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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前世今生来世之姐妹情缘 / 芳龄定格

芳龄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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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没有你,我只能混沌里无耻的活;今生没有你,我也似风筝断了牵扯的线;来世没有你,恍如曲目缺少主旋律。神仙如何?路人何惧?不如历尽艰辛爱一场。前世今生有你与我同路;今生来世有我与你同行。明知痛彻心扉却不愿回头剖心以对。前世已过,今生将过,来世会来。一路有你牵挂就好,哪怕眨眼已成陌路。爱无路,且不行;情难续,追往昔。伸出的手空虚抓满,人生六苦何来不苦?宝儿不知悔悟,依然为了追求自己的爱情,情愿世代为人饱受情劫之苦。石叽娘娘见自己无法点化她,盛怒之下将她打回人世。醒来却在官府里绣楼上。
  绣楼里没人,柳月也不见人影。楼下的红花绿叶依旧灿若朝霞。宝儿站在绣楼上努力回忆刚才也像是很久前与石矶娘娘的对话,想到必须要经历的几个人设,自己悲苦也就罢了,连累柳月为自己遣散修为,受几世为人轮回之苦亦是不忍。轻轻呼唤柳月,没有回应。这丫头哪去了?手腕上的那个青莲手镯不再有任何反应。“小姐您醒了?真的是唉,柳月姐姐,柳月姐姐……”小叶子放下手里的莲子羹咚咚跳着跑去找将这好消息告诉柳月,柳月这会还在厨房蹲着双腿摇着扇子给小姐炖参汤呢。小叶子咋咋呼呼的跑来,柳月还在训斥她。“说了那么多次,不要一惊一乍的,显得我们官府的丫鬟没有教养,又连累小姐没有管教好下人们。”“姐姐,柳月姐姐,我告诉你了这个天大好消息,保管你也无法保持常态”。小叶子撅着嘴卖着关子。“呵呵,说吧,什么事,死丫头,还蹬鼻子上脸了,狂荡样儿。”“哼,我偏就不说与你听了,把你急死。”“好了,我的小叶子妹妹,姐姐错了还不成吗?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姐姐吧,快快告诉我是什么事让你如此不顾礼仪?”小孩子的气挨不过三秒,见柳月问笑嘻嘻的回答:“我们家小姐醒来了,站在绣楼上,刚才……哎哎,我还没说完呢,还说我呢,你还不是一样的毛毛燥燥......”。小叶子拿着柳月丢下的扇子继续看着火一边还欢喜的抹着泪。
  柳月知道小姐能醒来真是天大的喜事,也是她最希望的事,自己这几年的辛苦也没有白做。眼泪,委屈一股脑全出来,柳月的脸糊了。“小姐”一声撕心裂肺,煎熬后的呼唤,柳月已经泣不成声了。宝儿回头看见被泪水糊了脸的柳月微微一笑,伸出手来柔声说到“过来。”柳月的泪水再次决堤,心里高筑的坚强也在这一声过来彻底崩塌了,抱着小姐肆无忌惮的哭起来。宝儿也感慨柳月对自己的付出,泪水流成了河。“小姐,老爷请您前厅叙话”。小姐已经醒来的消息一会儿就传到官老爷耳朵里,那个告密的小妾正绕着老爷使魅惑手段。一听说小姐醒来,瘪瘪血盆大口没好气的说“醒就醒了吧,嚎个啥。坏了老爷的好兴致,到头来还不是赔钱货。”“嗯,醒了?去吧传来”。官老爷早已不在乎这个女儿是生是死,活着就赶快找人家嫁掉,郝家已经退了这门亲,看来得再找私媒牵哪家姻缘。