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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涵予一只手拉着白殈另一只手拿着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脖子上流出了一滴一滴的血,脸颊上还有哭泣的眼泪。
而白殈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白饮欰伤心地跪在了地上,眼泪早已经流出。看着唐涵予流出的血,他又控制不住自己,很想去舔一舔那个鲜红的血,但那个是他的妈妈呀,他不能吸食他妈妈的血呀。
他心中的欲望愈来愈强烈,他把头转向另一方,想让自己不去看,可他终究控制不了,血对于吸血鬼来说就像一个人需要金钱一样不可缺少,他尖锐的牙齿瞬间露出,咬向了他的妈妈。
过来好一会儿。
唐涵予的血被吸干。
白饮欰这才惊醒,看着自己的手,再摸了摸自己的牙齿,全是妈妈的血。他现在也认为自己是个怪物了,是个杀害妈妈的怪物。
白饮欰抱起了唐涵予大叫了一声。
他恨这个世界,他要报仇,他要猎魄人付出代价。
白饮欰用袖子擦了擦眼上的泪水,他发现地上有一封信,看字迹是唐涵予的,他蹲着打开信封上面写到:孩子当你打开这份信的时候爸爸妈妈可能已经不在了,爸爸不是个好爸爸妈妈也不是个好妈妈,当初把你生下来,却没有抚养你,爸爸妈妈对不起你,我们知道这件事暴露之后我们的时间就不多了,如果有下辈子爸爸妈妈一定会照顾好你,还有以后爸爸妈妈不在的日子里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活在这个世上你必须要接受冷嘲热讽,那样你才会成长,还有一定要找个儿媳妇啊,就像妈妈这样漂亮爱你,吸血鬼怎么了?照样也能有爱情,照样也能生活啊。我们死后你就把我们葬在前面的山上吧,你以后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记得零食不能多吃哦!
他站起身,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一个人,哭泣根本没用,只能让自己的心更疼,现在的他只有振作起来面对现实。
他把信封揉成团状直接扔了出去。
白饮欰踹开隔壁家的门,那家人看见白饮欰纷纷躲开,他看了他们一眼,都得死!他从他们家拖出一辆板车,他把父母的尸体放在了上面,他把他们推出门。
白饮欰抬头望了一眼天空,蓝色当中带着点灰色,太阳早已经不知道跑到哪去了,现在估计到外国游玩了吧,但是天还是能看得清的,并不是那么很黑。
白饮欰推着自己的父母朝对面那座山上去。
轰……
雷电的声音。
白饮欰用手挖着那土地,他把父母葬了进去,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会让那些人换回来的,让他们走的安心。
“爸爸妈妈,你们放心,我肯定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们在那边也一样要照顾好自己,还有总有一天我会给你们报仇的。”白饮欰靠在他们墓旁说道。
他的手上沾满了泥土,但他并没有管,而是朝家里走去。
天空下起了丝丝小雨。
从山上走下,还没踏进村子里就能听见卖冰糖葫芦的叫喊声,明明已经下小雨了,她还是依旧卖着她的糖葫芦,可她的生意并不是很好,这个村庄的人就像是见了鬼一样,全都把门关的死死的,一点缝隙都不留,就连苍蝇估计都飞不进去。
可能是被卖冰糖葫芦的阿姨叫声所感染,一个小女孩打开家门把头向外看了看,趁着爸爸妈妈没有发现溜了出去。
“阿姨,给我一个冰糖葫芦,我要那个苹果状的。”小女孩递上了两元钱。
“好的!”
卖冰糖葫芦的阿姨递给她一根。
“你这孩子瞎跑出来干什么?被百家妖怪看见了怎么办?他会吃你的。”
一个中年妇女一出来就抽打着小女孩的屁股,自从看见白饮欰的事,他就被村里人当成了反面教材,就拿他来吓唬小孩,大人们告诉小孩他有多么多么的恐怖。
糖葫芦阿姨摇了摇头,感叹道,这样子怎么能教好孩子呢?
白饮欰躲在墙角已经看清了这件事情,他并没有在意,自从那件事之后,妖怪已经成为了他的专属名词。
“朋友,买一个冰糖葫芦吧,这个很好吃的,酸酸甜甜。”糖葫芦阿姨看着白饮欰说到。
白饮欰根本不敢去看那些红红的糖葫芦,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会伤害到她,毕竟她不是这个村子的,她和这件事没有关系。
“你就买一个吧?反正就两元钱。”糖葫芦阿姨直接拿了一个递给了他。
白饮欰把头伸进了上衣外套里跑走了,红色的东西他不想去看,甚至不敢去看。
糖葫芦阿姨再次摇了摇头,“这个村子人好怪啊。”
白饮欰跑回家,躺在床上,猎魄?迟早有一天你们会被我猎魄的,我要让你们知道什么是血债血偿。
轰……
雷声响过,大雨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哗啦哗啦”往下掉,地上,屋檐上顿时变得水滋滋的。
他走到窗边,看见前面有一伙灯光正在朝这边靠近,他并没有管,拉上窗帘继续躺在了床上。
“啪……”
玻璃碎的声音。
白饮欰拉开窗帘,一村子的人估计都在那儿了,全都打着伞好像要打群架一样,有些人他认识,那个抽着烟的就是村长,十有八九就是他召集的人,只有一村之长才能有如此的号召力。
除了那天做十岁,这是他第二天看见这么多的人。
当时已经是晚上,月亮早已经悬挂在天上,雨还是没有停。
“有事吗?”白饮欰小声问了一句。
“妖怪你不要再呼风唤雨了,你知道我家庄稼死了多少吗?”拿着斧头的人问道。
“还有我孩子刚刚出去一下滑倒了,你说怎么办?”
