在她身上,好像不停的在倒退一样。
  阿妳陀逝去的青春年华,正在一点一点倒退回来,莫不成……
  白鹤心下忽然生出了一个及其可怕的念头。
  而阿妳陀接下来的动作就像是在证实白鹤心中的想法一样,让他震惊不已。
  抚摸上自己脸上嫩滑的肌肤,明明是一个外表看起来不过16、7的小姑娘,可周身的气质仿佛在一瞬间迅速老去,苍凉沧桑,目光混浊不堪。
  白鹤被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护住阿妳陀,现在的她像极了一个即将离世的孤苦老人,随时都会倒下一样,着事把白鹤吓得不轻,“女帝!您没事吧!”
  阿妳陀缓缓闭上眼睛,喃喃道,“当初我又是为什么会那么疯狂?如果我不那样做,现在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唉。”
  随着这一叹,阿妳陀终于是恢复过来,只是神情显得有些落寞。
  一手推开白鹤,阿妳陀重新看起手上的羽毛,那专注的眼神,就像刚刚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样,神态自若。
  “这玲珑玄冰,对风灵的伤有很大的帮助。”,阿妳陀十分坚定的说。
  白鹤认同的点头。
  “我当初既然留下了这株奇花生长的所在地,那应该还有更加详细的备注,如果不出意料,这纸,背,图应该就是关键了。”
  “纸……背……图……纸……背……图……”,阿妳陀不断的呢喃着这几个字,实在联想不出什么,无聊之下忽然灵光一闪,迫不及待的问白鹤,“我离开时不是留下了一分诏书吗,你拿给我看看,我想这纸会不会就是诏书啊?毕竟以我那不靠谱的性格,极有可能为了省事,做出很多不靠谱的事!”
  白鹤低头看着一脸信誓旦旦的阿妳陀,活像她口中说的人不是自己一样,话语间是各种嫌弃。
  不过阿妳陀的话也不妨有些道理,于是白鹤从袖口中取出那张一直被他贴身保管的诏书,交给了阿妳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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