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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平凡生活2006 / 第23章 惊吓

第23章 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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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鑫担心小猫,自己又没主意,不懂该怎么办。白儿说猫要阉了,去哪阉啊?镇上也没有宠物医院,村里也没兽医说给猫治病的。她问白儿,白儿又懒得跟她解释,敷衍说:“算了,随它去吧。又不会死,不用管它,随它去。”
  白儿笑说:“回头给你带一窝小猫回来。”
  
  杨鑫不安道:“真的会带一窝小猫回来吗?”
  杨鑫害怕白儿说的,小猫长大了不阉掉会跑,或者带一窝小猫回来,便求着白儿帮她找医生。白儿也不知上没上心,敷衍说:“行了行了,回头我问问吧。”
  
  饭桌上,白儿说杨鑫想阉小猫,问舅奶奶认不认识人。舅奶奶说:“三队刘医生,以前是煽猪的,他应该可以看猫,就是不知道在不在家。前几天说去哪干活去了。要不你们吃了晚饭去问一问?”
  白儿说:“行吧。”
  杨鑫说:“刘医生住在哪啊?”
  舅奶奶说:“说了你也不知道,让白儿带你去。”
  “哦。”
  
  吃过晚饭,杨鑫积极帮舅奶奶擦桌子。因为白儿跟杨鑫要出门,舅奶奶又安排任务,说:“你二爷爷上个月身体不舒服,找了医生在家输液。这几天农活忙我也没空去看。你要出去,顺便去你二爷爷家看上一眼,问问他身体怎么样。”
  白儿说:“晓得了。”
  舅奶奶把沙发上一件牛仔外套也拿出来:“这衣裳好像是娟娟的,前几天来玩脱在这,也没拿走,你顺便给带过去。”
  杨鑫说:“我要把小猫抱上吗?”
  白儿说:“医生都不一定在家,抱猫干啥?咱们先去看一眼,在家的话约个时间。”
  杨鑫说:“哦。”
  
  白儿找出手电,拿上衣服,走到院子,对正在喂猫的杨鑫说:“好了,走吧。”
  杨鑫答应道:“好。”随后进门套了件薄纱衣。倒不是怕冷,只是怕外面有蚊子。二爷爷家没多远,她也懒得换鞋子,直接穿着拖鞋。舅奶奶不放心,送到门口,对白儿说:“你当心一点,晚上喝了酒,走路慢点,别栽到沟里去了。”
  白儿说:“话多。”
  
  杨鑫见白儿喝了酒,也怕他走路不稳,主动说:“表叔,手电筒给我来拿吧。”
  白儿说:“你会照吗?”
  杨鑫说:“会照。”
  
  杨鑫接过手电筒,把衣服也拿过来。
  白儿空了手,索性将两手揣在兜里。杨鑫打着手电筒走在前,眼睛小心翼翼看着路面。村路弯弯曲曲凹凸不平,需得小心走着,不然要摔跤。
  
  不知为何缘故,这一夜的气氛很诡异。
  首先是黑。感觉好久没有见过这么黑的夜晚了。四下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天空不见月亮,连一颗星星都没有。手电筒光投射出人影子,像个黑色的沉默的巨人。杨鑫后悔穿了拖鞋。因为路面崎岖,她迈不开步子,鞋底子咵哒咵哒的老是响。她一直怕黑,心不由地突突跳,老担心有鬼从路边的林子蹿出来。其次是静,除了她在心跳,白儿的影子和脚步声却好像凭空消失了似的。因为太安静了,杨鑫正想说话,缓解一下她的黑暗恐惧症,白儿却不知怎么的,忽然从后面双手抱住了她的肩膀。
  杨鑫一愣,回头问:“表叔?”
  
  白儿胸膛贴着她背。
  他的胳膊热乎乎,身上也热,六月的天气,肌肤隐约有一点汗味。并不强烈,白儿还是很爱干净的,每天都要洗澡。杨鑫意外之余,心中一动。这个反应很奇怪,白儿从来没有这样亲近过她。
  
  她的心柔软了起来,试试探探:“表叔?”
  杨鑫很懵懂。她以为白儿晚上和舅爷喝酒喝醉了。他们父子俩,刚干完一瓶五粮液。杨鑫以为他哪里不舒服,扭过头关切地问道:“表叔,你咋啦,是不是喝多啦?”
  白儿脸热乎乎的,黑暗中贴着她脖子。不知是不是走路太累,他呼吸声里带着喘息。刻意压低的腔调,然而还是透露出沙哑的情.欲:“鑫鑫,我走不动了,怎么办?”
  杨鑫不懂什么是情.欲,只是发觉他语气怪异,跟平常大不一样。杨鑫不解道:“啊,你走不动啊?是不是脚扭了,还是酒喝多了啊?那你要怎么办?”
  白儿紧紧抱着她说:“你背我好不好?”
  