可是,宝儿已经失身,只能瞧瞧有没有需要找填房的人户,这边又吩咐出府找来私媒给小姐说亲。在中国的婚姻制度中占有重要的地位,孟子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放在同等重要的地位。封建社会的自然经济形态使人们的劳动、教育、娱乐都局限在家庭里,“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因此相互之间很是隔膜,也使得家长们彼此都不知道对方家里有些什么人。因此,即使自己家里的儿女已长大成人,却不知哪家需要嫁女娶媳。封建的风俗造成了人们在求偶问题上的腼腆心理,想得到配偶不公开言明成了封建社会风俗的重要特征之一,直言问之等于愚昧无知,委托他(她)人曲道求之是封建时代求偶之法的重要表现形式,有一个媒人从中斡旋是最好不过的了。媒婆又分为官媒婆和私媒婆:官媒婆是当时的媒官被称为“媒氏”,从国家领取一定的俸禄,执行公务。官媒氏的具体职责有:一、记录新生婴儿的出生年月和姓名;二、通令成年男子要按时结婚,不可逾期;三、每年二月农忙之前,督促青年适龄男女及时结婚;四、监督、执行财力的数量;五、主管婚姻诉讼案,惩罚那些违法者。俗话说:“说好一门亲,好穿一身新”,也反映了媒人的收入状况亦是蛮高的。第二种私媒不是专门为媒者。她们大都边从事其它职业,边为他人做媒作保。从事其他职业使得他们能有机会走家串户,了解各家情况,哪家有嫁女娶媳的需要,她们都了如指掌,因此,为别人做媒也就极为方便,这样使得他们不但能得到谢媒的财物,而且还有其职业收入,既替人接生又帮别人做针线,同时还会治病,这样,她就有很多机会接近各家的女眷,接生这一职业也使她知道各家小孩的生辰,也便于她做媒。
  柳月搀着小姐前来回老爷,官老爷问着宝儿的话,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盯死了柳月,这柳月的腰快要弯到了地上。“柳月,你给我抬起头来,不许低着,给本老爷瞧瞧你的俊俏模样。”话说这官老爷对柳月可是念念不忘的,又赶着这小丫头生得这般齐整,花样年纪,唇红齿白,羞红的脸蛋越是让这只色中饿鬼心里发痒。眼里瞧着,嘴里口水直咽。搓搓肮脏的魔爪就想要上前猥亵于柳月。宝儿见父亲如此神情瞧着柳月,就知道柳月逃不过他的魔爪。站起身挡在柳月前面,拉着父要撒娇“哎呀,父亲大人,一个丫头有什么好看的,为了看一个丫头你都不疼宝儿了,宝儿不依,宝儿不依嘛!”“哎呀,我的儿,哪有父亲不疼自己的女儿的。你看我不是听说你醒来了命人唤你来见我咯,醒来就好。”官老爷的打量柳月的视线被宝儿挡住了,索性从宽大的太师椅上站起来,扬扬手让小妾退下。小妾翻着白眼鼻子哼了一下,妖妖娆娆的离去了。那双贼眉鼠眼依然穿过宝儿的肩头,色迷迷的瞧着柳月憋红的俏脸,心里就像热锅的蚂蚁一般煎熬,恨不得一口吞了柳月下去。“父亲”!宝儿跺了跺脚“如果没什么事吩咐,我就回绣楼了。”宝儿转身了拉着柳月就想跑。“站住,我话还没说完呢,你要回哪去?”官老爷这才收回视线,一本正经的说:“是这样啊,女儿。郝家等不及你醒来已经退婚了,而你呢亦不是完璧之身,我琢磨就让私媒婆子给你找户偏房。人家吃点亏,我们家里嫁妆少要些你也就嫁出去了。说不定你也像你母亲似的被扶正了也是可能的。”“什么?您这是要把我嫁出去当小的?您这是要将我往死路上逼吗?