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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魔国驭夫记 / 第003章、逆天一吻

第003章、逆天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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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儿低吟,身体之外夜风寒冷,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于是就不知被什么裹着,稚嫩的某种质感,便紧紧包围上来,紧紧裹住她幼细的身体。
  面前有一面镜子,影影绰绰,然后身后木心哥的声音就渐渐远了。蓝色的背景里面的道路曲曲折折,一条小径,盘旋而上的各种妖娆的花草,跳着曼妙而又曲线毕露无疑的舞蹈。
  “夜欢草吗?”灵儿呢呢喃喃,一路上自己却不知道自己在呢喃些什么。
  她稍用力躲避那个身影,那个身形手掌细长,十字尖尖,手掌心摊开,上面滚动着一颗小巧的圆珠。灵儿清晰地记得当时看的清清楚楚,手指微勾间,右手手指上有三颗痣,一颗大的,两颗小的,呈现一字型结构排开。
  那根手指上前开始拨弄着她的头发,耳后的皮肤,滑滑的,滑过后脖颈线条流畅滚动到了后背。
  “呃啊……谁,谁这么变态!”她气急败坏仰头,一头如瀑的浓密黑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是吗,身形不自觉也随着夜欢草舞蹈起来。
  只觉喉头一紧,对望一眼,镜中出现了一个人,那人默契十足的伸出大手,一手一腮抓住灵儿的脸。
  “啧啧……洗洗干净,就可以吃了!”他如同捧着一只甜瓜。
  “呸,呸……”美眸噙满泪珠,她委屈的将他的手指拨出去,一手一指流沙一样挥出去,完美地煽了那人一巴掌。浑身湿透上下其手把自己抱了个严严实实,以防那根手指再为所欲为。
  那人身高八尺,一双丹凤眼,卧蚕眉用眉笔描绘得淋漓尽致一条优美曲线,却戴着一个黑色面巾。他挨了打,却没有生气,大掌无情的大力托起着灵儿的脸,被掐成各种形状,以致两端苹果肌上,樱红的,那两掌动作一致的以食指和拇指拽着旋转。
  “呵。”蒙面人低笑,“小东西。等你长大,我等了好多年——”
  她难堪的撇开头,凤眸微眯,再他第三次腮间动作时,一个闪身咬了他的手:“混蛋,登徒浪子!”含糊其词间,那人却没有松手;他的另一支手搂抱住程灵儿纤细的腰肢,无限柔情蜜意地摸摸索索,抵住她,头脸却死死抵住她的头脸,撑开灵儿紧闭的牙关,磕碰间灵儿就咬了他。
  血腥迷漫之间,灵儿的世界仍佛一节一节攀升,曲折离奇的幽径一点点升高,在玉珏山峰颠之上盘桓,他却松了口,仿佛看一个表演,眼见她一点点跌入谷底,她在尘埃中,说救我。
  ……
  “灵儿,你那是初吻吧!”不是问句,是肯定的语气,他说:“我要再不下手,初吻就归程木心了。那才是一颗好白菜,让猪给拱了!”
  倚靠在树干上的蒙面男没说话,漂亮的凤眸阴鸷的盯着昏迷的程灵儿。“呵呵。这样的话,你的身体是忘不掉我的。”
  ……
  “滴哒,滴哒……”莫名,不知出与何处的声音固执地响着,敲打得人心惶惶。
  “嗖嗖,嗖嗖……”阴风吹来,令人耳朵边上的茸毛倒立行走……
  如今的魔珏国大概只有这滴水洞天还有些许水气,氤氲着人们干涸的皮肤……
  粗糙的岩石,风化剥蚀的钟乳石千姿百态,倒悬凹凸有致的各色灯光,阴暗大厅,迷影幢幢,各路魔师剑师领着各自座骑,黑色对襟短祆皂裤,显得过于寒酸的魔珏国朝服;三头六臂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各色人等济济一堂……
  “老朽打断一下,你们低声的议论终难成正果,西边的大虞国,有人练就坨坨丹?毕竟已经过去十多年了,若是一个持有绝对偏执信念的阶层或组织存在,为何至今仍无一丝迹象可寻?思之,有两种可能……”呼延远达苍老幽深的声音在空荡荡的钟山乳海中回荡,他面色暗黄。身边是同样面色暗黄的座骑小灰驴子。
  “西边的大虞国……”回音深重里,程延德只听到两个词。
  “一之三途河早已消失了,我等确实是虚惊一场;”国王面前新进魔师萧景安——一只灵犬庞大雍肿的体态卧在他身旁——替他说出了后面的话:“在另一种可能中,到现在还没有迹象,也是只是欲盖弥彰而已。残渣余孽,总该有些才正常;怎么反倒一丝一缕都没有?”