  杨鑫被他搂的有点喘不上气。白儿一百多斤,比她高一个头,她才八十斤的细身板,哪能背的动男人。杨鑫同他商量:“要不我扶着你吧?表叔你靠着我。”
  杨鑫以为白儿有数,知道她人瘦力气小。结果白儿毫不客气。杨鑫伸手搀扶,白儿便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到了她身上。杨鑫被惊了个趔趄,险些没滑倒。她努力支撑着,搀扶住白儿:“表叔你怎么啦?是不是生病了?是不是”喝醉了?要不咱们回家,明天白天再去吧?”
  白儿摸着她脑袋说:“没事,继续走。”
  
  杨鑫拿着衣裳,一只手用手电筒照亮,一只手搀扶白儿。白儿趁机将整个人都挂在了她半边身体上,一只手搂住她脖子,另一只手抱着她的腰。杨鑫根本背不动他,脚下走的踉踉跄跄的,手电筒的光不停地摇晃,路面也看不清楚了。
  “表叔,你起来一点吧。”
  杨鑫勉力支撑:“我站不住,我要倒了。”
  白儿站直了,勒紧她脖子的手松开一些,不过手臂还是搭在她肩膀。杨鑫松了口气继续走,不一会儿,白儿又压到了她身上。杨鑫累坏了,一步一步气喘吁吁,像老牛拉磨。那是一段崎岖的上坡路,她打着电筒,背着白儿,一个脚印一个脚印地往前走:“表叔,还有多远啊。”
  
  白儿在她耳边建议:“把手电筒关了吧。”
  杨鑫疑惑道:“为啥啊?”
  白儿说:“看不到。”
  
  手电筒光特别暗,又不停地晃来晃去,确实照不见路,可是关掉不是更黑了吗?杨鑫很是纳闷,还没来得及怎么想,白儿从她手里摸过手电筒,直接关掉了,揣进她的单衫口袋。杨鑫彻底落入了黑暗之中,眼前一片混沌。她像一个牵线木偶,忽然落进了白儿掌中。她看不到路,深一脚浅一脚地走,每一步都像是走在深渊,时不时一个踩空。白儿却像是拥有了无尽的力量,紧紧地搂着她。他从背后牢牢抱着她肩膀,脸在她脸边蹭,一只手从她腹部伸进去,隔着胸罩,时有时无地往她胸前试探。
  杨鑫吓坏了。
  她脑子里一片混沌,半天也不晓得现在是什么情况。白儿的手不老实,让她很尴尬。她没法想象白儿是故意这样做,也不敢反应过激,只是本能地将手握成拳头,交叉挡在胸前,隔开对方的手。
  白儿一开始只是试试探探,及至杨鑫做出防备的动作,便开始越加露骨地触碰她。她越是阻止反对,他的力气越大,越是放肆。他强行撬开她保护的双手,手掌插进了她胸罩里。他干脆不要脸了。
  杨鑫即便再迟钝,此时也反应过来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白儿会这样对待她。他是白儿啊,她叫表叔的,舅奶奶的亲儿子,是有血缘的亲戚。住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她根本没法想象这样的事情。白儿不要脸了,她也顾不得脸了,一边挣扎想逃脱对方的怀抱,一边用力抓住白儿的手,拼命将他推开。
  
  她那点力气,对付白儿,跟蚍蜉撼树一般。她的手腕子却被对方牢牢抓住,粗糙宽大的男人手掌顺着腰探进了她的胸口,狂风暴雨似的揉捏。她惊恐万分,拼命挣扎,却被背后那双手紧紧抱着。她张嘴想要说话,嘴却被手捂住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窒息着发不出声。她在黑暗中,感到了一种彻头彻尾的恐惧。她意识到不能这样反抗。白儿见她反应很激烈,会认为她要将这件事说出去,如果白儿害怕了,事情会更糟糕,白儿会想尽一切办法堵住她的嘴。杨鑫努力平静下来,她放松了身体,不再抗拒,任由对方抚摸,装作不懂的样子,口中叫道:“表叔。”
  
  她试图用称呼让对方冷静,然后转移话题。她浑身颤栗,气喘吁吁,虚弱道:“表叔,二爷爷家在哪啊,快到了不啊?”
  她的顺从似乎让白儿情绪平静了许多。
  “快到了。”
  白儿一边摸她,一边哑声说:“不要着急。”
  杨鑫焦虑地问道:“二爷爷家到底住哪啊?还没到,我们是不是走错了啊?”
  白儿喘息着,咬她耳朵,抚摸她身体,叫她小名。杨鑫只感到头皮阵阵发麻,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她小声恳求道:“咱们走快一点吧,出来这么久了,舅奶奶还在家等我们呢。咱们赶紧去看了二爷爷,早点回家去,别让舅奶奶担心。”
  白儿含糊答应着:“好。”
  
  杨鑫拼命加快脚步。远远的,她看到有人家了,院子里亮着灯,昏黄的光线从屋子里透出来。随着脚步临近,狗叫声也响起来。她从没发现光明和狗吠声是这样可爱,使劲往前迈步。她脚下一慌,一脚踩空,整个人险些掉进了水渠,白儿在后头抱着她,立刻将她捞了起来,密密地搂在怀里乱摸乱亲。
  
  杨鑫颤着声大叫:“二爷爷,我们来看你了。”
  她也不知道在叫谁,她根本不认识二爷爷,也不知道那是不是二爷爷的房子。她只是想叫人,来人,随便什么人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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