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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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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小姐不慎遗失罗帕,还是故意丢给云生的。当云生拾起罗帕细看,一株清新淡雅的兰花活灵活现的出现在云生眼前,云生仿佛能闻到淡淡的兰花香气。罗帕的一角上绣着‘宝’字,娟秀文雅。云生看了看附近的戏子们,都没有注意他在做什么。于是,他将罗帕叠好放在贴身的衣服内,寻思着小姐何时再来的时候还给小姐。
  花开两支各表一支。话说小姐宝儿和丫鬟柳月急匆匆逃出戏子们住的院子,穿过后院准备返回自己的绣楼。老爷踱着步子,福伯紧跟其后往她们的方向过来。柳月转身拖着小姐利索的藏进了高高的假山后面。宝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想要问柳月,柳月抽出手捂住小姐的嘴。宝儿惊恐的眼神看着柳月,柳月噘着嘴往假山前面使劲翘着下巴。“福伯,你去给梅班主传个话,叫他们这两天准备一个折子,上几台好戏。江南督办丝绸旳织造郝老爷要过府来,谈谈孩子们的亲事。不可怠慢了,否则拿你是问。”官老爷的声音从假山前面传到宝儿耳朵里。“老爷,小姐是不是还太小了,要不再等两年。”福伯在为小姐说话。“小,哪里小了,夫人这个年纪都已经嫁过来了。就你多管闲事,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还不快去把班主叫来,害得我亲自来一趟”。官老爷气恼福伯多管闲事。宝儿吓得不轻,心还在不停乱跳着。“嘘”,柳月和宝儿松了一气,斜靠在假山石头上,而后相视一笑。还算幸运,总算躲过了这一劫。“对了,小姐。您听到老爷说的话没有?要给你定亲了,是什么郝老爷家的公子。”“我才不要呢,那些公子哥儿不是成天遛鸟就是四处称霸,不干好事尽做坏事的。”宝儿从很多书里看到像他们那些王公大臣们的公子个个都是不务正业的主子。“不是吧,小姐您是书看多了,也许,郝家公子不是这样的呢”?柳月劝小姐不要多想,听从老爷的安排。宝儿心里想着云生的模样,也不知道云生是怎么想的,芳心早已暗許了。
  其实云生也觉得小姐宝儿长得很美,但是他们门第悬殊,这是不可能的痴心妄想。便按下自己的心思,决定将罗帕托人带给小姐,免得再次见到大家面上过不去。不过,那个丫头的活泼模样倒是印象深刻。,娇娇俏俏的逗人喜爱。这时候,管家福伯传话老爷到了,要全部去院子里等候老爷吩咐说事。里里外外十来个唱戏的戏子们都围站在院子里等老爷到来。梅班主满脸堆笑的命人给老爷端来一张太师椅,弓着身子站在孩子们前面迎接官老爷的到来。“呵呵,梅班主,今儿趁孩子们都在,福伯,你说”。官老爷斜着眼睛看了看福伯。“是的,老爷。哦,梅班主,事情是这样的。我们老爷要在这两天招待贵客,不不,是亲家老爷。你们好好地准备几台精致的戏文。唱得好了,亲家老爷欢喜了,我们老爷会大大的赏你们的,听到没”?福伯大声说完,弓着身子站到老爷身后。梅班主抱拳行了礼,点头哈腰满脸谄媚的答应着“一定一定好好唱,给亲家老爷大大的惊艳,也给老爷挣足脸面。老爷请放心,我梅某敢拍胸脯子保证一定唱好。”“嗯,有梅班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福伯,我们走吧,就不耽误他们练功了”。老爷说走就走,云生还想着将小姐的罗帕给带出去。转瞬间一想,不行,小姐一定是偷偷跑来的。算了,还是另外找时间亲自送去吧。
  小姐听到了老爷和福伯的对话,心里有些不高兴。也不回绣楼,径直往母亲住的卧房走去。柳月想要跟着去,宝儿让她自己会绣楼去等她。柳月知道小姐有心事了,也没有跟过来。这些年,母亲身体也不太好,父亲也少到母亲的住处来,只有宝儿时常在这里走动。母亲爱听曲子,也就经常唤院子里的乐器师傅茹娘来给她弹奏几曲。有时候,宝儿实在无聊时也会到这里来听上一两个时辰,赖在母亲的屋里睡上一刻。