“我家的草屋也被淹了,我家的牛啊,你让它怎么办?”
……
白饮欰并没有理他们,他心里想着,下雨本就是自然规律和自己又有多大关系呢?说什么淹死了庄稼,说什么孩子滑倒了,谁让你孩子顽皮呢?
“你别不说话啊。”村长把香烟挤掉。
几个人直接拿着棍子砸了出去,白饮欰接住棍子让他们砸到,怎么可能?他不会傻到这种地步,他已经一直在隐忍下去了。
白饮欰不懂自己并没有得罪他们,也没有理他们,可他们为什么总是找自己的麻烦,就像是一定要把自己置于死地一样,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不懂,他真的搞不懂。
白饮欰看了看其中一个人红色衣服这给了他极大的帮助,别的吸血鬼对血非常敏感,而这个只要是红色的东西,他总以为是血,就喜欢控制白饮欰的身体,一探究竟。
红色的东西在月亮的照射下格外显眼。
他把棍子扳成两截,“你们不要逼我。”
村长正要发话,白饮欰的爪子已经放在了他的脖子上,“不知道你的血味道怎么样呢?”
还没等村长求饶,他就已经咬下去了,鲜血四溅……
其他人看见村长的样子全都丢下武器落荒而逃,有的人吓得都跑不动,没走几步就跌倒了一下。
白饮欰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一股享受的滋味,然后看了看其他村民咽了咽口水,这18年来都没有像今晚这么高兴,今晚他估计能吸个饱了。
雨还在下,村名们的雨伞早已经丢到,他们现在只想跑路保命。
白饮欰的速度超级快,风雨根本阻挡不了他的速度,一个两个,三个,就像在打球一样把一些人打倒在地,被他的利爪一抓到,必定是见血的。
这是人类逼他的。
一个人跑到家里,关上家门,气喘吁吁,走到里屋收拾起了东西。
“怎么了?”他的女人问道。
“那个妖怪发作了赶快……赶快收拾东西我们……我们离开这里。”
听到这句话他的女人赶紧也收拾起了东西。
看了看外面的大雨。
他还是决定跨出家门,跨出这个村庄,正当他们准备要走的时候,拴上的大门忽然有一道利爪的痕迹。
爪子刮得门“滋滋”直响。
“不好……”
那个人拉着妻子准备走后门逃走。
没想到后门有一头死了的牛摆在前面。
男人想起了刚刚的话:“我家的草屋也被淹了,我家的牛啊,你让它怎么办?”
“既然大雨让它没有了地方,那就让它去一个更安稳的地方吧!”白饮欰的血红眼睛映射着他们,像是警告,像是在让他忏悔。
男人见到白饮欰赶紧下跪求饶。
白饮欰的抱住他利爪从他的后背伸出。
“噗……”
鲜血四溅。
溅到了女人身上,女人被吓得呆住了。
“噗……”
白饮欰并没有放过她。
既然是夫妻那就去那边做一对亡命鸳鸯吧。
白饮欰再次吸干了他们的血。
他来到那个男人的对面家,他们是一家三口,说孩子滑倒的那个人。
利爪轻松一抓就把门轻松破坏。
雨滴一直打落到白饮欰的身上,他的黑色“战袍”早已经被淋湿。
白饮欰把那个人的女孩扔到了他们跟前,女孩的脖子上清晰可见他的牙印。
那个女孩永远的跌倒了,她再也站不起来了。
那个男的想起了刚刚的话:“我家孩子刚刚出去滑倒了怎么办?”
男的抱起女孩哭道,“是爸爸害了你。”
“噗……”
利爪再次让鲜血四溅。
他老婆起初还想抵抗但被白饮欰碰抓一下就倒了。
……
那一晚,陇村的人全村灭亡,村人的鲜血染红了月亮,他的利爪无情地撕开了一条裂缝,一颗鲜血浸染的瞳仁浮现在那条裂缝中,静谧着,诡异着注视着地球,别人都称之为“血月”,他们不知道血月古有传闻为凶月,一旦月亮变成红色就一定有事情发生,而且是坏事,他们也不知道那轮月亮上正有血滴在一滴一滴地掉落,血色苍穹,它们耸立在月亮上,俯视着陇村的每一个尸体,就像是在为白饮欰打抱不平。
人类都以为血月是个自然现象,却不知道自然现象的背后却赢藏着一个反常现象。
猎魄组织中心:
“据天气测向台预告,今晚的血月将会从七点一直持续到九点至十点左右,这一现象几百年才能见到一次……”
猎魄组织会长沈毅关闭了大屏幕上,沈毅这个人残酷无比,对每个猎魄人的要求都十分严格,自己的“猎魄斩”更是练到了极致,据说被他剑气碰到的妖魔鬼怪马上身亡。(当然只是小阶的才会,C和D级的妖魔鬼怪)
沈毅的父母从小就是被吸血鬼所害,所以创办了猎魄组织,对每一个吸血鬼都毫不留情。
沈毅打开电脑,找了找,定位:陇村,他把电脑屏幕转向二队队长许宏。
他拍着桌子,问着二队队长许宏,“这次的任务是交给你的吧?你怎么还放跑了一个人。”
许宏回想着那天的事情,他记得明明把那个白殈给灭掉了呀,应该没有余党啊。
他很久都没有说话,他也不敢确定到底有没有余党。
“这次的血月根本不是自然现象,可以看得出来肯定是吸血鬼作怪啊!这次的任务我就交给我就交给一队了,你好好想想。”
“一队必达使命。”
自从他们听到“血夜”的新闻,那一晚上有好多人从床上爬起,不顾寒冷,只为看看这奇景。