  “什么是三途河?鬼域望川河畔……真的有人相信这些鬼神妄佞!”有年轻的臣子说。
  程廷徳抚触着怀里的“小心”和“火烛”。十年了灵儿的娘亲仙雨儿死了,唯有剩下的这一对老鸽子陪伴着自己。
  “魔珏历十五年。生灵涂炭,奸淫横行,曾经歌舞生平的魔珏大陆被诅咒……十年来,朕忍辱偷生,不惜极度谄媚于那魔王傲友圭……他病了,听太医说,尝大便便识病情,朕便尝了……才换得吾国这片刻安宁……忍……忍!忍常人之所不能忍!”一个高耸的座椅里面仰卧起一个人,那个人像是一个黑影,在黑暗中更像是虚无缥缈的一股烟。
  “可……如今。前往和亲的程灵儿被赐回一纸休书……恐事态并非那么容易控制……”呼延远达手持牙板,僵立良久,等待圣主裁决。
  “是!当时程灵儿不过一个缓兵之计。十年来我魔珏国苟延残喘,不过仗着仙雨儿临终修法金刚菩提罩,人民虽饥饿困顿,但身体康健元气不伤……”太子太傅程延德想把大臣们的思路纠结回来,也许程灵儿命不该绝。
  “七出之说岂能不加追究,百花广场的监刑官业已滴水洞外候旨多时——”呼延远达牙板高高举过头顶,逼着圣主下命令,圣主面前的铜镜里闪着光芒,里面一位女子,袅袅婷婷一个背影……
  祭司宗主总领曾悟台说:“这魔镜预示着国之未来。三个月了,每到临朝时,里面总显示的是一名女子……这女子从身形,体态,星相,多方考量,目前尚不知为何地何人……虽仙雨儿的金刚菩提罩快到期限……我们可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揽然决定沉塘了程灵儿,或许镜中之人就是程灵儿呢……那魔珏国岂不是自己成为自己的掘墓人?”
  “那女子是仙雨儿,你们俱是不知……铜镜百年无显像,结果上次显像却是在十年前……”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祭司,手拄着拐杖,步履蹒跚走向圣主的阴影里,字如洪钟,以至圣主都站了起来。
  “十年前朕只有九岁,太后也就二十二岁。先皇战死,血流成河……所有的人都以为魔珏国要彻底国破人亡时,不知怎的来了个惊天大逆转……”圣主弯腰看向台阶下老态龙钟的老祭司,阴影压了很长……盖到了众臣的脸上……”
  “十年前怎样?”一干人等,疑惑重重,十年前,魔玨国战败,全都城百姓要被悉数屠城,有女子出来挽狂澜于既倒。
  老祭司宗主曾妄生说:“仙雨儿之祭,臣下应该最有发言权……”
  ……
  公元474年。魔珏历十年。大虞帝国虞太祖傲温性格刚暴,重病后喜怒难测。虞太祖欲传位博王友兰,其庶子友圭说动统军韩束,以牙兵五百并部分控鹤卫士半夜斩关入万春门,至寝中,侍疾者皆走。太祖惶骇起呼曰:“朕疑此贼久矣,恨不早杀之,逆贼忍杀尔父乎?”友圭亲吏也不行以剑犯太祖,太祖旋柱而走,剑击柱者三,太祖惫,仆于床,也不行以剑中之,洞其腹,肠胃皆流。
  友圭篡位十年,魔珏历二十年,万春门外。
  是夜,下了一夜的雨。
  雨,滴在草叶上,与滴在剑刃之上的声音完全不同。
  鲜血,滴在草叶上,与滴在剑刃之上的声音更是不同……
  黑衣铁甲,黑巾蒙面,红色雨滴之下,脊梁上热气蒸腾而出,铁鞋飞踏之间蝇飞草谢。过五关斩数将,万春门,血祭门,天台门,凯旋门,白鹤门……一一无声陷落,守关将士的脑袋像是西瓜,个个皆是瓜熟蒂落,寂静无声,滚落尘土。
  攻入最后的白鹤门时,数百白鹤,破窗而翔,振翅欲飞,却又不知不觉同时昏聩,于无声处却有人听到了鸽子的“咕噜——咕噜——”声。
  傲友圭惊起,披衣拎灯奔突而起,四下早已无人;执灯再看之时,灯下却只是一个少年。少年束发年纪,额发与墨衣一起飘荡,一双犀利丹凤细目,手掌高托,上面没有武器,细看却是一只血红的蛊虫郝然托于掌心。
  少年一片孤寂的黑暗中,一盏孤光中睁大细长的丹凤眼,棱角分明的脸庞之上,一双圣洁简单的眼光看向自己的掌心,手掌伸过来,满满的的宠溺和依赖微笑了一下,那蛊虫似乎很自得,摇头晃脑,冲主人点点头,原地打了一个转儿。
  “蛋壳儿,这里可还好玩?”仿佛兄弟促侠,又似讨好自己的队友,少年眉毛一挑,瞇了眼睛问那只虫儿。
  虫子双眼发亮,又是一阵猛烈地点头,欢蹦乱跳地手掌心里扭屁股,吱吱嘎嘎响了半晌……
  “你一黄口小儿……深夜入得这大圣宫!”傲友圭松下一口气,厉问:“却是何人?”
  “伯父!……”小孩儿没有看向傲友圭,眼光从手心飘到自己身后:“伯父不认得我的……”
  傲友圭脚下发抖,手上灯的余晖里,地上的血污如涨潮般已没了他的双脚。他挑灯再看,孩子身后有一个人,皱纹纵横间眉眼却是旧相识。
  “兄台!咱俩却是好久不见……”灯影下那人一个诺,嘴角抹过一丝笑意,道:“整整十年,真是应了那句话!”
  如果没有高贵妃身体支住,傲友圭早就瘫倒在地了。问:“你来了?博王友兰。”
  博王友兰闪在旁边,奸滑油腻一笑。“来了。我一个废君回来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句话兄台连接都不敢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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