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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0、英勇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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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林钊就去客厅找了绳子把我五花大绑,他明明没什么好心情,却跟开玩笑地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说,“小海棠,老子的第一次就这样献给了你。”
  
      我没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他奸笑,“你这么纯?”
  
      我瞪着他,认真思索答案。
  
      见我真没明白,他凑到我耳边说,“以后在床上你就明白了-----”
  
      我顿悟!
  
      “你------”
  
      这人真没个正经的时候。
  
      他轻轻摸着我脸蛋,深呼吸,轻声说。“睡吧,我守着你。”
  
      千军万马,抵不过一句“我守着你”。
  
      我潸然,已知自己的铜墙铁壁溃不成军。
  
      人真的是奇怪的东西。总以为自己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可到底是肉长的,经不起温柔的摧毁。
  
      但我哪里睡得着?
  
      蚀骨的折磨,卷土重来。
  
      好在林钊听了我的话将我绑起来。不然我真的可能跳楼自杀。
  
      痛不欲生的时候,真的会想到去死。
  
      那天夜里,林钊就站在房间里,看着我被疼痛折磨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一开始我滚到地上,他还把我抱上床,后来索性看着我在地上翻滚了。
  
      他说他无能为力。
  
      后半夜,我晕了过去。
  
      我感觉有个人抱着我,吻我脸上纵横的泪。
  
      ……
  
      第二天我醒来时,已经在莫南的医院。
  
      我一睁开眼,就看见莫南穿着白大褂站在床前,检查我身上的伤,我的手脚手被捆绑住,就像电视剧里被禁锢的精神病患者。
  
      莫南眼眸微微抬起,“醒了?”
  
      我无力地点头。
  
      “暂时把你手脚捆住了,省得你撑不住,虽然只是三楼,但摔个半身不遂还是可以的。”
  
      “林钊呢?”
  
      “出去了。”
  
      我喘气,只觉得肺部不舒服,像有一阵气体在涌动。
  
      莫南说,“檀京的经历不需要我说,你该清楚,接下来就是咳嗽,以一天比一天严重。要是你命大。能撑到七叔的恩赐来,就算过去了。”
  
      恩赐?
  
      我看是施舍吧。
  
      檀京熬了半个月,命悬一线奄奄一息时七叔才收手,叫定南送来药丸,亲手交到我手上,让我感受下那轻飘飘的药丸如何沉重,同时也警告我,我手里拽着檀京的命。
  
      是死是活,全看我的表现。
  
      旋即,莫南又笑了,“不过,七叔马上就会知道你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了手脚,你猜他会不会生气?要是一气之下不给你恩赐,海棠你怎么办?”
  
      我没想过。
  
      但我清楚,所有违背七叔意愿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我也不例外。
  
      我说,“我当这是我的命,命来了,我就从命。”
  
      莫南只是笑笑。
  
      吃饭的时候,莫南叫护士把我放了,我毫无胃口。上了个洗手间后,站在窗边透气。
  
      才第二天。
  
      我害怕地抱住自己的胳膊。
  
      这时候,病房门忽然被推开了,檀京气急败坏地冲进来,林钊拉都拉不住,他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冲上来扇了我一巴掌。
  
      那一巴掌真的疼啊。
  
      林钊见状,冲上来一拳头砸在檀京脸上,把檀京打得东倒西歪,“你他妈还舍得打她!不知道她为了你才干这种事儿的么!”
  
      檀京怒火涌动,“关你屁事!滚!”
  
      林钊指着檀京,一点一点地说,“艹!要不是看她护着你,老子今天打得你满地找牙!”
  
      我拉住林钊,对他摇摇头。
  
      他泄气地站在一边去。
  
      我对檀京笑了笑,“哥。你可从来都舍不得打我的。”
  
      檀京怒道,“我不仅打你,我还想掐死你!”
  
      “你舍不得的。”
  
      我笑着哭了。
  
      这两天我的眼泪太多了。真讨厌。
  
      檀京一见我哭,整个人就崩溃了,把我抱在怀里说,“对不起,言蹊,对不起------是哥没用,是哥没用!”
  
      言蹊。
  
      这个名字好陌生,好遥远。
  
      要不是檀京忽然叫这俩字儿,我都快忘了我原本的名字。
  
      我推开檀京,发现他哭了。大眼睛晶莹剔透的,配着他硬汉的形象,特别滑稽。
  
      我破涕为笑,“你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丢人不?”
  
      我说,“不就是挨点折磨么?你不也尝过滋味了。是你说的,咱们兄妹相依为命,同甘共苦。我怎么能自私的把所有痛苦给你?哥哥……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檀京泪目,眼角都在颤抖,他肯定是忍着那股悲怆。
  
      他撇过脑袋,缓冲了一会儿才回头看我。摸着我被他打过的半边脸说,“疼吗?”
  
      我摇摇头,“你自己使了多大的劲儿不清楚啊?”
  
      檀京很后悔。
  
      我连忙笑说,“不疼不疼,跟挠痒痒似的。”
  
      檀京爱怜地看着我,但他也无能为力。
  
      林钊不自在地咳了两声,吊儿郎当地埋汰说,“你们俩能不能注意点影响?亲兄妹。别搞得跟爱得死去活来似的,看得我发毛。”
  
      这时,莫南走进来,面无表情地说,“要想他们俩改改,不如逼自己习惯。”
  
      莫南扬了扬手里的针管,“海棠,过来。”
  
      我走上前去。撩起胳膊。
  
      林钊护犊子地当着我前头,问莫南,“这什么东西?”
  
      莫南淡淡扫了他一眼,“杜冷丁。想试试么?”
  
      林钊被噎住了。
  
      莫南轻哼一声。“一边儿凉快去。”
  
      我撇过脑袋不看那针管扎进胳膊里,捏着床单,感觉液体进入了血液。
  
      打完针后,莫南说。“全都滚出去,让她睡觉。”
  
      檀京帮我把被子盖好,摸着我额头说,“睡吧。哥在这儿陪着你。”
  
      莫南泼冷水说,“你守着还不如躲着,看海棠被折磨,我估计你吃不消。”
  
      檀京沉?了。
  
      这时候。林钊忽然问,“是不是只要找七叔拿到药就成了?”
  
      他靠在墙上,垂着眼睑看我,眼神很温柔绵长。
  
      莫南说,“怎么,你想英勇献身?”
  
      “你哪儿来那么多屁话?你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好,逼逼叨叨的嘚瑟什么?”林钊不屑地看着莫南,满脸的不悦。
  
      莫南冷笑,说,“英雄,那咱们就看你的了。”
  
      林钊白了莫南一眼,抄起床脚的外套扛在肩头,“小海棠,等我回来!”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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