这样到不如死了干净。女儿还想陪着你呢,不要把我嫁出去了。”“得得,我也不要你陪着,我身边的姬妾成群害怕孤单不成,乖女儿听爹爹的话,你回去好好收拾一下,待会媒婆子来了相相。”“我才不要嫁,要嫁你自己去好了,我要嫁给我的云公子。”“云公子,谁是云公子?”“老爷,就是以前住北苑唱戏的那个戏子小生。”老爷身后的福伯忍不住开了口。“戏子?福伯,是不是已经卖去南院做相公那几个?”“是的,老爷。”福伯唯唯诺诺的点头。“不争气的逆子,那些烟花之人怎可托付终身,玩玩也就罢了。你快快回去打扮一下,一会来见我,现在我不想看到你。”“哇”。宝儿委屈的夺门而去,柳月给老爷行了礼匆匆尾随而去。宝儿行至回廊,觉得感情无有依托,身不由已的命运,苍白无味。哭只不过是发泄一种不满,并没有一点实际的意义。柳月跟在身后,不敢靠近。“柳月你过来,我问你有云公子的消息?”“云公子?我也不知道,自从他们被遣散,我就不曾有他的消息了。”“那你去想想办法,看可不可以打听到他的处境如何?”“好,我去想想办法。那小姐,我们还是回绣楼吧,您才醒来,身子骨弱,经不起这里的穿堂风。”说完来搀扶小姐。“好,我们回去。”柳月扶着宝儿,手碰到她的青莲手镯,两人相视莞尔。
  媒婆来了,老爷命人传小姐前来,宝儿推说甚至不舒服没有来,老爷携着三个媒婆来到小姐绣楼。其中一个媒人吃的“面红颊赤”,可见是刚从某家吃酒回来,另外两位媒婆手里还提着东西,显然也是有求于她们的人家所送。这两个媒婆是专职媒婆,她们既吃且拿,收入颇丰。一听说官家小姐不但人长得闭月羞花,而且还是学富五车的才女,要婚配自然都赶来想要得到官老爷的厚赏。宝儿本以为推说身体不适不能前去,这会父亲却把媒人叫到她的绣楼来,只好假意装作懦弱出来见客。这三个媒人一见神仙似的小姐,惊为天人。满脸堆满媒人惯有的媚笑,花言巧语的说,小姐是她们从事这行业以来见过最完美容颜之女子,官老爷这是几世修来的好福气呀。这些媒婆,就是利用三寸不烂之舌穿行于各家各户,游走于适龄男女之间,牵线搭桥,成就好姻缘。官老爷听到媒婆的赞美心里很是高兴,更是夸下海口,成就了小姐这桩婚事三牲九礼重重加倍。三媒婆抢着要来小姐的生辰八字,喜滋滋的告辞跑去游说心里匹配的男子。小姐送走媒婆和父亲吩咐柳月赶快打听出云生境况。
  柳月知道平日里消息最灵通的就是耳房经常出入的伙计小厮们。其中有一个跟班小厮,是她家乡的一同逃出来的老乡烟儿。他随着老爷流连与烟花酒巷,自然认识了不少哥儿姐儿。柳月待人好,时常送些小姐老爷打赏的物件接济给他。时间久了,这烟儿就姐姐姐姐的叫柳月了。这时候,柳月找到他偷偷递了一把京枣,说要打听云生下落。烟儿一听头摇的像拨浪鼓直摆手,说是老爷嘱咐过什么人问起都不许提,否则乱棍打死。柳月又从怀里取出小姐前年赏的碧玉朱钗,交给烟儿,烟儿不收,说:”姐姐您是见外了。”柳月坚持烟儿收着,让他告诉云生的消息。烟儿凑近柳月的耳边说出了一段让柳月浑身冷得发颤的话。
  原来,老爷当年卖了戏班子里所有的戏子。男人卖作娼门,出卖自己的肉体,成为异性和同性的玩物。女子作娼除了极少部分外,没有改变身份的任何可能,她们不但提供肉体服务,还提供舞蹈表演、吹拉弹唱、诗词歌赋等内容,南院和怡红院就是他们妓院(古称青楼、勾栏)的名字。柳月流着眼泪,请烟儿打听一下云公子是否还在南院?烟儿愁眉不展,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柳月,云生就是当晚第一次接客时在南院房梁上自缢了。