  果然,还没到母亲的别院里,就听到行云流水的琵琶声。一首《忆江南》真是美得醉了。宝儿以前也听母亲弹过这首曲子,知道母亲大人又在思念故乡了。站在门外静静地听,没有进去打搅母亲的雅兴。“哈哈,”一个粗犷的男声,传进宝儿的耳朵里,奇怪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声音从母亲的房里传出来?才刚看到父亲不是奔到戏园子里去了吗?那这个声音又是谁?谁会在母亲的屋内呢?宝儿蹑手蹑脚的贴近的窗户下面,再也听不到刚才的声音。难道是自己听错了?不会呀,确定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伸出手指沾上口水捅破了贴窗户的纸。循着圆洞往里瞧,里面的情景看不实在。琵琶声还响着,却没有人的声音。
  一定是自己听错了,母亲房里除了父亲这一个男人会进去以外,是不会有谁敢进去的。推了推门,咦。怎么门推不开?又使劲推了推,还是没有推开,原来门从里面上了门栓的。大白天母亲为什么要将门栓锁死呢?宝儿此刻一头雾水。“你来呀,呵呵。”是母亲的声音!怎么不像平日里那么平静温婉的样子,到像是在呼唤情人的声音那么暧昧。“你等着,看我不把你压服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那么无耻的对话。接着,房里一阵情海翻滚的声音和打情骂俏的情话呢哝。宝儿也明白他们房里做什么,全身一阵阵燥热。不是亲耳听到,难以相信这些夫妻之间的情话会从清静无为的母亲嘴里说出来。
  不要,这个不是母亲。她不是说自己身体不好,一直拒绝父亲到她房里来的吗?这会子却和不知道哪个外面的野男人在屋里厮混。我该怎么办?是去告诉父亲还是不去?要是父亲知道了这件事会对母亲怎样?书里不是说,这样的女人会被浸猪笼吗?我不要这样的事发生!记得母亲才说过家里名声很重要,发生这样的事,我们官家不就名声尽毁了吗?就在宝儿在纠结要不要去告诉父亲的时候,听见开门的声音。宝儿瞬间躲到低矮的花丛中,一个面容俊秀的男子从母亲房里整理着衣饰出来。母亲垂着头发,身着内衣的站在房门口,温柔的朝着男子挥挥手。那个男子,回头对着母亲笑笑,匆匆往后院方向去了。等那个男子一走,母亲关上房门,大概是梳妆去了。宝儿此时蹲在那儿,眼泪顺着美丽的脸颊直流。多年来母亲清心寡欲形象在心里瞬间崩塌。虽然知道,父亲每日与那些莺莺燕燕,缠缠绵绵,甚是讨厌。但是母亲不该这样啊。
  此时此刻的宝儿,正经历着身心的和良心的煎熬。而这个男人又是谁?宝儿在府里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也不应该是外面的人。正漫无目的走着,柳月四处找她。恰好看见小姐心事重重的走来,叫了一句“小姐”,宝儿却没理她。“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柳月叫你也不答应,是不是中邪了?”柳月走近宝儿,拉着她的手。宝儿抬头一看是柳月,“哇”的哭起来,这下可把柳月吓死了。长这么大,从未见小姐伤心过,更别说哭了。着急劝小姐别哭,宝儿是越哭越伤心,柳月也跟着哭起来。过了一会,宝儿哭够了,擦擦眼泪,问柳月:“你哭什么”?柳月回答:“小姐哭我也跟着哭呗。”“你傻呀,你有什么好难过了,你又不知道我为什么哭”。宝儿索性一下子坐在花台上,踢着腿收住泪,看到柳月也哭的稀里哗啦竟然笑了。“好了好了,小姐不哭了。您是不是为了给你定亲的事哭呀?”柳月一直以为小姐是因为这事才哭的。“才不是,你不知道,以后再告诉你,我们回去吧”宝儿这会也哭出来了,心情也好了一些。
  柳月搀着小姐往绣楼回去了,夫人派人来给小姐送来江南的粽子。以往宝儿是最爱吃的,这回母亲送来,宝儿却吩咐柳月全给扔了,以后再也不吃粽子了。柳月知道平日里这是小姐最爱吃的东西了,这会怎么叫她全部扔掉。也是不明白究里。今晚的宵夜小姐也取消了,说是什么也不想吃,叫柳月打来沐浴汤水,洗了好睡觉。入夜,小姐又叫柳月陪着赤身裸体的抱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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