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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瑜大婚在即 灵鹫席间献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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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国地处江东,看似强盛的外表下却充满着内忧外患,西侧有吴国多年的威胁,北方强大的魏国素有一通天下的雄心;在国内,二皇子和四皇子的储位之争随着老梁皇的年迈也愈演愈烈,但是古语云:“无内忧外患者,国恒亡。”在这样复杂的局势下,梁国还是一步步的走出了一条血路,成为一代霸主。
  “子修,再过一个月就是二皇子大婚,你还是要早作准备。不要显得太小气才是。”四皇子府上右手边第一位坐着一位儒雅的中年人,白衣白袍,颇有仙风道骨之意。这中年人名叫季白,是皇子修的老师,也是江东士族的领袖。在整个江东的地位可以算是举足轻重。老梁皇杨定方本有四个儿子,年纪相仿,大皇子杨子孝本是既定的储君,但是五年前因为一场瘟疫英年早逝,这也掀开了其他皇子夺储君大位的明争暗斗,三皇子杨子玟,因为出身较差在这场争夺中早早的退出了竞争。二皇子杨子瑜,和四皇子杨子修成为了大位的有力竞争者。皇子瑜自幼偏爱习武,行军打仗各方面也颇为精通,因此更受各武将的支持,一个月后皇子瑜将与当朝大将军丁仪之女丁伏结成夫妻,在武官集团中争取到了更高的地位;皇子修自幼受父亲授意拜文人领袖季白为师,代表了江东士人的根本利益,与季白之女季晓也早有婚约在身,只待季晓成年两人就准备完婚。
  “不知老师对此事有何看法?”皇子修执师徒礼,对坐下的季白询问道,“此事阻无可阻,拦无可栏。此时子修应备厚礼彰显大气才是。”“在下以为,此事到是未必不可善加利用,以为公子争取在武官集团心中的位置。”这时最末席的一个青年人,躬身出席站在大堂之上,其身姿虽毕恭毕敬却也不失文人风骨,眉宇之间透着几丝秀气,身板笔直硬朗,生的让人颇有好感。坐在其身侧的长者,微微一怔,旋即到“灵鹫不得无礼,这大堂之上哪有你说话的份儿?”这说话的长者名叫郭淮,也是江东有名的大儒,但是其人淡泊名利,往往出席也只坐末席,且一向谨言慎行,皇子修一看堂下之人与郭淮关系匪浅,顿时来了几分兴趣,剑眉微挑问道“堂下所站何人?你到是说说我哥哥大婚,我又怎么利用它来为自己挣得武官集团的支持?”堂下的年轻人倒也是不卑不亢,抬头看着主位之上的皇子修,不疾不徐的说道:“在下灵鹫,是郭淮先生的养子,恕在下斗胆问公子几个问题。”皇子修见此人立于大堂之上,面对诸多大儒,不卑不亢,心中添了几分好感,“你问吧,问的好有赏,问不好小王可要罚你。”灵鹫再执一礼,开口问道“敢问公子,我大梁以何起家?”公子修嘴角轻笑“我大梁,在父亲的征战下,二十年从会稽一座小城,打下的这江东河山。”“公子说的是,在下并非有对在座各位大家的不敬之意,皇上虽然在近些年,拉拢士族善待我江东一带的读书人,但是真正掌握我大梁生死命脉的,却仍是手握兵权的那些将军们,这些人可以说是跟随皇上一起大下我大梁疆土的功勋之臣,得不到他们的支持公子距离大位就还有一段距离。”皇子修闻言心头微蹙,心下想到“此人所言倒是不无道理,不过我自幼习文,与各武官之间来往甚少,在大梁这是人尽皆知的事,他敢这么说莫不是有什么办法助我破局?”心下想罢,皇子修抬头问道“阁下可是有何高见?不妨说出来与小王听一听。”