柳月见他似有难言之隐,扑通给烟儿跪下,求他告诉真相。于是,烟儿一五一十的将云生了断的事讲了出来,事后千叮万嘱警告柳月不要传出什么事端,否则他的小命不保。柳月的身子已经不听使唤了,想着当初她和云生相识,相知,相恋的过往,软塌塌的跌坐在石板地上,心似刀绞。怎么那时候的自己为了不让小姐难过,就没有体会云生的一片真心。云生那次从陷洞里送她回来时说过的话,此刻耳边回响。“几间插花东南枝,一支指我,一支望你。舞尽人间百态,空欢喜一场;放不下新仇旧怨,不过是苦了自己伤了别人;凡事静心诛心,唯心而论于心何事?收获的是随缘的喜悦,不远不近,尽在眼前。”
  柳月顿时明白了云生留给的箴言,早已点透,让她与姐姐及时领悟,及时回头。回到绣楼,柳月没有上去找小姐,只想自己要好好待着。行来过往的丫鬟们看见柳月这失魂落魄的模样,窃窃私语。多说的是小姐要嫁了,她没有依靠只有做通房或是随了老爷,再也没有了小姐作风......。柳月心明如月,心静如水,手腕里的红色手镯又开始灼灼泛光了。
  柳月回过神来发现眼前已不是小姐绣楼。眼前一个偌大的厅堂,厅内碧水浮舟,忽明忽暗。厅顶如碗状,厅内成长方形。壁立的洞壁如舞台挂幕,由里向外层层紧缩。此厅门楣上镌刻聚仙厅。由府外乘船入里,光线渐明,厅堂渐宽。至百来米处,左壁上有一幅由纯白钟乳构成的精美宛如敦煌壁画的“仙人起舞”图。那仙女若莫1.8米高,头部、胸部、手臂、裙裾清晰可辨。舞姿优美,飘然欲下,在仙女的脚下是一幅高18米,长24米的“天马临空”浮雕。鞍辔俱全,神形俊逸。眼前悬崖绝壁上刻有古棕崖,此崖绝对高度几百余丈,此棕已年过千载。现在看去古棕的根部全部暴露壁外,好像干枯。但叶部青翠欲滴,随风摇曳。面前一男一女,柳月觉得的身体就像一粒尘埃,钻进了女子的身体里。
  宝儿在绣楼等着柳月的消息,夜已迟暮不见柳月的人影。一连几日都有媒婆上来提亲,宝儿都婉拒了,一心等着柳月带回云生的消息。可是,柳月又消失了。宝儿明白了,柳月又穿越了。
  云侯府媒人来说,侯家三少爷要娶妻,听说小姐生得花容月貌,故而来求。迎娶是按照正房夫人的礼数迎娶进门的,小姐不会吃亏。这官老爷想要攀附云侯府多年,一直没有达成心愿,这下有机会怎么会放手呢?更何况自己的女儿已没有了清白之身,他立马答应下来,三日后验合生辰八字,七日后迎娶过门。这些宝儿并不知情,柳月不在身边他也没有了依靠。派出去打听消息的人,一个也没有消息给她。她拖着病恹恹的身体,想要去母亲曾经住过的屋子看看。刚走到院门拐角处,扶着墙头歇息,听到院里面丫头亦或是婆子在那里聊天。“哎哟,这下可好了,小姐终于有人家肯要了,听说还是什么云侯府的三少爷。”“是的,我也听艳梅夫人说了,那家三少爷可是个病恹子,说是接过去冲喜的。能有什么好?说不定嫁过去就成了寡妇了。嘻嘻,年纪轻轻的守活寡,小姐那么漂亮也是可惜了。”“可惜什么,你听说过没,小姐的身子可不干净,说是几个男人都占有过,还装什么贤良淑德的清高小姐,我呸。”“不会吧,你是怎么听来的。来,说来听听......。”宝儿不听则已,听到了一口郁血冲喉,咚的倒在了路边。那边闲言碎语的丫鬟婆子听到响声跑来一看小姐,“妈呀,惹祸了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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