灵鹫见时机已然成熟,目露精光,昂首答道:“以小生拙见,大将军丁仪既然已经将女儿嫁给了二皇子,那么大将军与二皇子就已然是同一辆战车上的人了,因此大将军一脉公子若想争取怕是难上加难,”说道这里灵鹫稍作停顿抬眼看了一下众人反映,继续说道“不过这朝堂之上,除了大将军一脉,还是有其他的将军与大将军不合的,其人虽少却也都有着不小的能量,中郎将孙礼,文武双全,一代儒将,因其行军作风沉稳早年间多与大将军有所不和,大将军得势后在朝堂之上也是时时不忘数落中郎将,但中郎将依旧掌管着虎贲军携柴桑布防,乃是有能力又有实力的将军,此时吴国之主重病在身无暇与我国交战,中郎将此次也赶回建业祝贺二皇子大婚,但其必受大将军冷落,二皇子此事必以大将军为尊,因此这中郎将,孙礼便是公子要争取的首要目标。”灵鹫一席话说完大堂之上鸦雀无声,只有郭淮不知是喜是忧的看着灵鹫。皇子修沉了一口气,看着灵鹫“说下去。”“除了中郎将,镇北将军马彤,也是公子必然要争取的关键人物,马彤本是吴郡守将,大将军当年攻打吴郡,长子丁坊就死在马彤枪下,这马彤作战冷静又武艺超群,皇上感其才能收服他做了镇北将军,主要负责庐江的防备。马彤是不可能为大将军所容得,因此此人也是公子可以争取的一份子,得此二人相助,公子便在军中有了自己的话语权,这朝堂之中的武将多是大将军的门生故吏,唯有大内官黄绍不受大将军制约,乃是皇上的心腹,此人虽只掌管宫内的布防,但却是重中之重,黄绍在这场争斗中虽然不会站在任何一方但公子需尽量博得黄绍的好感以备不时之需。”
  公子修紧紧地盯着堂下的灵鹫,半晌抚掌而笑“先生以为,此事该交由何人去办,又该如何去办才更为稳妥呢?”灵鹫稍正衣冠,慨然答道:“公子手下之人多为熟面孔,若出面办理此事,恐为二皇子和大将军警觉,在下不才愿向公子讨得这份差事,以项上人头担保比为公子办好此事。”公子修听闻灵鹫愿意为此事出面,心下已有定数。问道:“不知先生有何需求尽管提,小王尽量满足。”“学生需要黄金三百两为此事前后打点。”灵鹫目光灼灼盯着座上的公子修,公子修闻言大喝道“来人取黄金五百两,交与先生,来来来,先生与我痛饮此杯。”不多时四个甲士,抬着黄金走上殿前。“你们把黄金送到先生府上,然后去找管家领赏钱。”公子修心情大好,席间推杯换盏,酒至酩酊。堂下诸人见皇子修不胜酒力,便纷纷请辞归去,只有季白坐在原地不动,带席间众人散去皇子修伏案而起,抬头问道:“老师觉得此人如何啊?”季白淡然的说道:“此人有郭淮之才,又颇有野心,用好了是把好刀,用不好就杀掉,绝不能任其走到我们的对立面。”四皇子看着老师坚定的眼神,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灵鹫随郭淮回到府上,见府中摆着满满的两箱黄金面露喜色,郭淮此时一脸不悦。“灵鹫,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大堂之上,多少大儒在场,这些话你可以席后独自去找皇子修说,你没机会为父可以帮你引荐,你知道武将中各有各的派系,难道我们江东士族就是铁板一块么?”“义父,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有些话还就得在那大堂之上说,就是因为我们江东士人不是铁板一块,所以才更要看看各方的反应,我既然决定助四皇子登上大统,就得帮他解决掉不稳定的因素,第一步就是确立我在四公子帐下的位置。”“鹫儿啊,你才智远在为父之上,但是这人情世故,你所看尚浅,你今日所作所为便将自己推到了刀尖之上,以后怕是连退路都没有了啊!”灵鹫闻言也不答话,奔着后院开的正好的桃花径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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